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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恋探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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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山区里绵延不绝的雨势,君亦丰与海笑柔在山洞里被困了三个日夜。
这期间,他们日日以山菜野果为生,用水则直接取自上天的恩赐……雨水。
生活看起来并无不妥,起码是活下去了,但……「恶!」喉头涌起一股酸水,每天都生食蔬果,海笑柔觉得自己的胃快挂了。「汉堡、牛排、布盯蛋糕……」除了靠想象外,她没办法再吞下任何一粒火炭母草果实,虽然它并不算太难吃,唉!
「有得吃你还叹气。」君亦丰啃着几朵高山蔷薇的花,这本来是摘来给海笑柔吃的,女人不都爱这些中看不中吃的东西吗?孰料她不过舔了片花瓣,发现花朵带涩味后,就小人地把他的火炭母草果实给抢去吃了。
「我有吃啊!」只是吞得很难过罢了。
这三天来,他们还是照样见面就斗嘴,他成天把她骂得比个废物还不如;但无法反驳地,他同样也把她照顾得像名公主。
只是他的态度仍需要检讨。「你若对我准备的食物有意见,我很乐意将找食物的工作替换给你,就从明天开始吧!」他嘴皮子的利度依然与尖刀有得比。
「你想食物中毒吗?」她可是完全不懂得分辨毒草和野菜。
「不!」他扬唇撤出一抹冷笑。「你找的你自己吃、我的部分我自己负责。」
呃!这不是叫她去死吗?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急忙转移话题。「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山顶洞人?欧伊欧伊欧,呵呵呵……」她傻笑,却只换来他一记蔑视。
「会欧伊欧伊欧乱叫的是泰山。」
「啊!」她呆了。
「没知识,也要有常识,没常识,至少要懂得看电视,连电视都不看的话,起码要晓得掩饰;而你居然连掩饰都不会!?」他眼底清楚地写着「你是白痴」四个字。
海笑柔榛首无力地一垂。「对不起。」妄想与他狡辩的她确实是白痴,她认输了。
偏他还不肯放过她。「还有,你要跟山顶洞人比还差得远,他们没那么娇贵,三天两头吵着要洗澡。」
「唔!」她知道他是在讽刺她昨晚身上痒得受不了,死推活拉着他去帮忙准备洗澡水的事,但……「这么久没洗澡真的很难受嘛!」
「哼!」他冷哼一声,这些涩死人的花弄得他心情恶劣透顶,忍不住就想亏她泄愤,算她倒霉吧!
「了不起今天换我帮你准备洗澡水嘛!」见他不领情,她再加一条但书。「顺便帮你刷背?」
「不必,我怕有人乘机偷袭我。」
「我不过偷亲你一次,你不必记恨一辈子吧?」而且她吻他时他也没反对啊!却在事后拿来当歌唱,真过分。
他不说话。
她突然一惊。「莫非那是你的初吻?」
他整个人发射出一圈炙人烈焰,吓得她全身毛发倒竖。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像你做这种工作的,一定认识很多女人,怎么可能还有初吻嘛!哈哈哈……」原本是想装傻混过去的,无奈他两只火眼金睛威力实在吓人,她只得认错。「我很抱歉,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贩梦俱乐部里卖的是梦想,不是身体。」他厉言。
她大眼拚命地眨了十几下。「这是说……我真的偷了你的初吻?你根本……」她岂非卯死了?
为什么会想到这里来?这个笨女人!他不发一语,只是瞪着两只比箭还利的眼,像要刺她个九洞十八孔。
她整个背脊都凉起来了,毫不怀疑他那双强而有力的铁臂可以在一秒内扭断她的脖子。
君亦丰缓缓起身。
海笑柔用力咽了口唾沫。「我说错话了,对不起,你不要……咦?」他没打她耶,反而跑出了山洞。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她伤他太重,让他一时想不开,所以……「君亦丰,你别做傻事啊!」她紧追出去。「君亦丰……」
「吵死了。」他没走,只是在洞口附近左右观望。
「好险。」吵架归吵架,她还是很喜欢他的,绝不想害他性命。「你在干什么?」她走近他身畔。
君亦丰正从一圈树皮编成的绳环里解下一只小兔子。
「哇,好可爱喔!」她尖叫,抢过兔子。「怎么会有兔子?」
「它掉进我设的陷阱里。」他边说,边叭嗟、叭嗟地快步往前走去。
海笑柔小跑步跟在他身后。「你设陷阱捉兔子做什么?」她说,看到他正在解另一个陷阱,这回上当的是只老鼠。
「喏。」他解下老鼠递到她面前。
「干什么?」她戒慎恐惧地后退一大步。
「拿着。」
「我不要!」老鼠耶!那么肮脏的东西谁要拿?
