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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一千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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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昏倒、发疹的牛儿,方世杰再怎么铁打也不禁腿软,身上的疹又开始痒得令他忍不住的抓了好几下。他心中觉得奇怪,以往老哥和力宇杰再怎么闹他,手段再如何龌龊,也不曾用真牛来吓他呀!事情真的有点不对劲。
瞧他突然沉静且难受的表情,牛婵大感不忍,因为她也深知那滋味难挨,于是她便忘了要和他斗嘴,深表关心的同情着,‘又不舒服了是不是?奇怪?春香去拿个吃的,顺便向十叔拿药,怎会这么久了还不回来?’话才说完,就听到春香十万火急的叫声从老远传来,‘小姐,大事不好啦!’
※※※
春香奉牛婵之命,再去厨房拿食物,回程顺便去牛十那儿拿些药回来给方世杰擦。牛十在混土匪的那段时间便已开始行医,根据多年医那帮弟兄所累积的经验,加上本身对药理的兴趣和研究,又是这十三位结拜匪盗中惟一识字的,因此倒也成为不错的密医。在牛大带领他们从良后,牛十便成为牛家庄的家庭大夫了,因为排行第十,故名‘牛十’。牛十个性沉默寡言,表情长年不变,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或心情如何,饶是古怪灵精的牛婵自幼便不敢与他开玩笑,在他面前也乖得跟睡着的无尾熊一样,除了生病,更是不大搭理他,能闪就闪,免得被他逮到,少不了又要当他的实验品——不是尝药就是扎针的。依顺序,牛婵唤他十叔,但因为他冷得像石头,因此,其实她都是以‘石’叔来称呼他,然后在心里偷笑,以补很少在他跟前造次的缺憾。
受到牛婵的影响,春香对这位十爷,心中颇为忌惮。像作贼似的,左顾右盼,小心谨慎、鬼鬼祟祟的来到牛十的药房,春香看到牛十正在尝试新药,由他千篇一律的表情,她根本看不出那药是甜、是苦?犹在挣扎是否要打断他的研究时,牛十早已眼尖瞥见她挨在门外,欲进欲出的表情直在脸上转换。
‘什么事?’牛十像石头般的声音让春香不得不将头从门外伸出,战战兢兢的依牛婵之前教她的台词念着,‘小姐……又出疹子,要……我……来向十爷你……拿些药。’
对于这自小看人的顽童,虽知她很怕自己,但因膝下无子无女,也从未想到要娶亲的老人家而言,仍是颇疼牛婵的,只是牛十这人从不多话,所以知道容易过敏的牛婵又发疹了,关心之色不免呈现眼中,但因春香太紧张了,所以根本没看到,也不可能注意到。‘还好吗?要不要我去看看?’
话还没问完,春香早就吓得直喊,‘不要,不要,千万不要!’‘不要什么呀?’牛五的声音,突然从春香的身后传来。
牛五,排行老五,亦是个王老五,未做土匪时是个道士,脾气大得没话说,跟牛大一样,喜欢留个大腮胡,因少年白,因此,牛婵给他取个外号叫‘白毛狮’,他最疼牛婵。因为知道牛十安静,没事老爱找他磨牙,但,大多是牛五在讲,牛十顶多点一下头表示有在听。‘哇——五爷。’春香这会儿是惊愕得差点使手中的那盘食物飞出去。
‘什么意思是“哇——五爷”呀?’牛五十足十的山东大老粗,两手晃着,夸张的学春香的动作。‘没事。’春香赶快接道。
‘牛娃儿又出疹了。’牛十慢条斯理的道。两人异口同声。春香看看牛十,看也不敢看牛五,就快快把头自动伸出低下。
