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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皇叔别玩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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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离开那一瞬间,听到他轻轻的呼唤,“卿儿,你一定要过的比我幸福。”
凤卿足下一滞,忽然神思恍惚起来,但还是咬了咬唇,没有再回头。
她不知道,身后那个颀长的身影,那朦胧的双眸忽然变得幽深,定定的看着眼前逐渐消失在眼帘中的人。
在那一刻,他有一股冲动想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却发现他根本就不再有那资格,他胆怯害怕,即使他真的伸出手,即使她真的被他抱入怀中,若是她挣扎,那他除了放开她,在受伤的心头再添加几道伤痕,还能怎样?
伤痕累累的心经过疗伤,在自己都以为愈合的这一刻,他发现那并不是一个疗伤的过程,而是一个思念的过程,浸入骨髓的思念,在见到她真人的这一刻,早已泛滥。
渴望她回来,又害怕她回来,溃不成军。
若若的留下,其实自己也是使了手段的,若不是百般讨好,难缠如若若,根本就不会这么快让自己有机可趁。
而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卑鄙,若不留下若若,或许阡陌,她再也不会来了。
跟心中的疼痛比起来,他渴望能够再看到她一面,就怕有一天睡醒,她的模样逐渐淡去,模糊得无法再清晰了。
不知何时开始,他喜欢静静地抱着若若,陪着若若玩耍,看着若若,他觉得卿儿还在自己的身边,而若若五官中,那双眼睛跟卿儿极像。
发呆,他二十来岁,璀璨年华,却独爱发呆,连原寒都看不过去,老是出言讥讽自己,可是,自己去一点也不在乎,还是原寒自己都受不了他自己的唠叨,最后也懒得理自己了,放任自己如此下去了。
夜色深沉,朦胧而迷离。沿着依稀的星光,凤卿缓步回到了自己跟东方泗的住处。
这是东方泗封为宁王时在阡陌的住所,虽然好久不曾居住,但还是每日有人负责轻扫,环境清爽宜人。
悄无声息,除了风吹草动。
站在门前,凤卿黛眉轻蹙。
房门是紧阖的,一丝光线都没,黑得沉寂。
凤卿一推开房门时,反被一股外力用力一扯,入了一个健硕的怀抱,鼻尖萦绕的是熟悉的男性气味。
她怔然过后,樱唇微启,肯定似的疑惑,“夫君?”
☆、吃醋了
奈何这个怀抱的主人闷声不吭,他的怀抱拥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下一刻,他低头,缓缓埋入她的发间,汲取清淡的馨香,那是独属她的。
凤卿惊愕过后,便由他抱着,搁在身侧的双手也下意识地环绕上东方泗结实有力的背部。“卿?”
良久,发间终于有了动静,他的声音充斥着一股恐慌。
“夫君,我在这里,我刚才去见了若若了,她越来越可爱了,跟你很像。”
凤卿心头忽然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似冷又似热,仿若猜到他的心声,声音柔软润致。
“你还见了谁?”
声音中透露着浓浓的不悦,苛责道。
凤卿猜他八成看到了自己跟东方钰对视的场面,还推诿说他不想看若若,还不是偷偷去了,真不知是否该称他言不由衷还是表里不一呢?
“你吃醋了?”
凤卿淡淡的吐出,神色平静的看着暗夜中的东方泗,唇角甚至还勾起一丝柔和暖暖的浅笑。
“鬼才吃醋呢!”
闷闷的声音反驳道,似乎带着恼羞成怒。
温热的怀抱下一刻,松开了,东方泗坐到了床前坐下,目光怔怔落在凤卿身上,语调淡淡,“过来。”
凤卿也没有生出不悦,目光落在他脸上,似有些疑惑,有些茫然,声音却又是那样的平缓,终究化成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唉……”
莲足轻移,款步移向了他,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对上他深幽、如宝石般璀璨亮辰的墨色瞳仁,在那熠熠生辉处倒映出一个小小的自己,恬淡安然,怪不得他不悦呢?
