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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武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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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宁笑道:“是么?”,果然见那小格格黑葡萄一般的两只大眼镜一眨也不眨地望着自己,是个又好奇又欢喜的模样。
武宁也觉得她十分可爱,忍不住伸了一根手指轻轻摇晃了摇晃小格格的手,将那金镯子轻轻打开搭扣,套上了小格格的手腕。
她因着角度问题,不甚顺手,宋格格就着她的手,一用力帮着小格格将镯子合上了。小格格先是呆愣愣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上的金镯子,然而突然大哭起来。
武宁不料她说变脸就变脸,奶娘连忙赶过来,从宋格格手里接过小格格,又哄又晃地举了老半天,小格格哭得十分尽兴,抹泪洒鼻涕地直蹬小短腿儿,要从奶娘手里下去,宋格格见状不好,连忙起身,连声安抚,好不容易小格格才安静下来。
福晋却觉得诧异,站起身来走到小格格身边,仔细看了看,末了拎起小格格右边胳膊,赫然打开那金镯子,却见小格格右手腕上一道红痕,幼儿肌肤本是极娇嫩的,这一道红痕看着便触目惊心。
宋格格吃了一惊,站起身道:“这……这怎么会……”,福晋冷冷道:“你这当娘的也真是糊涂,还不把另一只金镯子打开!”。
宋格格仿佛被忽然提醒的样子,慌忙转过小格格左手手臂,打开开关,才看见手臂上宛然也是一道红痕,与右手臂一模一样,显然那金镯子做得有些小了,搭扣搭上时,将小格格手臂嫩肉挤压。
宋格格心疼得脸都白了,连连晃着小格格,又轻轻往她手臂上吹气,福晋斜了一眼武宁,淡笑道:“武妹妹向来是个细心人,怎么在孩子的事情上这般粗心?”。
武宁赶紧起身,矮了身子道:“是武宁考虑欠周了,这镯子原是按照一般幼儿的手臂尺寸做的……”,李格格在旁边听见这句话,忽然笑了出来。
福晋转向李格格,道:“你笑什么?”。
李格格向宋格格望了望,道:“我怕宋格格这位女儿,将来长成个白白胖胖胖的美人也说不准呢!”,宋格格听见这句话,脸上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只是强笑着。
武宁矮着身子蹲着,脑海中忽然掠过方才宋格格覆着自己手,给小格格戴镯子的情景。四阿哥站起身,离席,走到武宁面前,拉起她,又转头对福晋道:“小事而已,她无心的。”。
福晋见四阿哥公然出言维护,不敢再说什么,只能依旧坐回到席位上,宋格格款声道:“无论如何,武妹妹一片好心,我还是替孩子谢过了。”,说着欠了欠身子,武宁心中百味陈杂,只能对着她还了礼。四阿哥依旧握着武宁的手,牵着她到了桌边,又抚着她肩膀坐下,转头望了望小格格,见小格格已经被奶娘拿来的玩具吸引了注意力。
这一顿饭,众人吃得是索然无味,喝了几杯薄酒,好不容易待到散去,武宁走在花园中,向自己院子走去,半路却觉得有些酒劲散发上来,便一手撑着额头,一手在长廊边坐下,对清明道:“你先回去,我坐一会便回去。”。
这些日子,因着珠棋卧病在床,贴身伺候的一直是清明。她倒不似珠棋牛脾气的性子,听了这话,虽觉不妥,但不敢违逆,仍是答应着去了,行了几步又回头道:“主子当心莫要着凉。”,武宁对着她挥了挥手,让她去了。
