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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良婿-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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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九又急又惊,被韶华忽喜忽怒,精彩绝伦的表情跟绕得眼花缭乱,一时不察,脱口而出:“没有,侯爷没事,夫人放心。”

韶华立刻收住了话头,看着他,反问道:“这么说,你是知道侯爷在哪了?”

英九差点就咬掉自己的舌头,默默地转开脸,没有开口。

韶华一怒,这个时候居然还跟她玩太极,她急声道:“你再不老实交代,我这就进宫要人去。”

英九几乎要哭出来,只好哀求:“夫人,您还是在家里等着,侯爷马上就回来了。”

韶华眯起眼睛威胁,“那你跟我说实话,我绝对不会跟侯爷说的,我可以发誓。”

英九支吾道:“夫人,不是我相瞒您,实在是……”

却听一声高喊:“幼菡,备车!”

“夫人,我说!”英九立刻举手投降,一脸无奈地看着韶华,有气无力地说:“是靳参将出事了。”

第二百九十七章 以死代罪

“是靳参将出事了。”

英九低下头,脸上露出垂头丧气的样子,虽然早有预料会被韶华逼问出来,可还是觉得有些抑郁。只不过相对于英九的无奈,韶华则是被他的话给震住了,心里如同被一方惊木敲在结实的梧桐几案上,额头上的神经立刻就蹦了出来。

韶华捏紧拳头,死死地看向英九,厉声问道:“出什么事,别吊我胃口!”

英九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韶华的神色,有些难捏不准她的心情,但还是据实以报:“听说了万岁爷亲审了靳参将,要他吐出背后主谋,他一时激动,一头撞死在圣驾前。”

这个消息犹如惊雷,把韶华惊得说不出话来:“死了?”

前不久,才得知平洲的事乃严夫人授意靳昭成所为,尚未摸清原因起始,严恺之就告知皇帝已经派人去捉拿靳昭成了。一直忧心着严夫人的身体,还有精神状态,未能分出心情去关心靳昭成的处境。只是私想着,以靳昭成的性子,因为不至于把严夫人给供出来。而若是有人要怀疑,只要拿不出证据都是空口无凭,哪知闹了贺五周这么一出戏。

可她万万没想到,靳昭成不但被捉回京师,而且居然以死明志,断了所有人的线索。

韶华为靳昭成的勇气感到钦佩,可是心中的疑惑愈甚了,难道靳昭成真的是为了保住严夫人才自尽的,还是说另有隐情。若是为了严夫人,那外头传言靳昭成对严夫人一往情深的事,莫不是也是真的。如今徐贺两家都深陷泥潭,靳昭成这么一事,问题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将矛头转向兴勇侯府,转向严夫人。

此时此刻,贺太后定然不会出来维护严夫人,能不出来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

脑子里忽然变成一团糊浆,韶华对靳昭成感到佩服之余,觉得他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事情都还没解决,死个什么劲。

英九说道:“是,侯爷怕夫人和太夫人担心,所以才让我们瞒下。”

韶华气得骂了一句,“这么大的事,你以为瞒得住吗,侯爷这么晚都不回来,我随便出去打听一下都知道。万一侯爷有什么事,被你这么一瞒,耽搁了救急可怎么办!”英九被骂得灰溜溜的,不满说一句话,韶华也气得不愿搭理他。

这时,个子矮小壮实的旺福一路小跑进来,见了韶华,立刻行礼:“夫人,宫里来人递了话,说侯爷今晚不回来,就宿在宫里了。”

韶华立刻坐不住,一拍桌子,整个人站了起来,着急地问道:“那人呢?”

靳昭成这么一死,严恺之就被留在宫里,该不会是弘弋拿严恺之出气吧。如果不是弘弋,难道是贺太后,毕竟靳昭成死无对证,而他又是打着为严素报仇的幌子,拿严恺之泄愤也是正常的。

如此想来,韶华总算知道自己方才为何那般坐立不安了,严恺之如今身处危险中,她如何能过安然自在。

旺福垂下他的小眼睛,谨慎地说:“刚刚走了。”

韶华急得大声道:“怎么没拦住他。”

旺福显出很无辜的样子,他又不是守门的,而且韶华也没吩咐见到宫里人要拦住,他们要走难道他还管得着吗。旺福急忙把眼光转向初荷她们求助,初荷对他点了点头,走向韶华,轻声道:“夫人,现在怎么办?”

