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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一千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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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异样,大家赶紧后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棺材盖被顶开的那一瞬间,周小送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潘多拉的盒子。
  似乎有成千上万只红色的蛇从里面倾巢而出,咄咄逼人的样子连颜青都觉得腿软,他们不停的朝后退,颜青发抖的手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紧紧的抓在手心,他扭头,看到的是丁观坚定并且勇敢的眼神。
  那是颜青第一次看到那么认真的丁观,他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温柔对颜青说“别怕,有我。”
  那些蛇就像洪流一样向大家扑过来,丁观弯下腰,提起来时一直带着被颜青嘲笑的塑料桶,打开盖子,其实就是一桶苦雨,他用力的挥洒着那些雨水,水滴落地,扬起脖子凶气十足的动物,瞬间绵!软,挣扎几下之后一个个都失去了活力,片刻之后一动不动,大概是死了。
  那些蛇无力的瞬间,丁观似乎也失去唯一的支撑,桶从手中滑落,他一下子瘫软下来,幸好颜青及时的抱住了他。
  “丁观,你没事吧!”颜青焦急的问。
  “哎呀呀,吓死我了!”丁观一下子恢复了老样子,语无伦次的一会抱住周小送,一会抱住颜青,一会抱住钟凌乘。
  “丁教授,你够了!”钟凌乘推开他,径直的走到哪玉石棺材前面。
  举起手电筒,认真的扫视着里面的每一个角落,末了,无奈的叹了口气:“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丁观几乎是吼出来的。
  但,空空如也的棺材就那么安静的放置在地上,谁也没有动过它。
  “难道该有的东西被那些蛇给吃了?”颜青也举着手电筒仔仔细细的看。
  “那些蛇,一定是用来守护某种东西的,就像官墓里那些荻花是为了守护洛青的那棵心脏是一样的。”丁观用随身携带来的刷子刷着棺材壁上的沟壑,一些细微的粉尘落下后,石壁上出现了一些凹凸有致的东西。
  他将放大镜对准了看:“这石壁上好像是有一些文字的。”
  说着又加大了清扫的力度,颜青也帮忙清扫,钟凌乘拿着手电,周小送站在他们的身后四处张望。
  “欸,”颜青好像发现了什么,“又是那十个字。”
  丁观停止住了手上的动作,因为棺材底部呈现了四个字让他浑身无力。
  “可是。。。。。。”钟凌乘还想问什么的时候周小送又是一声惊呼。
  “快看,那些蛇又活了!”
  说话间,那些原本已经瘫软的红蛇又开始慢慢的抬头了。
  “跑!”混乱中颜青一声吼叫,大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拼了命的朝门口奔跑,但奇怪的是那些蛇并没有跟过来,反而好像又爬回了棺材,只听轰隆一声,棺材盖貌似又被盖住了。
  走到墓室门口,发现雨已经停了,月亮居然升起来了,经过这么一闹,大家都有点精疲力尽,都沉默着不说话,那辆文物局的车停在树下,大家走过去发现车门是开着的。
  “可是,我不记得,当时我没有关车门啊!”周小送是最后一个下车的人,此时此刻大家站在原地,谁也没有上前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后事

  
  那个文物局工作人员的名字叫邹哲,现在他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他们短租的公寓里,看似瘦弱的身体居然把那沙发深深的坐凹进去。
  钟凌乘摆着笑脸将那锅汤热了重新端出来,又从冰箱里拿出之前已经做好的饭菜,分分钟的时间里餐桌上就已经有了丰盛的晚餐。
  只不过那个邹哲似乎并不买那位大美女的账。
  “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的第。。。。。。”
  “帅哥!”钟凌乘突然扑到邹哲的身边,用着平时谁都没有听过的娇!媚声音说道,“你看,我为了给你做顿晚餐手都手伤了!”
  她伸出那双在墓室里被划破的手可怜兮兮的对邹哲撒娇?
