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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武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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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素馅饺子倒是很对福晋的心意,她接连吃了好几个,朔雪忙着给苏培盛打下手,一时忙得分不出身,宋格格见状,便自作主张地去服侍着福晋,福晋端坐在座位上,坦荡荡地受了。

李格格见状,很不屑地对武宁挤了挤眼,又冲着宋格格怒了努嘴,用汤勺挡住嘴,无声地对吴宁做了个口型,武宁见她嘴型,说的正是“马屁”两字,心道这李格格也太不设防了,正在此时,福晋似有察觉,眼光向她们两人扫来,武宁连忙夹了个饺子掩饰性地送进口中,刚咬了一口,忽然口中一个不小的异物,不似饺子馅那样碎烂。

她用帕子捂住了嘴,吐出来一看,原来是瓜果雕刻的一个小元宝,刀功甚是了得,那元宝上细微处也照顾得当,苏培盛正从一边走过,瞥见那瓜果小元宝,连忙笑道:“恭喜武主子,武主子新年吉祥!”。

武宁才知道这瓜果元宝大抵和饺子里放铜钱是一个意思,取得是来年财运亨通的彩头,不过铜钱一来误食易产生危险,二来也不甚卫生,用瓜果代替却是个极好的主意,又想着宫里方赏赐了南方水果,估计着便是用那做的,便好心情地向苏培盛一笑,却听四阿哥不紧不慢道:“其实方才我也吃到了个元宝。”,桌上人一愣,都望向他。

李格格最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又借着过年一团和气的气氛,当下便叫道:“爷,元宝呢?”。

四阿哥笑道:“既是瓜果做的,被我吃下去了,财运被吞进肚子里不是更妥当么?”,一说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武宁在一片笑声中抬眼望向四阿哥,见四阿哥正对着自己狡猾地眨了眨眼,武宁忍不住冲他扮了个鬼脸,四阿哥脸上肌肉一抽搐,强忍着笑意自低下了头。

大家吃完了饺子,又互相说着喜庆祝贺的话,抬眼瞅着外面的夜色,武宁忍不住倦意,低头借着喝羹汤的机会,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自从穿越以来,因着这里没有网络,晚上在灯火下看繁体竖排的字又太伤眼睛,是以时间长了,武宁渐渐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健康习惯,体内的生物钟也随之调节过来,这会子已经是四更天,按照现代的时间概念换算过来,便是凌晨了,叫她如何不困?

一直关注着武宁的四阿哥看见了这个小小的哈欠,他笑着垂下眼,又喝了几杯,便起身道:“就到这里吧,各自回去好好歇着,养足了精神!这几日,宫里怕是还是要来人,大家都好好准备着!”,众人都各自应了。

四阿哥又转身向福晋道:“福晋,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事,比我在外面还要辛苦,你操持得不容易,我心里有数。”。

福晋闻言,从座位上颤巍巍地站起来,显然是心情有些激动了,未语眼圈先红,半晌眉心微动,低声道:“为了爷,怎么辛苦也是值得,只怕爷不满意。”,说话时鼻音浓重,带了些颤抖。

四阿哥垂眼一笑,倒是没接这个话茬,又斟了杯酒,对着福晋举了举,福晋会意,连忙举起自己酒杯,用帕子捂着嘴,与四阿哥对饮了。

四阿哥对着大家做了个手势,几人会意,站起身给四阿哥和福晋行了礼,各自带着身边太监宫女们回去了。

回到院里,武宁坐在床上,珠旗打了热水给她净面,武宁洗了脸,涂上润面脂,伸伸胳膊踢踢腿,倒在床上,长长出了一口气,见窗外东方既白,又一骨碌爬起来道:“天都亮了,也不用睡了!”。

珠棋笑道:“主子还是小憩一会儿吧,可记得钟太医说的么?这熬夜是最伤人的,白日里睡多少觉都补不回来呢!”

