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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皇叔别玩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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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眸光变得犀利,状似打量的目光一直在宁王冷峻的侧面穿梭。
知道皇帝话中的意思,宁王勾起了唇角,眉梢上也沾染了一抹淡淡的邪魅,声音浸润着一股迷魅,“臣回去思考了一番,觉得皇上上次提议臣娶黑轩玉的建议实则不错,所以此次进宫来恳求皇上为臣跟郡主赐婚。”
皇帝眼中似是跳过一丛焰火,又似坠入深不见底的寒潭,眯起眼睛道,“皇叔要是跟郡主大婚,那么又将皇爷爷的赐婚如何处理呢?朕并不认为容大小姐甘愿做小。”
皇帝的目光愈发凌厉,还夹杂了一抹探视的追究。
“容蓉的事,臣心里自有数,这就不饶皇兄担忧了。郡主的事情,拖久了也不好。”
宁王答得漫不经心,一字一字都是逸出来的。
皇帝唇间微涩,思绪纷乱繁杂,缓缓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却是一片清翟盎然,迫人的澈,盈满了一双墨色的瞳孔。
“皇叔就算现在想娶郡主,也为时过晚了。凤相先前已经跟朕打好招呼了,郡主也表示非凤相不嫁,他们的婚期,朕都拟定了,这是凤相请示的奏折,上头朕已经批过了。”
☆、提前行动
皇帝从凌乱的御案上捡出一本有翻过痕迹的奏折,递给眉宇间稍稍浮现诧异的宁王,心中倏然松了一口气。
幸好,有了准备,不然真要宁王跟黑玉国联手,这天朝的河山,要想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失守,还难说,宁王的实力,一直处在隐晦状态,没有全部暴露出来,连自己这个皇帝也是拿他没有办法。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摆明了他欲要挑起争端了,想要分黑玉国联手,横扫整个天朝境内,谋朝篡位,也只有他才会有这副胆量跟魄力吧。
韬光隐晦了这么多年,宁王终于决定了要行动了么?
皇帝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眸色流转,愈发深沉。
宁王听了皇帝的话,一抹邪魅映入他漆黑的双眸,伴随着的是流光四溢的黑色光芒漩涡般轻轻晃动。
眉头一凝,分外短暂,很快又抿唇莞笑道,“原来臣来迟了,那也没事,毕竟这年头想要办喜事的人多着。不过凤相的喜酒,估计臣是喝不到了,麻烦皇上帮臣转告凤相一声,恭喜他抱得美人归。”
还没等皇帝答应,宁王躬身欠了一个礼,双眸拂上了一层淡淡的朦胧之意,声音平淡如波,“时候不早了,那臣告退了。”
皇帝看着宁王颀长的身影消失在眼帘中,倚着双手坐回了御座上,双手托腮,眉宇间拢上了是浓的化不开的愁绪。
突然想了刚才宁王提及的话中,似乎有深意,貌似他说什么喝不到的事,难不成他想要离开京城?
这个时候,要是他离开了京城,那才是真正的如鱼得水,之后天下任他逍遥,自己再也奈何不了他?这一番,请他入京,费尽了心机。
双手不由握得紧紧的,接着拂上了双眼,抹擦去疲惫。
皇帝在御书房内百思不得其解宁王为何有此行动,宁王也刚跨出御书房大门,望着彩色琉璃瓦的屋檐下,雨水倾泻而下,脚下一滞,心中似乎被什么触动到了,没有再提脚。
他叹了口气,心中刚刚纾解了一口悬吊的阴郁。
进宫赐婚?这招还是黑轩凌想出来的,自己也是被赶□□上架来的,其实内心还是排斥娶黑轩玉的。
不过,听黑轩凌说萧然城出事了,这迫使他们不得不提前行动。
昨晚传来瑾王悄无声息地到了萧然城,心头总是萦绕着一抹淡淡的不安,怕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今日,在黑轩凌的怂恿下,进宫来查探消息,实在没有什么理由,便找了黑轩玉这个借口,这也是之前黑轩凌提议,自己并没有纳取的。
今日个见到皇帝,也一时想不出其它的理由,一时脱口而出,其实之后,自己就后悔了,见到皇帝吃惊的表情,自己内心更加后悔。
幸好,还有替死鬼为自己先行开道了,没想到那个当初晚宴上声声厉厉严词拒绝黑轩玉的凤相,倒是捷足先登了。
自己虽然心头庆幸,但还是不由提了心防,这凤相不可能突然答应娶黑轩玉,中间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自己还不清楚的。
☆、凤卿的决绝
缕缕繁杂漫漫浸入心扉,宁王抬眸望了下天色,明明是入夜不久,夜色却是浓的化不开。
眼看着雨声小了,他才踏步往前,倏然,他眯起眼睛,发现前方有一个熟悉的人影朝着这边走来。
夜色太暗沉了,他只是觉得那身影熟悉,却瞧不清楚,连轮廓都是极其模糊的。
忍不住朝着那个人影走去,一丈的距离,两人都不由顿下脚步,凤卿撑着一把宫内特制的花伞,清冷的双眸冷不防地迎上了宁王错愕的黑眸。
“王妃的脸是怎么了?”
