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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福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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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请起床更衣了。”
一句轻柔的低唤声将章芸自睡梦中惊醒,仓皇的瞪大了仍惺忪的眼。
糟糕,她怎么不小心在炕上睡着了?被主子知道了,那还得了?提着一颗心,她赶紧翻下床,跪在炕前,低垂着头,毕恭毕敬的道:“奴婢该死,在主子的炕床上睡着了,请主子恕罪。”她刚刚听到有人在喊主子,肯定是这间房的主人回来了。
“噗!”轻笑声自章芸的头上罩来,跟着,又传来一句轻轻的斥责声。
“樱儿,不许无礼。”
“是,绣大姊。”道歉的是发出轻笑声的樱儿。
“主子,请您起身,让咱们为您更衣梳洗吧。”
“是呀,主子,您再跪着,可真是折煞咱们了。”
一句句的轻唤声传入章芸的耳中,让她开始感到有些困惑,奇怪了,她们怎么好似在跟她说话似的?
“主子,我是绣香,她是樱儿,以后就由我们两人服侍您了,现在请您站起身,好让我们完成王爷交代我们做的事情。”绣香见章芸一直垂着头跪着,索性也跟着跪下,在她耳边说道。
真是在跟她说话?!章芸不禁微微一愣,倏的抬起视线,对上绣香的黑眸,“你、你是在跟我说话吗?”不会吧,她们怎么会叫她主子呢?
绣香微笑的点点头,轻声道:“是的,除了您,还会有谁呢?”
“对呀,主子,我们当然是在喊您喽。”樱儿暗忖,这个主子还真是好玩,迷迷糊糊的,连人家在喊她都不知道。
章芸迟疑的说:“这……我想你们一定是有所误会了,我不是你们的主子,我只是一个奴婢罢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们一定是搞错对象了。
“我们不会搞错的。”绣香轻柔的将她扶了起来,拉坐在椅上,一脸的笑意,“是王爷叫我们来服侍您的,怎么会搞错呢?”
“可是……”王爷?是谁?难道是他?
“不用可是啦,主子,以后有事您就尽管使唤我们吧,我们会忠心耿耿的替您做事。”樱儿将手中的一盆水放置在铁架上,一边扭动着布巾,一边道。
绣香接过扭干的布巾,小心的为章芸擦拭着脸庞,“好一张清秀的脸蛋儿呀,难怪咱们王爷要破天荒的带您回府了。”
“是呀,王爷可是从来未曾带女人回来过夜的喔,可见呐,主子您在王爷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了。”樱儿一脸钦羡的道,绕到章芸的另一边,帮她梳理着如云的青丝。
“呃,请你们不要再喊我主子了,其实我跟你们一样,都是服侍人家的丫环呀。”她实在不懂,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明明是被带过来做下人的呀。
“别开玩笑了,您跟我们怎么会一样呢?”樱儿啼笑皆非的说,“您是枝头上的凤凰,我们呐,只能称得上是树下的小鸟罢了。”
“主子,王爷已经交代过我们,一定要好好服侍您,您就不要再推辞了,免得到时咱们被王爷责怪。”绣香将布巾放回盆中,取过准备好的衣裙,静待章芸自椅上站起身来。
“主子,那衣裳请您试试看,看合不合穿,这可是咱们王爷特地为您挑选的。”樱儿已经将章芸的长发挽起,盘成一个髻,露出她纤细的颈项。
“这、这……”章芸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么贵重的布料,她怎么承受得起?“不,我不能接受。”看丝绸上那精巧的绣工,这分明是件王公贵族才可以拥有的衣衫。
“没时间了,主子,您就行行好,不要让咱们难做呀。”樱儿摇摇头,硬是将她身上破旧的衣物褪了下来。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肌肤,让章芸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请张开双手。”绣香将衣衫披上她的肩,恭敬的道。
无奈的平举起双手,章芸的内心五味杂陈,这一切仿佛梦一般,会不会她真的是在做梦,待梦醒,所有的偏离常轨都会回到正常?
