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无冕之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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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关咲回答了凯撒的问题，选择忽略称呼上的问题：只要不在外面这么叫他就可以。
　　凯撒点了一些关咲可能会喜欢的食物，虽然关咲说习惯了营养剂，但凯撒对关咲说了，光是营养剂对身体不好，关咲就被逼着学吃另外的流质食物。
　　“这次淘汰赛女王陛下要好好努力，不要担心被什么人发现，我和修会坐好掩护工作的。”
　　“嗯。”
　　“还有，一定要赚够积分进学生会，以后被看见了在一起也不会招人非议了。”凯撒连这个问题都想到了。
　　“……我尽量。”关咲点头：积分前3名，很有难度，但为了以后行动方便，不尽力不行。
　　


　　　　15、14

　　第二次月尾淘汰赛的考试顺序和第一次的没什么不同，但到了体术试，就完全出乎了一年级生的意料。
　　“给3分钟时间，把对方当做敌人来攻击，不过点到为止，微脑会根据你们的表现计算出你们的成绩；无关输赢，只看你们的技术。”监考老师说。
　　“……不是说两人一组的吗？”伊莱问。
　　“现在是两人一组啊。”监考老师坦然地说道。
　　被迪伦老师摆了一道，还以为是两人是队友状态互帮互助。关咲微微皱眉。
　　“你们准备好了吗？”
　　伊莱看关咲一眼，让关咲决定。
　　“开始吧。”
　　3分钟的时间倒计时开始，没有武器，只是赤手空拳，就像是以前每次的练习一样。两人虽然有段时间没再一起练习过，不过昨天也交手过，加上修的点评和伊莱不甘心的情绪，这次体术试发挥得不错。只是伊莱在时候看起来却有些心悸的意味：关咲，真的把他当敌人！毫不留情地，甚至想要取他性命一样。
　　“你……”伊莱不知道怎么和关咲说，想要责备他，但他只是认真对待这场考试……不过被人视为敌人的滋味，特别是关咲这么冷的人，仅仅看着他银灰色的冰冷双眼就想要逃走……伊莱觉得他这次的体术试发挥得还不如上一次。
　　“什么？”关咲不知道伊莱欲言又止的样子想表达什么。
　　“唔……没什么，你说实战会不会也和体术一样呢？”伊莱问。
　　“这次可能是同伴而不是敌人。”关咲分析道。
　　“你怎么知道？”
　　“总不会让我们一直敌对，前一刻还是敌人，后一秒成为同伴……你不觉得……”关咲眯着眼打开门，“从背叛到信任，很考验两个人的心理吗？”关咲猜测说道，“同伴，不就是我们一直都误认的组队方式吗？西甲尊重学生，不会不顺应学生的意见。”
　　“两位考试请坐进模拟机舱。请以两人一组，在10分钟之内击毁微脑操控的两台机甲，微脑会根据你们的表现计算成绩。”监考老师说。
　　“猜中了，真厉害！”伊莱小声地和关咲说道。
　　“嗯。”关咲点头，坐进了其中一个模拟机舱。
　　这次的实战情景是森林，关咲微微放心了：不是空战就好，除了上次的办法他还真没有想到其他的方法击毁敌对的机甲。不过如果表现和上次一样，就算成功毁掉对方也不会有好成绩吧。
　　由于这次对敌双方之间的距离比较远，而且有树木做掩护，关咲和伊莱商量后，决定以狙击的方式击杀敌方。因为关咲的射击成绩比伊莱好，所以这次关咲做主攻，伊莱在旁掩护。
　　但是森林的掩护，不仅是对己方有利，对敌方也是一样的。在两人射杀了其中一台后，另一台机甲已经悄悄来到两人的附近，并对两人杀了个措手不及，首当其冲的就是关咲。本来一旁的伊莱应该及时帮关咲掩护，但不知道怎么的，伊莱竟然在关键时刻顿了顿，导致关咲的机甲被废了双手。这时，伊莱才动手拿光剑刺入对方的能源位置，总算在规定时间完成了考试。
