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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书人之暗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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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肃迷迷糊糊睁开眼,身上软绵绵的,床铺也软绵绵的。他适应了一阵,发现自己躺在床头灯昏暗暧昧的光线中,砸吧着嘴,有点蛋糕的甜味。
  他扭过头,床幔厚重,支起身子,勾着柔软光滑的帐幔,从细微的缝隙里,林肃发现这里是一间空旷的卧房。
  床边几步处,有高耸的落地窗,这不是绿能的酒店,绿能的酒店从没有这样复古高贵的装饰风格。
  愣神的时候,落地窗外有道人影吸引住他的视线。
  仅仅是清辉之下的一个背影,却让林肃觉得安稳。那个背影很高大,似乎正站在那里思考着什么,背影突然转过身,不知为何,即便看不清那个人的样貌,林肃还是很开心。
  刘乔看着卧室里那细微的一道光线,不由勾起嘴角。
  “关小姐,我的内线已经全部部署好,你只需要拿到东西交给我就好。”
  “关小姐真是爱说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况且,你应该知道这一单做成,会给你带来多少利益。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关小姐是聪明人,不用我多说。”
  “那么,到时候按计行事,我相信关小姐的能力。”
  “合作愉快。”
  刘乔挂断电话,推开落地窗的玻璃门。
  帐幔里露出半张林肃的笑脸。
  “睡醒了?”
  刘乔摸着林肃软乎乎的脸颊,把他压在床上。
  林肃呆呆的,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心跳很快,手心里全是汗。
  刘乔的手摩挲着,揉捏过林肃的耳垂,脖子,渐渐探入单薄的衣衫里。
  林肃表现生涩,两手握拳,缩成一团,当刘乔的手开始解他的衣扣时,林肃气都喘不上来,微微发抖,闭着眼,像是被吓坏的小动物。
  “噗,这么害怕吗?上次不是还想叼我老二?”
  林肃气喘吁吁,眉尖微蹙,两只眼睛含着水,迷迷蒙蒙地望着刘乔。
  刘乔吻住他,他也只能顺从地张开嘴,任由刘乔纠缠。
  那只不安分的手抚摸过他的胸口、后背,现在正在他腰间点火。刘乔的手指在那细瘦的腰间着迷地流连,摸到腰眼时,林肃低声呜咽,敏感地挺了一下腰。
  刘乔身上的火被林肃一瞬间点燃,他也算声色犬马都经历过的人,但似乎,他从未对程晔熙之外的人有过这样强烈的欲念。
  程晔熙是他心头的朱砂痣,扎着刺的朱砂痣,多少年来,程晔熙那双凌厉带冰的眼总是划过他的心头。程晔熙英俊,优雅,像是顶级神兵,迷人的光芒带着嗜血的冲动。刘乔喜欢他,就是喜欢他多智近妖,喜欢他残忍锋利,刘乔几乎能想到,把玩这样的程晔熙,必然让自己鲜血淋漓,可那样的快感也是无人能及。
  但现在呢……。
  他低头看着天然纯净的林肃,与程晔熙完全相反的这个小家伙,有点傻,有点笨,呆呆的,很听话。刘乔不知为何,却被这样的林肃吸引着,身体里深藏的嗜血和暴虐全部化为亟待宣泄的浴火。
  林肃粉嫩的唇舌被他亲吻出些血色,刘乔伏在他腿间,手指摸索到紧张吞咽的入口,林肃泪眼迷蒙,努力想敞开身体,却又害羞地扭动。
  刘乔简直要疯了,该死的,这是程晔熙绝对不会摆出的姿态,他磨了磨牙,脑海中的程晔熙居然让他觉得身心疲惫……
  最后消停下来,林肃不剩一丝力气,昏了过去。
  刘乔摸着他汗湿的头发,两个人都像水里捞出来似得。他叹了口气,亲了亲林肃的额头。
  他没办法给林肃一个名分,在他这个尴尬的位置,他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打破原则要了林肃。
  一边在手机上监视进度,一边把自己留在林肃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干净。