刚刚的话虽然听得她们一知半解,但看得出事情十分严峻,为今之计是想办法解决。

韶华也想到了这一点,挥手让旺福和英九先退下,随后又对初荷她们道:“吩咐下去,今晚所有人都要保持紧惕,绝不能擅离职守。巡夜的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能遗漏,以防有事发生什么。”

韶华严肃的口吻让她们都紧张起来,碧蝶小心翼翼地问:“会有什么事发生。”

结果得到初荷和幼菡同时飞来的一对眼刀,平日里怎么开玩笑都可以,特殊情况下,韶华就是说一不二,她们只管照做,不得多嘴。

看着窗外皎月如银,夜清如水,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平静得让她心慌。韶华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她也希望无事,希望明天一睁眼就能看到严恺之回来,但要熬过这一夜,显然不容易,“幼菡,你陪我去看望太夫人。”

她总想着靳昭成的死是瞒不过严夫人的,而且也希望借此让她不要再胡思乱想,哪怕这一切都是她的计划,靳昭成已经自愿做了替死鬼,剩下的只好把该有的痕迹抹去,也就不会有什么事。至少不会有生命之忧,其他富贵荣华,则听天由命了。

刚迈进院子,就看到林氏从严夫人的屋里出来,韶华上前打了声招呼:“林妈妈,阿娘歇息了吗?”

林氏显然对韶华深夜造访感到意外:“没有,跟小少爷在屋里呢,夫人有什么事吗?”因为上次的事,严夫人对她起了外心,不肯让她就近伺候。不过林氏也心甘情愿,毕竟伺候了那么多年,她不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严夫人消瘦下去。

韶华笑了笑,没有明言,“没什么,过来看看而已。”

告别了林氏,韶华带着幼菡走进屋子,正好看到严夫人和孙子玩得不亦乐乎。和前几日的苍白枯瘦相比,有粉团陪伴的日子,严夫人的气色显然好多了,印堂间的阴霾之气也驱散了不少。粉团摇着肉乎乎的小爪子,笑眯眯地朝严夫人的嘴巴塞去,严夫人假装要咬,他连忙收了回来,让她扑了个空,立刻就乐得咯咯咯直笑,笑完又把小拳头伸了过去。

如此几次,祖孙二人玩得起劲,韶华看着也觉得心里愉悦,她轻声走过去,“阿娘万福。”

看到韶华进来,严夫人立刻收了笑脸,作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你果然是想通了,要把儿子抱回去了吗?”

粉团听到母亲的声音,兴奋地扭头,一看到母亲到来,挣扎要逃开严夫人的怀抱,朝她伸出手,嘴里咿咿呀呀地喊着。韶华看着儿子的哀求,没走上前,只是示意幼菡上前去把他抱下去,好给她们婆媳二人有空间说话。

哪知道粉团一看到是幼菡上来,而不是韶华,似乎知道她们要把他抱走一样,立刻转身保住严夫人的脖子,死死都不肯松手。

严夫人没想到粉团居然会这么主动投怀送抱,眼里也开出花,十分自然地将它抱起,可是粉团依旧不肯松手,生怕被人抱开。

韶华见此,也就不勉强,反正一个小奶娃也不会影响到她们谈话,于是让幼菡先行退下。笑眯眯地走向严夫人,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怎么会,我看阿娘和粉团处得挺好的。”她伸出手指去调戏粉团的脸,他竟然赌气地把头转向严夫人的另一边肩膀,不肯让母亲玩。

严夫人也是个护孙心切的,抱着粉团,侧了侧身,正对着韶华,冷声道:“说吧,又想给我讲什么道理了。”