武宁抬头,见天上一轮水洗也似的银盘正挂在枝头,她方才在席间不觉得,这会安静下来,才听见那花园外临街的围墙外边,都是车水马龙声、欢笑声、又有烟花然放,舞狮子杂耍、卖艺声。想着外面的京城百姓们一定是呼儿唤女,招朋引伴地在过着元宵节,心里十分羡慕,又坐了一会儿,方才起身慢吞吞地向着自己院子走去,边走便长长叹了一口气。
才走了几步,冷不防肩头上被人打了一下,武宁一惊,猛地回身,正见四阿哥笑吟吟地站在自己身后,一身换了打扮,猛一看,便与寻常富贵人家公子无异。武宁拍着胸口,也忘了行礼,只是埋怨道:“爷!您这么不声不响的,可吓坏人了!”。
四阿哥笑着开玩笑地做了个揖,道:“海涵,海涵。”,指了指墙外风景,又道:“叹什么气?”。
武宁这才想起来要给四阿哥行礼,忙蹲了身子,方站起身道:“我只是想到以前过元宵节,都可以去大街上转转,而今……”。
四阿哥上前一步,狡猾地看了武宁一眼道:“而今,也不是不可以。”,武宁瞪大了眼,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四阿哥望了望四周,低声道:“上元佳节是灯火夜,不眠天。一会儿府里人歇下了,你打扮成小厮,我带上几个亲随侍卫,你混在他们中间,咱们坐马车出去,一会便回来,谁也不会发觉。”。
武宁瞪大眼,道:“这样也行?”。
四阿哥苦笑着看了她一眼,道:“你从前说过在这里闷得慌,我早就想寻个机会带你出去,罢了罢了,就当我枉做好人罢!”,说着转身要走,武宁连忙扯住他袖子,想到自己以前的确是说过,在府里太闷,没想到四阿哥到现在还记着,心里暖暖的。
四阿哥停下脚步,武宁低声道:“并不是我不领爷的情,只是妾身想着这样做与规矩不合,心里实在忐忑。”,四阿哥点点头一本正经道:“是不合规矩,你就好好在院子里待着吧。”,说着拍了拍武宁手背,转身欲走,武宁本能地上前追了两步,道:“爷……”,四阿哥回头见她一副狗腿模样,忍不住笑了。
待到夜深之时,四阿哥府里安静了不少,街上却依旧是热热闹闹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四阿哥带着几个侍卫匆匆出了门,上了一辆马车,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模样的人跟在四阿哥身后,到处东张西望,正是武宁。
自从穿越过来后,她这算是第二次来到了四阿哥府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夜风中自由的空气,便见不远处已经成了一片灯的海洋,欢歌笑语声阵阵袭来,武宁回头看了一眼四阿哥府,转身踏着马踏子,上了马车。只听车声辘辘,是马车走动了,不一会儿,外面的声响越发大了,武宁知道已经离开四阿哥府有一段距离,便打起车帘一角,向外看着街景。
四阿哥伸手打在她手背上,将车窗帘子打落,低声道:“爷关了你几百年么?这么等不及?一会儿到了灯会,有的看呢!”。
武宁回头一笑,迫不及待地坐在马车中,只恨不得瞬间就到了那热闹之处。四阿哥看她坐立不安,百爪挠心的样子,摇摇头,微微闭上眼,将头仰在马车壁上,唇边却挂了一丝笑容。
不多时,马车行得越来越困难,到了最后,那街上行人摩肩接踵,马车几乎是行不动了,四阿哥打起车帘道:“行了,就这里吧!”,一个侍卫带了几分担忧上前躬身道:“四爷,这里人太多,品流复杂,不若到那边的祠堂先转转,也是热闹的。”。
四阿哥顺着他的指示回头望去,见不远处果然是个祠堂,里面的人倒是比街上少一些,也颇为热闹。那祠堂回廊曲折,檐下挂了清一色的琉璃灯,又高低参差地摆了蜡烛,灯影、花影交相映照,不少观看的人站在一边高谈阔论,又有女眷坐在一边回廊上,低声说笑,各家的老妈子丫鬟站在身后。
第34章 纨绔
武宁道:“爷,不如我们现在这里转转,灯会那里,一会等人少了再去也不迟。”。
四阿哥心道:哪里会人少?只会越来越多!
