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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奇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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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希望没有人魔之隔,没有正邪之分,没有那麽多条人命挡在两人中间!沈重的现实压得人喘不过气,逼迫他不得不一步步走近,一点点面对……

此时的亲密和快乐变得自欺欺人般可笑……

湿润的眼角变得干涩。

龙游敞开了衣襟,脱光了的明城整个贴在他怀中,厮磨嗅闻。龙游却没有进一步举动。

明城咬著龙游胸口的茱萸,他有点承受不住了,仰起脸催促:“进来……我要你。”

明城的声音很低。

龙游两根勃起的阳 具被小道士抓在手里,他却把小道士按进怀里,说:“不要。”

小道士吊起眉毛,斜挑的眼角带著羞红,不解地看著他。

龙游一手掩了明城的眼睛,一手按了明城的後脑勺,狠狠吻了上去,噬咬的力道,像要把人破皮拆骨尽吞入腹。

交换吞咽的口水里不一会儿就有了血腥的铁锈味。

明城扶在龙游阳 具的手初时还动了几下,不一会儿就被吻手脚无力,放了开。心若擂鼓。

“为什麽?”明城奇怪一向欲望为先的魔,今天怎麽转了性。

龙游别扭地舔了舔嘴唇,道:“那个长胡子的人说,想要你好,就不要碰你。”

明城片刻後才缓过来,吞吐道:“他怎麽知道?”想到此刻昆仑山上下的道友或许都晓得了自己这番私情,虽有坦然之说,明城的脑袋仍发胀发痛。

龙游嘬了他一口道:“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

“你……”明城面红耳赤,“胡闹!”

“等你好了,我们再耍。”龙游抱了赤条条的小道士,香了又香。

“你能忍住?”明城扶住龙游的头,对著他问,“……月初快到了……”

每个月的月初六七天,是龙游的发情期,虽然平时也没见他禁欲,但那几天本能煽动,折腾起明城来常肏得人生不能死不得,若要熬……不好熬吧?明城想象不出龙游忍耐的样子,不由皱眉。

龙游拍了拍明城的头,呵呵笑,“你快点好,好了,我们走。在这里,道士看著,做起来,怎麽尽兴?”

明城偏过头,低声道:“哪有那麽快好?”想到龙游为魔作孽的本事,心里的刺生疼抽长,情思散去,忧患又来。

龙游静静抱著人,享受一时安谧。

“人,是你杀的?”许久,明城突兀问了一句。他到底急性子,忍不住。

“哪个人?”龙游心里啪里啪啦,颓丧叹气。

明城左眉一跳,问:“你杀了几个?”

“你真的想知道?真……要听吗?”龙游握紧了明城的腰。

“你们人,活著,要打猎吃肉,我们魔,成长变化,需要血肉精气。”龙游缓缓道,“妖魔鬼怪人兽畜物……美味的血肉和灵魄,都是我的食物,我需要它们,帮助我复苏无上修为的功力,催醒沈睡万年的灵元。”

龙游的声音变了,他并不愿讲明对明城来说或许残酷的现实,但是,龙游的骄傲和强大,不允许他采取说谎隐瞒。明城追问了,他就清楚的告诉他。




异种奇闻 11。罪

夜如此深,龙游的声音在黑洞洞的房间里显得空灵,语调华丽,没有温度,透著森然的可怖气息。围绕明城周身的温情和欲念,潮水一样退去,剩下嶙峋的怪石。

“若没有那些补养的‘食物’,我现在恐怕还困在木鱼中,或者因贪慕你的精气,把你吞吃入腹了。”龙游粗糙的指腹按揉著明城的腰骨。

虽然心疼明城得晓真相後流露出的惊惧,但龙游还是选择了说下去。

“何时……”明城艰难地发出声音。何时开始的?

