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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良婿-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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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多罗的军队就算再精锐,那也是骑兵的胜算,可是在川北一带,多少地方可以埋伏,多少地方可以藏兵,没人能熟过严恺之。可是穆仓却好似长了天眼,竟然把他每一步都猜到,连着几次下来,严恺之都怀疑是否有奸细。

可是除了张齐、英九、卫篪,其他人都不可能知道他的打算,而这三个人却是他最为心腹的。英九自然不必说,卫篪的为人也是一清二楚,张齐的妻儿老小都在都督府里,若连他们都不相信,这个都督府也就无人可信。偏偏越是这样,结果才越令严恺之感到愤怒,他不是没打过败仗,而是从没这么狼狈地被人在家门口很刷。

这几天下来,死伤的士兵要比这些年严恺之以往打仗死过的士兵人数加起来都多,有些人甚至都已经丧失了信心,以为穆仓大军是要攻破川北了。

然而,令严恺之感到奇怪的是,穆仓从来没有乘胜追击的概念,反而是打赢了就退回去。自从他回川北坐镇以来,驻兵就从没挪动过,他曾想若是穆仓敢破釜沉舟地杀过来,恐怕川北真的不好说。偏穆仓犹如猫捉老鼠一样,把他玩弄得晕头转向,这才让严恺之咽不下这口气。

福林虽不懂行兵打仗,但也知道打仗难免输赢生死,拍拍卫篪的肩膀,笑了笑就往屋里走。

“胜败乃兵家常事,放心,让我给他带个好消息,他自然心情就好了。”

结果他一只脚刚踏进去,严恺之抬起头,皱眉看向他:“你掉茅坑了?”

“我说严爷,您和卫三是对过词的啊?还一字不差!”福林惊得夸张大叫,心里有些不悦,故意说道:“是啊,我就掉茅坑了,特意爬起来恶心你们。”

虽然嫌弃福林身上的臭味,但严恺之也没说什么,反而让其他人都退下,留着福林和卫篪在屋里。

最近屡屡败仗打得他心烦,希望从福林这里得到一些安慰:“说吧,你把他们折腾出什么来了。”

福林也不敢再开玩笑,开门见山:“他们中的是花开半世最新章节三代蛊。”瞥见两人都一脸迷茫,便解释:“简单来说,有个母蛊生了子蛊,子蛊又生了尸傀。但是母蛊只能操纵子蛊,而尸傀只听命于子蛊。”

严恺之一听到蛊,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再详细一点。”

福林想了一下,用了一个通俗的例子介绍:“打个比方吧,假如我在自己身上种了蛊,这就是母蛊。然后会把母蛊产出的子蛊种到卫三身上,他就必须听命于我,如果不然,他会死得很惨。但是卫三〖体〗内的子蛊还能再产出一种叫尸傀,可以去操纵其他人,不过尸傀没法再生产,而且和子蛊之间的关系也不如子母蛊之间联系紧密。”

蛊之所以令人闻之生畏,是因为因为养蛊的人通常能利用蛊虫去操控中蛊者。有些邪恶的蛊可以让人致残致病致死,甚至控制思维,被迫做自身意愿以外的事。极少数蛊是好的,虽然也有治病救人,但因为其培养方式太过神秘,而且总让人联想到不好的东西,所以除了巫族本身和极少数绝症无药可医,否则一般人不会想到这个。

福林认真地解释:“对了,之所以叫尸傀,是因为中了这种蛊,他们就跟尸体傀儡一样,暂时失去自我意识,所以才会出现卫三说得那种情况。”

不知为何,一听到巫蛊,严恺之立刻想到一个人。

“不过三者之间的区别还是不同的。母蛊的能力越强,对子蛊的操控力也越强,但是子蛊对尸傀的操控确实取决于中了尸傀的人本身的意志。那些士兵人数不多,可是个个都是特别训练过的,心志坚定,所以他们只要拉个肚子,子蛊对他们就没操控能力了。”