　　“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一出机舱，关咲就皱眉问伊莱。
　　“我……我以为你能对付得了……”苍白无力的借口，连伊莱自己都不信：他能说是因为眼见关咲要被击杀而感到心里有丝丝窃喜吗？他能说是因为害怕两台机甲都被关咲拿下而自己的成绩比不上他，才想让关咲不能动的情况下击杀剩下的一台？他能说是想挫挫关咲的锐气才放弃救援吗？他不能说！
　　伊莱暗自心惊：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想法……
　　关咲本来就没打算深究，他只是不明白伊莱怎么会在战斗中停顿，这是个致命的错误，只要稍微一分神，下一瞬就可能身首异处。于是关咲也只是皱眉，便走去下一个考室。
　　“对不起，关咲，我不是故意的，可能我高估错你的进步速度了才以为你能躲过。”伊莱还在为自己找借口。只是这话怎么听怎么刺耳：什么叫做高估了关咲的进步速度？
　　“行了，还有最后一场考试。”关咲不想和伊莱说那么多：他只想合格，只想把排名升上去，只想获得更积分，其他的，他都没兴趣。
　　伊莱觉得关咲生气了，就闭上嘴跟在他身后。
　　因为不像是第一次那样绷紧精神去变速，关咲这次的精神力试比招生试的时候还要高：7。1；考完试的时候眉眼也轻松了不少。
　　“各位同学，在完成所有考试之后请迅速回到自己的班上，有重要的事宣布。”关咲和伊莱同时收到信息。
　　“不知道是什么事呢？”伊莱小心翼翼地问关咲：他在西甲就只有关咲一个朋友，虽然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会产生那些想法，但如果关咲不理他的话，他就又变成一个人了。而关咲……他还有修呢，可能也认识了凯撒会长……如果他和关咲对调身份，那该有多好，他和修，还有凯撒会长交好的同时，也一定不会忘记关咲的。
　　“不知道。”
　　伊莱为关咲的回答而大为高兴：关咲还是原谅他了，他还把他当做朋友！
　　等关咲和伊莱回到课室的时候，第二次月尾淘汰赛已经结束了，成绩也被公布出来：第一名还是修；关咲的排名晋升了不少，有135位；而伊莱则跌到112名。
　　排名低了！伊莱不可置信地看着虚拟屏幕：他以为这次和上次的排名会差不多，谁知道比第一次的成绩还要差……为什么？
　　伊莱下意识去看坐在旁边正在发信息的关咲：一定是因为关咲拖累了自己，还有他让自己在实战中做掩护，根本没给机会他发挥，如果不是最后自己抢到了机会，或许这次排名会更低！
　　伊莱把成绩降低的错过归咎于关咲，殊不知就是因为他忽视同伴安慰才被微脑扣分的。
　　这边伊莱在暗暗咬牙，关咲则在回复修和凯撒的信息。
　　【恭喜通过第二次月尾淘汰赛。】修一发布成绩就迫不及待地找关咲的名字，看到他进步了，竟然比自己蝉联第一还要高兴。
　　【嗯，你也是。】关咲难得心情好，也恭喜了修。
　　修收到关咲的回复差点压抑不住上扬的嘴角：女王陛下在恭喜他！说明他还是很留意自己的！
　　【恭喜凯旋，女王陛下。】一看后面的称谓就知道这是来自凯撒的信息。
　　【嗯。】
　　【我巴巴地来道喜，难道女王陛下就不能多说几句话吗？】凯撒又发了条信息过来。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看着关咲的回复，凯撒几乎可以想象得出关咲无奈皱眉的样子：好想看，好想立刻过去女王陛□边！
　　嗯？女王陛下又来信息了？
　　【有事，不说了。】
　　唔？有事？凯撒想了想：哦——第三次的月尾淘汰赛吧，话说西甲整新生的招数真是花样百出——第二次是决裂与信任，第三次是合作，第四次……凯撒的眼神突然发亮：他想到第四次的主题了。
　　凯撒眯了眯眼：真希望第四次月尾淘汰赛快点来！
　　迪伦老师等全班的同学都坐好了，才开口说：