  看着裹在浴巾里睡熟的林肃,刘乔第一次有种无奈的感觉。
  “林肃的手机里确实有监控,他向程晔熙汇报过你的行踪。”
  刘乔看完信息,退出,没有做任何指示。
  “有人查看过你的个人信息,总部系统从下午六时十七分开始受到攻击,程晔熙在查你,请小心应对。”
  刘乔皱眉,程晔熙果然在怀疑他了。
  他想了想,让人去查看秦端的信息是否被查阅过。
  不一会儿,果然回信说被查过。
  刘乔心道,程晔熙果然还是他认识的程晔熙,实在不好对付。
  他在布网的时候,程晔熙也在布网,他的线人已经插到程晔熙身边,而现在,他不确定,除了林肃之外,程晔熙是否有别的线人。
  刘乔给林肃盖好被子,调暗了床头的灯。
  他需要安静,需要一个人静静的,把整件事情梳理一下。
  

  ☆、当时年少

  程晔熙牵扯的案子,一宗肃清案,权力更迭,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重复上演数千年。刘乔很早就和程晔熙认识了,只是那时候,他不叫刘乔,他也不叫程晔熙。
  刘乔本名穆御森,程晔熙本名陈越玺。
  穆御森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第一次见陈越玺的情景,老旧的军队大院里有很多郁郁葱葱的大槐树,年幼的穆御森长得又圆又胖,他刚从父母那里搬到大院和爷爷生活。院子里的小孩都没见过他,有几个很欺生,说是和他一起玩,其实就是逗着这个肉圆的小胖子到处跑。他们坐在槐树的枝桠上,笑话小胖子爬不了树。
  穆御森急得蹲在树下哭,树上的小孩笑得开心又刺耳。
  “这谁啊?你们干嘛欺负他?”
  树上的小孩都安静了,穆御森泪眼模糊,流着鼻涕抬头看向身边的男孩。
  午后的阳光透过槐树的叶子,斑斑驳驳洒了男孩一身,陈越玺低着头,白净的脸,白净的衬衣,脖子上系着红领巾,背后背着提琴箱子,手里拎着军绿色的书袋。
  穆御森抽了口气,陈越玺干净的脸上露出些想笑的神情。
  “小胖子,你哭什么,鼻涕都流出来了。”
  穆御森望着陈越玺干净的衬衣,低头看了看自己刮破的海魂衫,心里更难受了……
  “给你,把鼻涕擦了。”
  陈越玺递给他一块手帕,雪白的手帕,边上有蓝色条纹格子。穆御森没接,那么干净的手帕,被他弄脏了怎么办……他哭得难受,不由打了个嗝。
  陈越玺终于笑出来,把手帕按在他脸上一顿胡擦,最后捏着他的鼻子把他的鼻涕擦干净。
  手帕塞在穆御森怀里,陈越玺转头对树上的小孩子们喊话:“你们这群臭猴子,他一个小孩你们欺负他干嘛?”
  树上的小孩们跳下来,围在陈越玺身边,有个小孩突然喊道:“陈哥哥,你入队啦?!”
  陈越玺笑笑,“今天刚入的。”
  小孩们哇哇赞叹起来,陈越玺说:“你们上了小学也会入队,不过少先队员可不能再欺负同学啊。”
  他看了看还蹲在人群外的穆御森,小孩子们都不好意思起来。
  陈越玺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哪家的?”
  穆御森呆呆的,捏着陈越玺的手绢说:“我、我叫穆御森,我爷爷叫穆一平。”
  陈越玺露出了然的表情,“原来你是穆爷爷的孙子。”
  陈越玺走过来,拉住他的手,“来吧,我送你回家,你看你这衣服裤子,脏成这样。”
  穆御森站起来,被陈越玺领着。
  军队大院有长长的坡道,铺着红砖,两旁是挺拔的白杨和一排排平房。
  穆御森跟着陈越玺,走过长长的坡道,白杨的叶子被夏天微热的风吹响,莎啦啦的,响成穆御森无法挣脱的执念。
  穆御森比陈越玺小两岁,即便他努力地跳了一级,也还是陈越玺的学弟。
  陈越玺那么漂亮,那么聪明,懂事有礼貌,所有的老师同学都喜欢他,他学习好,还参加了演讲比赛,会拉小提琴,跑步得过第一名。完美的陈越玺早就忘记那个他牵过手的小胖子,更不会知道,有个小胖子总是在人群外面一脸崇拜地望着他。
  因为陈越玺的优秀,穆御森追赶得很幸苦,陈越玺保送最好的初中,最好的高中,穆御森也只能咬紧牙努力学习,为的就是在人群外看看陈越玺。
  他知道自己无法贴近他,他总是灰扑扑的,肉圆肉圆,宽大的衣服裤子盖着他颤巍巍的肥肉,有点长的头发遮住他的眼睛,像是一团巨大的阴影。
  而陈越玺呢?