龙游一笑:“我本来就是魔啊,在里昆仑,妄自靠近黑潭,以为可以疗伤的怪,都是自主送上门的食物。只是,那时候,我可没这麽饿,通常放过他们……出里昆仑,与你朝夕相对,欲念层层卷侵,得了你後,更不可遏止。我不能吃你,每与你欢愉,又怕累你泄了过多元精伤及性命,若不抓旁的填充,我可会发疯。”

“第一次沾腥的活物嘛,是伏沂山的蛇妖。後来,没吃到厉害点的妖精了。”龙游的唇角勾著笑的弧度,“那次後,我清晰地知道,原来,吃得越多,我的能力就回来得越快……”

“你变的那些东西……”明城脑海里浮现,龙游未识得人语前,变的那些鸟兽、蛇怪模样,“你吃了它们,就能变成他们形貌?”

“是啊。”龙游解释,“不仅是形貌,他们的灵力、记忆、智慧都能化为我用,甚至性情也会影响到我。我收纳所有,支配所有,凌驾其上。”

“……你现在这副躯体也是?”明知道真相,明城仍忍不住确认。

“你讨厌兽的形貌,我就变成人模样见你。但是,变人不容易,人太麻烦了,需要花大力气。我那时还不善於控制自身暴涨的魔力,兽妖的身体尚能包容,人的身体却太弱,不足以承纳,我拼命提升功力,才得以成功。”龙游娓娓道来,“你把我扔在伏沂山,我怕你又要丢我不管了。我寻来昆仑,变了人後,在山下学了人的思维、人的语言、人的行为……学会了怎麽做个人,才敢上昆仑找你。你看见我时开心,我也很开心。”

“我不知道你害了人,才能得了人形。我以为你修为升级,自行变化了。”明城吃力地道。

“你不喜欢?”龙游见明城极力压抑情绪的模样,不由问。

明城摇头。他怎麽会喜欢?怎麽会喜欢!

“你不喜欢这个了?要不……我变别个给你看?你挑一个。”龙游白目地问,真一个个变了开来。

房间里暗,但明城真实地感觉到贴著的身躯变了,一下瘦、一下胖、一下长、一下短……身体在变,面庞也在变,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明城拼命摇头,冷汗淋漓。他错觉龙游的脸变得越来越快,陌生的人脸,陌生的人命,全部狰狞地逼压过来……窒息,窒息,恐惧,恐惧,疯了……明城双手按著额角,大叫:“不要了!变回去,变回去……”

“怎麽了?”龙游停下,摸著明城的额头。虽然龙游收集了无数人的活著时的资料,但是,人类百般的情绪,对他来说,还是太复杂了,难以理解。

“变回去,变回去……”明城微弱的嗓音低了下来,几不可闻。他像被无形的巨大压力逼迫,抱著头快缩成了团。

变回哪个去?龙游真的迷糊了。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正变出来这个是有胡子的,比胡子道士的胡子还长。

“你没有自己的样子吗?”明城近乎低吼。

龙游变了石牛的模样,愣了愣,想他在木鱼里,无父母教化,生来就是一团气,真要算本形……龙游变回触手摸样……裹挟住快崩溃的明城。

龙游委屈地想,自己这触手模样……也许是因为在里昆仑千万年,差不多和那些枯藤老树,藤蔓蛇枝混化一体,才得此形状?弃脱不了……

明城不曾想龙游变来变去,变回了触手形态,他便也在这千万条手的温柔安抚下渐渐安静下来。

龙游能变的人,岂不都是他吃了的?明城哑声质问:“你……究竟害死了多少人?”

触手状实在不好发话,龙游一晃,变了个带脖子的石牛脑袋出来,乖想了想,答:“不记得了。”

明城想起,素忘机说过的,沿路到昆仑山脚下,所出现的那些空村,全村无论男女老幼还是畜物,生命凭空消失,无一存活。

“你还能记得什麽?”明城恨道。

龙游是真的感受到小道士的蓬勃怒意了,他沈默片刻,妥协道:“你说过一直会陪著我。我答应你,你在我身边,我就不吃人了。”

“你行这样的事,活著都已是罪。”明城怒极反笑,“竟还学会了威胁?”

“……”龙游盯著明城不说话。

“你说过你的命,我可以拿。你若再害一人,就自己切了自己,去死,可好?”明城颤抖道。

“……”龙游不说话。

“混蛋!”明城咳嗽著捂住了嘴。

龙游不做声地靠上去,舔去明城眼角的湿意,舔去明城指缝渗出的血。

蠕动的触手轻轻滑。

“我杀不死自己。”龙游说,“你可以,你拿手上的望山剑说不定能切碎我。它贪食我的气血,活得比我还久,老得都快生出剑灵了。”

“……明城,我是魔啊。”龙游说,“你不是一早就知道?”

