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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良婿-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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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再次提起这个人,韶华心中只有更加烦躁,她一步步地走向燕绥。

燕绥心虚地低着头,看着那双白地绣接天荷叶的绣花鞋慢慢靠近自己,心肝都紧张得提到嗓眼里了。

瞥见她这幅模样,韶华也没了兴致,只是冷冷地说道:“四嫂若无事,还是回去吧,别是伯姆寻不到人。我心情不好,不方便招待你。”

韶华直白地下逐客令,让燕绥脸上一阵热辣辣,正要起身告辞。

“另外,”韶华打量她一身锦衣华服,忍不住又讽刺了一句,“如今你是李家媳妇,可不比当初的身份,李家的规矩还是要守着点。你要是有空,不如多问问大嫂、二嫂,她们懂得多一些。”

第一百五十五章 遗诏

“醒了醒了,皇贵妃娘娘!醒了。”一声尖细的声音地喊出来,紧跟着从寝宫内急急忙忙地跑出去,看到守在外间的皇贵妃和柔婉公主,二话不说就跪下去,把她们吓了一跳。

“如何?”皇贵妃激动地起身,看着跪倒在地上的内侍官,一双凤眼迸出两道凌厉的目光,声音也显得黯哑,旁边的柔婉公主已经迫不及待提脚踢了内侍官一下,着急喊道:“你倒是说话啊!”

内侍官咽了咽口水,抬起他满是憔悴和疲惫的脸,点头如捣蒜,好半响才找回声音,“万岁爷已经醒了,认得奴才了。”

直到内侍官再次确认,皇贵妃心头大石才落下来,捂着胸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皇帝反反复复地清醒、昏迷,有时候醒来还不到一刻钟,人又睡了过去,饶是皇贵妃再镇定也吓得让宫人随时备着丧服。这不是寻晦气,而是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宫外却不断地传来汪家人进京,且常有陌生可疑的人进出大皇子府。更让皇贵妃恼火的是,原本她部署在皇城上的贺家军不知何时被人扣下,细问之下,竟然是三王府的人动的手脚。虽说三王爷是皇帝的兄弟,可弘方和弘文的关系满天下的人都知道,皇贵妃又气又恼,但又不能发作。

京中的贺家人或被扣,或被大皇子党的人盯着,平洲三将就算要赶来也怕是不及那些默默乔装进城的汪家人快。皇贵妃急得都快把手帕抠出洞来,这后宫之中就属她位高权重,可是皇帝病重,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不能出来替他主持朝事。只能一边照顾皇帝,一边稳住后宫那些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嫔妃们,同时还得预防着弘文不会趁此逼宫。

眼见皇帝连着睡了两天两夜,太医们一个个都摇头表示听天由命,皇贵妃红着眼眶,咬牙将所有太医都扣下。看着皇帝,明明除了逐日消瘦外,看上去就跟普通睡着的人一样。就在此刻,弘弋风风火火地带了一个男子进宫,撤下所有太医,让他给皇帝看病。皇贵妃虽然对这个来路不明的男子抱有怀疑,但这种特殊情况,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也不知道是皇帝命大,还是福林命大,总算让人松了一口气。

“娘娘,您还不能进去,大夫说再过两个时辰后才能进去。”内侍官拦住要望内殿走的皇贵妃。

“混帐奴才!也不瞧瞧这是哪里,那容得了他说话!”柔婉听到内侍官的话,变了脸色骂道。

内侍官也显得很为难,好在严恺之从内殿走出来,对皇贵妃抱拳行礼。

“恺之,圣上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皇贵妃厉声问道。

严恺之看了内侍官一眼,然后回答皇贵妃的话,“圣上已经醒来,暂时没有危险,但现在不宜有太大动静,还是让圣上静养一下再说。”

严恺之自然不好说,其实这是福林故意摆谱,就因为皇贵妃对他那态度让他咽不下口气,奈何皇命在手不好发作,显然救了皇帝一命,忍不住摆个高姿态。

“那我一个人进去,其他人都退下。”皇贵妃严肃地说道。

严恺之望了她一眼,想了想点点头,“请娘娘稍等,内殿太过凌乱污秽,我去收拾一下。”

皇贵妃没有阻拦,就严恺之招来两个内侍官跟着进去,不一会儿端了两盆血水,还有不少被鲜血晕染到的白布。皇贵妃看得脸色发青,柔婉则受不住血腥味,直接晕倒过去。宫女们七手八脚地过来扶住柔婉,皇贵妃让人把柔婉抬到隔间休息,自己才进去。

“恺之,福林说了什么?”