  邹哲看着穿着低胸装的钟凌乘半跪在自己的身边,雪白的胸脯,娇嗔的样子展露无遗,一时间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内心似乎马上就要动摇了。
  “真的,虽然我知道我们绑架你是不对的,但是,你就看在我这么真心对你的份上,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嘛!”
  众人只觉得室内的空气似乎太低了,纷纷想加衣服,可是邹哲很受用啊。
  他将腿放好,又假惺惺的扶起钟凌乘,一脸堆笑的说:“我哪能不原谅你呢!”
  “呵呵,”钟凌乘使劲的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端起盛了汤的碗笑着对邹哲说:“那就赶紧乘热喝吧!”
  “喝汤可以!原谅你也可以”堆笑的脸瞬间严肃,“但,我可没有说过要原谅他们!”
  得,美人计失败!
  “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中的。。。。。。。”
  “邹先生,这是一百万的支票,如果我没有调查错误的话,邹先生你上有六十岁的双亲,下有六岁的一对双胞胎,中间还有一个没有工作的全职太太,你的房贷还有车贷每个月需要还款五千有余,而你目前的工作月薪是八千,想必,你也
  很希望有人可以帮你减轻负担吧!”
  将刚写好的支票塞进邹哲衬衣胸前的口袋里,说完那番话自认为利诱成功。
  “呵呵呵,”邹哲笑笑,又将那支票从口袋里拿了出来看了两眼,居然!给撕了!!“不瞒你说,我确实很需要用钱,但是,无奈我从小就是遵纪守法的好学生,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中的。。。。。。”
  “我去你大!爷的!”
  颜青腾的从对面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对准邹哲的肩膀就是一脚:“别给你脸不要脸,想活命的话就把汤喝了拿着钱滚蛋,不想活命的话你他妈就再跟老子啰嗦一会儿试试看!”
  客厅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住了,所有人都惊慌的看着邹哲,就在大家以为他会变本加厉的闹的时候,他却像受惊的兔子,乖乖的端起了那碗汤,也不管烫嘴不烫嘴大口大口的喝光后捡起地上被自己撕两半的支票静悄悄的开门离开。
  所以,算是威逼成功?
  “看到没?看到没?”颜青见那人走了之后立马开始嘚瑟,“都说了,对付这种人,靠什么计谋啊,武力是解决一切问题最简单直接的方法,亘古不变!”
  这句话刚落音,邹哲愤愤的声音就从一楼传了上来:“你们给我等着,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明法通则的第X条。。。。。。”
  “的确是亘古不变!”钟凌乘夺下颜青正准备喝汤的碗,“你就是神蠢!”
  反正邹哲的事情现在是肯定不能解决了,于是大家各回各屋,准备休息一下明天去文物局打一场硬仗。
  周小送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秦越端着一碗热粥站在门口,见他出来笑着走过去:“来,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喝点粥再睡。”
  周小送接过粥,眼神有点慌张:“对不起,我不该打你。”
  秦越似乎并没有为这件事情生气,反而安慰着他说:“不怪你,我知道你也是想为我好。”
  “可是你不知道,我们看到了多么恐怖的东西,你。。。。。。”
  “唔。。。。。。”剩下的那些话全被秦越吞进了肚子里,他搂着周小送,闭着眼睛认真的吻着他,周小送觉得身体和大脑瞬间无力支撑无力思考,任他亲吻着自己,那吻认真的深情的像是在诉说一件很悲伤的事情。
  良久之后,秦越才放开周小送,看着他红及耳朵的脸又是一阵疼惜,温厚的手停在周小送的脸上,认真的看着他说:
  “恐怖就不要去想了,以后不要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就算是为了我也不可以。”
  周小送呆呆的看着那样温柔似水的秦越,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就算是今天死在里墓地,他也是幸福的。
  可是转念,那样的秦越,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另外一个人,隐隐的不甘,淡淡的悲伤,在云雾出来的时候都悄悄的躲走了。
  丁观躺在chuang上,浴巾搭在身体中间,颜青进来的时候看到他身上的皮肤大多地方乌青,本来想跟他斗斗嘴的,但看到那样的丁观他忽然心里有一丝疼惜。
  “颜青,今天要是小送死了,你会伤心吗?”丁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可就是想到了,于是就问了出来。
  “不会。”颜青将擦头发的毛巾丢在chuang头架上淡淡的说。
  “那要是死人是我呢?”
