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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妖未成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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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床榻前的承诺,董修俭只得按捺下出去寻人的冲动。
董修俭苦笑一番,终究是要负了那个人的。挥退招财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又是做了一场春/梦,晨起甚是尴尬,又暗自懊恼一番。
待到了院子往桌上一瞧,心里更是不痛快,董修俭敲了敲碗沿,厉声道:“怎的这般偷懒,只有清粥,小菜也不准备一道?”
“怎么没有?”进宝绷着个脸端着一碟子酱菜,砰的搁在桌上,没好气道:“这是离公子先前腌制好的,不过也吃不了几日了。”
董修俭有些头疼,“到底谁是老爷?个个的给我摆脸色,不想活了不成?”
“不敢!”进宝一甩头丢下两字再不理会自家老爷,气得董修俭早饭也没用就去了前头铺子。
可惜也没呆半日,就被那些个问花将离去向的小姐们缠的头疼,臭着个脸好不容易才打发了她们,结果整整半日愣是没有开张。
原以为那人不过是闹几天脾气,终究是要回来的,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董修俭的心一天天的躁动,终是平静不得了。
这几日,董修俭是坐不住了,虽说花将离走后,店里生意又如从前一般不咸不淡,只是近日却是一笔单子也没有了。
“怎的生意如此惨淡?虽然离。。。。。。那人不在了,也不至于成日都无人问津吧。”
“街头张记成衣店这几日新请了个裁缝,姑娘们都去那里买布料了。”招财捧出一堆布料开始拨弄算盘。
“哦?”董修俭微有疑惑,看了看招财,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哦,离公子走了,这接的单子怕是完不成了,我这是在算算咱的赔偿损失。”
“。。。。。。”
“据说那新请的裁缝,长得极好看,而且一双巧手无人能及,一个时辰便能成衣,那衣服好看的紧。”
招财话还没说完,董修俭的脸色就已微微泛白,那十指藏在袖间,却是紧紧捏成了拳,冷哼一声,董修俭就往张记成衣店去了。
临到近了,董修俭却是畏惧了,想着自己先前对那人的态度,心里就没了底了,他要往哪里去,何时又轮到自己来管了。这无名的怒火也太是好笑了点,去见了若真是那人又如何,你都那样待他了,他还犯得着来顾虑你作何想法?
如此来来回回的在那街道里踱步半日,终究是没勇气寻去,病恹恹的回了自家院子,倒在床上就跟病了似的,一天都未进食。
如此这般几日过去,董修俭却有些按捺不住了,店里生意倒不去说它,只是自己被养刁了的嘴是如何也伺候不好了。
那日也不知怎么的,自己鬼使神差的去了张记铺子对街的客来香,点了一桌子的好菜,没把那小二吓糊涂了。可菜来齐了,看着对街铺子里头那人浅笑妍妍的样子,入口的菜即使是山珍海味只怕也是品不出了,只有一味的酸苦。
结果结账时又是肉疼一番,再看着对面那人云淡风轻毫无牵挂的笑脸,董修俭只觉得万分委屈,回家以后愈发的沉静了。
实在是念想太多,这日董修俭找那耿老头喝酒,胡乱的牛饮,将自己灌的再无半分清醒,心里的念想却是越发醒目,只是心口不那么疼,不那么酸了。摇摇晃晃的回了家往那院角一站,道:“若再这样下去,只怕是要饿死了。”
“噗嗤!”
董修俭抬起头来,却是花将离翘着二郎腿在那廊檐上笑,那一双眼睛璀璨如星辰。那白色身影一晃,眼前一花,那人却是站在了自己眼前,董修俭被这一吓,咯得一声打了个酒咯,一阵酒气冲散开去。
花将离捏住鼻子挥了挥手,道:“饿死你才好,谁让你气我。”
“我是不是又喝醉了?”