宁王下意识抬手,却没料到凤卿往后退了一步,他不由讪讪地收回了手,面色倒是很平静。
这些日子,由于杂事扰身,倒是暂时将凤卿抛却脑后了。
现在,看到她的这副样子,宁王恍然想起了她曾经跟自己的提议。
虽然震惊,但是自己潜意识却并没有将她的话当了真,没有很在意的下场,就将那三日之约暂时抛却了脑后。
不过,惊诧于她脸上的那条累赘般的白布,宁王唇畔间酝酿着些许郁气,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愤怒,质问出声,“到底是谁干的?”
没想到于此遇上宁王,更没想到宁王会有此一问,凤卿一愣,清了清嗓子,镇定地回道,“皇叔管得未免太多,这皇宫可是吃人的地方,凤卿还要觐见皇上,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拒绝,话中另有深意。
宁王眼神一黯,瞥及不远处御书房门口高士正在探头探脑,似乎在窥探这边。
继而,肆意的眼神微微收敛,顿了顿,低声道,“太极殿,不见不散。”
语毕,他修长的身影便与凤卿擦肩而过。回头,正瞧到高士朝着这边走来,暗想,他终于憋不出了。
昂然大步踏出,踩着被狂风卷落于地的花瓣、绿叶离开,转瞬消失。
凤卿没有回头,只觉得宁王走过,自己的鼻尖闻到了一股清新的气息,仿若青梗。
来不及多想,便发现面前皇帝的贴身内侍官高士上来恭迎自己,虽然看到自己脸上一块布条怔然了下。
很快,他便又浮现满脸的笑意,状似恭维道,“瑾王妃来了,快快请进,皇上已经在御书房等候多时了。”
凤卿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依旧自若,高士低眸垂眼,这瑾王妃,明明脸上破相了,自己却仍然觉得她比宫内的娘娘们好看。
她的好看并不是外在的,而是骨子里由内而外透出的一股冷然淡定的坚强。
也难怪这么重要的事,皇上非要找个女人来一起商议,瑾王妃,不愧是历经两代权相凤相家出来的千金,这魄力,就非她人能及。
或许,连皇后,都比不上其一二。
高士想归想,脚步还是稳定地跟着凤卿轻盈的步伐,隔着半丈的距离,直到她入内,瞧到皇上挥开的手,才喘了口气,匆忙退了出来。
殿里竟点起了香炉,烟雾缭绕,清香四逸,伴绕着雨后的些许清新,顿时,凤卿觉得整个心情都放松了开来。
她下意识将头转向一边御案上闭目小憩的皇帝,他的侧面露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右手盖着右脸颊。
☆、情非得已
房中格外的静寂,连一根针掉下去都可以听得分外清晰。
凤卿止步不前,却瞧到了皇帝右手从右脸颊上滑下去了,而他紧闭的双眸倏然睁开,脸色端严冷肃,目光精明沉着。
不经意间瞧见了凤卿,他视线一滞,眸中的锐利悄然淡去,愈发清明起来。
摁了几下额头,他站了起来。
凤卿只觉得一道明黄的身影朝着自己走来,愈来愈近,那副俊俏的容颜越发雍雅。
“王妃来了,怎么都不叫醒朕?”