　　“对于这次的成绩，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吧。被淘汰的同学不用灰心，下一年还有机会；通过了的同学也不要骄傲，因为后面还有第三次月尾淘汰赛等着；”迪伦老师顿了顿，看了看有欢喜有失望还有疑惑的学生们，“没错，现在开始说明关于第三次月尾淘汰赛的事。这次不像前两次那么正式各项都分开考，而是专考大家的机甲操纵能力——机械舞蹈。待会微脑会将全部的新生打乱，不分系别，两人一组；一组的同学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准备一首舞曲，以操纵机甲的方式跳出来。不要担心自己和机甲改造系的一组就会低分，也不要窃喜自己和指挥系的一组就会高分，微脑会根据每个人的具体情况计算分数。当然，如果你们跳出了高难度的曲子和舞蹈，微脑也会适当加分。总之，这次考试的要点就是微操和变速，大家好好准备吧。”
　　迪伦老师说完后，就把自己微脑的虚拟屏幕放大：
　　“现在开始抽签，抽到一组的同学要好好练习。”
　　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盯着虚拟屏幕，希望自己有一个好搭档：
　　伊莱的搭档是一个战斗系的人，伊莱连忙查看了对方这次的成绩：64，还好还好，抽到了一个不错的人，虽然不认识，但总比和关咲一起拖他后腿的好……他可不是嫌弃关咲，不过事关自己的未来，还是慎重点好，平时做朋友就没关系啦，他还是当他是最好的朋友。
　　而关咲，在看到结果的同时收到了来自修的信息：
　　【能和咲一组，是我的荣幸。】
　　【进前100。】
　　【遵命，我的王。】修关闭微脑，不理会班上同情他的眼光，微笑着走出课室：真期待，和女王陛下并肩战斗。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伊莱的话，爷就想整死他：他竟然敢这么说咲女王真是不要命了，就是那句“高估了关咲的进步速度”　…　…


　　　　16、15

　　“探戈？”
　　“是的，关于第三次月尾淘汰赛的机械舞蹈，我准备的是探戈。”修回答关咲的疑问。关咲在脑里搜寻了一番：除了知道探戈是古代的一种国际舞蹈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为什么选探戈？”关咲双手抱胸靠在门边，有些不习惯前面的大镜子：因为修提议周末去他家商量有关机械舞蹈的事，所以关咲就留宿在他家两天。这不，修带着关咲来到了练习舞蹈的地方，说以前的人都是在镶了大镜子的房间里练习跳舞的，这样可以自我修正不对的舞步或者矫正不正确的姿势。
　　“探戈的节奏感很强，舞步常常随音乐的变化时快时慢，因此也被称为‘瞬间停顿的舞蹈’。如果动作娴熟的话，舞者能配合跳出一系列让人眼花缭乱的舞步。并且，探戈其中的一种军事行军型的风格，不正好适合我们吗？”
　　“嗯。”
　　“如果我们先学会了怎么跳之后，机甲的舞步就能比较容易连贯起来。”修继续分析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
　　“为什么你会？”关咲不解：为什么修会这种古老的东西？看他的样子也不是研究历史的。
　　“咳……”修轻咳一声：为了今天他可是卯足劲地看书和看以前留下来的古老视频的。现在的舞蹈的动作都是夸张得不得了，要不就乱摆动身体然后就说这是艺术，哪有探戈好，况且……“反正我就是会跳。”修可不会说这次的舞蹈是编出来的，而是跟着视频照学的……当然那个视频也不会让关咲看到：如果关咲看到的话，一定不会同意修的提议。
　　“那么我先教你步法……”为免关咲再继续问下去，修开始了详细的说明，并且示范给关咲看。关咲边听边模仿修的动作。
　　“不对，咲的步法应该和我相反，因为这是双人舞……不是两个人跳同一个动作的那种，是面对面的，有感情交流的。”
　　嗯？是这样？