花将离冲他白了一眼,拉着他将他按坐在凳上,“且等一等,我这就给你去弄好吃的。”
转身欲走,那衣袖却是被那人紧紧拉住了,花将离回头一瞧,那人只是抬着眸子,仿似怕被丢弃似的眼神望着他,他心头一悦,低下头在那人唇角浅啄一下。
“我不走,只是给你去弄吃的。”
那饭菜不稍片刻就做好端到了董修俭面前,看着他吃得狼吞虎咽,想着他这几日都没好好进食,花将离心头一软,有些自责与心疼,又想起那人那日在客来香的情形,心内越发柔软起来。将董修俭扶到床边,为他清洗了身子,换了身干净衣衫,自己也和衣倒在了他身旁。
董修俭迷迷糊糊翻了身,触到一片柔软细滑,脑袋里面念头一闪,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睡得香甜的花将离,脑子里面轰隆一声就乱了。努力回想昨日醉酒后的情景,却是空白一片,低头一瞧,内衫已经换过,身子清爽,难道那人帮自己清洗换衣?
思及此处,董修俭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嘴角微微勾起,伸出手将花将离额前一缕青丝拢至耳后,细细的欣赏起来。真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沧桑感,自己竟不知已思念他至此,心里痒痒的,只想伸手抚触他白玉似的面颊。听着他熟睡后均匀的呼吸声,董修俭探出手指。
“。。。。。。”
花将离睁开眼睛就见那人一脸尴尬,触了下董修俭停滞在半空中的手指,花将离弯着眼角笑问道:“这是做什么?”
董修俭面上更是挂不住,他那语气分明是在嘲笑自己,想着自己刚才的情不自禁,董修俭就愤恨起来,为掩尴尬,肃起面孔来。
看着董修俭那副受憋的样子,花将离放肆大笑起来,直到那董修俭脸上布满阴云,他才算是停下。
花将离眼珠子一转,温柔的偎进董修俭怀里,感觉那人身子一僵,他暗暗咬了咬牙。
“修俭,你昨夜一点儿都不温柔。”
“啊?”
“每回醉酒你都这样,人家都喊你轻点儿了,你还一味在人家身体里面乱撞。”花将离适时抬起水汪汪的眸子,望着董修俭道,“那里都受伤了。”
如此露骨的话语,又是那样的眼神,董修俭僵硬着身躯半晌答不上话,舌头打结似的,“受。。。。。受伤?”
花将离牵着董修俭的手指缓缓的往自己密/处移去,看着董修俭了然后又是羞愧又是内疚的神情,花将离是一阵得意。
“修俭。。。。。。”花将离眼神迷离的望着眼前的爱人,手指抚上他的胸膛。
董修俭下身一热,胀痛的感觉腾的窜了上来,他狠狠的将身上的花将离推开,猝不及防的,看到那人瞬间浮起的羞愤与委屈,董修俭心疼着,却没有勇气再将他揽入怀中。
花将离眸子几乎要喷火,狠狠的瞪着董修俭,董修俭却不敢看他。
“哼!”花将离终究是气不过,甩了下衣袖,翻身缩到床角去了。
我只是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再伤了你,董修俭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口,叹了口气,默默的退出了房。
花将离翻过身来,望着掩上的门,终究抵不住心口的委屈,眼泪滑了下来。
“混蛋!笨蛋!白痴!”
作者有话要说: 看来会是个短文了,写到这里也快结束了。
估计最多还有8章吧
☆、第13章 诱计之二美人计
董修俭终究不是傻子,花将离那套欲擒故纵的把戏他自然是再明白不过的,却也是受用的很,谁让自己的胃挡不住那人的美食诱惑呢?可惜,只有这样肤浅的认识显然不够,花将离要的可不只是这些,他要的是那个人全身心的投入与依恋。
所谓趁热打铁,花将离一计成功便忙不迭的谋划着第二计。
这日,董修俭在外头忙了一整天,迫不及待的想要回房休息,急切的步子在打开房门的那一霎那冻结在了门外。
花将离听得外面的脚步声,计算了精准的时间,在他开门的那一刻,从浴桶中站起来,面对着房门,看着董修俭的身形石化在门口。
在董修俭将自己上上下下看个透彻后,花将离才故作姿态的惊叫一声,砰的落入水中,荡起的水花溅在了董修俭的脸上。
温热的水珠落在嘴角的时候,董修俭才回过神来,二话不说踏进房内将房门紧紧的阖上。背过身去闭上眼睛,可刚才落入视线的画面清晰的如刻在脑中的水墨画一般,挥散不去。
“哈哈,”花将离笑得嚣张,“怎么?男男也有授受不亲之说?”
