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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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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木竖起了一根手指,点在了阿剑的唇上,阻止了后面要说的一切。“阿剑,你想过没有,是什么让古谦失去了视力?”
被他压住了嘴唇,苍舒御剑说不出话,于是只能张着一双迷惑的眼眸望着对方。渐渐的,迷惑之中泛起了一股了然。
苍舒御剑陡然睁大了眼睛。
“你想的不错。是我,是我毁了古谦的双目。”恶毒的诅咒绝不适合阿剑,为了挽回这一点,荒木宁可以自己的罪恶去代替。“古谦有一句话说得不错,真要论起掠夺,也是我抢了他。”
无力感汹涌而来,荒木的手指已经离开他的嘴唇,可一时之间,苍舒御剑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难以忍受的沉默。
荒木说得对,他们之间,本不该出现这样的谨慎。
如今苍舒御剑还想再加一条,他们之间,也不该出现这样的寂静无声。
“你们,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居然在经历了数百年之后,还会对今时今日产生近乎无法弥补的影响。
苍舒御剑从来没有明确的追问过过往,因为他隐隐约约的觉得,似乎所有人都不希望他知道那个晦暗的过去。不仅是荒木一人,苍舒恒也同样隐瞒了他所了解或猜测到的许多事。
苍舒御剑的好奇心比一般人浓烈的多,但他不至于不分好歹。什么样的行为是为了害他,而那些人又全然一心只是为了他好,苍舒御剑还是能够分辨的出来。隐瞒的行为十分可恨不假,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让自己最亲密的人为难。
“阿剑,当年的事,我会让你知道,一定会。”荒木叠声保证着,可这也不过是为了给接下来的转折做出铺垫。“不过不是现在,以你的性子,现在若是知道了,只会让一切变得更加复杂,对谁都没有好处。”
火气腾地上涌,苍舒御剑真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该死的家伙。
敷衍是吧?你们都当老子好骗,动不动就敷衍老子是吧?
“嗷呜”一口,苍舒御剑扑了上去,血盆大口毫不犹豫的咬住了荒木的颈侧。听见对方倒抽一口冷气,苍舒御剑的报复心理得到了小小的满足,也不管是不是能尝到浅浅的血腥味,裂开嘴巴露出一个笑容。
好吧,掐死你老子不忍心。你也吃准了老子不敢拿你怎么样是吧?不好好教训你一下,你个剑灵都要翻天了!不能掐,总能咬吧。还要见血了才行!不然的话,怎么能称之为教训?
荒木的手指上沾了一点鲜血,并不是来自他的预测,而是抹去了阿剑唇上的那一缕。有些无奈的瞅着他。看来他真的把这个小家伙气得不轻,所以下手,不,下口才会如此没轻没重的。
“别给我装可怜。”看见对方那只完好的绿眸仿佛化成一滩春水,苍舒御剑立刻就吼了一嗓子。他自己大概都没有意识到,嗓门这么大,除了表达目前的心情以外,也是他不知所措的表现。
过于相似的颜色,看着荒木,就会下意识的想到古谦。即使并不了解百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依旧摆脱不了亲眼所见的事实。苍舒御剑再怎么告诫自己是因人而异,哪怕是同一双眼睛,荒木和古谦,依旧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只可惜,告诫是一回事,思维纷杂,他自己也不能完全控制思维的联想,一不留神就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荒木,这都是你给老子找来的不痛快!到了这份上,你还想插科打诨?世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每逢这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被强烈的情绪渲染之后,就会变得异常生动。荒木静静的看着,完全没有想到,一秒钟之后对方就会给他出一个大难题。
“我也懒得问你了,干脆这样,你有什么能说的,赶紧马上告诉我!”
“这个——”荒木苦笑,“我该从何说起?”只将能说与不能说的分割开来,无论哪一种,都有着相当庞大的分量。随便换了谁,短时间内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突破口。
“这就是你的问题了。”苍舒御剑无视对方泛苦的笑容,丝毫也不心软。“我问的问题,你都不能答。那么只好让你来决定,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了。”
荒木真想好好骂自己一顿,不是第一次见面时就认识到了,这个小家伙是标准的扮猪吃老虎的主儿,也怪这一段时日的平和相处,他都快忘了这一点。然而再一次的“惨痛”教训证实了,对这个小家伙,真是一分钟都不能放松警惕。
“这样好不好,我给你一个提醒。你就暂时放我一马?”荒木拿出打商量的架势。
苍舒御剑还是不减狐疑,这不能怪他,实在是因为常常被敷衍,再不留点神,怎么能行?“什么样的提醒?”
