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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朱门-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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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萱冷然一笑:“说完了?”
魏乐珊凛然的直视敌手,并不知道惧怕为何物。六姑娘魏乐熙暗暗将碎发抿好,摇曳多姿的走了过来,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劝着魏乐珊:“瞧你,三姐姐,你早知道五姐姐是个什么性子,何必和她置气?都是一家子的亲姐妹,还当着四殿下的面儿,多难为情?你叫五姐姐今后怎么见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未来的婆婆最重名节,万一……”
魏乐熙不坏好意的看着凝萱,轻笑道:“万一恪亲王府以为五姐姐有失检点,那可就耽误了她终生的幸福呦”
笑槐像一只小狼似的冲了上来,指着魏乐熙的鼻尖骂道:“自己那点子龌龊事儿不想着收拾明白,还好意思在这儿指手画脚说我们姑娘?”魏乐熙脸色骤变,恶声道:“哪里来的臭丫头,我和你主子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儿。我瞧三姐姐说的没错,是该教训教训你这贱婢。”
魏乐熙扭头看向乐珊:“三姐,你既然害怕便换我来动手”魏乐珊刚想回驳,但想到面前站着的四皇子,终究还是讷讷的歇了心思。谁叫乐熙的身份特别呢,人家是太子未来的良娣,艳宠后宫是指日可待的事儿,自然不用在意四皇子的脸色。
四皇子见凝萱的几个姊妹这样欺负人,气的浑身哆嗦,寒着脸与老太太道:“老太君,这就是贵府的礼教?可叫本皇子大开眼界了。”
凝萱一扬手,沉声道:“殿下,你是外人,廉国府的事儿还是我们自己解决的好。”一想到四皇子今日的过分殷勤,凝萱浑身不舒服。
四皇子一心为凝萱报仇,可偏偏碰见了个不领情的人,他从小到大何尝遇见过这种油盐不进的人,当下觉得自尊心受损,懊恼的一甩手气冲冲的去了,外人瞧着就是个年轻气盛的孩子,根本和南江传来的杀人魔头的流言不相符。老太太哭笑不得的亲自将人送出了客院,临走不忘给魏乐珊和凝萱一人一个刀子般的利眼。
单说何大在外面等的心焦,一见四皇子出来忙拥了上去:“殿下,可是她们家?”
四皇子寻了个偏僻角落,才缓缓掏出那枚玉佩:“你亲自去内府,叫小关子好好查查往年的老账,看这是谁赐出去的,又进了谁的手。”何大诧异的看着四皇子:“里面的人都不是?”
四皇子将手背在身后,紧锁眉头:“叫人查查父皇赐给老大的那个女人,魏家的老六,这个女人很蹊跷,我见她身上并无玉佩,且脚上沾着尘泥。”何大松了口气,武断的说道:“那就是她了。殿下,要不要……”何大一个手刀,直直抹向脖子。
“先别急,看看是不是老大弄出来的新花样,万一我们打草惊蛇反而会落入老大的圈套。”
何大不屑的一笑:“太子?太子除了耳根子软怕女人以外还会什么?魏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前几年我们倒是小瞧了他们家,三皇子的生母,二皇子妃,如今连太子身边都要安插人脉,他们就不怕万岁起了猜忌?”
四皇子毫不在意的将玉佩扔给了何大,踱步走在前面,不多会儿冷冷的抛下一句:“那就给魏家制造点麻烦。”活该惹的他心情不爽利。
要是老太太在这儿肯定得委屈死,四皇子在客院的时候她恨不得将其当做上宾对待,别说得罪了,就是说一句重点的话都不敢。可见女儿富养、娇养也该有个限度,要不然出几个魏乐珊、魏乐熙这样的,家族迟早要毁在女人的手上。
当晚众人回到家中,老太爷闻得这场闹剧,将几个姑娘叫到书斋里大骂一通,其中魏乐珊最重,并叫邢妈妈亲自压着魏乐珊到祠堂悔过。魏乐珊开始不服气,还要狡辩,大老爷上前就是左右两巴掌,打的魏乐珊脸肿的馒头似的狼狈。大夫人冷冷看着丈夫教训女儿,愣是没吭一声,魏乐珊这才害了怕,她忽然想起魏凝萱几年前的遭遇来,也是爹不疼、娘不爱的模样,当时她还在背地里好一顿嘲笑,没想到不过几年的光景,这落魄就安在了魏乐珊身上。
晚上收拾东西,笑槐一面包包袱一面抱怨:“姑娘就是太好性儿了些,三姑娘和六姑娘摆明了是要联手对付你,姑娘干嘛忍着?”