“哇,好美呀,我真想看看王爷见着您的模样了。”樱儿讶异的惊呼了声,原来主子打扮起来是这等的国色天香,难怪一向有铁汉之称的王爷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绣香也满意的点点头,收拾好杂物,朝章芸微微行个礼,“主子,王爷交代过,请您梳洗完毕之后,一起至潇湘阁用膳。”
“潇湘阁?”她不知道潇湘阁在哪里呀?
“请主子出房门之后,顺着回廊走至尽头,左手边便可以见着潇湘阁了。”绣香会意的提点她。
章芸点点头,心中却对即将的会面感到惶恐,“请问,王爷他……他是谁呢?”他到底是哪个王府的王爷,为什么会这么对待她呢?
“就是蔺王爷呀,主子,您一定是睡糊涂了,怎么连带您回来的人都给忘了。”樱儿轻抿抿唇,不敢笑出声,免得又被绣大姊责骂。
“蔺王爷?!”那不是蔺福晋的丈夫吗?原来他就是蔺王爷。章芸的心中一刺,没来由的窒闷了起来。
“是的,请主子现在动身吧,王爷想必已经久等了。”绣香并不追问章芸奇怪的反应,她的职务是服侍主子,而非多嘴的问东问西。
“呃,好、好的。”章芸恍恍惚惚的跨出了门槛,千百个疑问在脑海中转呀转的。一夕之间,她的生活改变如此之大,她真的很难适应。
而更让她不安的是,蔺王爷究竟想拿她如何?难道是为了报复她打破了。电子书福晋送给成夫人的花瓶吗?天,她是惹出了什么祸来着,怎么会这样?
他从来不知道,仅仅看着一个女子的容貌,便能引起他身上这么大的震撼与反应。
蔺兆祀端坐在潇湘阁内,一手持着酒杯,一手轻放在桌上,强自镇定的望着走进门槛内的章芸。
这个女孩的改变,真让他感到讶异与惊艳,从昨晚的仔细端详之后,再次让他震动心魄。
好个标致且气质独特的娇娃。
“过来。”隐忍着心中的波动,他语气淡漠的命令着。
章芸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站在原地,轻跪下身道:“奴婢参见王爷。”
“少来这些繁文缛节。”他冷哼一声,将手中的酒一仰而尽,又说了一次,“过来。”
“不……”她鼓起勇气望向那双黑得发亮的瞳仁,颤声道:“王爷,有件事希望王爷可以先让奴婢明了。”
蔺兆祀不耐烦的蹙起眉头,“我说过,我的命令不许你有任何的违抗,你是当作耳边风吗?”该死,他实在没有耐性听她这般卑躬屈膝的说话。
“奴婢不敢。”章芸咬咬下唇,仍没有移动身子的打算,“可是,王爷,奴婢不知道为什么您要让奴婢穿成这样,又为何有两位姊姊突然喊奴婢为主子?王爷,这其中似乎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对吗?”
蔺兆祀不耐的将酒杯用力往地上一摔,站起身,粗鲁的将章芸拉了过来,然后放置在自己的双腿上,“我有叫你奴婢、奴婢的喊自己吗?”听得他的耳朵都痛了。
“王、王爷,芸儿本就是一个丫环,当、当然要这么喊自己了。”章芸被他的粗声粗气给吓了一跳,还来不及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和先前被打伤的微疼,先赶紧解释道。
“你不是丫环。”蔺兆祀恢复平静,淡淡的道。
“不是丫环?可是……您说过,您是我现在的主子,不是吗?”她搞糊涂了,他究竟要她做什么呢?
“我是你的主子,但是,你不是丫环。”蔺兆祀发觉自己还满喜欢看她一脸迷惑的无辜神情,纯真而有韵味。
“我不懂。”轻蹙着眉,章芸侧侧头,努力想要理解他话中的含意。
“你不需要懂。”他低垂下头,将唇移到她的耳边低语,“你只需要让我满意就可以了。”他的手圈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拉近自己的胸前。
臀下传来的热度让章芸倏的一惊,这才惊觉自己的姿势有多么的不雅,除了她的臀部正坐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之外,她的胸部也紧贴着他圈着她的双臂内侧,天呐,她快羞死了。仓皇中,她挣扎的扭了扭身子,哀求道:“王爷,请您放开芸儿。”
他微微扬起唇角,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还将双臂收紧,让她更贴近他的胸膛,“不要告诉我该怎么做。”他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耳垂,让她浑身一颤,一股难忍的燥热感在她的身躯内流窜,粉嫩的双颊也因此而染上一层薄薄的绯色。
“请、请住手。”章芸艰困的将双手抵在蔺兆祀与自己的身体之间,“王爷,请不要……”天,为什么她会觉得浑身柔软无力,连说话都像呓语似的,毫无说服力?