掠及凤卿脸上那多出来的一块白色布条时,他眉头轻皱,狭长的龙目似乎有些不悦漾出。
虽然从瑾王口中早已获悉她姣好的容颜半毁,但亲眼目睹,心头却是分外沉重,仿若被一块超重的浮木压着,难受得很。
“想必皇上睡着已是不易,凤卿不敢轻易惊扰龙颜。”
凤卿行了个礼,眉目半敛,低低地回道,声音听起来润泽,却多了一分哑沉。
“罢了罢了,何必在这无关紧要的事上推拒来去。朕找王妃来是情非得已,王妃也知道了四弟前去萧然城了,他走之前有没跟你说什么事,或者提了什么吗?”
皇帝眉宇间却略带了几分异样的神情,凤卿琢磨不透。
她没料到皇帝会有此一问,唇畔间勾起一抹嘲讽,瑾王之于凤卿,仅是名义上的丈夫,凤卿之于瑾王,也是若此。
为何精明若皇帝,也认为瑾王会告诉自己些什么呢?
难道他不知道瑾王连告别一声都没留给自己,悄然离去,他的离开,还是自己从原寒口中套出来的。
但是多年安身处事练出来的冷静,使她神态自若,微微一笑,应道,“没有。王爷该告诉的,也该是皇上,凤卿的确是什么也不知。”
皇帝稍稍颔首,灯火半明半暗间,他似有感慨地叹道,“没想到,他对你也什么也没说。”
凤卿迎上皇帝扫视而来的目光,当下心头一震,皇帝那目光带着迫视的探究,她唇角挂着一抹淡定,皇帝这才收回了威慑的眼神。
凤卿稍稍喘了口气,这皇帝,也并不是很相信自己。
不知道他是真的担心瑾王遇难?
还是想要从自己口中套出点什么来着呢?
可惜,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皇帝也似乎没有打算为自己解惑。
“对于四弟失踪的事,朕想听听王妃是如何看待的?”
皇帝声音不起波澜,如闲话家常似地跟凤卿攀谈。
凤卿欲言又止,皇帝跟凤卿的距离极近,不足半丈。
他站着,却闻到了清香如缕,淡淡飘渺,萦绕在鼻尖,空气中也能够感觉到这漂浮的香酣。心情松了松,便好言好语道,“王妃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
他恍若察觉到她身子一僵,知道刚才自己对她的怀疑惊慑到了她,有些过意不去。
她对四弟,即使无情,也不会隐瞒真相。
大概是刚才见了宁王,心头的疑窦还没沉寂,侧目瞧着她恬淡的秀颜、清冷的熟悉眉目,心头豁然开朗。
☆、朕不答应
自己借口寻找四弟,终究是想要见她一面,想要弄清自己的心。
此刻,他隐约后悔找上了她,因为他发现了心不由己,他忍不住将目光投射到她身上。
她左脸上那一条刺眼的白布,在这昏黄的灯光下,愈发夺目,犹如一条三尺白绫,套在他的脖颈上,狠狠地揪住。
那窒息的感觉抽丝剥茧般,缕缕丝丝浸透了他的心,令他不敢堂而皇之凝视,只敢偷偷瞧她完好无损的半边容颜。
凤卿还在打腹稿,也不注意到皇帝百转千回的巨大心境锐变,思虑好了,她才抿了抿干涩的唇道,轻言细语,却是直敲重心,“营救,派人去萧然城暗中查访。凤卿愿意请命前往,还请皇上允许。”
“你要去萧然城?”皇帝闻言,脸色大变,忙摆手拒绝道,“不行,这绝对不行。要是四弟在,他也是断然不同意的。你现在身子不好,还外加怀有身孕。”
皇帝的目光若有所思,还从凤卿平坦的小腹上掠过,黑眸中涌现的是疑惑。
如此平坦,没有凹凸,一点身孕也瞧不出来;皇帝又岂会知道一个月的身孕,都是很难看
有明显的迹象的。他也从来不关注这点,他虽然膝下有子,却什么也极不清楚了,只知道自己有一个到腰间那么高的小皇子。
“瑾王毕竟是凤卿的丈夫。”
凤卿双眸掠向窗外,又落回皇帝身上,最后迎上皇帝黝黑的瞳孔,她丝毫没有退缩的迹象。声音轻轻淡淡的,却自有一种迫人的威仪。
总觉得瑾王的失踪,里头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个秘密在她的内心深沉叫嚣着,叫着一定要宣泄出来,她想要去挖掘这到底怎么回事。
京城的晦涩没有留给她一片喘息的空间,她需要远离,总觉得那个萧然城不去,是一生的遗憾。
京城,就算她要离开,也是不易,而萧然城,若是离开,可能就简单多了,天高皇帝远,就算是一具死尸,运到京城,估计也是腐烂瞧不清楚面目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为之振奋,本来觉得在京城,若不靠宁王离开,是一件异想天开的事情。
所以,她愿意开出代价,现在却不尽然,既然上天给她创造了时机,那么不好好利用,又怎能对得起自己。
身上有了身孕,而她想要将身上那块肉生下来,就不能依靠宁王了,她的身子经不起长途跋涉,经不起风吹露宿,经不起行军打仗饱受的沧桑。
跟宁王的交易,在刚才御书房门前见到宁王时,凤卿就下定了决心,不再依靠他了。
皇帝怔视着她,凤卿忍不住出声:“皇上!”