「你不拿着,我怎么去解下一个陷阱?」
「还有陷阱?」他搞这么多陷阱做什么?「你到底做了几个陷阱?」她问。
「十个。」他继续把老鼠往她面前搁。
她也不停地往后退。「你为什么要弄这些陷阱?」
「当然是捉我们的食物啊!」难不成在玩?他没那么无聊好吗?
「食物?」她愣了下。「你是说这个……」她指指兔子、又望望老鼠。「我们要吃它们?怎么吃?又没火,难道还能生吃不成?」
「谁说没火?」
「你会生火?」
「要不我打猎做什么?好玩吗?」生火本就是野外求生的技能之一,她居然连这都不懂,白痴。
「可是吃老鼠和兔子……」她一脸嫌恶。
「不然你想吃什么?山菜野果,你不是吃腻了?」而且他也厌烦听她不时喃念着牛排、烤鸡之类的东西了。
「是没错,但……」她一直知道他对她很好,只是……方法别这么离谱好吗?
像昨天,她吵着要洗澡,他是很不高兴啦!但仍帮她准备了洗澡水,让她洗个过瘾;然后在她洗澡期间,他还把她的衣服、内衣裤全拿去洗了个一干二净。
呃,她不是在怪他自作主张,只是她终究是未婚女子,亲眼目睹一个大男人,用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掌搓洗她的小裤裤,天哪,当时她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可他却完全不懂,还怪她歇斯底里,把他的好心当驴肝肺。
「唔,粗枝大叶的男人怎能了解女人细腻的心思?」她好想大喊,却也明白辩不过他,只得含泪向自己的一世英名道再见。
如今,类似的问题再度上演,她该如何让他明白,纤细的女人心是不能完全以现实来考量的?
「你到底要不要帮忙,快点说,我还有其它的陷阱要巡视。」他不耐烦地说。
「还有?」她快晕了。「不可能每个陷阱都捉到动物吧?」
「大概还有一个。」
「你怎么知道?你去看过了?」
「你以为我刚才为何突然跑出山洞?」
她摇头,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怎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因为我听见有动物掉进陷阱的声音。」他拉起捕捉到老鼠的绳结,上头除了诱饵外,还绑了一些枯枝、碎石。「只要有动物掉进陷阱,这些枯枝和石块就会互相敲击,发出声音通知我来收取猎物。」
「好厉害!」为什么他懂得这么多?她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看她又呆了,大概是帮不了他了,他只得认命捉着老鼠去巡视下一处陷阱。
「嗤!」想不到最后一处陷阱捉到的是一条蛇,而且它不是贪食诱饵才被陷阱捉住的,它可能是爬过陷阱处,或者从树上掉下来,总之它是被绳结绊住,给捆得动弹不得才遭擒。「这条蛇跟那个女人一样笨。」
君亦丰把蛇连绳索一起提起来,走回海笑柔发呆的地方。「喂,醒一醒,准备吃烤肉了。」
「烤肉?」她恍然回过神来。
他提起手中的猎物,老鼠和蛇,再望一眼她怀中的兔子。「我们的运气不错,一下子就有三种野味可吃。」
「你要吃『小太阳』!?」她大叫。
「『小太阳』?」什么东西?
「它。」海笑柔楼紧怀中的兔子。「你怎能如此残忍?『小太阳』这么可爱,你竟狠得下心吃它。」
「什么『小太阳』?它只是一只兔子。」而且先说吃腻山蔬野果的是她好不好?她以为他是为了谁才去忙和这一堆的?