看着祖孙这架势,韶华知道讨不了好,也就将话题转入正轨。她端正了坐姿,脸上收起了玩笑,一本正经地说道:“有件事要和阿娘说一下,靳参将死了。”严夫人周身一僵,脸上露出微微惊讶的表情,韶华接着说:“撞死在驾前,如今夫君被留在宫中,我怕会有不测。”

严夫人喃喃道:“他还是死了。”粉团感觉到祖母的不对劲,松开小手,好奇的歪着脑袋看她,又看了看母亲严肃的表情,立刻乖巧地从她身上爬下来,坐在她腿上不胡闹。

韶华对儿子的乖巧感到很满意,又看向严夫人,疑惑地说:“阿娘早知道靳参将会自尽?”

严夫人也宠爱地抚摸着粉团的小脑袋,看着他邀宠地抬头对她微笑,严夫人也轻轻地笑道:“他死不死和我什么关系,再过几天,一切就都结束了。”她要的是天衣无缝,就算平洲的事被揭发了又怎么样,难道徐家贺家就没做这些亏心事吗。靳昭成不过是替她把两家的底给掀出来,好让弘弋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去除掉他们。贺太后要保是她的事,只是怕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什么意思?”韶华见严夫人笑得一派坦然,好似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胸有成竹,好像已经安排好所有后事和退路,她顿时紧张起来:“阿娘,你千万不能再做傻事了。”

严夫人对韶华嫣然一笑,“你放心,我要死也不会死在你面前。”

韶华却被她笑得头皮发麻,“阿娘,能不能不提死,到底是怎么回事,您总得让我明白吧。”那是一种十分诡异的笑容,好像是看破红尘,看倦俗世,随时要羽化登仙的笑容。

严夫人收了收嘴角,脸上表情渐渐变得飘忽,眼睛看着院子里一地的月光,有些讽刺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一切不过是罪有应得罢了。就算是靳昭成,他也是死有余辜,当年若不是因为他,夫君也不会惨死。”

韶华知道严夫人必然会透露点什么,立刻紧张地俯身向前,盯着严夫人的眼睛不放:“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是因为徐家陷害吗?”

只听严夫人一阵长长的叹息,声音好似从九霄云外传来一样,“有些事,不知道到会比知道更安全。”

韶华有些烦躁,她最不喜欢一句话捏成三句半,“阿娘,事到如今,早不是谈论安不安全的问题,靳参将一死,平洲的事还没完,夫君如今又被困在宫中,也不知道二爷的想法是什么。我当初那么执着想要嫁给夫君,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天大的困难也吓不倒我。”她一副豪言壮志让严夫人顿时刮目相看。

就仿佛是不认识眼前人一样,严夫人盯着韶华的脸,足足看了半柱香的时间,眼神里有些闪烁,嘴角抖了抖:“五娘,你是个好女孩,是我不好,不该将你拖进来。”

“阿娘,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你还是和我说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初是她主动追的严恺之,三番五次地闯进他的视线,更是放下豪言,嫁人当嫁严恺之。所以如今的一切,就算是苦,能和严恺之在一起,她也甘之如饴。

第二百九十八章 陈年旧事

或许是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说起,严夫人思考了很久,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决定把事情告诉韶华。

“当年端明皇后还在的时候,汪凌这个国舅可算是做得风生水起。他不恋官场,而是效仿当年萧国舅,叱咤商海。”端明皇后只有一个嫡亲兄弟,所以所有好的也都紧着他,于是后来民间有人道,好家世不如好娘子。

可汪凌败就败在他错误高估了萧国舅,萧国舅之所以最后没能有后人,是因为萧家为了太祖的江山,死了太多人,差点就灭族了。这也是太祖当年在萧皇后死后,坚决不立后的原因。而汪凌以为自己仗着端明皇后的偏爱,就能凭国舅身份横走天下,他却不知,萧国舅除了有萧皇后这张王牌外,他手中还握着兵权。

尽管是因为建国伊始,太祖仍需要这些他们来安定四方。萧国舅这些士兵们说强不强,说弱也不弱,全是江湖上一些武艺高强的人,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高手,只可惜人数太少,而且都是神出鬼没,更甚者还说他们都是天生异象的奇人,能飞天遁地,点石成金。