  丁观没有听到答案,因为颜青已经在他准备说第二句话的时候用嘴堵住了他。丁观将原本枕着的双手从脑后拿了过来,环住颜青光洁的后背,唇齿相交,满室暧昧。
  钟凌乘已经很久没有流眼泪了,可是今晚,她坐在月光侵染的格子窗前,看着自己刻落在窗子上的黑影,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灰色的夜中,她双手不停的颤抖,忽闪忽闪的烟头像是在空气中挣扎,挣扎着生存,也挣扎着死亡。
  她将手放到月光下,还是那双手,白!皙细长,会弹琵琶,也会抽烟。
  被周小送握住的感觉似乎还停留在指尖,可是被洛青牵过的痕迹早已经找不到了。
  那一年,只是那个京城骄傲的王爷问了一句,你可愿随本王回府?她就将生生世世的芳心都许给了他。
  可是后来呢,后来,那个骄傲的王爷指着门外跪着的心腹颜青对她说,从今以后,他便是你的夫君。她就离开了他,将爱埋下,却不能恨。
  如果,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可惜,你永远都不知道。
  关了窗,月亮的光洒在外面的世界,清辉如水,荡漾着的是哪些人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祸端

  
  “木亦姑娘,天凉了,老是坐在院子里小心身体受不了啊!”老嬷嬷端着洗脸水站在木亦的面前。
  那晚上,也是皓月当空。
  “王爷他,还是在将军府吗?”木亦手中的琵琶被她拿了一天。
  “王爷在等秦将军。”
  “如果,秦将军回不来了呢?”
  “那,王爷便回来了,”稍作停顿,“回来了,心,估计也是死了。”
  木亦抱着琵琶走到荷花池边,时值初冬,荷花池里一片凋败和腐烂,木亦将那把随了自己十年的琵琶扔进荷花池,水
  波荡漾了几下,月亮的影子瞬间破碎。
  终究是回来了,他在院中静静的坐着,新养的那条狗乖顺的窝在他的脚边,木亦站在他的身后都能感觉出他溢满心间的悲伤。
  “木亦,为本王弹首曲子吧!”
  “琵琶,没了。”
  木亦记得,那天洛青转身,望着她的眼神是一种比冬天还要绝望凄凉。
  终究,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为他弹过曲子了。
  “哎呀呀,我紧张!”丁观紧紧的抓!住车窗死活不下车。
  颜青好说歹说了半天都没有办法将他从车上拽下来,最后只能继续威逼:“你丫要是再不给我下车,信不信我一把火点了你?”
  “哎呀呀,杀人是犯法的!”
  “都他妈到文物局的门口了你不进去?”颜青的耐心消失殆尽。
  钟凌乘将车上的手包拿出来,在丁观面前扬了扬:“哎呀,国家一级研究院院士亲自颁发的证书,含金量不小呢,要是扔到湖里,是不是瞬间就会下沉啊。”
  丁观的手有些松了,钟凌乘看见效,继续说:“历史系的中流砥柱,丁观丁教授研究的北宋文化初见成效时颁发的证书,很有纪念意义呢,就这样被点着的话是不是有点可惜啊。。。。。。”
  “哎,好了好了,”丁观不耐烦的从车上跳下来,一把夺过钟凌乘的手包,但是一看,里面除了一支口红,一个钱包和一个没开封的卫生巾之外就什么都没有,觉得被戏弄的屈辱感让他火冒三丈,“你居然。。。。。。”
  话还没说完就被颜青一把拽过,钟凌乘将手包扔进车里锁上车幽幽的说:“我又没说那些证书什么的在我包里。”
  丁观被拖着张牙舞爪的上了楼,周小送和秦越走在他们的后面哑然失笑。
  文物局的局长见到丁观还是一副讨好的样子,这让受了委屈的邹哲很不爽,不仅不爽还要向他们道歉,还要端茶递水的殷勤着。
  什么?为什么?