聪慧如她,心中顿有所悟,一个轻如鹅毛般的吻落到他灿若银芒的双眸上,印上他浓密发颤的长睫。
当湿润袭上他的长睫,他浑身战栗,有一股暖流刹那涌上心头,似乎被雷电击中一般,下一刻,他修长的手指落到了她的纤腰上。
他的眸光似极其柔和,静谧的看着她,声音清朗,“卿,不要让我生气了。”
凤卿潋滟的双唇还未动,他右手的手指飞快地堵住她的唇,轻轻摩挲着,似乎当它是上好的玉器,把玩着。
凤卿玉手轻抬,柳眉微扬,水眸流溢,那样的娇研而婉转,仿如一枝夏日素雅的白莲,惹人怜爱。
她的手触上他堵住她唇畔的指,轻轻握住,抓起,最后落在她的锁骨边缘,按住那一处。
她流光四溢的水眸恰如一池春水波光荡漾,东方泗静静地注视着她,注视着她娇颜中一丝一毫的神态变化,注视着她如瓷般的双颊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他唇角终于扯开了一抹释怀的笑。
他明白,她按住他的手指,是因为那边一只栩栩如生的金蝶早已幻化成形。
那是自己的杰作,也是自己的骄傲所在,那是他为她描绘的记号,她与他都明白,这是深情不悔的印记。
他笑的一瞬间,银芒灿放,眉宇间迫人的尊贵与霸气让人不由自主的便要低头,凤卿有丝动容,告诉自己,这便是自己的夫,一生欲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另一半。
☆、我爱你
当他笑意收敛那一刻,他璀璨的黑眸中燃起两簇火苗,盯着她,在他放肆的注视中,她浑身开始炙热起来。
并非不经人事之人,她在他眼中看到了他浓郁的欲火,正在燃烧,他从不掩饰对自己的渴望,而她每回看到这样的他,双颊还是经不住发烫。
看到她赧然的模样,东方泗开始心猿意马起来,忍不住搂住她,让她坐上他的双膝,左手揽住她,右手抚上她的锁骨,那一片蝶形的金色,闪耀着无垠的光芒,即使在暗夜中。
他的眼神如猎豹般,手指描绘间,薄唇也蠢蠢欲动起来,凤卿指尖微微一颤,而他滚烫柔软的薄唇就落在了自己的唇上,浑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似乎被凝固住了。
在她纳闷的那一刻,他灵活的舌头开始进军,搅乱她清醒的神智,恣意狂然,舌与舌的交缠与嬉戏,时而如在广阔的天空翱翔畅游,时而又如在无边的地狱堕落沦陷。
今夜的他,似乎无比的热情,他满腔的热情都似乎想要在她身上寻找一处释放,他的双手与唇,在她身上点燃无边的欲火,想要攀登上一处只有两人相依的高峰。
“卿,喜欢吗?”
他喘息着,怕她无力承受他的热情,终于给她喘息的片刻,怕她遗忘了呼吸而窒息。
经过刚才那恣意的一吻,她的红唇被他蹂躏得红肿而饱满,她清澈的双眸潋滟氤氲,熏染上了一抹迷离跟茫然,如一叶飘零的小舟在无尽的大海中随着浪花起伏,而他就是那股拯救小舟的力量,在浪花的推波助澜下,让她迎风驶向他这片她急需停泊的港湾。
炙热的薄唇,留给她片刻的喘息之后,又急迫地落下,似乎不给她留有余路,薄唇沿着她精致的五官吮吸,在她蝉若蝶翼般的长睫上,重重留下一个濡湿的吻。
一片空白的脑海中还是蹦出了四个字“礼尚往来”,凤卿唇角微微上扬,那是发自内心,下意识的举动。
他留有薄茧的双手,如带着魔力一般,在她白皙无暇的娇躯上游走,点燃旺盛的火苗,一波随着一波燃得更加旺盛、更加热烈。
