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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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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宇文綦猛地一翻身压住墨今。一手撑于床榻,另一手去握墨今的手,来回抚弄墨今的指尖,嘴唇就靠在墨今耳际喃喃着:“爱妃心急了?”
墨今的脸开始烧起来。方才墨今有意慢慢向下抚摸,通过按压的力道跟触及的位置向宇文綦有所暗示。墨今不是不懂得如何调情,只是羞于去做的太明显,所以她选择了最隐晦、最含蓄的方式。依照宇文綦的经验来说,只要她稍作提示,必会心领。
宇文綦一手伸进包裹墨今的披风,极其缓慢的速度,不疾不徐的似有若无的碰触。墨今受不了这样的若即若离,燥热难耐。莫非公伯芸点燃的熏香有催情功效?墨今胡乱猜想着。
宇文綦俯视着墨今微闭的双眸,大手突然捏了一下墨今的腰际,墨今猛地睁开惊喘,坠入宇文綦的眸光中。只听宇文綦淡淡的挑眉问道:“爱妃何以走神?”
墨今不语将头转向里侧,宇文綦顺势亲下去,鼻息的炙热加上嘴唇的轻挑,逗弄着墨今敏感的颈项。墨今忍不住的缩着微痒的肩窝,弓起腰身。
而摸索在墨今腰际的手,亦往那朵梅花抚去:“肤如凝脂缀红云,暗影浓淡总相宜。”
听闻这意有所指的调戏,墨今害羞的将脸埋进床榻间,不依不饶的埋怨着:“臣妾若知守宫砂会被皇上拿来笑闹,才不会搞这些花样。”
宇文綦呵呵沉笑,压过去凑到她耳边:“爱妃知情识趣……深得朕心。”
说完,宇文綦一手挥开披风,火热的吻顺着墨今的脖颈蜿蜒而下,所到之处均掀起一阵热潮。
墨今紧张的抓住身下的丝缎,微微抖着。之前贵妃姐姐交代所谓“承欢之法”全都被抛逐脑后了,只能尽量平复自己的气息,手脚发软,脑间一片空白。
宇文綦的手温暖厚实,与墨今的冰冷形成强烈的对比。墨今瑟瑟的缩着脚趾,却被宇文綦一手握住。
宇文綦有趣的玩弄那几颗剔透的指头,调侃道:“爱妃足底透凉,与腰间的温润截然不同。”宇文綦顺着墨今的脚踝处抚摸而上,到小腿肚的圆滑处、大腿的凹陷处、臀部的突起处,所到之处均轻轻捏一下。每捏一下,墨今就抖一次,难耐的缩着自己,浑身微红宛如煮熟的虾子。
@奇@宇文綦呵呵低笑,摆正墨今面迎自己,吻上她的额头:“羞意彤彤,欲语还羞。”
@书@触及墨今微闭的眼眸处,又道:“美目顾盼,回眸芳菲尽。”
待到宇文綦的吻顺至墨今的唇部,他又半含着低喃:“芳香袭人,婉柔芬芳。”
到了脖颈处:“雅致顺滑,曲颈缠绵。”
宇文綦拉开墨今的裹胸,轻覆其上,力道轻柔、不紧不慢:“酥滑之触,形而饱满。”
墨今实在经受不住这样肢体与语言的双重施压,没想到宇文綦如此调情,连忙以手覆住宇文綦的唇,娇嗔:“臣妾不依。皇上乃九五之尊,怎可以诗词作弄臣妾。”
宇文綦笑着拉下墨今的手,把玩着继续道:“方才你那个侍女所言非虚,朕已然得到证实。”
起初,墨今尚有不解,还傻傻的看着宇文綦。随即她就想到芒月那句“才人倒不是胖了,是有些地方……有长进了才对。”
墨今羞得以手环胸,回嘴道:“奴才胡乱之语岂可当真,连臣妾自己都毫无所觉。”
“哦?”宇文綦挑眉:“朕倒是觉得与‘幽兰浴间’之见所比,却有进步。”
墨今这才想起那幅令人羞愧的“美人出浴图”,而落款“纭泓”二字正是宇文綦的字号。想不到当初的一幕会给宇文綦留有深刻的印象。