他虽是这么想,面上却不点破,只是点点头道:“你既然想先在这里转转,那便下来罢。”,说着起身下了马车。
武宁将长发打散梳成辫子,戴着帽子,两鬓露出少许头发,可以遮掩过去。因着一时没找到小厮服装,穿的是四阿哥平时的寻常便服,兼之武宁是女子,眉目清秀,半低着头跟在四阿哥身后,乍一看是活脱脱一个翩翩少年公子,只不过她脚上穿着的又是四阿哥的鞋子,行动间颇为不习惯。
她搭着四阿哥的手,跳下马车,鞋子险些掉了下来,四阿哥低头扫了一眼,武宁连忙摆手道:”不碍事!不碍事!“,说着蹲下身低头将那鞋子系得紧了,又模仿着男人样子,冲着四阿哥拱了拱手,来回走了几步,四阿哥道:“习惯了么?”。
武宁拎起衣服下摆看了看脚上鞋子,点头道:“慢慢地走,总是没问题的。”,四阿哥一笑,握住她手要往祠堂里去,武宁连忙挣脱开,冲他歪头一笑道:“爷!我现在可是男装!”。
两人进了祠堂中,见有人在台上奏乐,不少人围着观看,也有人在拜神像娘娘。武宁对那神像无甚兴趣,走到奏乐之处,见那下面排得整整齐齐是一条一条雕花长条板凳,坐着的多是女眷,她因着身着男装,又不愿在另一处男人聚集之处坐下,便站在走道里站定了脚看着。
正和四阿哥看着,一个侍卫上前来在四阿哥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四阿哥一愣,转头对武宁道:“在旁边有个熟人,我过去看看,你待在这里,别乱走动。”,武宁这一趟出来,难得自由,看着表演正兴高采烈,连忙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四阿哥见她完全没听进自己的话,抬手敲了敲她后脑勺,又对着边上侍卫道:“你们两个,看着她!”,那两人连忙低头拱手称是。武宁听四阿哥这语气,活像自己是囚犯似的,忍不住抬眼看了四阿哥一眼。
四阿哥绕过那拐角之处,穿了几座小门出去,便是祠堂后街,倒是清净不少,一辆马车停在那里,两人背对着他,正说着什么,听见动静,连忙转身。
其中一人上前,正要行礼,四阿哥已经扶住了他,笑道:“艾大人,不必多礼。”,那人伸臂扶在胸前,仍旧是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这才抬起头来,原来是个金发碧眼,高鼻深目的洋人,他费力地道:“四阿哥您好,方才在里面,见到了您,因为人多,我不好上前,只能在……”,四阿哥听他一字一字说话甚是吃力,抬手笑道:“艾大人考虑周全,不愧皇阿玛常常赞艾大人玲珑心思,连画里都能看出来。”。
那艾大人听了这话,很是不好意思,面上显出点羞赧的意思,又生硬而直接地道:“谢谢皇帝陛下的夸奖!我作画的功夫是有的,不过也只会作画。那个‘玲珑’的心思是不懂的”。
四阿哥身边侍卫听他发音吃力,腔调奇怪,一个个忍不住低下头拼命憋着笑意,肩膀不住颤动,直涨得脸通红,四阿哥倒是极有耐心,与他比划着说说笑笑。
一个侍卫轻轻撞了撞同伴肩膀,低声道:“这洋大人就是那位在万岁爷面前的大红人么?叫艾……艾什么来着?”。
另一个侍卫横了他一眼,低声道:“你真是放肆了,洋大人的事情,也是你能议论的?”。
先前说话的那侍卫先是一愣,随即一笑,低声道:“反正他也听不懂嘛!我听人说,他的名字是四个洋文!”。
另一个侍卫摇了摇头,不再理睬他,这侍卫颇觉无趣,也收敛了站在原地。
武宁站在台前看着那台上奏乐,正看得高兴,不料身边有人走过,轻轻撞了她一下,她穿的是男人鞋子,极不合脚,勉勉强强地用绳带固定住了,当下被一撞,整个人踉跄了一下,那两个侍卫见状,连忙要上前,被武宁抬眼止住了。
只见撞她的那人是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年轻公子,五官精致,眉目含情,是个风流常客的样子,身后站着几个随从模样的人。
那公子笑吟吟地长揖,随之抬起身来道:“小弟姓江,单名一个轩字,今日出来看花灯,见这祠堂中奏乐,便进来看看那,不料正冲撞了公子,还望勿要见怪。”。
武宁见他言语和气,便胡乱拱手作了个揖,压低了嗓子低声道:“无妨。”,心里嘀咕道:这人好奇怪!撞我便撞我了,陪个不是也就罢了,啰啰嗦嗦又说姓什么,名什么!是什么意思?