“那他们怎么会中蛊的?”卫篪也觉得好奇,在此之前,他从未听说过任何关于蛊有关的事。

福林是个喜欢研究疑难杂症的怪医,所以任何中原大夫不耻的,他都愿意去知道,也正是如此,当初先帝的奇毒才叫福林去。可惜得知中毒的过程后,福林也只能遗憾无力回天,能拖一天算一天。

“对蛊虫来说,最好的媒介就是血,但是尸傀只是迷人心智,操控力是最弱,但方法是最神秘的,除了施蛊的人,恐怕也没人知道。”

“那你给他们吃什么巴豆。”这是严恺之比较好奇的事,不过想到福林身上的味道,他不由得多看了福林几眼。

然而,福林却显得不以为意:“我本来只是怀疑,因为如果真是三代蛊,不切断子母蛊的联系,那两个人早晚得死。”

“怎么切除?”严恺之凝眉。

“拉出来?”卫篪则是直白地问。

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都把福林身上的奇臭想到一起。

福林故作高深,支吾了半天,一摊手回答:“这个怎么说呢,其过程和原理十分复杂,涉及了很多高深的东西……简单来说,就是拉出来”其实真正的蛊虫并没有那么容易排出体外,否则养蛊人何必那么辛苦用命在养蛊。

从福林口里证实了他的猜测,严恺之下意识低头掩鼻:“好了,说重点。”

福林耸肩道:“说完了。”

严恺之表情顿时不悦“说完了?你进来废话那么多,什么都没问出来就跟我说完了。”

福林垮下脸,一副很郁闷的样子“严爷,我是个大夫,不是个衙役,敢情我还得帮你审人啊?”

习惯英九和卫篪会把一切都思想周到,严恺之倒忘记了福林只会看病的事情。卫篪静静想了一下,开口道:“依我看,多罗那边定然是请了一位高人,说不定是巫族那边的。只不过,巫族和中原向来河水不犯井水,和多罗又是隔得大老远,怎么会搅和到一块。”

顺着卫篪的思路,严恺之也沉默了“卫三,你说钦天监先死,还是多罗使臣先到?”

卫篪大吃一惊“难不成严爷是怀疑他?”

严恺之觉得胸口堵着一口气,如果真是君无邪,那么他最近屡次被人识破计谋就不得不让他更加疑惑了。“不是怀疑,而是目前来说,只有他最有可能。”

卫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看见尸首了?”一双漆黑炯亮的眼眸看着卫篪,见他摇摇头,纤长的睫毛落下,魂锁典狱长最新章节挡住了他的视线,喃喃自语:“韶华的病也很突然,可不也让他救活了,而且他还知道让我去白山。”

穆仓看来是想玩真的。

严恺之深叹了一口气,示意两人都退下“你们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战情吃紧,原以为能速战速决,结果却越拖越久,而且屡战屡败。原本还记挂着韶华的病情,结果真的忙起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川北坐镇多日,而从未有人递给他半点消息。

他喊了守在门口的士兵:“来人!”

“都督,有什么吩咐?”

“可有收到白山的消息?”

“没有。”

“不知道,还是没有?”

听到〖答〗案是否定,情绪忽然有些暴躁,士兵小心翼翼地想了一下,摇头回答:“回都督,是没有。”

他正想发怒,看到士兵惊恐闪烁的眼神,终究还是压了下:“罢了,你下去吧……等等,去把英九给我找来。”士兵如释重负地点头离去,却有另一个士兵神色匆匆地跑进来:“都督,城外有信使求见。”

这个消息倒是让严恺之倍感意外,难道事情有转机,他急声问:“几个?”

