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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横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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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或许与这一年来世子的行踪不定有着极大的关系,那侍卫便顿足,缩了回来。

天奉年间,皇权衰弱,王权坐大。

太祖初年,一项允许诸侯王族独立养兵的规制,使得王权在地方上逐渐坐大,不断削弱着皇帝手中的权力。

如今的静王,如同这一方天地中的霸者,而有权世袭王位的世子,便也拥有着至高的地位。

如今,拥有这一方天地中至高地位的静王世子被一个不知是何出身,但显然气质不雍容不典雅不华贵不绝美的女子以评头论足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实在是有些不妥。

孟柯嘴唇微动,提醒道:“你看够没有?”

林微微瞥了他一眼。

孟柯冷冷斜望回她:“我可不怕你被抓。”

朱八刀哼哼着补充道:“主要是怕你被抓起来之后,我们跟少爷他交代不了。”

孟柯睨了朱八刀一眼,“你话倒挺多的。”

朱八刀傻呵呵笑道:“我一向话比你多。”

林微微嘟喃着补充:“应该说,谁都比你孟柯的话要多。”

孟柯面无表情的起身,拱拱手向陈庄主鞠了一下,朝林微微和朱八刀使了个眼色,便带着他们朝内堂走去了。

林微微跟着他走了几步,想起了胸前放着的那枚螭头玉佩。这个时候还给他显然不妥,他那一副从里到外的疏离感,大约是很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与他相识的。

可是,该什么时候还给他呢?

还是等过几天再说吧。

林微微回头,朝那侧望去,却见颜子轩在问身后的侍卫什么,似乎并未注意到自己已离了外堂。想着认识了差不多有一年的人再相遇时居然陌生如此,林微微的心里头莫名浮起些怅然。

朱八刀在前头喊了句,“微微姑娘,你掉队拉。”

林微微忙慌慌张张的跟上去。

虽然今日宴会的主角挂了,但是大家都还没吃到几口东西,陈庄主决定宴会照常进行。喝了两口酒,陈庄主突然意识到什么,问静王世子道:“世子,你隔壁那位置可是钟大人的?”

“正是。”

“钟大人今日没来么?”

“之前是同我一道来的,却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静王世子说话间,眉头微微皱了皱。

“不见了?”陈庄主有些吃惊。

静王世子道:“大约是不舒服,先回了吧。”顿了顿,静王世子补充道,“路上遇见他时,他便说过有些头痛。”

“哦,原来这样。”陈庄主点点头。既然世子都未追究钟大人的不告而别,他也不好再在此问题上再多说些什么。

颜子轩低下头,眼眸深深望向手中的酒杯。

曦宜城县令钟成箴,七品的芝麻官有可能认出林微微来吗?

37大礼3

林微微扒开挡在跟前的大块头朱八刀,便看见了直挺挺躺在床上的陈景跃。

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陈姗姗戳了戳林微微的脊梁骨,说:“都怪你。”

“什么?我?”林微微匪夷所思,回头朝身后的陈姗姗看去。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

手短脚短的陈姗姗环抱双臂,下颚一台,嘴巴一撅道:“若不是你,苏哥哥怎么会将我的鞭子扔到屋顶。?若不是鞭子被扔到了屋顶上,我就不会跑上去,更不会压塌房顶掉了下来。如果不是一不小心从房顶上掉了下来,怎么会将我哥砸个昏迷不醒?”陈姗姗学着大人的口气,甩着一口稚嫩无比的童音道:“所以,这一切都怪你!你才是罪魁祸首!”

林微微瘪瘪嘴。

按照这么个逻辑,其实罪魁祸首应该是苏老大吧。要不是苏老大,她林微微怎么会被陈姗姗盯上,又怎么会无端端惹出一堆事情来。

陈姗姗将那小小的头颅再往上仰了仰,气势凌人道:“我哥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可不会放过你,哼!”

