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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商女毒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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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这可真是有趣。
“好,我这就派人前往相府。”
红姨派人上了一些点心与好茶,同时立即派人通知赵睿,毕竟事情牵扯到相府,她无法擅自决断。
而司徒情面上虽仍旧从容,心中却深感不安,这一次不单单会牵扯进司徒府,恐怕还会将赵睿引来,到时候要如何应对呢?
第17章 对弈之局
红姨并没有派人前往相府,在赵睿决断之前,她不敢擅自做主。当然,她选择将消息先行禀告赵睿最重要的原因是,赵睿就在离醉仙楼的不远处微服私访。
赵睿虽贵为九五之尊,但是生性风流,喜欢流连烟花之地。据闻昔日她更是在烟花之地遇到了当年富可敌国的商女苏锦,之后与其结为连理,待登上皇位更是册封苏锦为妃,只可惜好景不长,天妒红颜,苏妃最终染病离逝,赵睿为其风光大葬,并且追封为贵妃。
当然这只是民间流传的版本,少数知道真相的人自然明白苏妃之所以会死,毫无疑问狡兔死,走狗烹,帝王皆无情啊!
想到昔日的苏妃,红姨不禁为其惋惜,她虽然痛恨赵睿的薄情,但却也非常欣赏,只有极端无情的人,才能登上那帝王支委。何况是苏锦太过贪心,妄想占据帝王之爱,却不知这世界上任何男人都可以独占,唯独帝王不能。
当暗卫将红姨的消息传到宫中时,赵睿正在皇后殿陪伴司徒绯月。
“皇上,你就再陪陪我嘛。”司徒绯月见赵睿要离开,泫然欲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月儿,朕有要事处理,晚上再来陪你。”对于司徒绯月,赵睿自然是相当怜爱,不单单是因为司徒绯月那讨人怜爱的容貌和性子,也是因为司徒震远以及叶氏一族的力量,想要坐稳皇位,他必须安抚好司徒绯月。
“可是……”司徒绯月落下一滴眼泪来。
“别哭了,朕晚上一定来陪你,你如今怀有身孕,怎可轻易哭泣,朕可不希望伤害到未来的太子。”
“皇上,你……你说什么?”司徒绯月心中一惊,随后则是按耐不住心中欢喜,“皇上是说,要册封臣妾腹中的孩儿为太子么?”
赵睿揽住司徒绯月的腰身,心中却是无限冰冷,可面上满是温柔:“月儿是朕的最爱,朕自然只会册封你所生下的皇子为太子。”
“真的么?”司徒绯月以为赵赵睿怀中,满心欢喜。
“当然。”赵睿又好言安抚了一番,才得以离去。
在醉仙楼的特别房间,赵睿看着那名负伤坐在窗边的女子,心中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那样淡漠的眼神以及冷傲的神情,当真像极了一个人。
“皇上,要如何处理?”红姨轻声问道。那特别的房间,赵睿和红姨能够看到司徒情,但是司徒情却看不到他们。
“朕并未见过她,但既然她自称是司徒震远的女儿,想来应该不会有假。”
红姨想了想:“若是司徒府有这么一位绝色的女儿,司徒震远那只老狐狸又怎么可能一直藏在府中?”