那江公子见她不多说,又上前一步,得寸进尺道:“敢问公子贵姓?”。
武宁便是再迟钝,也能感觉到这位江公子是在有意搭讪了,她扫视了自己周身男装一遍,心道:难道我女扮男装被他看出来了?否则他搭讪个男人做什么?心下揣测,神色浮动。
江公子见她迟疑不语,笑道:“这里人多吵闹,江某看公子是个爱静之人,不如江某做东,前去小酌几杯如何?我知道这前面拐角便有家酒楼,是京城里极好的……”,话说到这里,只见边上猛地插过来一个黑衣汉子,却是三十多岁年纪,一身精悍装扮,一双眼睛厉如鹰目,身后还站了个青衣人,显然与他是一伙。
黑衣汉子一把将这公子拎过,怒道:“你倒是有闲心情!在这里乱转,怎么,还反过来,让八爷在酒楼等你不成?”。
江公子听了,道:“八爷来了?”,又将两只手乱摆,狼狈道:“我不知道,我方才不知道哇!我这就过去。”,黑衣汉子哼了一声,松了手,满面歉疚地对武宁上下打量了一眼,拱手道:“这位公子,还请海涵!”,那青衣人上前一步,冲着武宁挤了挤眼,笑着接了下半句话,道:“那家伙素来有龙阳之好!”。
黑衣汉子猛地转头瞪了他一眼,低声道:“走罢!”,面上表情却是古怪。
武宁目送着他们走远了,转过来,却是没心情看奏乐了,见边上一个长凳子,刚刚有女眷走了,空出个座位来,她站得累了,心不在焉地顺着就坐下了,身子一侧,却不小心撞到了边上一个少妇的肩膀。
那妇人身边一个老妈子猛地站起来,伸出手指着武宁,唾沫横飞地怒道:“狂妄小子!刚才看你就东张西望,现在怎么?想讨便宜?不规不矩的!”,她嗓门粗杂,动静甚大,一时众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那前排看奏乐的也不看了,一个个齐刷刷回过头来,都咧着嘴等着看热闹。
那少妇捂住半边肩膀,瞪眼看了武宁一眼,满脸通红,又气又羞,刷地站起身,向着人群里去了,边上几个丫鬟连忙追上,偏偏人群拥堵,她走不开,只好红着脸又坐回到了长凳上,低头掩面。
旁边一群少年无赖儿,平日里是无风还要起三尺浪,此时见了这情况,纷纷鼓掌的鼓掌,叫好的叫好,高声起哄,那台上奏乐的数人,见台下观众都乱哄哄地围过来看热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因着曲子没完,依旧往下拉着,眼光却不断地往人群中飘去,那心思,已经全然不在音乐上了。
老妈子不依不饶,上前对着武宁中气十足地骂道:“哪里来的野小子!不知羞!简直是找死!”,说着一巴掌对着武宁脸上扇来,武宁身边侍卫先前被武宁眼色压制着,这会子见耳光都要扇到自家主子脸上了,如何敢不动手,立刻上前抬手抓住了那老妈子手腕,喝道:“放肆!”,不料练武之人,力气用得大了,那老妈子全身力气都灌注在这一巴掌中,骤然被人拿捏住手腕,平衡不过来,肥胖身躯竟是扑通摔倒在地。
那少妇吃了一惊,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扑上来道:“田妈!田妈!”,又低头查看她伤势,那老妈子倒是没摔伤什么地方,只是她难得吃瘪,一时缓不过劲来,面子又难看,被人扶着坐起身,在地上喘了两口气,骤然一拍大腿,提高了嗓门干嚎了两声,见周围人围拢地越发多了,便高声指着武宁哭叫道:“好啊!先是调戏我家主母!又纵使你家恶奴打我这个老太婆,我倒要问问,你是哪家的小少爷,天子脚下,敢如此横行作恶!”。
那看热闹的众人中,有人是后聚拢来的,并不清楚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便问旁边人,有人添油加醋地如此这般一说,活脱脱营造出了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浪荡纨绔模样。
四阿哥与那位洋人画家寒暄完,往祠堂里奏乐的台子前来,还未走近,便看到前面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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