士兵回答:“一个。”

他倒要看看,穆仓究竟想玩什么把戏:“让他进来。”

可士兵没离开,又有人进来,严恺之的火气一下子窜上来,竟然所有事情接二连三都堆到一起,敢情是特意来挑战他的脾气。后来的士兵不知都督为何一见自己便一脸怒意,只得小声回答:“报告都督,牢里两个多罗使臣死了。”

“怎么回事?”严恺之惊得连脾气都忘了,方才不是福林才兴高采烈地过来汇报情况,怎么说死就死了。

士兵摇头:“不知道,刚刚福大夫走后不久,他们忽然口吐鲜血,进去时也没气了。”

多罗的信使就要来,先前的使臣却在这个时候死掉,若是对方讨起人来,恐怕很难收场。

“找福林和卫三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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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信使

英九还没到,士兵已经带了信使来了。

只见一个身着黑色斗篷,几乎把脸都掩在黑暗中,低头跟着士兵进了屋子,看样子似乎也没打算把斗篷摘掉,只是低着头,安静地站着。外头的夜色已经迷蒙,如果他走出去,站在角落里,绝对不会被路过的人发现。

这本也不算什么奇特的能力,一身黑斗篷隐在角落里,难免会让人忽视。可对于擅长暗中观察的严恺之来说,这可大为不妙,因为这人竟能把自己安静地融入环境,好像一个不注意就会把他遗忘。这种擅长淡化自己存在的,从来不是天生就有,大部分都是后天刻意伪装,原因是作为暗卫,越是淡化存在感就越安全。

但是严恺之心里清楚,眼前的黑衣人绝对不是暗卫,因为暗卫绝对不会这么正大光明地跑来,除非他被人操控。

想着福林刚对他说过的三代蛊,严恺之不由得谨慎起来。

打量了他好一会儿,见他不开口,也不行礼,心里不免有些不悦。正要叱喝他的无礼,只见他转头望向领路的士兵,严恺之蹙眉顿了一会儿,犹豫地看着他,最后还是把士兵撤下。

其实他并没有看到对方的脸,只是盯久了,对方似乎也觉得到严恺之的视线,把头转动了一下,又朝严恺之微微点了一下头。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空间不大,挂在墙上的地图也让严恺之手下了,整齐的房间看上去更像是个读书人的书房。对于这个神秘的访客,严恺之慢慢发现自己对他并没有戒心,反而有种早知他回来的淡然。

确定不会有人进来,对方才摘了斗篷,露出一张让严恺之倒抽一口气的脸。

“侯爷,好久不见。”君无邪微笑地对他轻轻点头。

“你没死?”尽管早已猜到这个结果,严恺之还是吃了一惊。

君无邪自己寻了张椅子坐下,好似这里的常客一般,根本没有任何不自在,也丝毫没自觉自己是多罗信使的身份。待他坐稳后,看着严恺之已经恢复平静的脸,扯开嘴角,口气里带着些许称赞,“侯爷的消息真是灵通,人在山里,也得知京中事情。”

目光一直盯着君无邪的一举一动,过来好一会儿,严恺之才确定眼前人并非妖魔鬼怪,也不是自己的错觉,而是实实在在的人。

至于为何卫篪说他多日前死在观星台下,现在又安好无损地坐在都督府的会客厅里,严恺之不得而知,也不想寻知。

理智慢慢回到平时的冷静,严恺之也正色起来,打量他一身衣服不是中原打扮,虽也不像多罗的服饰,他忍不住讽刺地说道:“你是多罗使臣?这么说,你是打算做叛徒了?”

君无邪似乎听到了一个十分有趣的笑话,嘴角的笑容裂开了许多,但却没落到眼睛里。他的眼眸冰冷得好似白山上的积雪,仿佛什么情感都融不进去,所以让人看着他,总莫名有种疏离感。

他口气轻松,又夹带了一点无奈,好似和严恺之多年旧识重逢一样,“叛徒,呵呵,侯爷言重了,我从来不曾忠过谁,又何来背叛一说。”他说完,看着严恺之逐渐严肃的神情,慢慢敛起笑容,恢复了和眼眸一样冰冷的神情,“钦天监一职非我所讨,只不过各取所需。”

不知为何,严恺之听到他说不曾忠于谁时,一点都不觉得突兀,好似他从来都是这世间的独行侠,即便伏在弘弋面前也从不觉得他身份卑贱。

正因为这种可怕的认知,让严恺之紧张了起来:“那你到底是谁,你是巫族的奸细?”