“这也是朕所感兴趣的地方。”赵睿说道,“不过朕觉得,想要知道答案,不如亲自去问。”
司徒情怎么也没想到,赵睿竟会亲自出现,当她见到那个将她打入地狱的男人,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恨意更如千万刀剑狠狠剜着她的心脏,痛不欲生。
“司徒小姐可是有什么不舒服?”赵睿一身寻常服饰,但眼神却是异常锐利,身上更是散发着久居上位的强大气势。
司徒情意识到自己已经失态,立即稳住心神,淡漠道:“没什么,只是伤口有些痛罢了。”
“红姨,还不请大夫为司徒小姐诊治。”
“不必了。”司徒情阻止准备要离去的红姨,避开赵睿的目光,“劳烦这位公子送我回相府。”
“回去固然重要,但司徒小姐这伤却也是耽误不得。”赵睿坐在司徒情对面,紧紧地盯着司徒情的眼眸,仿佛想从其中看出什么端倪。
不得不说,赵睿的面容异常俊美,但却隐隐带着几分邪气,想她当初正是被这种坏坏的感觉所吸引。
“不多时,大夫便被请来,似乎是顾虑到司徒情的身份,所请的大夫也是一位女子。由于伤口在肩膀上,红姨让司徒情前往内室诊治,但是却被司徒情拒绝了。
“司徒小姐,这伤若是不治日后可是会留下疤痕的。”赵睿饶有兴趣地盯着司徒情那惨白的脸色,他以为那是失血过多所导致,却不知道是是司徒情内心情绪愤怒。
“无妨,就在这里便可。”说完,司徒情将领口下拉,“请这位大夫上药吧。”
面对这样的举动,不单单是红姨,就连赵睿也是微微吃了一惊,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将肩膀露出,该说这位司徒小姐有意为之呢,还是根本不讲礼教放在眼里?
这样的狂傲与嚣张与那个人真是相似啊!
不经意回想起过往的赵睿,心中竟是无由来的一痛。
大夫的手法很是精湛,整个过程司徒情几乎都没有再次赶到疼痛,待伤口包扎完,司徒情下意识地对着大夫微微一笑,然而就是这样的一笑,却让赵睿失了神。
红姨心中感叹,司徒情本就是倾国之貌,之前冷冰冰的就已经夺人眼目,如今这一笑自然也是能够夺人心魄的。
司徒情看到赵睿失神,轻轻咳嗽一声,赵睿回过神,但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失态而感到窘迫,相反还露出了一种在司徒情看来有些毛骨悚然到笑容:“司徒小姐,有一事在下很是费解。”
“哦?不知公子想问什么?”
“司徒小姐怎会惹上江湖势力?”换句话说,堂堂相府小姐怎么会擅长下毒,而且还会内力。只怕刚刚让大夫诊脉包扎伤口,也是为了试探司徒情是否拥有武功。
“这个……”司徒情抬起眼眸,直视赵睿,“无可奉告。”
强硬的态度,无畏的眼神,司徒情的反应越发激起了赵睿的好奇之心:“司徒小姐越是这么说,在下就越是想要知道呢!”
“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若是司徒小姐这么想,倒也无妨。”的确,赵睿拥有这样的本钱,莫说是威胁,此刻就算他杀了司徒情,司徒震远也不会说什么。
司徒情脑海中迅速盘算这种可能,最终她选定了一套说辞,以确保赵睿在询问司徒震远的时候不会穿帮。
只见司徒情眼光微移,望向窗外,幽然道:“我的生母地位卑微,所以在府中经常受到欺负,老爷不忍,便派人教我武功。”
这样的说辞虽然有些牵强,但却是最安全的,就算赵睿询问司徒震远,权衡之下,司徒震远肯定也会这么说。
“哦?既然如此,为何司徒大人又会教你下毒之术?”果然,赵睿对于司徒情的话是全然不信的。
“我自由喜欢医术,所以略有涉略。”司徒情说道,“顺便也就了解了一些关于如何下毒的知识。”
“看来司徒大人对你非常重视啊,竟将你当成男子一样教导。”
司徒情笑了笑:“公子误会了,若不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只怕老爷也不会在我身上花费如此多的心血。”
若说前面的话无法让取信赵睿,那么司徒情这最后的话却是使整盘棋发生了大逆转,轻轻松松将一切原因都推倒了司徒震远的身上。
的确,生得这样绝色,又怎么可能明珠蒙尘,让其普通一生。这么想来,这个女儿被藏在深闺之中,又被教授武功,想必司徒震远是另有用处。
这么想着,赵睿不禁被转移了注意力,司徒情不动声色地饮了一口茶,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端看司徒震远那只老狐狸要怎么说了,不过料想应该是含糊其辞地糊弄过去吧,这种装傻充愣的本事,久居官场的司徒震远应该不成问题。
“司徒小姐,可愿陪我下盘棋?”