林微微冷汗,吐了一口气,努力心平气和道:“我说,陈小小小姐,就算是老大是因为我将你的鞭子抛上屋顶,你也可以在昨天下午或者是晚上的时候将那长鞭拿下来啊。若是昨个就拿下来的话,即便是房顶塌了,你也不会压到你哥啊。”

陈姗姗哼了一声,义愤填膺道:“我昨天被气坏了没这个心情。反正,总之,就是你的错,全是你的错。”

林微微冷汗了一片又一片。

还真将所有事情都赖在她身上了。

看来待会得找个地方烧个香拜个佛,替陈景跃祈祷一下平安长寿,体健安康。

“小姐,小姐,”拿着银针一脸猥琐模样的老医师伸长脖子挤眉弄眼朝陈姗姗说道,“少庄主没事,小姐宽心。”

陈姗姗从林微微和朱八刀两人中间的缝隙挤上前来,林微微忙往一侧退开,朱八刀反应迟钝,眼见陈姗姗腿起脚落,正正踩到了他的大脚趾上。

这个子小小的孩童虽然不胖,但所有重量全部压在了一根脚趾头上却是很揪心的。

朱八刀被一踩之下,脸色迅速泛青渐紫,脸上缓缓流下宽面条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林微微用胳膊肘蹭蹭他:“呃,很痛么?”

朱八刀咬着袖子道:“是啊。”

苏洛河嫌弃朱八刀哭得难看,让孟柯把他拖出去上些药赶紧处理一下,不要杵在这里哭得呜呜咽咽的实在掉面子。

朱八刀被孟柯拖出去的时候,正抱着肥嘟嘟的大脸痛哭流涕。

果然,知他莫若老大,这模样确实挺难看挺掉面子的。

等他们两个人一出去,房间里便显得空旷了不少。

苏洛河叉腰叮嘱那笑得小眼睛一抽一抽的老医师道:“你给我当心着点,小心我捶了你。”

陈姗姗站在苏洛河身边,撸了撸袖子,学着苏洛河的模样叉腰道:“要是像上回那样把苏哥哥给扎伤了,我也捶了你。”

林微微偷瞄了苏洛河一眼。

扎伤过苏妖孽的小老头,还能不缺胳膊不断腿的继续在妖孽的眼皮子底下行医扎人,这也是个奇迹啊。

那抖着满脸褶子笑得花枝乱颤的小老头道:“这,这不是欠着庄上的银两,还没还完嘛。”

苏洛河咬牙对陈姗姗道:“你们庄上净是些乱七八糟的人。公孙卯是,这小老头也是。打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让他进你们庄子!先是说借宿一晚,然后是把塘里的金鲤都吃了。靠,金鲤也能吃的?从欠着吃了的那十条金鲤的一两银子开始还,现在都五年了,越欠越多啊!”

陈姗姗抬起小脑袋,斜眼望向他道:“我爹人好不是。”

苏洛河歪歪嘴:“一庄子尽是些稀奇古怪歪七扭八的人。这小老头总共还欠你们庄上多少银子?”

陈姗姗哼了声:“我上个月还帮你算过呢,还欠八百两。”

苏洛河震惊道:“前年夏天的时候,不是说只欠三百两了吗?怎么突然又多了这么多?”

陈姗姗朝那捻着银针满脸堆笑的小老头白了一眼,“去年冬天他煲了药后忘了熄火,将药房烧了个精光,另外还将两间临近的房子也烧掉拉。所以本来只欠二百多三百两的,现在欠到了八百两。”

苏洛河扶额,“伯父怎么会允许庄子里有这号人物。”

陈姗姗瘪瘪嘴道:“老爹总是说,他一时半会还不完欠的银子,庄子里又缺个医师不是。……反正,……反正,虽然医术不大好,但总不会把人治死了。”

林微微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囧得厉害,努力稀释自己的存在感,缩在他们身后的一个角落中继续听他们二人发牢骚。

苏洛河甩了把冷汗,道:“八百两,要干多少年才能还完?”

陈姗姗挑了挑眉,“我能告诉你,大约一辈子都还不完吗?”

那捻着银针的小老头嘿嘿笑道:“是拉,是拉,我又不是名医,这一辈子怕是都还不完了。”

苏洛河冷眼;揪起小老头的衣襟道:“你这家伙不会是故意将弦和庄的药房什么的烧掉的吧。”

陈姗姗跺了一脚,唯恐天下不乱,添油道:“我也觉得他是故意的。八成是知道苏哥哥想在他还完了我们庄上的银子之后,将他碎尸万段,所以这才一年比一年欠得多,欠到现在这一辈子都还不完了。”

苏洛河牙咬得咔咔作响,问陈姗姗道:“算起来他该死在我手上多少回了?”

