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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张无忌掰弯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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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害怕路一不相信。
路一只是望着御清,似乎在考虑是不是该相信他,半晌后才淡淡道:“算了,你说怎样就是怎样吧。”
“算了是什么意思,怎么能算了。”御清心头急得如热锅蚂蚁四处乱窜,扯住路一的手不肯放开。路一吃疼皱紧了眉头咬着唇不言语,御清见了又是一阵心疼,不得不将他放开,道:“我曾说过,你若全心信我,你我自然心意相通,我所想你都能清楚明白。”
“还要我如何信你?”
御清看着怒气冲冲的路一,低声道:“你不肯信我的真心。”
“处处隐瞒何来真心可言?”
一句话将御清后面的话给堵了个结实,御清张着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相对着沉默了有半刻,御清才小心问道:“你要如何才肯信我?”
路一挥了挥袖子,示意御清出去,烦躁道:“我累了,有话以后说。”说罢就把御清往房门外推。
御清扒在门口,抵着门板,“宝贝儿,以后我再也不糊弄你了,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原谅我吧,以后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知道了知道了。”路一不耐烦,扣开御清扒着门板的手指,嘭的一声将他关在门外,这才将忍了好久的胜利似的笑容挤上嘴角。切,也让你尝尝被耍了手段的滋味!
“路一,我是真心爱你的!”
门外一声狂吼惊起飞鸟无数,那因为鸟儿飞走后而瞬间轻了的树枝,在空中一颤一颤,就跟房内路一的那颗心似的。
第二十八章 镇日无心镇日闲
日头懒洋洋的斜挂在西空,没了白日里的那份毒辣,淡淡的暖意说不出的叫人惬意。路一独自站在院墙角下昂着脖子,眯着眼睛看头顶上的树叶折射着暮光一闪闪的发亮。
周芷若踩着步子来到路一身后,见路一似乎并没有察觉依旧径自望天,不免想看看他究竟看什么这么出神。周芷若顺着路一的目光也抬头望去,除了那一头顶的树叶和斑驳可见的墙角,啥好玩的也没瞧见。
“哎……”路一扭了扭发酸的脖子,往后退开几步继续望天,“镇日无心镇日闲哪。”
噗嗤!
路一听见笑声,回头瞧见周芷若一副淑女姿态,兰花指捏着帕子半掩着面笑得正欢。
“原来路公子也有这样的一份细腻,不知公子为何冒出这样的词句,依你境况而言实在是不恰当。”
路一回头淡淡扫了一眼打搅了他雅兴的不速客,眼神厌弃表现出十足的不欢迎,晾着她在一边只管自己的乐子。路一也未料到身后那人今日那么无聊,一点也不知趣。
路一实在是被瞧得心里发毛,没好气道:“你来干嘛?”
“路过这里,见你抬头望得出神,好奇就进来瞧瞧你在看什么。”明明是顺路的意思,可周芷若的语气里面分明带着点委屈,貌似在控诉路一对于自己的好心探望表现的太过冷漠。
这院子在光明顶最犄角旮旯的地方,你去什么地方能顺路经过我这里啊?路一没兴致理会周芷若故作明白的睁睛说瞎话,只是白了她一眼,示意她最好有话直说。
周芷若却闲话家常似的套近乎,顾左右而言他,“我实在好奇这上头到底有什么,让你看了这么半天。”
路一扭了扭已经开始咯吱响的颈椎,手指揉了揉蹙起的眉心,意味深长的望着周芷若,一字一字道:“我、不、告、诉、你。”
周芷若呆了会神,冷着双眸子寒气森森的盯着路一,眼底尽是隐忍难耐的怒意。
路一伸长手扯下一片树叶,拎到眼前甩了甩,斜睨着周芷若戏笑道:“其实也没看什么,我只是好奇墙外头的红杏是不是真的比较娇艳……而已。”
路一好笑的望着周芷若难堪的脸色,笑道:“你今天这么好的兴致特意跑来,应该是想跟我谈合作吧?”