荒木轻声笑了笑,顺势摸了摸他的头发。“当然是对你很有用处的提醒。”
穷凶极恶的剑灵 第二百零八章—人生,总有很多的不得已
远远看着那座宅院,古谦所居的本宅。即使是阳光明媚的午后,那一片说不出年代的建筑群,依旧还是如同一匹蛰伏的野兽,令人没由来的胆战心惊。只要是稍微具备谨慎心的人,都会告诫自己,这样的地方,万万不可踏入半步。
苍舒御剑也不想去。无论是理智上规避危险,还是感情的本能厌恶,他都压根不想来这个鬼地方。
偏偏,他没有任何选择。这一次的造访因为荒木的提醒,而势必成为了定局。
“苍舒先生,你终于来了。主人已经等你好几天了。”门廊下有着一位老人的身影,充满了沧桑感的佝偻模样,对苍舒御剑来说也不算陌生了。曾经他也曾十分奇怪,像古谦那样无比讲究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家仆。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上一次异世之行中,得到了解答。对于一个活了数百年的老妖怪来说,有一个年迈的仆人,简直再正常不过。
苍舒御剑瞥了对方一眼,敬老爱幼的情绪在丁奇的身上无法被激发起一星半点。况且,这个老人侍奉了盗贼数十年,可以想象他的一双手,绝非干干净净不沾半点血腥。“古谦早就知道我会来。”
丁奇“呵呵”笑起来,老迈的年龄让那声音更显粗嘎,令人有些无法忍受。也不正面回复客人的质疑,只是往旁边侧了一步,做出邀清的姿势。“主人正等着呢,我带你过去。”
庭院的格局相当合理,装修的也十分有品位,想来应该都是出自古谦的手笔。苍舒御剑对此不以为然,如果是一个经历漫长生命的怪物,多会一点东西,也不值得钦佩。说不定,打理院子里的这此花花草草,就是古谦那家伙用来打发时间的方法。
院中的小路,延伸到了一堵粉白的墙壁跟前。苍舒御剑皱了皱眉,毕竟,这里曾经给了他相当恶劣的记忆。
一双交缠的人影……
一个像古谦,也就罢了。然而另一个……
恶寒漫过了苍舒御剑的心脏,激的浑身寒毛直竖。甩了甩头,想要借助这样激烈的动作,将充满脑海的幻影统统赶出去。
古谦是妖怪,是剑妖!那一天,一定是他动了什么手脚,才让他看到了从来不存在的景象。
“我可没有动什么手脚哦。”一个声音冷不丁的响起,就像是洞悉了苍舒御剑此刻的念头一般。绕过这段墙壁,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休闲的装扮,在阳光的照耀下,完全可以称得上风度翩翩,看到他这副模样,谁能想到他那与罪恶深刻纠缠的职业。
古谦走到苍舒御剑的对面,站定。以某种相当闲适的态度,斜倚在墙上,双手环胸。按照他的说法,墨镜是为了苍舒御剑才会一直戴着,既然背后的秘密被拆穿了,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这般麻烦。
有可能对他的伤痕有了心理准备,也有可能,终于是看习惯了,苍舒御剑竟然不再觉得是如何丑陋不堪。与他对视之间,暂时就忘了将目光移开。
从苍舒御剑本人的角度来说当然只是普通意义上的打量,连对视都算不上。可是他忘记了古谦的劣根性,没有什么事的时候他都能无中生有。更何况古谦切切实实有了“证据”,他更不会轻易放过对方。
“我没有动什么手脚。”古谦的手心贴着背后的墙壁,重复了一遍。“如
果你刚才想的是曾经在这里看到的景象,那么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看到的那些都是曾经真实发生的过往。”
苍舒御剑一愣,最先感觉到的,不是钻进耳朵里的恶毒定论,而是与他对视的那一只绿眸。他陡然醒悟了一件事,同时也十分奇怪,曾经为何会将这一只绿眼与荒木的眸子混淆在一起?就算它们曾经同属于一个人,在相互分离了数百年之后,也足以出现无数显而易见的区别。
不知为何,释然的情绪陡然来临,充斥了整颗心脏。将连续数日以来的阴霾,一一驱散。
相比起来,古谦的恶毒,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你说是真实的,那就一定是真实的?”苍舒御剑的反问中,每一丝每一毫都全是不屑。“我和谁在一起过,我自己还不知道?”
是了,这才是最可靠的。他的记忆,他的喜恶,他的爱恨,难道不比古谦这个惯于撒谎的人可靠多了?那样亲密到融入骨血的关系,和谁曾经有过,除了他自己之外,还有谁会更加清楚?
难道真的要相信一道诡谲莫名的墙壁?