  陈越玺是光,是星星,是他无法企及的高月,他站在陈越玺面前只会自惭形秽,只会僵硬地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他的手,只亲密接触过陈越玺两次。
  第一次是在大槐树下,第二次是在高中篮球联赛的赛场。
  高二的时候,穆御森已经长到187厘米,又高又胖,远远看着像是一堵黑墙。他虽然高,但没有人会喜欢他,因为他胖,总是油腻腻的,像是个永远洗不干净的炒瓢。
  而那时的陈越玺,是附中最帅最温柔最有才情的白马王子,不仅女生们为他心醉神驰,就连男生也折服于他的仗义豪阔。
  陈越玺简直就像所有小说里完美的男主角,夹着书本从校园中穿过,似乎连那土气的运动校服都被他穿出潇洒的感觉。
  穆御森总是站在高二的走廊,仰头看着对面楼上陈越玺班级的门,他就是想看他一眼……仿佛看一眼,他就充满了勇气和力量。
  而有一天,他痴迷的眼睛对上了陈越玺清明的眼睛。
  当陈越玺站在他面前,他几乎要吓晕了。
  陈越玺干净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穆御森明明比他高,却像是被训的小孩子,只敢把头埋在胸口。
  “你有多高?叫什么名字?”
  周围已经聚集了一圈看热闹的人,不,其实只要有陈越玺的地方,就会总聚集着一圈人。
  穆御森心跳得发晕,低声回答:“187,穆御森。”
  陈越玺似乎皱了皱眉,不过他还是没想起自己曾经帮助过一个小胖子。
  “穆御森是吧,会打篮球么?”
  “……会一点……。”
  陈越玺笑了,拍拍他的肩,“来篮球队,下个月高中联赛,我们需要一个你这样的大个子。”
  穆御森的身子像是迎来暴风雨的湖,惊涛骇浪从陈越玺拍过的肩膀泛滥开,他无法动作,只能在陈越玺透着询问的眼神中不安地点点头。
  那大约是穆御森最幸福的时光了吧,站在陈越玺身边,被陈越玺教导着,拦截,运球,投篮,陈越玺像是突破阴云的光,在他灰暗的世界画出一片梦幻的景色。
  他拼命想要帮上陈越玺一点忙,在赛场上,他几乎是陈越玺最合拍的搭档,陈越玺一次次叫着他的名字。
  “御森!”
  他随时都能听到,随时都能正确地面对陈越玺的方向,接球,传球,辅助进攻。陈越玺是附中杀伐决断的宝剑,穆御森是附中最强的盾牌。
  他们是高校联赛出了名的MVP,以至于穆御森恍惚觉得,自己有点成为陈越玺那样的人了,发着光的人。
  然而那次联赛,他们没能拿到冠军。
  四分之一决赛,对方球队恶意犯规,穆御森被撞倒在地后对方有人故意踩在他手腕上,左手手腕脱臼,无法再继续比赛。
  附中队员先是一惊,当对方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草草道歉时,突然有个声音骂道:“我艹你祖宗!”
  穆御森当时坐在场外,难以置信地听着文雅的陈越玺爆出这样的粗口。
  后续就是精彩的群架,陈越玺这一架打得惊为天人,直到把对面踩断他手的队员揍晕才撒手。
  穆御森心口发烫,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眼里的泪。
  “陈越玺!”