宇文綦的抚弄、亲吻所到之处,皆燃起一把火,烧的墨今险些以为自己会就此昏厥过去,情愿就此沉沦在这既欢愉又炙热的欲火中。
墨今轻语的“纭泓”更惹起了宇文綦的猛烈,随即而来的浪潮汹涌的袭向墨今脆弱的身体。
墨迹突如而来的呼痛声被宇文綦吞噬,墨今只能无助的吟哦喘息,均均被收入对方口中。
颈项间的酸麻、微痒越来越甚,胸前的胀痛难耐的折磨着她的触觉,腰间已然趋于失力,只感觉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其托起支撑着。
墨今的双腿被推得半高,在疼痛的凝聚处宇文綦置身其中,反复折磨着身下的脆弱。墨今想要躲避这种羞愧却逃不开,空虚的怅然被填满的畅快。
在欲望与痛苦间,墨今苦苦徘徊。在挣扎与释放中,墨今深陷矛盾。濒临解脱之际,墨今亦难以承受的以双手攀于宇文綦背脊,指腹弓起,划开一道道痕迹。
许久许久之后,就在墨今昏厥数度之后,墨今再次转醒,只觉得浑身酸麻,下身胀痛。墨今望着从窗口处透进来的光线,天色已渐亮,想来宇文綦已经离去赶赴早朝了罢。墨今想着就要起身沐浴……
却被一道猛力拉回床榻,转瞬间墨今又被对方压于身下,随着热吻而下的又掀起一股新的纠缠。
这一夜的折腾,墨今也不知晓欢爱几次,从起初的痛楚到后来的缠绵欢愉,从起初的扭捏到后来的热情,墨今也终于体会到何谓“春宵苦短”。
天亮之时,墨今尚在迷糊之间,勉强撑住精神为宇文綦更衣,待穿到上衣时,只听到宇文綦“嘶”了一声,墨今不解的向后看过去,却见到满背的血痕,有些已经渗血。
墨今惊得震在那,呆呆的欣赏着自己的大作。
正在愣神的当头却被宇文綦揽住调侃:“朕还记得内监侍送来的折子上‘温润纯良’四个字,现下看来‘泼辣骄横’倒是更为贴切罢。”
墨今红着脸低头不语,这不能怪她。实在是初次行那颠鸾倒凤之事,令人激荡难以自控,只能随着牵引者款摆,极致缠绵,如胶似漆。所以,就连她不由自主的伤及龙体也不自知。
墨今想了想,诺诺的开口:“臣妾不敬,请皇上恕罪……”
就在这时听到门口的文权轻咳了两声:“皇上……该早朝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无话可说:
33力求含蓄的缠绵,咳咳,所以过分夸张的欢爱过程偶就不写了。
暧昧的调情才是王道!!!!!!!!!!!!!!!!!!!!!!!!
咳咳!!!霸王都出来看看啦~~~~~
一二三四五六七,偶的霸王在哪里?
在哪里?在那里?霸王霸王在这里!
二六、墨夷初露
墨今想了想,诺诺的开口:“臣妾不敬,请皇上恕罪……”
就在这时听到门口的文权轻咳了两声:“皇上……该早朝了。”
墨今只得作罢,微微伏身道:“臣妾恭送皇上。”
宇文綦走后,墨今快速的沐浴更衣,准备前去看贵妃姐姐。
今日看来,贵妃姐姐的气色已然有所好转,墨今也算放下了心。
墨今走上前去将虚掩的窗子关牢,语带责怪:“姐姐,墨夷太医说过此窗切不可再开。”
雨涟斜靠在床榻上,淡淡的笑着:“姐姐也是忍不住想看看兰花。”
墨今走到床边,将心中的疑虑道出:“这兰花会让人病痛缠身,为何宫中还会种植?”
“半年多前陆囿国进贡,使者听闻我喜爱兰花,特献上他们国特有的兰花种子。随后便在这湘雪园种植,没想到这些兰花不同其他,长势喜人,不必特别照料就可开放的极美。”雨涟悠悠道出兰花的由来。
墨今甚为担忧:“番邦进贡之物岂可随意种植?姐姐往日不是这样的,何以会如此大意?”
墨今细细的观察雨涟的表情,见到她面有疑色,似有难言之隐。墨今更加奇怪,姐姐一向对自己无所保留,为何这次的事反而诸多隐瞒?