严恺之让内侍官把这些血水和弄脏的衣物布料都仔细处理掉,没想到刚走到拐角,弘弋忽然闪身出来。

“二爷,不是和太医们在卿玉轩吗?”严恺之好奇地问。

弘弋带福林进宫是瞒着太医们的,因为他和严恺之清楚,福林救人有怪癖,那就是不得其他人近身。以那些万事中庸求稳不求精但医看来,福林不但是个怪物,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所以,在太医照常给皇帝诊脉后,弘弋假装和他们有事商议,将所有人都拦在卿玉轩,让严恺之陪着福林过去。然而皇帝身旁必须是有一个太医跟在身边,随时帮皇帝请脉,弘弋不但撤走所有人,而且还不让他们离开卿玉轩,时间一长也会引人怀疑。

见弘弋眉头不展,严恺之没再问,上前一步,侧身靠近他耳边细声道:“福林说,最多撑过半年。”

弘弋大吃一惊,很快收了表情,但依旧不可置信地盯着严恺之,“这么快?你当初不是已经寻到解药了吗,怎么还会发作。”太医或许不知情,可是弘弋心里很清楚,皇帝到底为何会如此反复昏迷。

严恺之凛声:“福林说这种毒本来就是无药可救的,所谓解药也是治标不治本,这半年都是拖出来的。”

弘弋像是在问严恺之话,但心里早已有答案。“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望向远处,忽然眼睛微眯,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地朝这边赶来。严恺之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只见弘文一脸怒火,看来是要寻他们算账的。弘弋轻轻扬起嘴唇,讥讽道:“大哥看来是接到消息了,你先回去,这里有我挡着。”

“是。”严恺之点点头。

“恺之。”弘弋忽然叫住他,“谢谢。”

严恺之抿了抿唇,没有回答,对他行礼,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没想到,他躲过了弘文,却在宫门处撞见了李斯年。打量着四周,没有任何守卫,又看他一身官服,想来是特意在这里等他的。严恺之沉住气,放慢了脚步,一步一步地走过去,打算和他寒暄几句后,就起身回府。

然而,李斯年并不打算和他说客套话,反而开门见山,一把揭穿他的伪装。“你们瞒着那么多人,给皇上放血治病的事,就不怕被捅出来,反而威胁到二皇子的地位吗?”

严恺之脸色顿然骤变,目光也变得凶狠,一把扯住李斯年的衣领,仿佛要一口把他吞掉似的。他厉声喝道:“你怎么知道这事!”见李斯年根本不畏惧他的威胁,严恺之脑子飞快转了一下,想到刚刚赶去的弘文,冷冷地说:“你是大爷那边的人?”

“你是李家的人。”李斯年摇了摇头。

严恺之顿时一愣,满朝文武百官中,或以大皇子弘文为忠心,或像他这样一心追随弘弋。而其他人则假装效仿李阁老不偏不倚,但实际上有多少人是死忠皇帝派,谁也不知道,只是李阁老不站队这件事却是满朝皆知。所以李斯年说他是李家人,也就间接说明了他和李阁老是一条心,对两派阵营都没兴趣。

见严恺之松开了他胸前的衣服,李斯年不紧不慢地接着问道:“圣上什么时候中毒的,怎么会中毒,你们是早就知道了,还是刚刚发现。”

虽然严恺之对他没有刚刚那么强烈的敌对,但还是不愿与他开口说太多,只是想到了少是韶华的兄长,好意劝道:“你还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总之,圣上醒了,我想很快就会立储,到时朝内就会……”

“就会更加乱。”李斯年轻笑打断了严恺之的话,见他皱眉,他接着说:“你觉得你们救活了圣上,所以圣上就会立二皇子为储君,相反地大皇子因在府里结党营私,募集众臣,圣上会以为他们示意图谋反?”