说着绝无破绽的证据,可到了最后一句,苍舒御剑的脸孔还是微微泛起了红色。当然不是为了站在对面的古谦,只不过在说起这件事时,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梦泽别馆,以及别馆之后的许多夜晚。
苍舒御剑的脸孔就像是反映他内心的一面镜子,什么秘密都藏不住,更不要说是在他情绪极端激动的一刻。古谦望他一眼,大致已能猜到他此刻正想了什么。
算了,关于墙壁的幻景,还是暂且放过吧。原本古谦的打算是借此消磨苍舒御剑的意志,只有最大限度的动摇他,古谦才能借势得到更多的好处。然而从结果来看,他还是低估了对方。也可以这么说,他低估了对方成长的速度,一天接着一天,变的越来越难缠。
“阿剑,我只说那是真实的过往,可从来没有说过那此过往一定与你有关系。”古谦避重就轻,以一个讳莫如深的解释,遮掩了这一轮的失策。“不过我也了解,以你的个性只会看到未来,而不会过多的在意曾经。”
苍舒御剑没有应声,在门口看到等待的丁奇时,他就明白了,古谦对于他的来意一定是了如指掌的。这个时候不管开口说什么,都只会让对方更加得意。
居然开始玩起沉默战术了?古谦觉得,这样的方式,还真与苍舒御剑那张扬的性格不相配。“怎么没有看到你那个剑灵?他不是半步都舍不得离开你吗?”古谦就像是刚刚才发现这一点似的,装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
苍舒御剑的来意,他大致能够想到。但既然对方不说,他又何必给自己找多余的麻烦?比起不过二十岁的年轻人,耐心的程度当然不是一个层次。有了这次难得的机会,就让他来试一试对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听古谦顾左右而言他,苍舒御剑也决定利用这个时机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也只能说他们站的位置很不好,肯定是古谦的故意行为,特意选在这里和他见面。曾经见过的幻景,再怎么说服自己,还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完全将印在脑海中的影响完全消除。
“没有让荒木跟来的必要。”苍舒御剑淡淡说道。
说是没有必要,不过谁都了解,是不能。上一次双方分开的仓促,也可以说是古谦此人的狡猾,让荒木无处发泄的杀气戛然而止。经过数日的沉淀,已经没有大碍了吗?苍舒御剑才不相信。
数百年都没能消弭的杀意,怎么能指望这短短几日被解除?
所以绝不能让荒木走这一趟。
最让苍舒御剑意外的,是荒木的态度。在短短的沉吟之后,他居然没有过多反对,就表示同意了。如今苍舒御剑已经站在了古谦的宅院里面,他却依然不能相信荒木真的放他只身前来。
荒木的支持,早已成了苍舒御剑无比依赖的习惯。但他也心知肚明,荒木做出的所有决定,都遵循着一个不容更改的底线——绝不会让他涉险。所以苍舒御剑止不住怀疑,难道荒木能肯定他此行会一切顺利,半分危险也不会遇到。
“你胆子很大。”古谦口不对心的评价。
与其说胆子大的是苍舒御剑,倒不如说是荒木做出了正确的判断。经过异世之行,苍舒御剑存在的意义得到了充分的证实。古谦未能如愿以偿的在异世夹缝成为一个殉葬者,他经历数百年的道路,还不得不持续下去。
他的期待,除非不要。否则总有一天他还需要不断依赖苍舒御剑的能力
荒木也借此判断,在这世上担心苍舒御剑安危的人,古谦也绝对算的上其中之一。荒木没有跟来,但他此举,远远比亲自来了,还更加有用。
怎么想都怎么有种被算计的感觉,古谦为之感到相当不快。逗弄苍舒御剑的乐趣也陡然变的索然无味。也可以说,兴趣的降低不是这一刻才有的,古谦自己明白,很多心情都,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说吧你的来意是什么。”也不管这份直接是不是会吓到对方,古谦的口吻中充满了不耐烦。“你若是一直不说,我又怎么答应你?”
听古谦的措辞,仿佛只要他说了,他就一定会答应似的。苍舒御剑不相信那个难缠的盗贼,有一天会变的这么好说话。斜着眼睛,满是狐疑的打量着对方。
穷凶极恶的剑灵 第二百零九章—侠义心理泛滥的盗贼,鬼才相信
“这是对你奖励。我原本以为你再也不会来我家了,没想到你不仅来了,还是单独一个人。”古谦话是这般说的,至于真正影响他的是什么样的理由,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才清楚。
苍舒御剑还是不擅长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之前的按兵不动,也是因为出门之前荒木再三叮嘱过。他一个人前来面见老奸巨猾的盗贼,荒木真是要多担心就多担心,千叮万嘱,不能过于急切。在古谦面前,任何显露出来的渴望,最终都会被他利用,成为他的筹码。只有当古谦自己先开了这个口,才能断绝他利用机会的可能。
事实上苍舒御剑能够忍到现在,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所处的环境又这般让他不快,每一秒钟十足都是煎熬。“我要问你一件事——上次你给我的那块金属,是哪里来的?”当时还不觉得这件事诡异!经过荒木提醒之后,才发现这件事的背后就像存在一个深渊,所牵扯出来的秘密,将是无以计数。
古谦早就清楚,如果苍舒御剑找上门来,多半都是为了这件事。即使他本人未曾注意到,他身边那么多的人,总有一个人会想到。对此古谦早有准备,不然也不会命丁奇等在门口。他所没有想到的只是,担任这一任务的人居然会是荒木。
什么时候以杀伐为生的剑灵,也开始玩弄起心计了?
这算什么,剑灵荒木的堕落?
一连串的想法在古谦的心头转了一圈,但不管他多么不愿接受,还是必须承队一点——他失算了。失算之处并不大,十分的细微,然而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只是一个人的做法超出他的预料,就已经让古谦彻底输了这一局。
“那东西,是别人送给我的。”古谦淡淡回答。这是实情,不过这么简单的答案,不见得能让人满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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