墨今刚想问其原因,明姑姑就走了进来:“禀娘娘,墨夷太医已然等在殿外等候请脉。”
“有请。”
“是。”
墨今为雨涟放下纱帐,自己站在一旁,暂时先将心中的疑问按耐住。
墨夷炘走进来向二人行礼,上前把脉。
墨今见他轻皱眉峰,脸色无奈,忍不住问道:“敢问墨夷太医,贵妃姐姐的病情究竟如何?”
墨夷炘沉吟片刻,叹口气道:“本来下官已然找到解救良方,但是若病人不配合医治,什么良药都是徒然的。”
墨今一惊:“大人何出此言?”莫非姐姐花瘾再犯?
墨夷炘微垂下眼走向窗口,和上次一样以手轻抚窗沿:“贵妃娘娘花瘾已深,如若不能快刀斩乱麻,在下亦毫无回天之力。”
墨今惊喘,随即看向雨涟,却见雨涟垂下头一脸哀伤。墨今心中大痛,悲愤之情顿生:“姐姐,你答应过妹妹要尽力戒除花瘾的,为何如此不爱惜自己。”
雨涟淡淡的眨眨眼,将头撇向一边吩咐道:“本宫乏了,妹妹先回吧。明姑姑,送墨夷大人。”
待墨今还要开口,却见雨涟又挥挥手,只得暂时作罢。
“墨夷大人,请留步。”墨今唤住正待离去的墨夷炘。
墨夷炘回身行礼:“充媛娘娘还有何吩咐?”
墨今沉默片刻,说道:“就像大人方才所言,贵妃姐姐花瘾已深,敢问大人可有解救之法?”
墨夷炘撇了下嘴角,垂低眼眸:“药,下官自然会用,但是致病的根源不除,病根始终难以治愈。”
“哦?”墨今缓缓打量墨夷炘:“这些花就是根源吗?本宫不信。本宫以为大人有所隐瞒,何以大人不能据实以告?究竟除了花还有些什么……”
听到这话,墨夷炘直起身,看向墨今。
墨今心中一震,先前墨夷炘的态度还算恭敬,转瞬间却像变了个人似得。
墨夷炘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毫不客气的盯视着墨今,嘴角讥讽的抿着,就连姿态亦是高傲自大起来。墨今看过去很不舒服,没想到墨夷炘私下是这副嘴脸。
墨夷炘嘲讽的笑了:“娘娘如此聪慧,懂得事事筹谋,早作打算,心中怕是已然猜到了,又何必逼问下官呢?下官乃是一介草民,进宫亦不过是为了医治淑妃娘娘。说到底,就算下官难以治愈贵妃娘娘,亦有可解释,只要下官在脉案上篡改几个字,贵妃娘娘花瘾一事便可顺理成章。”
墨今这才明白过来,看来之前的猜测均未有错,这墨夷炘必是深知内情才有所隐瞒。墨今冷冷的笑,回视着墨夷炘精锐的眸子:“原来从一开始大人就没有诚意为贵妃姐姐诊病,倒还真是为难大人一番做戏了。本宫真是佩服。”
墨今缓缓迈开步子绕着墨夷炘,待走到他身后的时候,音调突然转冷:“可是大人要明白,不管你是不是太医,亦不管你是不是关心病人死活,有些事已然由不得你选择。医者父母心,救人须救己,大人不会不明白吧?”
墨夷炘回身看向墨今,却见墨今诡异的笑了:“大人是有这个权利在脉案上将姐姐真实病情有所隐瞒的,但是本宫亦有这个本事将此事扩大。究竟是大人的手段高呢,还是本宫的权柄大一些?”
墨今靠向墨夷炘,声音轻柔却让人毛骨悚然:“说的透彻点吧,本宫的姐姐若是有个闪失,本宫可不会顾及对方是谁。至于本宫究竟有没有本事做到,大人不妨一试。”
墨夷炘莫名的笑了,眯着眼回视墨今。
此时,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对方眼中的警告与杀气,但是谁也不肯退缩。墨夷炘的笑容也有些意味不明、似有所指,不顾礼数的更靠近墨今盯视着她:“今日下官真是大开眼界了。不知皇上是否见过娘娘此种面目?”