一抹邪恶的笑飘上蔺兆祀的脸上,她如果不是在演戏的话,就是在吊他的胃口,难道她就是这样勾引成老爷的?欲迎还拒?
“在我面前不用耍把戏,我照样会满足你的。”他空出一只手将她抵在胸前的双手握住,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用力的抬起,让自己的唇可以顺利的覆盖上她的。
天,这是他第二次吻她了。
章芸的脑袋瓜里霎时混乱成一团,她知道该反抗,她知道不该让他这样碰触她,但是,她就是没力气推开他,甚至,连身子都感到虚软无力,直要失了神智。
这么娇柔无力?他放开紧握她纤细柔嫩的手,改移到她的背后撑住她的身子,他的舌越过两唇的交接处,钻入她温暖柔嫩的唇内,肆无忌惮的游移,轻触着每一寸滑腻之处。
这是种怎样的悸动呵!章芸根本没料到他的舌竟会在她的唇内燃起无数簇的火焰,烧得她心慌,也灼得她心痛,这种温存,不该是她这个丫环该得的呀。
“不……”困难的找回理智,她使尽余力,将自己抽离他所带来的迷乱中。
“王、王爷,您、您不该这么做的。”她压抑住内心的无措,避至屋内的角落,轻喘着道。
蔺兆祀眯了眯眼,漆黑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怒意,犀利的目光直射向她,像把利刃似的让她心惊。
“奴、奴婢不是在告诉王爷该如何做,是……”她抿抿唇,霍的跪下,“请王爷罚奴婢劳役吧,奴婢愿意为王爷做牛做马来赎罪。”打破花瓶是她的错,但是,她绝对不愿用身子偿还呀。
“做牛做马?”蔺兆祀冷笑了下,“你对成老爷似乎较甘愿付出。”该死,难道他的技巧会比不上一个老头子吗?
他似乎话中有话?章芸困惑的暗忖,最后还是决定不多话,以免会错意,又惹他不高兴了,低垂着头,她静侍他的裁决。
“抬起头来。”蔺兆祀的声音冷得让人发寒。
章芸听话的将头抬起,怯生生的向那双鹰目望去,“王爷……”
“我以后不想再听到你说奴婢这两个字,还有,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踏出王府一步,更不许再提到成老爷这个人。”他发现自己非常厌恶听到她说起成至轩,那让他感觉非常的不是滋味。
她顺从的点点头,轻吁了口气,看来,这个新主子也不是太坏,除了会对她动手动口之外……想到这点,她又忍不住低垂下头,绯红的色彩又染上她裸露在外的颈项。
眼前的景象让蔺兆祀浑身的肌肉倏的一绷,下腹部又蠢蠢欲动的亢奋了起来,他在心中低咒一声,对自己失控的反应感到十分不满意。
“吃吧,我不喜欢太瘦的女人。”淡淡的命令着,他努力让自己的“反应”平静下来。
章芸知道再抗命是不智的,缓缓找了个离他最远的位子坐了下来,食不知味的动起筷子。
为什么他只是直愣愣的瞧着她吃,自己却不动筷呢?她头一次发现吃东西也可以是种酷刑,尤其是在他那种灼人的视线之下用膳,再美味的食物,进到口中,全变得平淡无味,只感觉得到方才由他口中传入的男子气味,浓重而慑人心魂,盘旋在唇齿之间,久久无法消逝……
第四章
自从那天一起用膳之后,他就没有再找过她了。章芸不想承认自己心中感到有些失落,更不愿坦承自己想见到他。
他已经是个有妻室的王爷,就算尚未娶妻,也轮不到她这种身份的女子痴心妄想。章芸呀章芸,人家可是王爷呀,难道你以为他吻了你几下,便是对你有意思吗?章芸倏的一惊,慌乱的摇晃着脑袋,她要将这些荒谬的思绪抛出脑海,这些不合礼俗的想法是颗毒瘤,不被允许存在的。
可是,为什么她愈想要不去想起,就愈会忆起那被他拥在怀中,被他深深吻上唇瓣的感觉?这样不知廉耻的回味着那逾礼的画面……
不行,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她会发疯的。
章芸霍的站起身,将自己身上一身高贵的行头给换了下来。幸好当初她要樱儿跟绣香两个人将她的衣物留下,否则,现在可真不知道要如何干活。
穿上粗旧的衣服,她决定要自己找事情做,她不能这样无所事事的待在王府中,毕竟,她是为了赎罪而来的,那被打破的花瓶一定是价值不菲,她如果再不勤劳些,真不知该如何还得清了。
“主子,您怎么又穿成这样呢?”樱儿一跨进彩云斋,便惊讶的叫了出来,好不容易让她美美的,怎么她又将自己搞成这副穷酸样?