“人命,於我,不过草芥。我不过想长长久久占著你而已。”龙游说,“你的愿望,我尽量达成。我的本性,逼急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麽来,你最好看我紧点,一步也不要离开。”

“我容易饿,你要快点好,好喂饱我,我恋著你的情,就不出去找别的猎物了,嗯?”龙游说著邪恶的话,眼神却一派天真。触手前端探进了明城的後 穴,又马上退了出来。

“你……”你,找过别人?明城咳嗽几声,想问的话,问不出口。又恼又怒又愤恨,快把一颗心都咳出来,整个胸腔震震,空荡荡难受。

龙游当然找过别人,没有的话,怎麽会有人得怪病?开膛破肚,不是因为传染瘟疫,而是因为肚子里长了东西。

心爱的宝贝舍不得碰,种子实验的机会就试在别人身上。

回里昆仑吗?现在,即使明城尽释前嫌,愿意随龙游去,龙游也舍不得人世间的丰盛猎物。

繁衍是生物的本性,扩张是种族的本能,血肉的祭祀是为促长成熟的欲望。在明城的身体未完成彻底改造前,取之不竭的人类资源,都是孕育魔怪生命的适用盆体。

小道士知不知道了,信任,不是随便可以给出去的东西?




异种奇闻 12。天凉

石壮长得一点也不壮,非但不壮,而且四肢短小,身材瘦弱。得了外号矮子。为此,他不知道打了他娘几回。

他娘死了後,只剩下石壮一个人,没有人惹他烦,他也没人再可撒气。

石头坪的汉子们以采石为生,一个长得比一个壮,一个比一个有力气。开山采石本来就是个体力活。

石壮开不了山,采不了石,找个了轻松活。石头采下来,要运出去卖吧,石壮做的就是赶车把石头运出石头坪。

赶车活计的间隙里,石壮常坐在工地的一旁,看精壮的汉子们干活。太阳底下,流油一样汗湿的钢铁身躯,令石壮豔羡到流口水。

等车上放满了石头,石壮就和夥计一同上路。

石壮不喜欢石牛,嫉妒到恨。

石牛比他年轻,长得比他高,比他壮,比他帅,辈分还比他高,族谱上按资排辈,石壮还得叫石牛一声叔。

石头坪里汉子多,姑娘少,像石牛和石壮这麽穷的,根本没有人愿意嫁,这和长相没关系。要从邻村找,聘礼得花更多钱。

同样没了爹没了娘,石牛比石壮幸运,石牛他爹临死前卖了家里的牛,掏了棺材本,凑合著从人贩子手里给石牛卖了房媳妇。这事,叫石壮可恨。

石牛带媳妇回村那天,搭的还是石壮的车。从麻袋里倒出来的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可一见了石牛的长相和身子板,马上变得羞答答了。

买来的姑娘不是良善人家的闺女,年纪也不轻,比石牛大了五六岁,叫春花。春花是胡同巷里做皮肉生意的娘子,一日,老鸨叫了她出门买味香楼的烤鸭,她回程就被人连鸭子绑了,转了几地买到此处,落到了石牛手里。

年纪轻轻,皮肉紧实,眉是眉,眼是眼的大小夥子,姑娘家怎麽不爱?闹也不闹了,到了石头坪,跟在石牛後头,抿著嘴儿笑。

连带著对一路谗样盯梢的石壮,春花都好心情地抛了几个媚眼。

石牛的媳妇,是个千娇百媚勾人魂儿的妖精,这是石壮的想法。自那一天见後,石壮的白天晚上都想著红嘴唇大眼睛的春花儿。石壮不再偷空看采石场上的汉子们了,他最常做的是远远蹲在石牛屋前屋後,瞅美人儿。