周芷若见路一眼皮都不抬的跟那玩指甲,摆明了是知道她的打算故意在这里捉弄她。周芷若忍气吞声道:“谁说来跟你谈合作了?”
“哟,咱两可不熟!”路一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心里的气今儿都撒完了,想着各种刺人的话往周芷若身上砸,“你说你也挺变态的啊。”路一故意顿了顿,见周芷若脸色青白,又是一脸茫然,路一才慢慢道:“这古来啊没有哪个被抛弃了的旧爱喜欢没事凑到新欢跟前露脸的,除非有病,你既然没病那岂不是变态?”
路一心里暗笑,反正不管怎么着,这嘴上便宜肯定讨着了,她周芷若不是有病就是变态了。周芷若毕竟是女子,被他几句话气的身子发抖,哆嗦着嘴唇愣是回不上话。路一却想起什么似的忙摇摇头,笑道:“忘了,你还不算是旧爱。你瞧我这个笨嘴,实在是冤枉你了。”
路一优哉游哉的转身丢下气的不行的周芷若,感觉背后一道劲风袭来,路一跃起跳落在枝头,冲着周芷若惊乍道:“要死了,你下手没个轻重啊!”
“哼,若没轻重,怎么还可能让你躲得过!”
路一从树上跳下来,双手抱拳胸前,道:“你可没那个本事。”
“你!”周芷若本来想发怒动手好好干一架的,一看路一跃跃欲试的兴奋劲,忙收住了势头,可千万不能落了他的套。周芷若吞下腾升到喉咙口的怒气,作出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宽容态度,道:“我不跟你逞那口舌之快,有功夫在这跟我瞎磨,不如咱们好好谈谈合作。”
路一狐疑的盯着周芷若,之前自己主动找她合作,她好像并不十分在意,如今自己都这样对她了,她居然能忍得下气,就为了跟自己合作?
周芷若瞧出路一的怀疑,勾着唇笑道:“你难道不想知道御清为什么要找我合作么?”
路一当然想知道,扬了扬眉头,问道:“为什么?”
“哈哈。”周芷若笑的有些心酸,“因为他多情,他不仅要神农氏,还要你,他舍不得自己的那点东西,他得留着跟他的心爱人千秋万世的相守,所以只有我能成全他。”
路一听的迷迷糊糊,一时间消化不了,反问道:“那你有什么好处?”
周芷若依旧保持着笑颜,只是眼神落寞无比,甚至有些泪光波动,她轻叹一声,道:“你以为我贪得无厌,我也只不过是为情所困,图的只是不再寂寞的永世。你知道寂寞有多恐怖么,除了他,没人敢帮我。”
“那你为何还来找我合作,你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得到什么?”
周芷若抬眸认真的看着路一,缓缓道:“难道你不痛恨么,他那么贪心,什么都要,却什么都不舍得,我只是不想看他左右得意,所以我给你你要的自由,只要你离开他。”
路一几乎想都没想便拒绝了周芷若,看着眼前黯然神伤的女子,路一升起一抹同情,道:“我只是不想让你的仇恨蒙蔽了自己的心,你会后悔的。”
夜间,御清拎着两坛酒进了路一的院子,找了半天才发现他坐屋顶上支着下巴望月亮。御清心内一转,跳上墙沿折了枝杏花,晃着酒瓶挨着路一坐在屋顶上。
“今日怎么这么好兴致?”