凝萱正歪在榻上看书,闻言冷笑不止:“忍她们?哼,那两个蠢物也配?”
笑槐精神一震,蹭的凑到凝萱身边,半蹲半跪在榻前:“姑娘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好姑娘,你就告诉了我吧”凝萱笑而不答,恰这时,碧潭从楼下跑了上来,身后鬼鬼祟祟的还跟了个人影。
笑槐惊讶的指着来人:“从玉?你怎么在这儿?”从玉是魏乐熙的心腹大丫头,当年她们姑娘在小桃坞住的时候,这个从玉仗着魏乐熙没少给自家姑娘下绊子,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笑槐不悦的看着来者:“怎么?六姑娘在长春宫没讨到便宜不服气?”
从玉忙赔笑道:“瞧笑槐姐姐说的,我哪是那种人呦,可不是五姑娘,不不,是县主娘娘点了我来,要不然,以我这个卑贱的身份怎么能松柏轩?”
“姑娘?你叫的她?”笑槐有点摸不准自家姑娘的心意了,从玉可是魏乐熙的耳目。
凝萱笑着安抚了笑槐,示意碧潭给从玉搬了只小杌子。从玉连连推辞,并不敢坐。凝萱也不请求,将手中的书册放在一旁,轻笑道:“当初就是你跟着六姑娘去公主府吧?”
从玉倒是淡定的很,“奴婢知道五姑娘是爽快人,既然从玉来了,有些话也也不打算瞒着掖着,当年六姑娘给姑娘使坏,奴婢确实一清二楚,但主意是六姑娘出的,事情是秋蝉做的,奴婢顶多就是给秋蝉打打下手,并不是主犯。”
凝萱笑道:“你分的倒是清楚。”
从玉小小的得意,翘着嘴角:“要不然碧潭姐姐怎么找到的是我而不是秋蝉?”
凝萱满意的点点头,世间没有永远的朋友,自然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从玉当年能害自己,如今为了利益,为什么不能反过来帮自己?凝萱心底冷笑,想这丫头也不会和碧潭、笑槐一样忠心耿耿。
凝萱冲碧潭略一点头,碧潭转身从多宝阁上抽出一份文书。从玉跟着魏乐熙上过学,也识得几个字,但见那文书上朱红色的花边,从玉的心忽然砰砰砰急速跳了起来。
“你知道这是什么?”
从玉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良久才笑道:“奴婢没见过什么世面,哪里知道”
第二四九章 心比天高
雪白的墙壁上不断映着从玉纤细的身影,魏乐熙妒心重,她身边的丫鬟称得上是清秀,但绝不是美人,什么主子身边自然有什么样的丫鬟,从玉跟着魏乐熙这些年,好的没学,心机倒是不浅。
明知道五姑娘手里拿的可能是自己的卖身契,但从玉还是稳住了心神,轻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姑娘,我不愿意离开魏家。”
凝萱一怔,不愿意走?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据凝萱所打听得知的消息,从玉并不情愿跟着魏乐熙进宫伴驾,但又不敢得罪魏乐熙,只能偷偷四处寻出路,可无奈人小力薄,时至今日眼瞅着东宫的旨意就要下来,从玉还是没能如愿以偿。
“离开魏家不好嘛?你月月有月银,年年有打赏,出了这牢笼自寻个小买卖做,养活你父母兄弟也不是问题。”
从玉嘲讽的一笑:“五姑娘想的轻巧,出了廉国府我算什么,还不是任由人糟践,况且我少小离家,和父母兄弟都不亲香,他们惦记着我的银子还能善待我几年,可在等一二年呢?银子也被他们弄到手了,我唯一的价值或是给人做后娘,或是给老头子当小妾,温饱都是问题,怎比在廉国府快活。”
凝萱不以为意的笑笑,人各有志,她将文书重新交到碧潭手中:“却是我鲁莽了,可惜你空有志向,但六妹妹那样重用你,怕不肯叫你留在廉国府吧”
从玉一撩衣裙,轻飘飘往地上一跪:“府上谁人不知五姑娘是手可通天的人,所以碧潭姐姐一开口唤我来,奴婢便凑过来讨姑娘一个主意。”
凝萱面带怜惜的重重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就再做一次好人,只是帮了你……恐怕六妹妹又不待见我了。”
从玉心中不屑:不待见?五姑娘和自家那位妖女早就势如水火,要不是自己实在没辙,从玉根本不愿意向魏凝萱投诚,这就好比当细作,两边都帮就是两边都得罪,迟早要出大乱子。从玉心一紧,既然都来了,何必瞻前顾后,只要叫自己如愿以偿,何必在乎别人的生死?