“樱儿,这才是我,那些衣物,请你帮我还给王爷吧。”章芸卷起衣袖,取过樱儿手中的抹布,便要开始清扫的工作。
“这怎么可以呢?您是娇贵之躯,这种粗重的工作,怎么可以让您动手呢?”樱儿急急的想抢过抹布,无奈章芸灵活的闪开。
“不,我真的跟你一样,只是个丫环罢了,至于为什么王爷要让你们来服侍我,我也是一点儿都不明白,但是,我的的确确是王爷跟成老爷要过来的丫环。”章芸努力的解释着,期望樱儿听得懂她的话,不要再把她当成什么主子不主子了。
樱儿皱皱眉,脑中开始分析着章芸的话,难不成,主子真的本来只是个丫环而已?
“真的、真的,就是你想的那样。”章芸见樱儿逐渐相信自己的话,又继续说:“因为我不小心打破了福晋送给成夫人的花瓶,所以才被送到这里接受惩处,只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王爷要对我这么好,或许,他是想要让我愧疚死吧。”有可能喔,毕竟,对她来说,无法偿还的罪是最难受的了。
“福晋?”奇怪,她是指哪位福晋呀?樱儿纳闷了。
“就是蔺王爷的福晋呀。”她记得打破花瓶那天受罚前见过她,是个雍容华贵的美人儿。至于被赶出成府那天,她因头昏根本没看清楚在场的贵客有谁,或许当天福晋也在场,现在她才会出现在这。
喔,原来主子指的是敏福晋呀。樱儿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旋即得到了一个答案,她一脸兴奋,“主子,您搞错了啦,王爷一定是喜欢上您,所以才将您要了来的。”啊,真是幸福呀,要是她也有这样的福分就好喽。
“不,不是的,他……王爷怎么会看上我这个下人呢?”章芸连声否认,一张脸却不由自主的绯红了起来,“你千万不要乱说,让人听见就糟了。”
她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听樱儿这么一讲,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
“怕什么怕,这彩云斋是王爷特地为您安排的,除了我们几个服侍您的丫环之外,闲杂人等可不许随意进出。”樱儿抬抬下巴,骄傲的说。
章芸摇摇头,叹了口气,“我不需要人家服侍,我是来服侍人家的。”为什么樱儿就是搞不清楚呢?
“不不不,不管以前您是做什么的,现在您已经是我的主子,我就是得服侍您。”樱儿摇头反驳,一边伸长手想抢过章芸手中的抹布,“主子,还是让樱儿来整理吧。”
章芸摇摇头,坚持道:“不,我不能无所事事的待在这里。”她转过身,开始擦拭着屋内的摆设。
“这……”唉呀,偏偏绣大姊出府去了,否则一定可以阻止主子的。
樱儿拧着眉头,没了法子,只有杵在一旁看章芸做事而干着急。
她只不过是他利用来反抗哥哥的一颗棋子罢了!
蔺兆祀在心中提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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