果然!牛五一巴掌打到她脑门上,还好因为春香是女孩子.所以他的出手很轻,可即是如此,春香仍觉头内脑浆乱荡,好一会儿才恢复原位,但又不敢吭气。只能露出一脸委屈、心虚的哀道:‘五……爷……’听着春香快哭出来的声音,牛五也不好太责备,虽然牛婵出疹在牛家庄不算是大新闻,但她可是他们这帮兄弟的心肝宝贝,而且不管他们是否娶妻生子,这关系还是不会变,‘天气好好的,不热又不冷,这女娃儿怎会生疹呢?’说着,眼光便瞄到春香身上来了,‘肯定是你没尽心照顾牛娃儿。’‘不……不干我的事呀!’春香这会儿是有理说不清,小姐又没教她这接下来的台词要如何掰,她人本来就老实,因此,现在只有发抖的份。牛五一掌又怕在她的前额上,大嗓门的喊着,‘还说不干你的事,我那牛娃儿宝贝,这几天也没见她去吃饭,可见……’他顿了顿,想了下,突然声音提得更高,‘莫非病得很严重?’他太清楚牛婵的个性,她呀!是天大、地大,都没有吃饭这码事来得大。
‘不……不……’牛五在春香连‘严重’两个字都来不及说出来时,便已拖着牛十紧张的往凉竹轩奔去,‘快!快!咱们的牛娃兄出事了。’
春香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只有端着食物,紧追在后,不知要如何通知牛婵,心中一急,于是边跑边哭,当快到凉竹轩的门宅时,忍不住的只能嚎啕大叫,‘小姐,大事不好了!’沿路上,只见春香端的汤汤水水洒满地……一天之内,被人喊了两次‘不好了’,实在不是牛婵的生活风格,更何况还加上了一个‘大事’不好了,这……这……这……这不得不让牛婵肝火大旺,火气大增,正想破口大骂,却突然听到牛五夸张的步伐声。‘牛娃儿呀!五叔来看你喽!’天啊!真的是——大事不好了!牛婵张着嘴巴,不知所措的在椅上跳上跳下,一时之间想不出要怎么办。坐在一旁的方世杰却以慵懒无所谓的态度,支着脸颊看她表演‘特技’,口气促狭又欠揍,‘你如果去演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一定卖座。’
牛婵根本没有时间理他,目前当务之急是要如何将他这么大个儿的人变消失?方世杰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吊儿郎当样,‘怎么?你脸部抽筋?’
大难临头了,他还有时间说笑,牛婵可就没这等好兴致,环顾四周,目前能藏人的地方,除了窗外的峭壁,可能只有床上吧!
拉着他往床内推,自己也往床边躺,然后用棉被把两人都盖住,牛婵顺手拍了一下方世杰的胸膛,‘再闹?再闹就是你被人家抽掉筋。’接着使用警告的口吻指着他的鼻子,‘等会儿你千万则动也别出声。’边说还边放下床帘。话才说完,牛五已拉着牛十推开房门冲进来,‘牛娃儿宝贝呀,你怎么啦?’
牛婵立刻变脸换口气,痛苦又无力的哎来哎去,‘五叔呀,我不……舒服呀!’牛五一听更紧张,来到床前就要掀帘。
牛婵哪能让他掀开,那一切不就容易穿帮了吗?要是让他发现她‘捡’了一个男人回来,过不到五分钟,保证全家从牛爸到十三叔全都会到这来‘报到’,所以一定要阻止,‘不!不!不!’觉得口气太大声了,剎那间又转为无力无气的样子,‘别掀开帘子,受风我会更难受。’
‘这样呀?’牛五为难的抓抓脑袋瓜,‘不然,千叔帮你把把脉好不好?’‘小姐,不好……了……’此时,春香终于追进来了,气未喘平,泪还挂一半。
‘什么不好了,呸呸呸!’牛五加犯忌的猛吐口水,指责着春香,‘就是你这小丫头乱说话。’
春香还来不及回话,牛婵已又装模作样的在床上翻着,‘唉唷,好吵呀!搞得我好难过喔!’牛五立刻打自己的后脑勺,轻声细语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躲在床内的方世杰看到牛婵的‘生病秀’只觉有趣,鼻子又因牛婵翻动时被她的发丝扫到,于是耐不住的打了一声喷嚏。
牛五满脸疑窦和牛十对看了一下,‘刚才是什么声音?’牛婵暗叫声‘惨了!’气急败坏的偷偷在棉被下捏了方世杰一把,娇俏的小脸上却堆满了病容,‘是我……受凉了吧?’接着,当然是不断的装出哈啾声。牛十手伸入纱帘,平淡无奇的声音在口中嘀咕着,‘手给我。’
牛婵无奈的正要伸出手时,方世杰却已抢先将自己的手越过她的胸,放到牛十干瘦的老掌中,暗地里,他还不忘对她眨眼并露出顽皮的笑。
然牛婵却一点也无法感受到他的快乐,差点晕倒的想将双手掐住方世杰的脖子,这下只能在心里呻吟着,毁了、毁了!