从玉沉声道:“五姑娘帮我,我自然会投桃报李,只是奴婢的心愿不仅仅是留在魏家这个简单,廉国府虽好,却不是奴婢的终身归宿。”
得,这又是一个心比天高,身为下溅的女子。要是从玉真的说她想一辈子当个丫鬟,凝萱反而觉得这人虚伪。
“你的意思是?”
从玉难得羞赧:“奴婢想,想求姑娘保媒,嫁给洪大管事。”这一次别说凝萱被吓住了,就连碧潭和笑槐都久久没能回过神来。从玉抬起头见众人诧异的模样,有些恼羞成怒:“难道姑娘觉得奴婢配不上洪大管事?”
凝萱暗暗点点头,要说般配,从玉还真是高攀了。洪大管事的年纪虽然可以当从玉的爹了,但人家有功名,有家底,有手段,最重要的是,洪大管事是廉国公的心腹,手里握着廉国府无数的辛秘,地位超然,廉国公对他的信任甚至超过了对亲生儿子的信任。从玉想成为洪太太,当然叫众人吃惊。
凝萱忽然想起那个几面之缘的大管事,好奇道:“洪大管事不曾娶妻?或是早就亡故了?”她怎么没听人说过?
碧潭才要作答,从玉已经抢道:“有和没有并无分别,洪太太是个乡下女子,洪大管事在廉国府这些年她一直呆在老家伺候长辈。”话语间就有了不屑和嘲讽,“奴婢,奴婢愿意二女共侍一夫,不求平妻的位子,只盼着洪大管事身边能有个知心人照应着。”
说完,从玉红着脸垂下了头。
凝萱险些被气笑了,心思也就慢慢收了回来。
换了别的事儿,凝萱肯定会应下,但叫自己做破坏别人家庭的刽子手,却万万不能。世间女子本就可怜,自己怎么能去做这个帮凶?凝萱管不了别人,却能管住自己,不是矫情,也不是良心作祟。
凝萱语气渐渐冰冷下来:“若为这个,我已经知道了,洪大管事与我并不熟络,等我得了空自然会替你走一遭。”然后再也不看从玉,转而拿起刚刚放下的书。
从玉知道五姑娘这架势是要赶自己走,忙道:“姑娘还没说你要奴婢做什么呢?”
凝萱失笑,看来自己的意思还不甚明白啊凝萱便道:“我还能求你什么,不过是盼着你好好服侍六妹妹罢了。你知道我二人关系不融洽,我就是想关心,也只能在暗中使劲儿,免得她又有什么误会。”
外面天色几乎全都暗了下来,从玉出来的时候是借口到四夫人那儿取布料,要是耽误的久了,六姑娘一定起疑。
“五姑娘,其实今天奴婢瞧见了一个非常有趣的事儿,不知你想不想听。”
凝萱看她胸有成竹的模样,漫不经心的笑笑。
“五姑娘不信?那从玉敢问,你今天戴的玉佩是哪儿来的?”
笑槐心猛跳了两下,首先耐不住轻呵道:“放肆,倒像你在审问我家姑娘似的。我们姑娘的首饰都是大公主亲自挑选的,样样都是精品,你怀疑什么?”