连着几次蛊术,严恺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巫族,配上君无邪突兀的举止和相貌,似乎也能说得过去。

然而君无邪轻轻摇了摇头,否定了严恺之的猜测:“侯爷就别猜了,我既不是大青子民,也不是巫族,更不会是多罗人。只不过我和皇帝缘分已尽,自然是分道扬镳,而多罗王需要我,也能给我想要的,所以我就去了,仅此而已。”

明明他说的话让人觉得事实如此,可严恺之却觉得十分可怕。因为君无邪似乎天生有种奇特的能力,好似只要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莫名就会让对方从心底却认可。倘若他有一天说自己才是王者,自己才配成为九五至尊,严恺之总感觉会有人被他煽动,而群起造反。

作为弘弋最倚重的臣子,他决不允许这种可能,心想或许弘弋也是发现了这个事,才会对外说钦天监已死。但君无邪怎么死里逃生,严恺之无可得知,只觉得对他来说,并非不可能。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胡思乱想给压下去,对君无邪冷笑了一阵:“呵呵,好个仅此而已,你可想过大青予你多少,恩你多少,你竟说得如此轻松。若你只是易主倒也罢了,竟然还带着多罗攻打川北,你对得起先帝予你的恩情吗?!”

君无邪的口气和表情一样,总是让人觉得平静如水,冰冷如水,几近平和到没有温度的语调说着嚣张霸气的话。严恺之心里清楚,若是其他人敢这么说,他没有大发雷霆,定然觉得对方可笑无知。然而因为说这话的是君无邪,他却只能沉住气听他说完,“侯爷把我抬得太高了,我一点都没把大青皇帝当成我的主子,我从不臣于任何人,包括多罗王。”

听到他说没有臣服多罗王,严恺之没由来松了一口气,“那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君无邪如是说,“劝侯爷收手。”

严恺之冷笑道:“真是笑话!”

君无邪站起来,对他拱了拱手,态度谦和有礼,“我敬佩侯爷的为人,从初次见面,我便知大青一半江山是你打下,包括你的儿子。若我真不怀好意,当初随便使计把你困死,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兴勇侯,川北都督。”见对方憋得涨红的脸,君无邪的口气轻松得好像他只是想知道严恺之明天早上吃的什么东西。“不过这对我并没有好处,相反我更好奇在你身上,能有多少是我猜错的,或者是我猜不到的。”

能把他剖析得这么清楚,而且每一句话都让他觉得理所当然,严恺之握紧拳头,几乎要随时暴起。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过我叫君无邪。”

“若你不说实话,你休想踏出都督府一步!”

严恺之把悬挂在身后的大刀抽出,锋利尖锐,寒光乍起,好似君无邪一撒谎就会飞去刺破他喉咙。

目光落在那定在眼前不足一尺的刀锋上,君无邪对他摇了摇头,“你不会杀我的,因为我死了,你就更不知道答案。”严恺之不动,他也不动,锋利的大刀横在二人之间,君无邪却视若无物,“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天书吗?我这么多年就是为找到它,可我不知道它在哪里,我只知道你能找到,可惜只有半本。”

就在君无邪叹气的时候,严恺之暗暗承认他的话,他确实不会杀他,无论哪个原因。

再次口君无邪口里听到天书,他顿了一下,把刀收回刀鞘,嘴里却道:“另外半本在多罗?”

“不是,在白山。”君无邪的话让严恺之惊讶地抬起头,他笑起来,第一次笑容里有情感,确实淡淡的自嘲:“我知道大青皇帝不会为了把白山翻出来找,但是多罗王会,他要白山我要天书,各取所需。”

“那本书到底写了什么,竟然令你如此丧心病狂。”把刀收好以后,严恺之重新打量君无邪,这才发现君无邪之所以眼睛看着无情感波动,是因为他的眼睛没有焦点,犹如失明,又确实可视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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