陈姗姗勾勾短短的手指头,认真算了算:“该死在苏哥哥你手上七回,该死在我哥手上十三回,该死在我手上二十一回。我哥说,等他哪天正式接管了庄子,要将这小老头绑起来吊着打一辈子。”

被苏洛河揪在手中的小老头依然笑得缭乱无比,似乎完全听不出来自己前景堪忧。

林微微握了握拳头。从遇到苏洛河开始,这世界上的各种神奇人物就开始排着队的出现在林微微的面前。当你以为某个人是奇葩的时候,你会发现另一个更为强大的奇葩又出现了,世界观在一次次的刷新后又一次次的被更坚固的建设了起来。

此时的林微微蓦然间觉得,苏老大实在是最最正常最最靠谱的人物了。江湖里那些有关苏妖孽的各种传闻,让弦和庄里头各色大大小小歪歪扭扭的奇葩们情何以堪呐。

小老头笑容满面了好长一阵子,终于撑不住的嘴角抽动起来。甩甩手中的银针,小老头问:“我可以帮少爷扎针了吗?”

苏洛河犹豫再三,抓抓头,将那小老头的前襟一松,道:“仔细着点。仔细!仔细!扎歪了有你好看的。”

陈姗姗气势汹汹追加了一句:“苏哥哥,你说错了,扎歪了穴位顶多流点血,他上次扎错了庄里兄弟的穴位,人家十天半个月都没有从床上爬起来!”

苏洛河一听,脸都绿了,立马将那小老头的后领勾住,让他不能迈步上前去扎陈景跃。扭头,苏洛河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光望着陈姗姗:“那你还放心你哥被他扎一针?”

陈姗姗疑惑道:“庄上就这么一个医师了,不让他扎,让谁扎去?”

正在这时,原本直挺挺躺在床上的陈景跃醒了。他虚弱地撑着身子爬起来,眼见那被苏洛河勾住后领无法上前的小老头手捏银针,突地倒吸一口凉气,一脚将那老头踹开去。

只听噗通一声,小老头摔倒在地,歪头晕了过去。

几人面面相觑,房间里一时间相当安静。

林微微小心翼翼问了句:“这个,庄子里的医师晕倒了,该让谁来看看?”

两个少年抬着个担架,担架上仰着弦和庄里头那昏迷不醒的老医师。扛担架的少年们呼哧呼哧下山,途中遇上静王世子一行人,两人忙躬身一鞠,急匆匆地朝曦宜城的医馆跑去了。

宴会中途离开的静王府侍卫长与他们擦身而过,疾步上前,将一封书信递到静王世子手中。“世子,钟大人确实派了一匹快马往京都送信,送信的人马已被拦下,按您的吩咐拘在王府里头了。”侍卫长压低声音道。

“没有惊动其他人吧?”将那信塞入袖袋内,颜子轩朝几个从他身边走过的人微笑着点点头后,轻声问了句。

“没有。”

“很好。”顿了顿,颜子轩补充了道,“父王近来身体不大好,这种小事情就不用麻烦他知道了。明白吗?”

侍卫长肃容,沉头抱拳道:“明白。”

抖抖长袖,颜子轩一路脸色不佳。

信封上,写着尚书大人亲启。看来,钟成箴这个七品小官,并不那么简单。

38被骗

林微微趴在窗口上大口大口啃苹果,中午没吃几口东西,离晚饭的时间又还早着,她只好先拿苹果充充饥。

仰头望天,天色逐渐好起来。公孙卯先前所说的那么些乌云早就消散一空,一轮白日西斜在天际,洒落的金灿阳光暖烘烘的,驱散了冬日弥留下来的最后一丝寒意。

大约,夏日就要来了吧。

林微微晃神间,突然被拍了拍肩膀,回头看去,只见陈景跃环抱双臂,笑眯眯的问:“是不是很无聊?”

嘎嘣一声咬了口苹果,林微微边嚼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我看起来很无聊么?”