终究只是一些陈年的故事,百姓茶前饭后的闲话,茶楼里天桥下说书人的谈资。

太祖需要他稳定这些人,也需要他偶尔充实一下国库,萧国舅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拒绝这种互利互赢的事。汪凌却并非如此,他手里没有让皇帝忌惮的筹码,而且他还是个极其贪财的人,他没贪国库的钱就不错,根本别想让他主动上交。有人劝汪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之所以赚了那么多也是皇帝给的面子,万不能数典忘祖。

结果,汪凌听了,大发雷霆,怒发冲冠,大放厥词:“此非天生,吾智得也,吾能得也,吾手得也,天经地义,与君何干。”

皇帝听到这种话自然也是勃然大怒,若不是端明皇后苦苦哀求,只怕他早就抄了汪凌的家。

端明皇后连夜就找人给汪凌传话,要他主动示弱,给皇帝有个台阶下。可是汪凌是个茅坑石头的脾气,要他低头可以,但要他认错掏银子那是不可能的,他自认自己没做错事,错的也是那个多嘴的人。端明皇后见劝说他不听,就干脆让他离开京城,省得待在皇帝的眼皮底下让他心烦。

汪凌还真听了端明皇后的话,这一去就是跑到凉城,他早就看中了多罗的骏马和铁石,正好乘此机会可以去交涉一番。一则是因为骏马乃汪凌的至爱,他自己就圈了一个马场,没事就骑马驯马。二则是因为他想通了许多事,知道得罪皇帝对他毫无好处,所以打算借购买铁石之便,偷偷卖给军器监。多罗盛产铁石,但是多罗王也知道青国皇帝眼红他们的铁矿,所以禁止对青国交易。但是以汪凌的手段,做一些民间交易还是可以的。

但是殊不知,他这一去,倒给了不少人提了醒,当下就与皇帝说汪凌与多罗人互通,企图购买骏马铁器,好为将来造反打下基础。

说别的事情皇帝或许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说到造反,就是脾气再好,也会立马拍桌而起。

当下就拟了圣旨,封锁凉城,不得与多罗人来往。

而这时汪凌正好已经找了下家,被皇帝这么一阻拦,所有事情都泡汤了,心里一个恼火,想着我好心为朝廷着想,居然还限制。越是阻止,汪凌的心越倔,有人建议转去陵京。因为川北的守将辛茂山是个死忠的皇帝党,要是被他知道了,别说不会同意,只怕还会绑了他送京城。

但是陵京由严素镇守,严素算是半个贺家人,而贺家娘子与自己的妹妹是宫里的死对头。汪凌犹豫了很久,才决定赌一回,先打了一回温情牌,把自己为皇帝好却被误会而驱逐出京的事和严素吐了一遍。严素虽然是个大老粗,可心思却十分细腻,不禁对汪凌生了恻隐之心,便劝他在陵京小住,看看白山漠河,让心灵放空。

汪凌当下就答应了,十分感激地把许多江南才有的美食玩具都送给了严恺之他们。然后借着去采风赏景,放空心情的时候,偷偷和多罗人继续来往。

只是没过多久就被严素发现了,劝了几次,汪凌仍不放弃。严素十分气愤,义正言辞地直指汪凌口是心非,表里不一,告知他若再有下次,他必将他押送回京。汪凌听了心里也害怕,皇帝说不定还在气头上,他哪会在这个时候去撞刀口,可让他放弃这即将到手的银子,汪凌心里也着实不甘心。

结果,他找上了靳昭成。

靳昭成本是严夫人娘家的人,只因为表现出色,一路比提拔了上来,对严夫人早有爱慕之心,但没敢表现出来。汪凌一眼看穿了他的心事,三言两语就被他说动了。靳昭成在严素手下久了,都是过惯苦日子,难得尝到甜头也是一时把持不住。成日与多罗商人饮酒作乐,有汪凌做靠山,见识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的酒池肉林的生活。接头的多罗商人也不傻,为了利益,便撺唆靳昭成把严素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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