  很简单啊,原本人家局长也是很愤懑的,见到那五个人就想发火呢,可是丁观迷糊着眼睛,很不甘的说:“这次的研究结果,我会以开封市文物局的名义发表到国家一级刊物上。”
  别看这句简单的话,这对一直没有成绩的局长先生来讲,那就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啊。
  和局长告别之后,钟凌乘语重心长的对周小送说:“小送,回去以后要好好学习,要知道,知识就是力量。”
  于是,在美人计,利诱计,威逼计都失败以后,丁观用自己的智慧轻松的解决了那个大麻烦,看来,多读书,总是没有坏处的。
  这次来文物局其实也并不是简单的道歉和解决绑架案的,最主要的是邹哲开回了文物局的车,要去第三个终墓,他们没有通行证。
  但是邹哲死活都不愿意再跟他们一起去了,于是局长先生就派了另外一个稍微老一点的人跟着他们。
  一起去的路上,那个人一句话都不讲,丁观瘪瘪嘴:“还是邹哲可爱一些,至少人家还会讲点话。”
  “我老实跟你们说吧,终墓是一个没有开发完全的墓室,你们最好给我适可而止,我可不是邹哲,也不是局长。”那位工作人员说的虽然不紧不慢,但很有力道的感觉。
  “果然不可爱。”丁观又抱怨一句也就不说话了。
  周小送看着一直没有讲话的秦越,目光很淡然,似乎这群人在做的这件事情是和自己无关的,想想也是啊,从开始到现在,那个人,他一直在用一种无所谓的态度来对待,始终看不出悲喜。
  “怎么了?”感觉有人在看自己,秦越扭过头问。
  周小送尴尬的笑笑:“没怎么,只是想知道,已经找了两个墓了,要是第三个也没有找到的话,你会不会失望!”
  “不会的,要是会失望的话,我也不可能在这世上残喘千年了。”
  钟凌乘将手上的烟丢掉,回头看了看秦越,那个人的眼神,真真切切的看着周小送,一点余光都不给别人,那爱慕的心情,表现的是如此的淋漓尽致,她不记得,秦将军何时这样看过洛青。
  秦将军是在三年后回来的,洛青从宫中回来,还没有来得及褪!下一身的疲惫就准备去将军府,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他回头看见木亦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木亦,你说,要是你很想念一个人的话,你会不会在从远方回来后第一时间来看他?”
  “何止。”
  “那你会怎么做。”
  “我会一直陪着他,哪怕每次只是站在他的身后。”
  洛青将那只已经迈出门的脚收了回来,他在那院子里坐等了三天三夜,等月升日落,等树上的蝉叫了又停,停了又叫。
  木亦从来没有见过那个骄傲的王爷那样失魂落魄过,他走出大门,披上披风骑上赤利,绝尘而去。
  她站在王爷府的门口,看着那样的极美少年怒气冲冲的飞奔向将军府,她只是觉得心头难过的不能自己,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那居然是那辈子最后一次站在他身后张望,以爱的名义。
  秦将军用力的将王爷府的大门踢开,他身上的新郎装火红艳!丽,颜色像极了他院中怒放的流火荻花,他抓着那刺客冲进洛青的房间。
  洛青破碎又痛苦的呻!吟从门缝中传出来,木亦站在皓月当空的院子里,她只听得到秦越大声的呵斥“那是你姐姐啊!”
  良久之后,久到木亦都觉得已经过完了这短暂的一生和一世,屋里的声音消失了,她颤抖着站起来,却听到洛青极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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