　　关咲站到了修对面，修前进一步，关咲就后退一步；这样试了几次，关咲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练得好好地怎么忽然停下来了？
　　“我想起来了，”关咲直视着修，“探戈好像是一男一女跳的吧。”
　　修心脏的跳动频率突然快了起来，像是撒谎被发现一样：
　　“呵呵，咲真是博览群书。”
　　“你的是女步？”关咲不打算放过隐瞒他的修。
　　“……比男伴高的女伴跳探戈很难看。”修委婉地告诉关咲，他才是跳女步的。
　　“不会有人知道机师的实际身高。”是一个正常的男性都不会希望承担女性角色。
　　“其实探戈有很多动作都是男伴做主导，要是机甲的话……”修深呼吸一口气，以平生说话最快的速度说出下面的一句，“咲的微操和变速都不够！”修说完后紧张地看着关咲，生怕关咲会生气。
　　谁知道关咲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就又练起步法来：他不是要承认作为女性来跳舞，他只是为了第三次月尾淘汰赛而已！而且他操控机甲的技术确实和修的水平相差太远。
　　修以为关咲是答应了，后面就好继续下去，可接下来的时间才是修最痛苦的时候。
　　“为什么我的脚要勾你的大腿？”
　　“为什么你要揽着我的腰还要我分开双腿？”
　　“为什么你要托起我的大腿？”
　　“为什么你要跪下来把头埋在我胸前？”
　　“为什么你的脚要插在我分开的双腿间？”
　　……
　　几乎关咲每问一个问题，修的冷汗就流得更多：他只是想和女王陛下亲密接触而已！而且那是他找了很久才找到的为数不多的视频，他怎么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些动作！
　　“……这样很考微操和变速。”修只能这样解释。果然，修这么一说，关咲就算不高兴也接受了。后来休息的时候，关咲还皱眉说道：
　　“为什么这么淫/荡又不知廉耻的舞蹈会成为国际舞蹈？”
　　女王陛下，那不是淫/荡又不知廉耻，他们只是想表达男女之间热烈的爱情而已。修默默地把水和毛巾递给关咲。
　　直到关咲微脑的提示音响起时，两人才发觉已经到了晚上了。
　　“我有其他的计划，今天就到这里。”关咲放开搂着修的手，走到一旁拿起毛巾擦汗：到练习异能的时间。
　　“好。”今天也跳了很久了，探戈对脚部动作的要求很高，所以一整天下来对双脚的负荷很大。
　　修带着关咲去客房：
　　“我的房间在3楼，有什么事就上来找我吧。”关咲点头，等修出去之后从行李袋里拿出换洗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温凉的水打在燥热的皮肤上，让关咲瞬间得到放松，可是又在下一秒皱起了眉头：还是不行，按照这种程度他赶不上修，更别说凯撒和军部的人，他似乎如同普通学生一样过于执着在体术和机甲操控上，而忽略了自己的身体才是最厉害的武器。
　　关咲抬起手，指甲蓦地UnknownX化。被UnknownX化的指甲在水的打湿下泛着冷冽的银灰色的光。
　　可即便是拥有最锋利的刃与最坚实的盾，没有任何使用它们的实战经验，又有什么用呢？他不知道该什么时候攻击什么时候防御，最重要的一点，他对旁人的敌意毫无察觉——如果他在不经意间被杀死，那他又该如何复仇？
　　关咲把手恢复成原来的样子：除了学习，他还需要历练；不如问问修以前是怎样训练的吧。
　　这么想着，关咲加快了洗澡的速度，不一会儿就关上花洒，胡乱擦了擦头发，也不管过肩的发梢滴下的水把衣服晕湿，就这么去找楼上的修。
　　“你在干什么？”关咲一出门，就看见一个仆人装束的人在鬼鬼祟祟地张望，然后用微脑记录这什么。
　　男人被关咲的话吓了一跳，心虚一起来竟然拔腿就跑。
　　难道是对兰德家不利的人？
　　关咲不假思索地追了上去：如果是，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