※※※
台中同样的葱翠绿意,凉风吹拂,满山美景,方字杰却一点也没有当初与方人杰、方世杰同游时的兴奋,那张线条分明、傲气十足的俊颜,则因紧绷的薄唇而更显冷冽;高大颀长的身材,在亚曼尼俐落剪裁的西装下衬托得更加英挺;深不可测的黑眸所发出慑人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而那股浑然天生的贵族气息,更令人不觉便矮了一截。
此时,他的表情是漠然的,站立不动的身形,与旁边刻有‘破土大吉’的石碑有如一体,但犀利的眼神却直随着挖土的工人不断的移动。
方世杰失踪已五天了,方宇杰打从得知消息后,便立刻搭了近一天的飞机由美返国。在这出事的山谷区域,陪着大批的警方及方氏集团所派出的人手寻找,也已四天了。
然而,除了方世杰戏剧化消失的过程遍布全世界的新闻媒体外,方宇杰与众人马在日以继夜努力寻找的结果却依旧是零。
眼前这片土地,从当时在场目睹的人们所确定为方世杰陷入、不见的据点开始,至其方圆两百公里的范围,皆已被怪手铲得坑坑洞洞,最深之处甚至深达一千公尺,却……
方宇杰真的不敢相信,一个这么大个儿的人,怎么可能在众多的眼睛下,平白无故的消失,而且只是短短的几分钟?
说它是绑票,可是至今方家却没接到任何绑匪的勒索电话。如果纯粹单是方世杰在开玩笑、恶作剧,看到各大报章杂志及新闻、电视的报导,和现在那么多人费如此大的心思和工程,他也早该出面澄清才对。难道真的是如王大同所言,因为山神震怒而将他吞没?那尸体呢?
面对工头一张询问的脸,方宇杰心寒的望着那新掘出的深洞,他坚定不放弃的声音从齿缝迸出,‘再挖,挖深一点……’
※※※
‘你说什么?’方人杰激动的对着电话的另一端吼着,‘找不到……废话,继续,再继续!’
啪地,他关上通话机的钮,可想而知的是,另一线约台中分部张经理的脸色有多惨白。
方人杰深深的将脸埋在自己的手掌里,从方世杰出事的那时开始,他除了自责外,还是自责,他怪因为自己硬逼世杰夫剪彩,所以才害这颗‘太阳’失形于世中,他不能也无法原谅自己!如果世杰真的因此而下落不明或遇害……林丫丫知道老公心里在想什么,她心疼、体谅的搂着他的肩头,半天说不出话来。
连趴在脚旁的大麦町麦可和‘老公’也似感受到主人们的难过,原来好动、兴奋的神情也都收敛了起来。
‘我没事。’拍拍林丫丫的手,方人杰抬起头来露出一个强迫自己振作的微笑,反握她传来阵阵关怀的双手,他按下桌上金色特殊的按键,眼前的墙面立刻像折帘式的有了变化,接着一面超大屏幕的电视墙出现于壁后。静立一边好久不出声的‘人世宇’机器人也有了动静,除了马上与电视墙联机外,它也随即‘走’到屏幕前,指示着昼面上所出现的讯息,‘从我得到的片段噪声,’那些讯息立刻又转为地图,‘主人应该还活着。’‘主人’是人世宇对方世杰向来惯用的称呼,‘可是……’人世宇‘一脸’疑惑的交叉着手。‘可是什么?’方人杰有一丝急促、紧张的问,抓着林丫丫的手也不禁出着力。
‘老大,你看这地图。’人世宇指着昼面上的图形与地标,以充满不可思议的口语,‘根据我的数据库对照显示,这应该是中国大陆的地图。’
‘中国大陆?世杰不是在台中失踪的吗?怎么……’方人杰这会儿有点迷糊了。‘我也不知道,但是这并非重点,真正令我不解的是,这地图应该不是现代的呀!而是……大概是……唐朝的地形图。’人世宇满是疑惑,‘我也不懂呀!’‘唐朝?’方人杰和林丫丫异口同声讶异的对看,然后又动作一致的望向人世宇,如果连它这号称‘天才中的天才’的计算机都提出问号了,那他们还能说什么?只能看着人世宇在屏幕前捧着下巴,双手扠着腰并一脸老学究的晃过来又晃过去。