心口被锤了下,董修俭尴尬得无话可说,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那人分明是故意设计好的,董修俭有些无力。
“你不敢回头?”花将离嘴角笑意越发明显。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呵呵,胆小鬼。”
董修俭听到身后某人站起来时激起的水声,然后听到了湿漉漉的赤足踏在地板上的嗒嗒声离自己越来越近,温热的湿气与水汽慢慢地向身体四周拢来,董修俭想要逃离,却迈不动步子。
花将离撅着嘴从身后抱住董修俭,不管身上的水珠是否会把董修俭的衣服弄湿。而那董修俭透过湿透的衣衫清晰的感觉到了背后的那个身体,那是在梦中拥抱过数次的身体,柔软而又坚韧,他甚至能感觉到贴在背上的那挺立的乳/珠。
“修俭,我爱你。”
弃械投降吧,这样叫嚣着的心里充满了炽热的情,烧得他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董修俭脑袋里面空空荡荡的,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体仿佛不听使唤,慢慢的转过身去将眼前酝着水汽的人揽入怀中,彼此忘情。
望进那人碧潭似的眸子,董修俭情难自已,低下头去攫住对方的红唇,可触上的那一刻,他却慌了神,不知该如何。闭上眼睛梦中的场景却是再也记不得半分,脑海中只余花将离三字。
唇角感觉一阵湿漉和柔滑,是花将离的舌在描摹着自己的唇线,董修俭想学着他的样子探出舌来与他缠绵,不想唾手可得的东西却骤然离去。董修俭不满的睁开眼睛,却望见花将离一番戏弄的笑脸,气愤不过,探过头去想要吻住使坏的嘴,将那嘴角的笑容吻碎,想要听他窒息般的急促呼吸。
可是终究没能如愿,数次被逃离,董修俭不满的眯了眯眼,想要伸手固定住花将离的头,可对方仿似早料到他的下一步动作,一个闪身,滑溜的身体一下躲开好远。
花将离嬉笑着扯过衣衫裹住自己的玉肌香肤,舌尖绕着唇舔舐一圈,极富诱惑道:“我可是男子,你真的想要抱我吗?”
“……”
知他不过是戏弄自己,董修俭自然不愿落入他的套中,清了清嗓子厚着颜面往那床上一倒,权当什么也没发生。
花将离只是微微一愣,随即笑了开来,那笑声让装睡的董修俭一阵脸红,这自然逃不过花将离的眼睛了。
这一晚,董修俭又是春梦无痕,第二天醒来黑眼圈重得惨不忍睹,瞧得花将离心内甚是受用,也算是解气了。
知道那男人对自己有欲/望,花将离的笑容越发动人,只教那见了他的人神魂颠倒。
花将离好菜好饭的伺候董修俭用膳,脸上的笑容让董修俭瞧着十分不自在,只恨不得找个地洞让自己钻了进去。
好不容易进宝来唤人,董修俭如寻了救星一般逃离了花将离的视线。
那花将离岂能如此轻易饶了他,丢下碗也跟着董修俭去了前头铺子,却瞧见来寻他的是相国府千金穆雪卿,挂在脸上的笑容撑不下去了,只倚着帐台噙着冷笑望着那头细声慢语的两人。
一道露/骨的视线让花将离转过头去,却是对上一双满是情/欲的眼,花将离将那人上下打量一番。那人见花将离转过视线来瞧他,只以为他也是同他一样想法,遂摆出一抹自认迷人的谦和笑容。
花将离将视线在那人与相国府千金身上来回打量数番,心里也有几分明了,随即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想着日后种种,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人见花将离笑颜娇若牡丹,媚若芙蓉,更是心痒难耐,啪的一声合拢纸扇,向花将离走来。
“哥?”