路一接过御清递来的酒坛子,望了望御清手上的花,道:“你还真是无所不知啊。”说罢,抓过御清手中的花呼的一声扔过了墙。
“你不说想看看墙外头的杏花是不是更娇艳么,索性摘了下来让你瞧个够。”御清灌了口酒,道:“你下次要还想看,我还摘给你,只是你别自己去摘,外头就是悬崖峭壁,这爬墙的事情可太危险了。”
明知道御清是有意一语双关,路一却故意装傻充愣,“你能爬上去摘我就也能,我功夫也不算差。”说罢路一冲御清眨了眨眼睛。
依着御清的性格,若是再在这个话题上扯下去,少不得又要扯到那方面去,说不定他还要动手动脚。路一哪里能给他这个机会,忙转了话题,指了指酒坛子,气道:“你们这些古人就是奇怪,这空口喝酒有什么劲儿。”
“佳人相伴,怎么会没劲?”御清胳膊肘暧昧得顶了顶路一。
路一侧过身子拉开彼此的距离,闷闷的灌了一大口酒,没料到酒闻着香醇却十分烈,呛得路一猛咳嗽。
平时御清给他准备的都是清淡易入口的,所以开了坛子路一没多想就灌下去了。如今见御清大笑,路一觉得窘迫羞愤,挡开御清好意要来轻抚的手,将那酒坛子丢还给御清。
“哈哈,如何?是不是烈的很够味儿?”御清继续语带双关的调戏路一,一双红色的眸子在月下闪闪发亮。
路一被御清那灼人的眼神震慑住,尴尬的不知该如何,忙忙的避开,没好气道:“你骨子里头就是犯贱,不捉弄我一回你是活不下去还是怎的?”
御清扁嘴道:“你再不让我进房,我可真的会欲求不满而死的。”
前几日回回把御清挡在门外,那家伙自知理亏也不敢像从前一样硬来,只是每到晚间就要像今天这样你来我去一回。不管说什么事情,御清的话里面都能带出点饱胀的欲望来,听的路一耳朵都快麻木了。
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要脸,这样羞耻的事情都明明白白的摆在脸上挂在嘴边?路一只是走神的功夫,御清就已经缠在他身上了,路一慌忙推开,二话不说一脚往御清裤裆踹。
“你若再这样,我从此以后再不理你。”
这话一出,御清瞬间萎了,整个身子缩水一般软趴趴的从路一身上掉了下来。御清抬着双眸子看路一,路一白了一眼做了个踹人的动作,御清只得巴巴的收回那眼神。
“你明明心里就有我,干嘛还摆出这幅样子,损人不利己的。”御清嘿嘿一笑,继续道:“你不跟她合作不就说明问题了么?”
“别自作多情,我只是觉得她可怜,她说寂寞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她在颤抖,在害怕。”路一闪着高深莫测的眸子回头看御清,缓缓道:“拥有永世的寿命,却要承受万世的寂寞,这个事情想着就会觉得恐怖,你别为难她了。”
御清皱了皱鼻子,将路一搂入怀中,淡淡道:“我可要吃醋了。”
路一推开他跳下屋顶踏入房内,将御清关在了门外。
御清望着那屋子透出的亮光叹了口气,将那两坛子酒咕咚咕咚灌完才跳了下来,耳朵贴在门板上,确定里头的人睡着了才悄悄进去,小心翼翼的钻进了那人的被窝,又小心的将他揽到自己胸怀才安静的睡下。
路一眯开一条眼缝偷偷望了望,淡淡一笑,装作睡着的样子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睡。
作者有话要说:镇日无心镇日闲:这句话出自《红楼梦》。
贾宝玉赠送了两块自己用过的帕子给林黛玉,林黛玉在帕子上面提的诗中就有这么一句。
这句话的解释是:整日里面装作对你无心的闲淡样。
意思就是:将那浓浓的爱意藏在心底,面上要装作对你完全不上心的样子。
第二十九章 路一开窍啦!
这接下来的十日可说是路一在这个世界过的最有意义的时候,御清好像一下子忙了起来,总是见不到人影,于是路一常常不自觉的就往周芷若那里赶。大概是那日了路一真诚的话触动了周芷若心里的弦,周芷若对他再不是冷言冷语,只是偶尔依旧喜欢说几句话来刺激路一。
路一很想知道周芷若为何会有那样凄苦的寂寥情绪,可路一不敢开口问,他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就如御清,他想要的,他必须有东西去换,可那东西必定是他不能失去的,所以他才不舍得,其实并不是自私。如果上天要用自己的命来换姻缘,路一也会犹豫,没有了生命那姻缘还有何意义呢。
明日就是最后一天了,路一不知道御清有什么打算,像是做饯别一样,路一准备了许多酒菜,还亲自下厨炒了花生米,提着杏花酒拉着御清爬上屋顶观星,学着古人也附庸风雅了一回。
温饱思淫*欲,这个古语绝对有资格列入真理的行列。路一装着醉酒的样子,把御清床禁的事儿抛在了脑后,大大方方的揪着御清的衣角把他扯上了床,痛痛快快的跟御清滚了一宿儿的床单。本来不太爱叫唤的路一夜里特卖劲的喊了一回,把那御清刺激得直淌鼻血,到了天际泛白御清仍搂着路一猛力耕耘不舍得放手。
御清宠溺的用手指挑开黏在路一额头汗湿的发,凑上嘴在他脸上轻轻一啄,捏着路一的鼻子柔声埋怨道:“你这是想通了还是把我当你的解压工具呢?”