第30章 信任

武宁点点头,忽然想到了件事情,对珠棋道:“你把他们都叫到堂屋里。”,说着,起身向外边走去。

她脚上刚刚脱了花盆底鞋,换了双平底绣花汉鞋,此时也懒得再换回来了,就这么走出去,坐在堂屋的上座上,又拍拍椅子扶手,对珠棋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珠棋方才醒悟过来,连忙从书柜边上的暗格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小包裹,里面是各色荷包,五彩缤纷,拉拉杂杂地一大包。

武宁见自己院子里的太监宫女们都跪了一地,便清了清嗓子微笑道:“叫大家来,原也没什么要紧事,做个总结罢了。旧的一年已经过去,我这院子里地方虽然不大,但是蒙爷和福晋的照顾,拨的人也不算少。”。

她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笑道:“人多的地方,自然是非也多,”,眼光见堂下众人跪得整整齐齐,一个个默默低着头听她说话,武宁心里一动,将后面的话吞进了肚子里——何必呢?大过年的!

况且言多必失。

言多必失,颠扑不破的真理。

念及此处,武宁抬手对珠棋示意,珠棋会意,上前按照排列顺序一个个给太监宫女们发起荷包来,那荷包虽是颜色不同,内里分量却是一致,免得人心不平,接到的人都给武宁磕头谢恩,自是不提。

因着人不多,一会儿功夫,荷包便发完了,武宁见众人散去,才又从里屋里拿了几个金银荷包赏给清明等几个眼前最得力的宫女,又温言道:“这半年来,你们几个最是辛苦,现下收了我的荷包,来年还要更辛苦,可别怕呀。”,几个人都笑了起来,口称不敢,又给武宁磕头谢了恩,武宁让她们起来了,才道:“我也真乏了,珠棋去屋里帮我铺床,其他人都下去吧,我要歪一歪。”。

清明等人告退着去了,珠棋见里屋床铺已经铺好,有些糊涂,不知武宁为什么还要她铺床。武宁道:“你将我枕头换一个来,这个睡得不大舒服。”。

珠棋“啊?”了一声,仍然是上前换了那枕头,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枕头上的杭绸是前几日才进上来的,四阿哥特意吩咐送来主子这里的。因着质地丝滑,花样雅致,还被主子夸过,怎么这么快就‘不舒服’了呢?”。

她一边想着,一边上前将那枕头拿起,却赫然枕下一只大大信封,上面写了“珠棋”两个字,字形古怪,墨迹歪斜。珠棋因着经常服侍武宁写笔记,认得是自家主子的笔迹,心里已经明白了三四分。她回头望着武宁,迟疑着道:“主子?”。

武宁低头抿了一口花茶,笑道:“自己名字总认得罢?谁的东西谁快拿去,丢了我可概不负责!”。

珠棋慢慢地抬起脸道:“主子,奴才方才拿过荷包了,这个真不用!”。

武宁听她音量不忌,连忙放下花茶,上前几步捂住她的嘴,跺脚道:“小声点!”,又指了指外面,珠棋会意,立即紧紧闭住了嘴,又抬起两只手盖在武宁手上,捂住自己的嘴,眼珠子转个不停。

武宁低声道:“笨蛋!你主子总不能一碗水不摆平,方才那是做给她们看的!”。

珠棋仍觉不妥,还要说什么,武宁笑道:“你就当刚才我赏四爷府里的人,这会子我赏自己娘家人。”。

珠棋听了,眼圈登时红了,什么也没说,低头打开了那信封。

信封里是张薄薄的银票,开的是京城里的庄子,珠棋看清了银票上的数目,立时瞪大了眼,扑通跪下道:“主子,奴才惭愧,受不起如此……”。

武宁截住她剩下的话,道:“你受不起,谁受得起?”。

珠棋有些哽咽,道:“主子,奴才……其实蠢笨得很……”,武宁有心逗她,眼角瞟了一眼珠棋,笑道:“谁说你聪明了?”。

珠棋瞪大了眼,望了武宁一眼,武宁忍不住低头扑哧一笑。

珠棋垂下眼继续道:“别说是像别院里的朔雪、书意、锦画她们,就是眼前的清明,奴才也比不上!”。

武宁收起笑容,认真道:“做什么要和别人比呢?人各有长短,况且你认为的那些她们身上的长处,在你主子眼里倒未必是长处。”。

珠棋听到此处,脸上现出思索困惑之态,武宁笑了笑道:“这笔钱你好好收着,待过了几年,我跟爷说说,帮你找一门好亲事,娶个好人家,就算提前给了你嫁妆啦!”。

珠棋听了这话,猛地抬起头,刚才还红扑扑的脸蛋一下子失了血色,她失态地向前一扑,抱住吴宁的旗装下拼命摇晃道:“主子!主子!您说什么呀?奴才是要一辈子伺候您的,奴才不嫁人!”。