“有点。”

林微微摇头:“我挺好的,一点都不无聊。”

陈景跃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捶手道:“既然我们都这么无聊,不如搭个伙去外面逛逛?”

林微微木然看他,“呃,我刚刚说的话变成空气了么?”

陈景跃一手搭在林微微的肩膀上,点头真挚道:“好,就这么说定了。”

“……”根本没有说定过啊。

不管愿不愿意,有多愿意又有多不愿意,总之,林微微是被陈景跃给拽出弦和庄了。

林微微有始有终的将那颗大苹果吃了个干净,将果核扔到了树林子里。这是一条从弦和庄到曦宜城的捷径。

之前上弦和庄来的时候,林微微跟着苏洛河他们从那排通往正门的石阶走上来,一路上爬了个半死。后来在庄子里见到陈景跃,便知道了弦和庄的背山上,有着一条通往曦宜城的捷径。

以为这会是一条好走的路,却没想到是一条从山林中穿过的土坡路。

陈景跃兴奋催促道:“快些,快些。”

林微微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说:“这是要去哪呀?”

陈景跃呲呲牙,一排大白牙在西斜的阳光中熠熠闪光,“到了便知道了。”

林微微捧着叽里咕噜直乱叫的肚子,埋怨道:“为什么要拉我去呢?你不能拉你老妹?拉苏老大?拉你家庄子上的任何一个人去么?”

陈景跃甩头数落开来,“陈姗姗她呱躁,苏洛河他烦人,庄子里的人吧,嘿嘿,啰里啰嗦的,一会最好不要这样,一会最好不要那样,讨厌。”

林微微指着自己的鼻尖,疑惑更甚:“那为什么要拉我呢?”

陈景跃停步叉腰,上下打量林微微后很满意道:“你跟我不熟,话看起来不多,而且人也看起来蛮正常的。……话说,一个人出门,总是闷了点,怎么着都要凑个伴才好。你就不错。”

什么叫看起来蛮正常的,她林微微很正常很正常好不好,不正常的是你陈景跃。

林微微这么想着,停下脚步,对陈景跃甩起脸子来。

陈景跃一见她这表情,立马就不高兴了,语气嗖嗖地高了八度,问:“怎么不走了?”

“不说这是要去哪儿,我就是不走了。”林微微瘪嘴抗议道,“起码得给我个画饼充饥的目标吧,我肚子叽里呱啦的叫成这样你听不到吗?没目标没方向的,我想走也走不动了。”

陈景跃想了想,决定退让半步,于是告诉她:“去曦宜城城外。”

“曦宜城城外,不是南疆么?”

陈景跃点头。

林微微的脑袋立刻摇成了波浪鼓,“听说南疆的人又野蛮又凶残,我不去。”

“啧啧啧。”陈景跃连忙拽住林微微的胳膊,生怕这个好不容易相中的陪同中途变卦,一溜烟的跑了。

林微微挣脱了几下,没有挣脱掉,咬唇道:“我武功很差的,你不要以为我跟着苏老大有多厉害,我完全无法自保,你饶了我吧。”

陈景跃急忙摆手,“停停停。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你这是误会,误会好吗?你以为南疆还是以前那个南疆?你以为南疆现在还是茹毛饮血见人就砍的南疆?见识忒差了点。我告诉你,人家南疆现在的风化可好了。对了,你之前进城那会想买东西的那摊,老板就是南疆人啊,你觉得他看起来凶残又野蛮吗?”

林微微歪歪嘴,“过来我们洛国做生意的,怎么的都得有些文明礼貌不是,若是凶残野蛮的混合体,在城门口便被守门的士兵们给了结了吧。”

“话不是这么说的,”陈景跃义愤填膺道,“让大哥我带你长长见识去。”说着,豪迈揽住林微微的肩膀便往前走,林微微一脚踩到他的脚背上,陈景跃登时呲牙咧嘴着倒抽冷气。

“君子动口不动手。”林微微将陈景跃一把推远开去。

陈景跃揉脚边一跳一跳凑过来:“我又不是君子。”

“那你是什么?”

陈景跃洋洋得意,甩头道:“我是江湖豪杰。”

林微微冷眼看他,为了一路上顺利平安,憋了一句话:你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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