※※※
实在是不能理解方世杰失踪后的形踪怎会出现在唐朝,方人杰唤回方宇杰后,两人就一直在书房与人世宇研究讨论,看能否得到一些答案。
关掉那卷看了不下数百次的录像带,方人杰问着从小就比自己更冷静的方宇杰,‘如何?你的看法……’‘我没办法解释。’方宇杰用着一贯沉静的口吻摊摊手。
这卷录像带是当初事情发生时某台记者所拍摄的,由于出事时,可谓天摇地撼,因此,所拍出来的效果可说是摇摇晃晃、忽上忽下,但仍是很清楚的可以看到方世杰脚下地面大裂及他陷入地层中的过程,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才几分钟后,原先裂开的地表竟又复合,如原先未发生时一般,而此次事件从头至尾,也只有方世杰是惟一的受害者。
人世宇亦曾鉴定过这卷录像带,实非人工合成,更何况现场这么多的目击者……所以事实乃属天灾?还是真有山神?但是,无端怎会冒出唐朝?那可是古早年代呀!
两兄弟饶是足智多谋,见过各种风浪,却也大惑不解,一筹莫展。人世宇更是备受打击的‘垂’在一旁,方世杰与它向来连心,而现在它却只能收到断断续续且相当模糊又显遥远的讯号,感觉有如心肺少了血管和瓣膜,全身好似失掉动力般的无精打釆,口中喃喃,‘奇怪呀!奇怪呀!’
‘还是没消息……是不是?’庄静半捂着嘴,已红肿的双眼泛着泪水,强行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至于大颤抖,然而效果似乎不大,林丫丫和方正天则扶着她依在书房门口。
这些天来的心里折磨,让每次都带有笑容的庄静已病卧在床,原以为方宇杰从台中赶回来,表示老二有消息了,于是在等不及的状况下,即吵着要来书房听方宇杰的报告。
然而一到书房,却看见仍是三张愁云惨雾的脸,心中便有了底。看到方正天和庄静因难过、担心而一下子似乎老了好几岁的样子,方人杰和方宇杰也伤心得久久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方人杰只好示意林丫丫扶庄静回房休息。方宇杰则故作轻松状的开玩笑,‘爸、妈,别操心,警方和我们的人现在都还没任何消息,表示世杰还活得很好,一切都没事的,搞不好这家伙现在正在你未来媳妇的被窝中逍遥快活哩!’
※※※
方世杰现在的确是在女人的被窝里,虽说并非逍遥快活,但也算得上是软玉在怀,心神颇为荡漾,惟一不同的是,如果目前躺在他身边的牛婵真的成为他家的媳妇,那也应该称为‘过去’的媳妇而非‘未来’。牛婵可就没他来的兴致盎然,她气方世杰胡乱把手伸给牛十,更气他故意将手臂压在她的酥胸上,也不知是人紧张还是人生气,心跳竟不听使唤,呼吸也失了节拍。她火大的转头想要瞪他并出言制止,却发觉方世杰那张深受老天疼爱的脸颊近在咫尺,而他露着浅笑的双唇,简直是贴在她的鼻梁,夹带着捉弄人的眼光也有着不一样的光芒。
从未与异性这么接近的牛婵,突觉体内热血奔窜,在他充满阳刚气息的笼罩下,思绪竟变得不听使唤,身体也僵硬的动弹不得,原来想要骂的话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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