「我不管,它是我的『小太阳』,你仔细看看,它长得如此可爱,我绝不准你杀它。」
这个女人是白痴吗?君亦丰两排白牙咬得嘎嘎作响。「那吃老鼠总可以吧?」
「我不要!」她一脸见到鬼的惊诧表情。「老鼠脏死了,吃了它,你不怕闹肚子?说不定还会死翘翘耶!」
「那蛇!」他恶劣一笑。「蛇不脏了吧?」是女人就怕蛇,他不信她敢点头;届时他就有借口好好教训她一顿了。
谁知她却应允了。「蛇倒可以,不过蛇那么阴险,吃一吃,不晓得人会不会也变得坏心肠起来?」
天哪,打下一道雷来劈死他吧!君亦丰仰头,大叫一声。「啊……」他这辈子永远也无法了解女人心,什么玩意儿嘛,可恶!
一个礼拜!
转眼整整七天过去了,杜若望度过了有生以来最黑暗的一段日子。
海笑柔始终没有消息,连警察都放弃地毯式搜索、改采重点式寻人了。
他们放弃了,可是他怎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遇险,却不闻不问?
所以他决定了,他要自己动身去找海笑柔。
饮用水、食物、指南针、睡袋、毛毯……他带了一大堆东西,孤身一人踏上了寻人之旅。
他没有与任何人商量,只给杜若笙留下一张纸条……我去找小柔了。
其馀的讯息一片空白。
所以当杜若笙看到字条时,简直要疯了。「若望不见了,怎么办?若望、若望你快回来啊,若望……」
「冷静一点。」陈靳璇用力摇着他的肩。
「你叫我怎么冷静得下来?」杜若笙一急,就习惯咬手指。「若望走了,他不要我了。」自幼父母双亡,他们兄弟俩相依为命一起长大,在他心中,杜若望是比生命还重要的存在,难道在杜若望心里并非如此?
「若笙。」陈靳璇使劲地拉下他的手。「若望是去找海笑柔,他不是不要你。」
「他没有告诉我一声,就独自一个人上山去了。」杜若笙控诉的语调好不哀怨。
「你并不想帮他救海笑柔不是吗?」陈靳璇认为杜若望不会蠢到看不出杜若笙对救人一事的推拖。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她根本配不上若望。」他才是最疼杜若望的人啊!为何杜若望最喜欢的却是海笑柔?
「但若望喜欢她。若笙,情人跟兄弟之间是不一样的,你自己也在谈恋爱,应该了解才是。」
杜若笙咬着唇,瞪着他。「你的话一点道理也没有。」
「好吧!我换个方法讲,今天,假设被绑架的是我,警方已经放弃救我了,而若望也不希望你为我冒险,你会怎么做?一定是不顾一切救我嘛!同理可证,若望也是这样的。」他以为这例子举得很好。
孰料,杜若笙却慎重地摇了摇头。「我绝对以若望的意见为行为的最高准则。他不要我冒险,我就听他的话乖乖待在家里等消息。」
##%¥*……陈靳璇在心里骂出一串三字经。「杜若笙,你这个该死的恋弟情结,算你狠。」气不过,他转身想走。
「靳璇……」杜若望的不告而别让杜若笙忧急心慌得连声音都哽咽了。
陈靳璇回头,看见他红透的眼眶,怜人的光芒正在其中闪烁,狠狠击中他心窝。
「见鬼了,我为什么会爱上你这种人?」他一定是前辈子踢倒了杜家祖先的墓碑,这一生才会被罚来还姓杜的一家子债。
「若望会不会有事?」说来说去,唯一会让杜若笙挂在心头永远不放的,还是只有杜若望。
「吵死了。」陈靳璇气极,低下头,狠狠咬住他的唇。爱他啊,把他当成心头肉一般,可到底要等到何时,他才会分出一部分心思放在他身上?而不是满心满脑只有他弟弟!