从玉垂着眼睑:“笑槐姐姐说笑了,我能怀疑什么,只是今儿在长春宫里慌乱,也不知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把六姑娘的玉佩给顺走了,场面又乱,我恍惚瞧着五姑娘佩戴的那一枚和六姑娘是一模一样的。”
凝萱和碧潭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中瞧见了大事不妙的信息。原只当人人的注意力都在四皇子身上,不曾想还有个多管闲事的在。
从玉低声道:“为这事儿六姑娘还发了好大的火,碧潭姐姐去的时候刚砸了个水晶缸,五姑娘不信,问碧潭姐姐就是。”
碧潭不动声色的冲凝萱点点头,然后一面朗笑一面去搀从玉。碧潭弯腰理了理那丫头的裙角,语重心长的笑道:“你也是廉国府的老人儿了,应该知道家里的规矩,婚配这一档子事儿都是大夫人管着,再者就是金嬷嬷有些权限。我们姑娘怎好越过长辈去过问,不过你也别心急,要不然我请宋嬷嬷去探探洪大管事的口风?万一洪大管事自己也愿意,这事儿就好办多了。”
从玉忙不迭点头答应,想了想又道:“姑娘,说句不怕羞的话,奴婢和洪大管事早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只是从玉明白,他是嫌弃奴婢身份地位,加上六姑娘要进宫,所以这两个来月便冷淡了我。奴婢……奴婢也是没了法子。”从玉单手抚着肚子,可怜巴巴的瞧着凝萱和碧潭等人。
原来洪大管事也不是什么好鸟
什么郎有情,妾有意凝萱在心里狠狠嗤笑一声,继而从迎枕下掏出个元宝大小的纸包,“啪”的一声撇给从玉。
“五姑娘,这,这是?”从玉哆哆嗦嗦的不敢去碰。
凝萱冷笑:“怎么?刚才还在我面前豪言壮语呢才多大点的功夫就变了?放心,不是什么砒霜剧毒,只是给你们家六姑娘一点小小的惩戒罢了。免得她今后真的目中无人。”
碧潭将地上的小纸包强塞到从玉手中,笑道:“半包放在你们姑娘的燕窝汤里,半包洒在香炉里。”
从玉见魏凝萱一脸的淡然,碧潭又笑得贼兮兮的,心里隐隐后悔,可一摸还没完全鼓起来的肚皮,从玉又陡然生出无限勇气,将纸包紧紧攥在手心里。
“五姑娘放心,豁出去我这条命,也要达成你的心愿。”
等从玉离开,笑槐迫不及待的追问:“姑娘,纸包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难道真是砒霜?”
碧潭送人回来,刚好听到这句话,笑着给凝萱倒了杯水,“砒霜?用那玩意儿倒是给了魏乐熙一个痛快,白白叫她便宜了。”
笑槐狐疑的看着凝萱,凝萱就着水碗喝了半口,才笑道:“是老神仙给的一种趣药,名字却奇特,只两个字,唤作‘守贞’,男人误食了无所谓,但女子若吃了……”
笑槐瞪圆了眼睛,急切的问道:“怎样怎样?”
碧潭已经是笑得前仰后合:“自然不能圆房了,而且男人一近身,那女子就浑身长红疹子,看和就和出天花一个模样。”
天花被此时的人认作是不治之症,得了就是一条命。
凝萱轻笑道:“不管魏乐熙得不得这个病,只要太子想要笼络魏家,就一定会把魏乐熙抬进宫,只是她原本的打算是进宫邀宠,以便一步登天,将来好找我的晦气。但得了这种病……你们想想,太子还肯接近她嘛?”
笑槐拍手笑道:“妙极妙极。别说接近了,恐怕太子路过六姑娘的院子都要躲着走。可是,六姑娘会不会怀疑到姑娘这儿?万一从玉出卖了姑娘又怎么办?”
“守贞无色无味,而且药剂发作有一定的时间,老神仙说过,至少要一个月左右才能露出端倪,那会儿我们早就回到公主府,魏乐熙就算想往我身上赖,她也没有证据。至于从玉的要求……”凝萱有些迟疑,碧潭冲笑槐使了个眼色,笑槐忙笑道:“姑娘,我却有个主意,我表舅家的哥哥现就在书房当差,跟着洪大管事,要不,我求他去探探口风?”
第二五零章 无耻的爹
这天是公主府来接人的大日子,廉国府的门子早早用清水泼道,门前的石狮子擦的光可鉴人,在大门的一左一右还摆了两盆正是当下时节开的艳丽的西府海棠。那海棠既香又大,是上品中的上品,有含苞待放的夹在在翠叶中间,花蕾红润,好似胭脂点点,又有初绽粉团,晓天明霞般艳丽。树干粗大,一人来高,偏又是蓄养在盆景中,堪称魏家的两宝。
上次将这两盆价值连城的花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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