石牛老爹死了,没工夫理媳妇。有一晚,石壮仍在草垛後躲著,不想,春花从院子里出来,笔直走向他。那一晚,石壮第一次有了女人。

春花说石牛不解风情,春花和石壮搅到了一起。

石牛爹的後事办完後,消沈够了的年轻人打起了精神,和春花圆了房,按老爹的遗愿,开始努力造孙子。

春花得了欢,实心实意待了石牛,断了和石壮的关系。

石壮不死心,夜夜仍守在石牛家门口。

也是他得了机会,石牛的远方亲戚家里人死了全,石牛去奔丧,顺便接五六岁的堂兄弟来过活。

春花舍不得汉子,送了又送,直送到村门口。

秋夜,特别黑,风呜呜地叫,往人颈子里灌,从裤管里出。石牛越走越心慌,觉得自己接兄弟急,也不用半夜三更出门,兄弟家就算有什麽财产还留下,晚上或明早赶过去,估计没什麽区别。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的,去了也没。

这麽想著,对著黑漆漆的前路,石牛心生返意,屁股一紧,往回走。

然後他就看到了他家媳妇还在送他走的地儿,黑灯瞎火正和个男人推推搡搡,喘著气往一旁的稻田里滚。

石牛大喝一声,怒极攻心,扑了上去。

石壮想与春花好,被春花拒绝,半途又见石牛,心里急,不知道哪里摸到个棍子,顺手就砸。他没想到本来应该砸到石牛身上的棍子怎麽到了春花的後脑勺上。

春花一声闷哼,软了身子。石壮看见手里的棍子上滴答著血。

一滴,一滴,掉进泥土,像掉进石壮的心里。石壮撒腿跑,跑了几步摔在地上,他怕极了,脚软得走不动。

幸好石牛没有追上来。身後一点声音都没有,但是石壮感觉有大动静。他僵著脖子转过身,然後就看见了这一生的噩梦。

不远处,层层稻杆子摇曳的後面,一个庞大的黑影卷了上来,石牛精壮的身体,被藤蔓一样的触手拧断了手脚和脖子,柔软地垂下来。

一声叫喊都没有,耳边是风声,稻杆摩擦声,和……身体的撞击声。

牛壮竟然看见垂著手和脖子的石牛压著地上的春花行起了房事。诡异可怖的场景……

牛壮隐隐觉得春花是死了的,石牛是死了的,所以他们没有发出一丝喘息和呻吟,交叠的身体姿势僵硬奇怪,像被波浪一样的触手推动著,又像什麽鬼怪借了石牛的身体,在侵犯春花……

石壮不敢想下去,不敢出声,他手里握著仍沾血的木棍子,蹲在稻田一角,石头一样不敢动。

石壮看著诡异的性 事结束,看著黑色的一团触手一点点撕裂了石牛,吞噬殆尽。石壮看著黑色消失,看著地上的春花站起来,穿好衣服,摸了摸後脑勺,嫋娜生花地一步步走回村里。

石壮在稻田里蹲了一夜,直到太阳光从山那边射了过来,他才抖索双腿站起来。裤裆里湿嗒嗒,是失禁後的尿液。

金色的稻田很安静,稻穗沈甸甸。

……没有怪物的身影,只被压倒的一方地上残留著血渍和焦黑。甚至连肉末骨碎都没有,烧焦的痕迹像谁放了把火。

石壮胆颤心惊地去旁边河里舀了水,冲了一遍一遍,看不见血渍了,才三步两步跑回家。

他不敢说,虽然近来因为瘟疫,村里来了道士。

他不敢说,因为埋了沾血的木棍,埋不了他心里的恐惧。那一夜像一场噩梦,春花仍娇笑地出现在村里,桂嫂说她怀孕了。

春花看见石壮,仍向他笑,石壮却攥著腰边挂著的木篾子,不敢上前搭话。

那片木篾子,是石壮冲洗血稻子地时,捡到的。

後来,春花死了。她在几天内,迅速地大了肚子,破了肚子,残忍地死了。

然後,石壮看见石牛回来了,身边还跟著个细皮白面的男人。

石壮很怕,他怕妖怪,怕对他冷笑的石牛,他怕恶鬼,怕春花在梦里摸著後脑勺问他,为什麽打她?

石壮怕极了,他在石牛回来後的一个晚上,往房梁上系了绳,挂上去,了了命。

石壮踢了凳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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