武宁被她摇得头晕眼花,连忙摆手道:“好好好!”,见珠棋仍旧不放心地紧紧盯着自己,八爪鱼一般地缠在自己腿上,便低头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低声慢悠悠地道:“你要是一直在我身边服侍我,我自然求之不得。可我是个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的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哪一天就突然从这个时空消失,到时候你无依无靠,又怎么办呢?”。

珠棋越听,眉毛越皱越紧,最后糊里糊涂道:“主子是知州大人的千金,四爷的庶福晋,怎么就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了呢?”。

武宁心道,我既然能从故宫的台阶上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里来,天知道这时空隧道是怎么回事?指不定哪一天就突然穿越回去了,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情,又有什么稀奇?

只不过这一层却是不能和珠棋说了。

珠棋方才说的没错:论眼色,论灵活度,论性格,论品貌,她都不如清明。清明倘若换一个好的出身,一定会将面前的路越走越宽。

清明看上去,的确是一个品性纯良,值得信任的人。

可那也只是“看上去”。

耳听为虚,眼见也未必为实。

武宁只相信,日久见人心。

珠棋不算笨,但资质也绝不能算好。武宁的娘家——知州大人家里,上上下下难道找不到一个比珠棋更适合服侍武宁的丫鬟?

自然有大把的人选。

然而娘家只让珠棋跟过来。

为什么?

这里面,有珠棋打小服侍武宁的缘故,有怕丫鬟太精明,反而多生事端的缘故,还有更多的方方面面的考虑。

但武宁相信,一定有一个最根本,最本质的原因——那是武宁的父母,站在儿女心的角度和立场上,最看重的原因。

他们信任珠棋。

这就够了。

武宁向后仰了仰脖子,伸手拨弄头上的珠花——摸了个空。武宁没在意,以为是记错了位置,又抬手向另一侧鬓发摸去,口中还在絮絮道:“东西收好,你也歇着去……”,话音刚落,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另一边鬓发也是空荡荡的。

珠花丢了。

四阿哥亲手为她挑的珠花。

武宁心里猛地一空,来不及多想,刷地起身就往外赶。

她清清楚楚记得,方才从福晋那里刚出来的时候,明明还抬手抚弄了一下鬓发,那个时候,珠花还在头上。

武宁安慰自己:珠花多半是掉在花园小道上了。

“主子?”,珠棋见武宁走得匆忙,连忙取下衣架上的披风,急匆匆地跟着赶了出去:“主子!您去哪儿?”,她刚冲出屋子,便觉得眼前一片明彻,原来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竟然不动声色地下了一层薄雪,风挂在脸上便如刀割一般。

珠棋追上前去,见武宁埋头寻找着什么,她不知道是珠花丢了,紧赶着追上去跌脚道:“主子且先把披风穿上!您忘了半年前那场大病,可也是冻出来的!”。

武宁置若罔闻,皱着眉看着脚下——北地雪紧,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地上的枯草从上已经松松地覆了一层碎雪,遮挡了不少视线,她走得急,带起一阵碎雪沫子。

珠棋好不容易赶上来,不由分说,将披风兜头兜脸地给武宁披上了,又仔细系好了带子,带了几分埋怨道:“主子呀,您要找什么,让院里的人帮着找不就行了!”,待得听武宁说是四阿哥送的珠花不见了,珠棋想了想,安慰道:“那么华贵的东西,花园里打扫的奴才也不敢私自拿了去,必然一见到就知道是哪位主子的东西,少不得还是要送到福晋那里去,到时候,自然……”。

她说到此处,见武宁立足之处乃是个池塘边,那池塘中荷叶早枯,塘水涩塞,边上斜斜一个陡坡,武宁站在陡坡旁,身上披风衣袂飘飘,瞧着危险得很,珠棋赶紧扯着武宁,将她向边上拉了拉。

武宁方才在房里喝的是热花茶,心里又着急,赶出来的时候一头热气,并未觉得怎样,这会子站定了身子,那寒风却针一般刺进周身骨骼里,眼见天空苍苍茫茫地还在飘着雪花,花园里诺大一片地方,想一时半会儿便找出来一支小小珠钗,又谈何容易?