  他看到蜂拥而上的对方队员,顾不上自己的手,冲过去挡在陈越玺前面。
  场面太混乱了,周围都是尖叫和吵闹。
  穆御森和陈越玺被围攻着,他在拥挤的人群中抱住陈越玺。
  拳脚砸在他背上,可他却感受不到疼痛。
  这一刻,对他来说,是多么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流年似刀

  然而,幸福总是那么短暂,陈越玺消失得让他措手不及。
  陈越玺家出事的时候,穆御森还住在军队大院里,那时陈越玺早就随着高官父母,搬到市中心的zf大院。
  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医院打石膏的时候,陈越玺家正在被查抄。
  他心里欢喜地回了大院,刚进家门,就听家里人在嗡嗡议论。他父母都回来了,叔叔们居然也在,看见他,穆妈妈只是简单询问了手上的伤,然后就继续参与到家庭讨论中。
  穆御森放下书包,听到他们谈论的片段。
  “陈副这次真是没办法了,才上去多长时间啊,就被弄下来了。”
  “老陈不站队,没办法,毕竟那个位子多少人盯着呢,他这个人不懂变通。”
  穆御森温热的心凉了下来,他隐约感觉到一点危险。
  “爸爸,你看这次……怎么办呢?老陈家和咱们家有点交情,可是咱们……”
  穆御森盯着爷爷,老爷子坐在沙发里,摸着紫砂壶的壶盖,闭眼沉思。
  屋子里很静,保姆站在一边,穆妈妈使了个眼色,保姆拉着穆御森进到里面屋子。
  “先看看情况吧,都别妄动,最近风声紧,你们都要谨慎点,别因小失大。”
  穆御森明白,这就是不帮的意思了。
  穆御森给陈越玺打了好几次电话,没有一次打通。他忍不下去了,即使被家人警告过,他还是想去看看陈越玺,因为陈越玺已经好几天没来上学。
  校园里各种流言四起,附中的学生,都不是简单背景,拉帮结派在附中是人脉第一课。
  穆御森不止一次在ZF大院外转悠,甚至还被巡逻的卫兵驱赶过。可就算这样,他还是没见到过陈越玺。
  后来……后来陈越玺回来了。
  在离高考还有四个月时,陈越玺坐回教室。
  还是干干净净的脸,还是干干净净的衣服,可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不再是陈越玺,他变成了还叫陈越玺的另一个人。
  英俊,聪明,闪着寒光。
  穆御森在他回来的那天跑去高三的教室,他等着高三下晚自习,等着能和陈越玺说句话。
  然而,陈越玺不在教室……穆御森心里失落,想一个人去天台吹风。
  就在天台上,他听到了陈越玺的声音。
  陈越玺喘息着,低哑调笑:“舒服么?”
  有个女孩子的声音软软的,发着抖,SHEN…Y着说:“舒服……舒服死了……”
  穆御森躲在门后,真实的,体会到什么叫心痛。陈越玺带着欲火的声线焚烧着他的情欲,也分割着他的心。
  陈越玺,你不该是这样……你是我的光明,你不该落入黑暗。
  穆御森不记得自己怎么离开那里,他那段记忆错乱,零碎的,仿佛世界毁灭。
  高考前两个月,陈越玺被职高的混混围堵。
  穆御森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班里打扫卫生,突然有个男生冲到教室里异常兴奋地喊:“大消息!小后门的巷子聚了一堆职高的人,说是要收拾陈越玺!”
  穆御森拎着拖把,在脑子还未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行动。
  他一路狂奔,拖把上的脏水甩在别人身上也浑然不觉,带起一路骂声。
  小后门果然有很多人,有职高的,也有三三两两附中看热闹的。
  穆御森冲过去,看到附中有名的混子头头正和穿着职高校服的两个男生一边抽烟一边说话。
  “陈越玺呢?”
  所有人都看向他,有惊讶,有疑惑。
  附中的混混头子笑起来:“哟,死胖子,找你们队长呢?”
  穆御森喘着气,恶狠狠的盯着他。
  “艹X妈!死胖子你吓唬谁呢?赶紧滚,不然连你一起收拾!”
  “陈越玺呢?”
  他固执地问着一句话,混混头子摔下烟,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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