反正他会选择这里等严恺之,四周的情况自然也是打探过的,所以开口也毫不掩饰。

严恺之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李探花,请注意你的言辞!”

李斯年索性把话都敞开来说:“严将军,事情你我都清楚,圣上心里若是想立二皇子为储君,就不会迟迟不表态,任由他们兄弟猜测怀疑。当然,这对大皇子来说,也是一样的。你信吗,若真有一日,天有不测风云,自然会有人带着遗诏出现。”

提到遗诏,严恺之显然很意外,“你是说,圣上在拟好遗诏了?”但是他很快就释然,这确实也有可能,想必皇帝对自己的身体也是有感知,可他依旧不说一字。若不是胸有成竹,早有把握,严恺之也猜不透皇帝还有什么想法。

被严恺之一打量,李斯年连忙摆手示意清白,“你别看,遗诏不在我家,我只是猜测而已。否则,以为圣上为何如此冷静,这江山是他自己亲手护住的,他可不容许别人把他毁掉。”

“李阁老也是知情的,所以他才不肯站队是吗?”严恺之隐约猜到那个可能有遗诏的人是谁了。

李斯年笑了笑,“祖父是否知情,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想朝上那些不肯站队的,心里应该都是有数。”

听了这么多,严恺之有些释怀,看着李斯年,不禁好奇:“你特意在这里等我,就为了说这些?”

李斯年摇头,“我是想和你说,五娘的筓礼是在正月二十七。”

看着李斯年的眼眸,严恺之忽然沉默下来。

第一百五十六章 体己话

皇帝的苏醒和痊愈使得福林跃身成为太医院的最受瞩目的人。

因为太医院每一位太医给皇帝请过平安脉,对皇帝的身体状况也有一定的了解,可从来没有人敢拍说能让皇帝好起来。虽然他们在官场打滚出一身圆滑世故,可到底都是一群久经历练,医术高超的大夫。没想到让他们都束手无策的情况,却让一个来路不明的无名小卒给治好了,更重要的是居然没有人看见他是怎么治好的。

据说那日跟福林在一起的是严恺之,太医们自然不可能去抓严恺之来问,而其他有机会在内殿伺候的内侍官都表示,当时他们也是守着门口。最后使了重金,买通了一个内侍官,他才苦笑道:当时情况实在不好说,总之等到让他们进去收拾残局时,就是一地触目惊心的血迹。

有人听出了端倪,选择沉默不语,有人不解的只好挠破脑袋,想方设法要和福林请教。可是福林最怕就是太医院了,在宫里住了几日,实在耐不住就去求弘弋带他出去,哪知皇帝却亲自召见他,还要求他独自过去。

谁都不知道皇帝和他说了什么,等福林从皇帝寝宫出来后,就不再提出宫的事,然而跃身成为太医院的一名医正,专门每天给皇帝请脉。

韶华知道这事时,已经是年关的时候来了。

正所谓龙体恭安,举国同庆,特别是皇帝特许明年开恩科,全国学子更是恨不得亲自到宫里给皇帝叩头谢恩。

攸宁趁着给李家送年礼时,偷溜出门,奈何凌氏心中对刘氏有芥蒂,坚持不许韶华再踏进煦园一步。好在绾华顶着肚子过来串门,有了事情转移韶华的注意力,她才没那么多怨气。

看着含章小心翼翼地扶着大腹便便的绾华走进来,吓得凌氏急忙跑上去接她,绾华倒是不在意。一手撑着腰,一手拉着凌氏,脚下步履飞快,几乎让凌氏都要跟不上。她迈着小碎步追上绾华的步伐,嘴里还不忘唠叨:“慢点走,慢点走,谁跟你一样怀着身子还跑路的。”

绾华这才缓下来,可是也已经快到门口了,她笑着对凌氏说:“没事,我在家里走得这还快,夫君也都没说我。”藩二郎只会一脸苍白跟在她旁边,双手虚扶着她,一路跟着小跑。只不过凌氏没有女婿那脚力,走快几步都觉得累。

好不容易进了大厅,安顿好绾华坐下,凌氏才擦了擦额头紧张的汗珠,闹了绾华一眼,“真是的,你自己都要做阿娘的人了,还这么不注意。这年关人来人往的,要是不小心冲撞到怎么办。”