「唔唔唔……」杜若笙在他怀中挣扎,痛得发抖。
嘴里尝到一丝咸腥,陈靳璇心头又是一揪。「唉!」无声的叹息逸出鼻间,他改咬为吻,轻柔的、似鸿羽般舔吮着杜若笙的唇瓣。「若笙,你到底爱不爱我?」
杜若笙抬起含泪的眸凝望他。「当然爱啊!你问什么废话?」
「比喜欢杜若望还多?」
「若望是我最重要的弟弟。」
他真是学不乖啊!陈靳璇骂自己,明知杜若笙恋弟,他却硬要去找钉子碰,活该嘛!
「算了!」他认了,谁教先爱上的人是他、付出感情比较多的也是他,当然,在这场恋爱中,处处吃亏的还是他。「你要我如何帮你?」
「我们去找警察,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让警察捉到那些抢匪,若望应该就能平安了。」
「公司会失去信用、倒闭喔!」
「我只要若望安全。」
不管怎么说,杜若笙唯一想要的还是只有杜若望一个,那痴心一片的他又算什么?有时想想,陈靳璇真恨始终沉溺在这汪无望情海中无法自拔的自己,如果抛得下就好了。
「先请人找找看吧!」杜若笙愿意为了杜若望抛弃一切,甚至遭受社会唾骂亦在所不惜。但陈靳璇可不忍,怎舍得他因一时的意气而落个一无所有的下场?「杜若望是你弟弟、海笑柔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我们有理由担心他们的安危,所以就算重金悬赏,或者私下聘请救助队上山搜寻,应该也不会启人疑窦。」
「有用吗?」
「放心吧!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定会有人帮忙救出杜若望和海笑柔的。」
「靳璇,我不能失去若望。」他像个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才攀住一根浮木,当然死捉不放;尽管这样做的下场将会伤害到自己的情人,他也管不着了。
「你可真懂得伤害我啊,若笙。」陈靳璇苦笑。
「对不起,可是……」
陈靳璇恨声打断他的话。「别再说了,我帮你去救杜若望就是了。」他转身,快步往外走,就怕再听他若望长、若望短的下去,会忍不住做出伤害他的事。
「靳璇。」唤不回情人的脚步让杜若笙难过的双眼蓄满水雾。「我最重要的人虽然是若望,但接下来就是你了啊!然后是公司,最后才是我自己,这样也不可以吗?」他答应过死去的父母要好好照顾弟弟长大,所以才这么重视若望,为何陈靳璇不能体谅他?
他百思不得其解,却不知这种情况只用一句话便可解释……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就算那粒沙是父母兄弟姊妹也一样。
第六章
「亦丰,我们真的逃得出去吗?」落难山中越久,海笑柔对逃出去的希望就越渺茫。
她不想死,但「生、老、并死」四大事却是唯一无法由人自己选择的;她自问,如果非死不可的时候,她最遗憾的是什么?
没有恋爱到!唉,都死到临头了,她还是满脑子浪漫情怀,难怪君亦丰要骂她白痴。
可没办法啊!她就是想恋爱、想接吻、想拥抱,能怎么办?
她绝对不要遗憾而死,所以只好拐君亦丰来爱了。
「亦丰,假设我们两个就要死了,死前,你最想做的是什么?」她努力、用力、拚命地压抑住心底的骚动,扮成一名娇柔的大美女,就盼能迷得他神魂颠倒,当下变身成大野狼一只。
说来惭愧,相处十日来,会看着对方流口水的只有她,至于他,不好意思,「现代柳下惠」正是他的绰号。
「亦丰,你有没有什么愿望,是非在死前完成不可的,不管什么都行喔!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帮你。」这个暗示够明显了吧!他再听不懂,她就得考虑对他霸王硬上弓了。
但君亦丰真的没听懂,他只是僵着一张「你欠了我一亿元未还」的死人回孔瞪着她。
「呃!」她用力咽下一大口唾沫。「我只是假设嘛!你也晓得,我们的处境真的很差,别说明天,可能下一秒就挂了,所以……」未竟之语被他两道杀人视线给瞪飞。
很早以前开始,君亦丰就有所体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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