刚刚昏昏睡过去的路一不满的嘤咛一声,随手扫开捏着自己鼻子的手,翻了个身又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御清苦笑着为路一准备了热水,将他倒腾进浴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把路一摸了一回,顺便帮他清理身子。(咱冥帝凡事以色为先,所以绝对不是小妖搞错了主次。)
御清将路一从浴盆里抱到床上,小心翼翼的为他穿上内衫,拉起路一的手在嘴巴轻轻摩挲,而后覆在路一耳边轻声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好梦,还是听见了御清的低语,睡梦中的路一在御清的怀中微微地扬起了嘴角。
饱饱的睡过一觉后醒来,路一睁开眼就对上某人深情带点做作的眼神,路一不免打了个哆嗦。低头瞧了瞧被圈在怀中的身体,路一放弃了起床的愚蠢念头,抬起眸子跟对方放电,企图将对方直接灼伤,烧焦了最好。
半天后,路一觉得眼睛酸涩,对方却依旧摆着一张完美的小脸,如同一尊玉做的雕塑半分没有过动静。路一一度认为某人是睁着眼睛保持着这个姿势睡着了,于是伸出手在他眼前舞了下。
路一鬼迷了心窍似的抬手拂了下御清的眼,那睫毛轻微的抖动在手心留下些痒痒的感觉,路一暗暗吐了吐舌头,道:“好深的黑眼圈。”
御清知道他是胡说,这才一天没睡哪里来的黑眼圈,没有反驳却顺着他的话接道:“欲求不满每日失眠导致的,是不是该补偿下?”
路一被那火热的眼神瞧得浑身发热,扭动□躯想降降温,不齿处的酸麻疼痛从尾椎一寸寸的窜上来,路一难受的龇了龇牙,敢情昨日的疯狂还没喂饱他。
御清含笑为路一按摩腰际,不带任何暧昧与挑逗,倒是难得的认真,让路一瞬间觉得此人貌似有转性的迹象,心里却依旧戒备着。
沉默了大半天,路一终于忍不住低头看了看完全平坦的小腹,开口问道:“东西取出来了?”
御清却不答话只将路一揽入怀中,搂的紧紧的,似有种生离死别的意味,路一有些受不了,用力推开了禁锢,抬着疑惑的眸子望着御清。
“不取了。”
路一怔怔的望着御清一张一合的嘴巴,琢磨着这个唇形是不是与自己听到的符合,半晌后掏了掏耳朵,满脸的难以置信还有一点点腾升起来的怒气。
御清望着路一几乎烧起来的眸子,心里扑腾扑腾的,哄道:“我舍不得啊。”
路一捏紧了拳头猛的砸向御清,御清只是紧闭着眼睛将脸蛋凑前几分,一副你打吧,打到你满意的视死如归状。这状态路一下不去手,愤愤的很没骨气的收回拳头砸在了床沿上,理所当然的看见了意料中的得意笑脸,路一在心里狠狠将自己骂了无数遍。
“合着你就是弄出点儿事来给我寻不痛快的?把我架火堆上,然后把火烧的呲呲的旺,等着我准备反抗了,你又噗得一把将火浇灭了,还弄得我一身湿?”
路一的表情是满脸的气不动后的哭笑不得,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几次,搁谁谁都得麻木了。御清突然觉得先前的铺垫还是值得的,若直接上猛料,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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