话虽这么说,目光落到她圆滚滚的肚子,顿时就变柔和起来。

“阿娘,不打紧的,大夫说过要多运动才好。”绾华的脸色要比出嫁前都漂亮,晶亮丰盈,整个人都洋溢着幸福的神采。

韶华从内屋蹿了出来,一看到绾华的肚子,立刻兴奋地冲过去,吓得凌氏连声叫唤。韶华堪堪在绾华一步之遥定住了脚步,回头冲凌氏嬉皮笑脸一下,然后蹲下身,紧张兮兮地伸手去摸绾华的肚皮,好奇地问:“三姐姐,这里面几个宝宝,怎么这么大。大嫂比你都要早几个月,肚子可没你这么大。”心里有些感慨时间过得真快,记得不久前,姐妹俩还在容嬷嬷的课堂上嬉闹,也还躲在一张被子里睡觉。一眨眼,绾华不但出门,连肚子都长起来了。

绾华被她兴奋又谨慎的样子给逗笑了,想了想,说:“几个?那我也不知道,应该只有一个吧。”满是温柔地摸了摸肚皮,笑道:“我也觉得肚子大得夸张,不过大夫说过,可能是我头胎的关系,吃得太好了。不过孩子很健康,就怕以后生的时候比较辛苦。”

韶华天真地问:“那岂不是很痛?对了,孩子是从哪里生出来。”

没想到,这个问题让绾华一阵困窘,脸上唰地一下红起来。凌氏立刻出声解围,把她从绾华身边拉开,“去去去,你不是想去煦园吗,快去快回。”

这回韶华真的很无辜,她确实是不知情,所以好奇孩子是怎么来的。她只听说过哪吒三年才出生,还是用到劈开肉球而出,所以她刚刚小心谨慎地抚摸绾华的肚皮,想象到时要划开肚皮取出孩子,心里一阵肉疼。

“我忽然又不想去了,我要陪着三姐姐。”韶华摇了摇头,躲到绾华身边去。

凌氏怒瞪她一眼,韶华朝母亲绊了个鬼脸,又抚摸起绾华的肚皮来,让绾华却哭笑不得,只听凌氏安慰:“三娘,你别听这丫头胡说。阿娘告诉你,这肚大身小说明你这男胎,难怪您大家这么捧着你,你这胎生出来可是藩家长孙呢。”

绾华眼睛一亮,随即又黯了下去,讷讷地说:“真的吗?可我听说头胎肚子大是个娘子。”

韶华插了一句话,“三姐姐,生娘子不好吗,像咱们一样都是阿娘的小棉袄。是不是,阿娘?”说完,还不忘跟凌氏邀功讨赏。

“你这丫头真是敢吃敢说。”凌氏被她自吹自擂的话逗乐了,吐槽了她一句,笑着对绾华说:“三娘,你还小,不管是男是女都好,身子才最重要,我当年也是生了你们姐妹俩后才有八郎的。”

绾华心里激动,眼眶有些红,点了点头。

这时,含香端了茶水上来,又和凌氏说了些其他事。绾华见母亲没空,便招来韶华,从含章手里接过一个用红布包裹的一尺见长的盒子,见她像是老猫闻到腥似的兴奋地凑过来。她好笑地打开木盒,露出一套红宝石镶金的面头首饰,把韶华看得张大了嘴巴。

绾华笑着把木盒递给韶华,“听说你筓礼定在正月二十七,我怕开春不能来,姐姐这里先给你送个礼。”虽然上面的红宝石略显琐碎,可是胜在缠金缠得巧妙,也不显老气,更重要是这么一套得花上好多银子。

饶是不喜欢往头上点缀首饰的韶华,也被这套面头首饰也给看呆了,绾华出门时,也才得到一副。如今她只是筓礼,就有这么一份厚礼,心里被绾华感动得泪花闪闪。

“那新年礼物呢?”她接过木盒,故意笑起来,掩饰眼底的湿润。

“五娘!”凌氏收回目光,正好听到韶华的话,又看到她手中的首饰,气得大喊了一声。“还给你姐姐,这个不需要。”

“阿娘,这是三姐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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