凤卿感觉自己仿佛躺在温暖的波涛上,随着潮水的起落,缓缓起伏。
浪头不住涌来,身体也一荡一荡,越飘越远。
偶然有几朵浪花溅起,打湿了自己肌肤,除去夏日的燥热。
内心,随着他强有力的撞击,愉悦,无可遏制的蓬勃成长。
“我爱你……”
在他释放的刹那,凤卿如坠美丽梦境,只抓紧了他的背,干燥的喉舌里,不可自持的逸出这三个字。
三个字,令他更加着魔了在她身上摄取一切,想要沉醉在她娇媚迷人的体内,想要将她与自己融为一体,想要共同达到令人颤抖的巅峰。
“我也爱你……”
沾满情欲的沙哑嗓音,低沉而魅惑,格外的性感撩人。
迷离月光下,他的眼中,似有漫天焰火肆意飞舞,一片璀璨绚烂。
☆、情到深处
四目相对,凤卿微微愕然,他健硕的身躯匍匐在她的身上,而他殷切深邃的眸子如火舌一眼蔓延至她全身四处,火似乎还未燃尽,余光洒在她身上,浸润着她的四肢。
他的热情,甚至比刚才更加浓烈,温柔的动作,带来的冲击,却比刚才更加狂野更加缠绵。
缱绻、温馨,一波胜于一波,新奇的体会,藤蔓一般的纠缠,这就是欲望燃烧的极致。
他的喘息,带着热气喷在她的身上。
诱惑,绮丽旖旎,两人在灵魂探索中,各自追逐、迷失、沦陷。
她疲惫之极,东方泗才放过凤卿,黑眸中带着怜惜,眉梢飞扬着邪魅的笑意,不见丝毫倦怠。
凝视着她早已闭上双眸,他揽着她,神智还在转动。
是否真的那般在意卿跟东方钰相见,其实早在将若若寄放于此,自己就明白了终有相见的时刻,只是,心中还是那般不舒服,为的还是担忧。
其实真的没必要,或许是自己过于小人,今晚,真的是累倒她了。
之前,他都会考虑到她的身子承受能力,她对于自己,总是不会厌倦,要了那么多回,还是不知餍足,渴望更多。
闭上眼睛,他告诉自己,明日还要见若若,需要休憩,那小家伙,为何偏偏对东方钰独好,反而对自己这个亲爹摆脸色,端的是什么礼节,需要好好调教一番,到底谁才是让她从卿肚子中出来的人。
不过,如若自己对若若的脸色稍霁,那家伙肯定爬上自己的头上来,这也不行,况且,自己每回看到她,都忆起当初卿生她那模样,苍白的脸色,陷入昏迷之中,实在是太令他悚然了。
那场面,若可以弃置,他今生都不想再回味。
临睡前,东方泗发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东方钰这人,不会再在他们夫妻之间再生波澜,只是,东方泗没料到原来醋缸子打破的滋味忒不好受,明日,定要好好守着卿,不让东方钰有机可趁,跟卿闲聊。
对于情敌,他无法生出同情之心来。
凤卿正要撩帘进去,发现东方钰迎面出来,目光似是无意带过自己,停留在自己身后搜寻,唇角逸出如玉浅笑,神清气爽,跟昨夜落寞萧瑟的那个颀长身影截然不同。
凤卿怔然,继而脸上浮现一抹淡然浅笑,“他呆会过来。”
东方钰的面色有一剎那的苍白,瞳孔一缩,忽而颔道微笑,“我想也是,我刚看完若若,先走一步,想必你们一家人好久不见,有很多家常话语要聊。”
凤卿定了定神,发现他离开时脚步急促,一时也忘了回话,沉默半晌,恰好此时东方泗已经快步往这边而来,懊恼地抱怨道,“起来时,也不叫我。”
继而又暧昧一笑,附在她耳边轻声调侃道,“难不成为夫昨晚这么卖力取悦你,还没让你累着,昨晚是谁哭喊着不要了的噢!今朝还这么早起来,真让为夫面子上过不去呢!”