赵睿突如其来的要求却让司徒情为难了,虽然她如今容貌已经改变,神态举止也不似从前那般冷傲嚣张,甚至于字迹她也可以些出数十种,偏偏唯有下棋,一个人的棋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的,如果与赵睿下棋,那么毫无疑问是将自己暴露。
不过……就算那样又如何,这世上又有谁会相信死而复生这一说呢!
思考片刻,司徒情终究是答应了。
棋是难得一见的暖玉,握在指尖有微微暖意,这副棋子正是昔日她经常与赵睿对弈所用,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还留着,不过也难怪,这暖玉棋子价值万金,丢掉也确实可惜。
赵睿看到司徒情的目光久久盯着棋子,便说道:“这副棋子是在下心爱之物,若是司徒小姐喜欢,在下便送给司徒小姐。”
“既然是公子所爱之物,我就怎么好意思夺人所爱呢。”司徒情语气变得淡漠起来。
心爱之物,哈哈,可笑!若是心爱之物,那她苏锦又算什么?哈哈,赵睿,你这薄情狠毒之人,终有一日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棋局开始,司徒情带着满腔恨意于棋盘上厮杀,看的一旁的红姨心中惊叹。
这样的棋路,不仅逼对手于绝境之地,更是未给自己留下丝毫余地,大有玉石俱焚的决绝意味,再看司徒情的脸上,竟是肃杀一片,那漆黑眸中有的也只是无尽的冰冷。
棋局结束,赵睿以半子之差,败!
第18章 进退不得
司徒情最终被赵睿护送回了相府,当司徒震远看到赵睿的时候,惊诧之情溢于言表,刚想准备行礼,却被赵睿一个眼神阻止。
“司徒大人,你可要好好周全她的平安。”赵睿的语调在司徒情听来有些古怪。
“是,多谢这位公子送小女回来。”司徒震远微微欠身,但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赵睿已经转身离去。
司徒情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下想要离开相府恐怕是难如登天了,赵睿最后那一句话,毫无疑问是让司徒震远看好她。
都怪那个人,若不是他硬把墨云塞给自己,也就不会惹出这么一档子事了,司徒情心情不好,连带着对司徒震远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
“我回房了。”
“站住。”司徒震远一把抓住司徒情的手腕,“说,到底怎么回事?”
司徒情反手一掌,打在司徒震远的胸口,但却未用内力,所以司徒震远只是踉跄地退后了几步。不过这一举动毫无疑问让司徒震远动了怒气:“你……你这小畜生,竟然敢……”
“别在我面前说什么三纲五常,你不把我当女儿看待,我又何必将你当做父亲看!”
“混账,还不跪下。”司徒震远脸色铁青。
司徒情嘴角一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司徒大人,难道你还没搞清楚状况么?如今我已不是那个任人捏圆搓扁的相府五小姐了。”
这话在司徒震远听来格外刺耳,可司徒情说的是事实,她原本就是不是什么相府的五小姐,她真正的生母可是……
“老爷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房去了。”司徒情可没功夫与司徒震远解释,如今她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寻机会逃离才是上策。
在回房的途中,司徒情遇到了三姨娘的女儿司徒兰以及四姨娘的女儿司徒蕙。
“哟,我说这是谁,原来是五妹妹啊!”司徒蕙看着司徒情那一声男装,肩膀还有血迹,心里虽然是疑惑,却也没有太过在意,“妹妹你究竟是看上了哪家的汉子,竟连人家的衣裳都给穿回来了!”