正在这时,旁边假山后却忽然一个女声清清脆脆地道:“武妹妹找的,是这个吗?”。

武宁和珠棋都不料如此天光尚早之时,园中居然还有人,皆是一惊,向那假山后望去。

第31章 邀宠

只见宋格格从假山后面不慌不忙地走了出来,身穿了件淡青色披风,双手插在一双暖手筒里,那暖手颜色明亮刺眼,武宁一眼认出来是上次腊八时,福晋派人赏赐给各院主子的。

宋格格对着身边人一努嘴,笑道:“瞧着这珠花便眼熟,方才书意捡到的时候,我还没想起来,还是她提醒,我才记起来,不正是武妹妹头上的珠花吗?”。

武宁和珠棋向她身边的书意手中望去,果然见她手中捧着一只珠花,水粉色泽,淡雅清丽,正是武宁发上遗落的那一支无疑。

武宁刚要说话,假山后环佩声动,福晋却被一群人拥着走了出来,原来宋格格是陪着福晋一起在园中走动。福晋身后的宫女朔雪伸长了胳膊,给她撑着一把十四骨天青色伞。福晋一身正红服色,俏生生地在雪地里站稳了,手中的暖手袖筒没有一丝杂乱毛色的纯粹雪白,越发显得她唇红齿白,有如雪地里的一株红梅。

福晋淡淡一笑道:“今儿倒是热闹了,我只当各人回去便歇下了,没想到大家伙儿都不爱待房里,出来吹风雪图凉快。”。

宋格格听了这话,捧场地扑哧笑了出来。福晋眼光轻飘飘地自书意手上掠过,伸手拈起那珠花,在手中细细转了转,抬头望向武宁道:“这是武格格的珠花?漂亮得很哪。”。

宋格格抚着肚子,上前一步,唯恐天下不乱地笑道:“福晋有所不知,这是爷赏赐给武格格的,听闻花色都是爷亲手挑的呢!”。

武宁听她这么说,暗暗叫苦,果然福晋的脸上颜色已经不是太好看。她将珠花递给书意,口中道:“是么?”。

宋格格笑得越发娇媚,又款款道:“福晋也夸这珠花好看,可见福晋和爷的眼光,到底是一样的!”,又转头向武宁道:“不怪武妹妹这么心急,穿了件单衣就跑出来四处寻找,爷赏赐的,别说是珠花,就是根草,武妹妹也要当成稀世珍宝的,是也不是?”。

珠棋站在原地,脸色越发难看。武宁面不改色,笑嘻嘻地道:“让宋姐姐见笑了,武宁本就是小家女,从前在娘家的时候,一年到头也没见过这么华贵的珠花,如今得了一件,倒是爱不释手了。”。

宋格格听见那“小家女”三字时,脸上神色冷了冷,她的出身也不高,听到武宁说这句话,倒是有所触动,起了几分“物伤同类”的心思,站在一边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福晋微微挑眉,道:“书意,还不把东西还给武格格?”。

书意听福晋直接越过了宋格格使唤她,带了几分亲昵,受宠若惊,赶紧应道:“是!福晋。”,抬眼瞟了一眼福晋脸色,低头躬身上前走去,宋格格站在福晋身后,不易察觉地微伸了脚,书意一个不备,猛地跌倒在地,那地上雪泥滑涩,珠花掉落在地,竟然滑了一段距离,直接顺着那斜坡翻滚而下,要掉未掉地坠在池塘边上。

众人一声惊呼,珠棋动作最快,立刻脱掉了鞋子,转身趴在那斜坡上,吃力地一点点向池塘下面靠去,武宁连忙道:“小心!”。

珠棋是个标准的旱鸭子,夏日里见了这波光荡漾的池塘都是绕着走,此时池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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