凤卿轻轻一笑,抬手轻抚鬓角,借故遮住脸上燃起的红潮,东方泗偏偏不随她愿,伸手拿下她的皓腕,握在手心,细细把玩着。
☆、东方铭
凤卿抬眸,就见他眼中溢满轻怜蜜爱,叫人看得目眩神移,脸烫得厉害,视线却再也移不开半分。
指尖相触,十指交缠,手腕相扣,眸光交接,凤卿眼波一转,欲要言语,而东方泗仿若早有心有灵犀,微微一笑道,“进去吧。”
并肩而立的相依身影,男的高大俊朗,女的纤弱娇美,形成一道很赏心悦目的景象。
凤卿跟东方泗入内时,发现若若正躺在原漾怀中,笑得不亦乐乎,很开怀,不知原寒用什么法子逗乐了她。
凤卿抬眸,无意间的一瞥,发现一边大椅上东方铭也在,俊美如昔的无暇外表,除去了那道明黄的帝袍,身着一身淡雅的藏青色儒衫,手中挥着一把折扇,更像一个文雅的翩翩美男子。
他迎上凤卿的目光,微微一笑,点了下头,权当礼貌相见。
释怀,东方泗强占了他那个坐稳的帝位,之后几乎没有再相见了,凤卿不知道那个俊美的皇帝是否已经释怀,内心的揣度再多,也无法比上此刻相见时的观测,他好像根本就不介意,一脸轻松的模样。
或许,那个尊贵的帝位,对他来说,是无尽的压力,又或许,那是孝康皇帝对他的期盼,所以他遵从,默默但不执着。
曾经称呼他“皇上”,“大哥”,但是此刻却不知道称呼他什么了,难道嫁给了东方泗,自己跟东方铭这个如兄长般的人物,也产生了无形的隔膜跟嫌隙了吗?
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相处那般轻松自在了吗?
或许是东方铭也觉察到眸中的失落,声音淡淡的,好似跟她闲话家常一般,“虽然你现在比我大一辈,但若是可以,还是希望能够听到你叫我一声大哥。”
凤卿一惊,眸光稍稍上扬,一抹感动霎时闪烁在眸间,“大哥。”声音,浸润着晦涩莫深的一股哽咽。
东方铭手却不由自主的微微抓紧,脸上却浮起一丝浅笑,语调暖入人心,“有空再聊,我住在西苑,有空多过来坐坐,我先走一步,不打搅你们一家三口团聚的时光了。”
走了两步,他又回头,声音微微高扬,带着一股慑人的气魄,“原寒,漾儿,跟我一起离开,真若喜欢,你们自己也给生个小娃娃出来玩玩,不一定比若若差。”
“漾姐姐,若若也要小娃娃,若若要陪小娃娃玩么么,漾姐姐生一个出来好不好?”
东方铭一席话,仿若正击中若若幼小的心扉,她趁机抱着原漾撒娇道,声音甜美,令围着都不愿拒绝她那副可怜兮兮的嘴脸。
明知她鬼灵精怪,是装出来的,原漾双颊还是忍不住浮现炫目迷人的红晕,看得原寒一双眸子都离不开她那张娇媚红润的脸了。
“咳咳咳咳咳咳……”
还是东方铭看不下人家甜蜜的对视,提醒道,“两位,该走了。”
原漾的脸上红霞阵阵,在周遭几人的视线注视下,低得不能再低,原寒也不客气,大方地牵起她的手离开,跟在东方铭的身后。
☆、爹爹
房内剩下了若若,东方泗还有凤卿三人,顿时,房内除了悄无声息的沉寂,还是沉寂。
连一向好动的若若都不太适应,看到自己父亲板着一张俊脸,她内心有些得意,自己在这阡陌还是很受欢迎的,若他要自己跟着回去,定要哭个天翻地覆,也不要离去。
“若若。”
毕竟是骨肉连心,凤卿一向清冷圆润的声音也不禁柔了三分,脸上洋溢着满满的母性光辉,浓浓的疼爱漾在深潭般沉静的双眸中。
东方泗有些不是滋味,在凤卿的怒瞪示意下,才不悦地叫了一声,“若若。”
语调中,可以听出不甚情愿,很勉强。
若若也顿时来气,小孩子心性,计较上来了,挡也挡不住。
她天生聪慧,知道这里最大的是自己的母亲,而不是父亲,虽然父亲威严能够令人胆战心惊,威严慑人,但是父亲极爱母亲,母亲不用发火,只要用冷冷的目光看着父亲,父亲就会软下来,更别提父亲权威了,通通没用。父亲的权威也就在自己跟他人面前摆显,在母亲面前根本就不受用。
这算不算是父亲做人的失败之所在呢?
若若没觉得,若若毕竟年纪还小,她只知道只要缠着疼爱自己的母亲,父亲就不再是问题了,母亲在这个世上,是万能的,是父亲的克星,只要母亲在,那若若就不用怕父亲黑黑的脸色了。
“娘。”
若若乖巧地喊道,偏偏目光就是不看向东方泗,也不喊一声。
其实东方泗多少还是有些期待,但是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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