他突然惊醒一般,眼中瞬间恢复了一簇清冷的光,言语依旧强硬,“朕不答应。”
这一刻,他竟然嫉妒起四弟来了,嫉妒她愿意为他赴汤蹈火,千里迢迢前去危险重重的萧然城,那一隅离自己隔了一座山一条湖的地方。
明明不是那么遥远,而他却觉得隔了千山万水,仿若她这一离去,带着一抹决然,错觉吗?
扪心自问,他也不确定了。
☆、决定前往
“即使皇上不答应,凤卿也决定前往。”
凤卿垂首答道,手却不由自主的微微抓紧。
皇帝注视着她良久,唇角逸出一抹笑容,那笑容仿佛是透过千年冰峰传来,带着沁人心骨的寒意。
他道,“夜色已深,王妃今晚就住在宫内吧,此事明日再说。”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朕不会伤害王妃。”
凤卿低眸,注视着御书房铺着柔软宫锦湘绣的地面,淡淡地答道,“谢皇上恩典。”
她明白皇帝有皇帝的尊严,他就算再宠瑾王,也不会容许他的王妃一而再再而三的藐视帝王高贵的尊严,所以,此刻,她不想多做挣扎。反正,她心头已经有了一番思量。
“王妃的脸,朕派个御医给王妃瞧瞧。”
皇帝想了想,又道,见她没有拒绝,心中舒缓了许多,眉梢间的愁绪也随之淡去。
“高士。”
皇帝朝着门外一喝,立刻凤卿看到高士就进来朝着皇帝行礼,皇帝摆手示意他免了,便道,“你带着瑾王妃去以前瑾王以前留宿的紫金殿休息吧!让李太医给王妃瞧下脸,好好照顾。”
高士慌忙哈腰点头,“是,皇上,奴才这就去。”一边道,“王妃,这边请。”
走在前头引路。
心头却是浮想联翩,忍不住再次瞧了一眼瑾王妃。
从容淡定的样子,她仿若对皇帝的周全照顾没有流露出激动,也没有异样的神情,要知道这李太医可是皇帝的贴身医士,除了皇帝,宫内连皇后的病,也是不去看的。
这瑾王妃,在皇帝心中,居然分量比皇后还重,比宫内每一个娘娘都重。
高士,恍惚间,意识到了这点,对凤卿更加恭敬了,连腰板也下意识地挺得更直了。
凤卿也察觉到了这点,不过她倒是没料到高士对她另眼相看了,她哪能料到察言观色能力极强的高士此刻心境起了莫大的变化,也让她之后,少受了一番罪责。
她发现瑾王是个恋旧的人,紫金殿是他以前在宫内的寝宫,而紫金轩是他在王府的居所,瑾字也是有由来的,虽然模糊从原寒口中意识到,她还是多少察觉了这点。
一番蜿蜒绕道,精致的亭台楼阁一一从眼前掠过,直到高士止步不前,凤卿才意识到了他们已经到了紫金殿,紫金殿原来是一处偏殿,没有她想象中的奢华,较之她之前瞧的皇宫中那些个辉煌,紫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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