穆雪卿一声轻唤,让四周的视线都落在了花将离与那人身上。
“在下穆子卿,家父正是相国府穆国公。”
那人见花将离只是淡淡挑眉,心内倒是有些小小的挫败起来,从前那些小公子听了他的名号哪个不是一脸谄媚的主动投怀送抱?可偏偏眼前之人脸上半分情绪也无,依旧一派清净素雅,这倒是挑起了他许久未有的斗志。
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穆子卿抱拳作揖道:“在下喜广交朋友,见公子风度翩然,故冒昧叨扰,莫见怪。”
花将离眼角似有若无的扫过董修俭惨败的脸,淡淡的容颜抹上一层略带娇羞的笑意,“在下花将离。”
“花将离。”穆子卿满意的笑了笑,品味着眼前新发现的宝贝,意味不明的轻语道:“将离,将离……”
“可是芍药花的将离?”穆雪卿闻声询问。
花将离不及回答,那穆子卿却道:“定是如此,甚好,甚好!”
穆雪卿见自家哥哥那眼神如此明白,心内也有些气愤,上前扯了扯穆子卿的衣袖。
穆子卿深望一眼,见花将离面色淡然,只眼角暗藏淡愁,脑海中遂想起古人那首诗,嘴里也不觉念出了声来,“去时芍药才堪赠,看却残花已度春。只为情深偏怆别,等闲相见莫相亲。”
花将离神色略有所动,没有逃过穆子卿的眼神,自然也逃不过董修俭的。花将离将视线缓缓投向董修俭,那穆雪卿与穆子卿的眼神也随着花将离投注到董修俭身上,那花将离见二人看出端倪,将与董修俭黏着的视线分开,淡淡的撇开头去。
穆子卿心内明白,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笑道:“芍药花寓意倒是极好,只是这将离二字,带了离字总有些让人无可奈何呢。”随即将视线若有似无的扫过董修俭。
“哥哥,你!”这言语甚是冒犯,穆雪卿有些气急。
“哈哈!傻妹妹!”穆子卿扇柄轻轻敲了下穆雪卿,“董公子一看便知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定不会叫妹妹你相见莫相亲的。”
“哥哥!”穆雪卿娇羞的抱怨一声,红着脸低下头却是悄悄抬着眸子望董修俭。
可那董修俭视线只落在花将离身上,全然不顾旁人,那穆雪卿心内不免惆怅。
“不知将离公子是否是爱酒之人?”也不待人作答,穆子卿继续道:“在下今日正好有个酒会,以酒会友,人生岂不快哉,不知将离公子肯不肯赏脸。”
花将离冷冷的看了看局促不安的董修俭和穆雪卿,心里甚不痛快,眼眸一转道:“我独爱青梅酒。”
顿了顿,他继续道:“最好是自酿的,埋在那芍药花根下的。”
董修俭身子一怔,那望着花将离的眸子越发深沉。
穆子卿只当不查,做出一派惋惜姿态,“实在可惜,这相国府好酒不下千种,却唯独没有青梅酒,原来将离也是念旧之人。”
无视他一再亲昵的称呼,花将离突然改变了主意,笑道:“相国府的酒定是可遇不可求的,将离受邀甚是荣幸,尝些新酒也未尝不可,一味贪旧也失了新意。”
“好好。那到时我派人来接你,可好?”
“嗯,有劳穆公子了。”
“能与将离相识,实在是在下有幸,将离不必太过客气,喊我子卿就是。”
花将离只是一笑了之。
“董公子也实在是人中龙凤,妹妹果然慧眼,穆某如今也放心了。”
“哥哥!你胡说什么呢?”穆雪卿知那董修俭心思并未在她身上,见哥哥如此一说,甚是尴尬,急得一跳脚转身就走了。
“哈哈,原来我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妹妹也会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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