墨今冷哼:“大人与其担心本宫,何不回去多多研习医术,看看怎么才能挽回姐姐的病情的好。话既然说到这份上,是福是祸大家心知肚明。”
墨夷炘沉寂片刻,再度打量了墨今一会儿,随即退后一步躬身行礼,态度再度转变回“下臣”恭顺的样子:“充媛娘娘的教诲,下官谨记于心。若是将来娘娘有机会入住一宫主位,下臣亦有幸为娘娘请脉问诊。届时再向娘娘好好讨教弄权、弄人之术。”
墨夷炘一番恭敬却带有警告的说辞,墨今听得出来,回道:“承蒙墨夷大人吉言,本宫亦是期盼。为了这一天,看来本宫真要好好活着了。”
此时,一宫女快步走了过来:“奴婢给充媛娘娘请安。”
墨今回头看去:“平身,你是哪个宫的。”
“回娘娘,奴婢是芒秋宫宫女芒琪。这……淑妃娘娘突然病痛……”
墨今淡淡的笑着:“哦?既然如此,墨夷大人就快去吧,可切莫耽误另外一位娘娘的病情啊。本宫相信大人已经明白何谓‘不为良相,当为良医’的道理。”
“是,下官告退。”墨夷炘抬头看了眼斜睨着自己的墨今,心中一动。这种压力有多久没感觉到了?闻人墨今其人美是美,但是气质诡异,时而柔弱时而凛人,难以猜测。
早先,墨夷炘也曾听闻闻人姊妹二人的美名,所谓闻言不如见面,后来得见二人才知传言非虚。曾几何时,墨夷炘还以为雎鸠宥乃是当今世上独一无二者,没想到闻人雨涟、闻人墨今亦可与之一较高下。
只不过论说心计闻人墨今尚且稍欠火候,但是如今看来,假以时日此人必不会输于任何一个人。墨夷炘无由的心中顿生一股烦躁,不郁的按耐住这股燥意跟着芒琪离去。
待到墨今回宫,公伯芸与芒月正在整理内务,墨今见到芒月拿着一件披风,奇道:“这件披风不是收起来了吗?”
“回主子,这是昨日皇上所留,奴婢正要问主子是否要交于文总管。”
墨今看了看芒月的手,问道:“伤势如何?”
“谢主子关心,芒月事先早已涂抹药草,伤口已经不疼了。”
“恩。”墨今淡淡一笑。
好在他们事先有所准备,否则现下芒月的手怕是要废了。有了文权的配合,事情很是顺利。而且,这点小把戏无伤大雅,皇上知道了亦不会介意。
这戏嘛,要演,但是亦要会演。演得好的,可以怡情的就是好戏,演得不好的,惹人烦躁的就是烂戏。依照皇上的态度来看,她们的这出戏亦算得上是场好戏了。
墨今接过披风看了看。昨日她未及注意披风的款式,所以忽略了细节。现下仔细看来才发现这件披风与上次那件很是相同,同样的黑色、同样的布料,手工也很相似。随即吩咐公伯芸将上次的披风拿出来。
几番比较之下,墨今才发现这两件披风不论大小、长短、甚至是边缘的绣线都是一摸一样。莫非上次真的皇上?何以不派人通穿呢?
正在墨今沉思的同时,刚刚走开的芒月又跑了进来:“主子,皇上驾到。”
奇怪,今日不是轮到毓才人侍寝吗?
不过,现下天色尚早,想来皇上亦不会在此歇息,思及此墨今整了整衣裙起身迎驾。
“臣妾恭请皇上万安。”墨今款款行礼,面颊微垂,从宇文綦的角度看去甚是可人。
宇文綦淡淡的笑道:“平身。”随即揽着墨今起身一起走向软榻坐下。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霸王霸王在哪里~~~~跟我一起捉迷藏~~~~啊看到了~~~~下一个~~~~~又抓到一个!!
情景故事时间:
小宇:(搂)亲亲,还疼吗?
小墨:(打)你说呢,555?
小宇:哎……朕真是怕你累坏了,所以都不敢用力还刻意减少次数。朕的苦心爱妃可明白?
小墨:(惊讶)皇上这还叫控制?皇上简直与悍马有的一拼!
小宇:悍马是何物?
小墨:白白说是他们那里的一种交通工具,很野蛮很大的马达。
小宇:马达?又是何物?朕的御轿也是靠马在拉的。
小墨:= =(好老土的皇上)
小宇:(一脸莫名,莫非爱妃是在暗示朕下次在御轿之上?)想不到爱妃如此豪放。(亲~~)
小墨:(愣住)
小宇:(扑到)爱妃真可爱~~~~(@^_^@)~
二七、圣颜垂注
宇文綦淡淡的笑道:“平身。”随即揽着墨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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