比起司徒蕙,司徒兰平日虽然嚣张,但却不是个没脑子的。当她看到司徒情的衣裳分很合她的尺寸,便知道那是定做的,而肩膀上的血迹也透露出了整个事情的不寻常,所以虽然司徒蕙借机讥讽,她却只是冷眼旁观。
见司徒兰沉默不语,司徒蕙不满意了,她继续变本加厉,抓住司徒情的手腕:“走,五妹妹可要去母亲那里好好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蕙所说的母亲并非是四姨娘,而是大夫人叶氏,按照大历国的律法,庶女必须称嫡母为母亲,而对于自己的生母除了私下场合可以成为母亲之外,公众场合只能称为姨娘。
“放开!”司徒情冷眼怒道。
司徒蕙没想到从前忍气吞声的司徒情竟然会反抗,扬起另外一只手便向她的脸上打去,却硬生生被司徒情那如刀锋般的阴戾眼神被吓住了,一只手扬在空中,迟迟未曾落下。
其实何止是司徒蕙,就连司徒兰也暗暗吃了一惊。
趁着司徒蕙愣神的功夫,司徒情将手抽了回来:“别惹我,否则我不介意送你们去陪刘妈妈。”
“她说什么?”司徒蕙吓得退后一步,愣愣地看着司徒情远去的背影,“难道说刘妈妈是……”
“三妹,我们最好别惹她。”
“二姐,难道连你也这么忍气吞声?”司徒蕙气得直跺脚。
司徒兰冷笑一声:“难道你没发现,她已经不是昔日那个唯唯诺诺的司徒情了么?”
司徒蕙疑惑不解:“二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她好像变了一个人。”司徒兰这句话说的很轻。
破旧的房间显示出了曾经的司徒情过的是多么凄凉,别说是像样的家具,就连床上的被褥亦是有些发霉,推开窗户,窗棂上蒙着厚厚的灰尘,院子里也尽是杂草丛生,无人打理。谁能够想到,堂堂相府的五小姐,过的竟然连一个下人都不如。
正站着窗口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的司徒情看到一个身影走了近来,那是大夫人身边另外一位心腹,秦氏。
秦氏四十来岁,是大夫人的陪嫁丫鬟,终生未嫁,办事很是得力,听闻还会些武功。
“五小姐,大夫人有请。”秦氏虽已四十出头,但面容却保养的不错,言行举止也不似下人,到隐隐有些干练沉稳之意。
“秦姑姑先去,我换身衣裳就来。”
秦氏转身出了屋子,却并未离开,而是站在门口等候。不一会,司徒情换了一身素布衣裳走了出来,头发也只是用一根玉簪随意绾着。
“劳烦秦姑姑带路。”司徒情的声音不卑不亢,话虽是这么说,但却先秦氏一步踏出,双手负在身后,步调虽是缓慢,但却莫名透着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跟在后面的秦氏心中一惊,这样的压迫感是只有久居上位者才能够拥有的。而司徒情的压迫感又与贵族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有所不同,那是一种掌控对自身极度自信的高傲。
到了大夫人的院子,秦氏先行通报,司徒情站在院中,放眼望去奇花异草争相盛放,不远处几名家丁和婢女正在打理杂草,再看那涂得鲜亮的廊檐柱子,其中竟是参了金粉。当然,对于相府夫人来说,这并不算奢侈,只不过……这样的奢侈在她司徒情眼中,却成了一种莫大的讽刺。
秦氏进入已经有一会功夫,却迟迟未见出来,司徒情知道这是大夫人故意为之。这一等,没有一两个时辰,自己是别想进去,但若是擅自离开,只怕大夫人必定又会以目无尊长的名头好好收拾自己一番,总之是进也不得,退也不得。
司徒情在院子里的一举一动,大夫人都是可以看的见的。
“夫人,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么?”比起刘妈妈,大夫人真正的心腹正是这位秦氏,不单单因为秦氏做事干净利落,最重要的原因是秦氏乃是她哥哥叶勇派来保护她的人,虽然对外宣称只是会些武功,但真要论起来,秦氏的武功仅次于大内高手。对于司徒情几次的暗杀,都是这位秦氏所为,只可惜司徒情身边似乎一直有高手保护,以至于屡屡未曾得手。
“依照奴婢的看法,这五小姐恐怕不简单。”
大夫人冷哼一声,眉间尽是不屑:“这话你从前就说过许多次,总说她身边似乎有一股势力保护,可若是她身边真的有那么庞大的势力,只怕也不会忍气吞声到今天了,依我看,那些势力十有八九是老爷所为,说到底老爷还是舍不得她那张狐狸精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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