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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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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希、柳扬,为什么会服用着相同的药?
小指忽然冰凉,我小心地触上才发现尾戒还留在这里。我仿佛无声地流泪了……口袋里的戒指依旧这样安静的躺了,有种苦涩,有种无奈,我最后还是需要继续地等待着。
苏希,苏希,为什么你就是要一个人藏了那么多的事呢?
我还是流泪了,在一片的风中。掌心紧握,那份僵硬的触感刺痛了肌肤。想到方才的苏希,我突然有些害怕,害怕好不容易抓稳扶手、站稳身子的时候,生活又忽然开始倾斜了。是宁静地待在那的尾戒,忽然像个无形张开的圈子,将我生生地往里面吞噬,我挣扎着,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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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的人懂,不懂的人不懂(1)
在最后的最后,我还是选择压下了疑问。在我的观念里,如果我“应该”知道,那么在最初的最初苏希就会告诉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依旧这样相信着他,相信着总有一天他会告诉我一切的真相。
但是,生活开始充斥着平静。
靳笙虽然依旧笑着签我的手,但我可以看到那抹失落。我没有摘下尾戒,我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摘下尾戒。靳笙说,我为什么总是要一个人寂寞。他说,他不喜欢我这个样子。我笑了笑,然后说,靳笙,其实你不是也一样这样子寂寞着?
其实寂寞真的只不过是一种姿态,懂的人懂,不懂的人不懂。我和靳笙都是懂得寂寞的人,所以,即使走在一起的时候,手还牵着,却能感觉到彼此的疏远。这样的感觉很敏锐,也是很容易得到的认知,只是我们并不该这样落寞着。原来,我们所准备的今天,应该是已经可以明媚地笑了,但因为我突然怪异的情绪,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
期望和现实的落差,措手不及,更叫人失落。
他把我握得很紧,手很疼,但心更疼。我知道他有些害怕失去我。最近的靳笙很忙,总是突然间没了影子。但是他在的时候都是陪在我身边,周围的人有着羡慕的神色,我低了低头,却忽然开始难过。他依旧是那个留意着我一举一动的骑士,他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同时,更加留意的是我的感受。但是,他给我的,我却给不了。
也许我该学会去接受,接受那种不平等生活的待遇。感情不是那么精确的东西,永远做不到真正的公平,有的人多,有的人少,甚至——有的人多很多,有的人却吝惜于给出一滴点……
我最后还是没有牵住他的手。手背冰凉,他的手也冰凉。可是这个时候我却忽然想笑,或许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发现,瞒了我的哪里只有苏希一个呢,靳笙不也是吗?但我已经疲惫地不想去多考虑更多的什么了。爱情是在破碎和残缺中成长的,我以为自己摔碎了曾经,但在回头中的影子里却发现原来之前的心只是缺少了一个角落,而前面的远处,我在渐渐拼接的新的爱情,只有小小的雏形,这样弱不经风,但是,明明已经有了风雨欲来的前兆,我开始惊慌……
懂的人懂,不懂的人不懂(2)
其实我给了苏希一个期限。一个月。
但在一个月结束之前,陆川高中的某个清晨,突然开始苍白。
我不记得自己看到那些墙壁上的报纸是什么表情,或许沉了脸色,或许依旧平淡。我一张张地撕下,对着周围的小声议论一时沉默,然后忽然转身,大喊了声:“吵什么吵!”突然的安静,风的声音都没了。一双双眼里的诧异,而我紧紧拽了新闻,不愿意再看头条。
一直散漫的我,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愤怒。不明来路的愤怒。很多人眼里那样不论什么事都是一副低淡弧度的夏篱,突然这样的生气。或许是过分凛冽的眼神,吓得他们一个字都说不出了。我垂了垂眼睫,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在颤抖。
我一直紧紧地想抓住这份平静,但是在我准备亲手打破之前,它自己先破碎了。
我走出了周围的视线中,已经又是那副淡淡的神色。他们看不到的隐藏了的波澜,看不到突然破裂流血的心,看不到在里面默默流着的泪。我讨厌做别人生活里的小丑,所以这样一直按照自己的方法倔强、固执着。
在走廊的尽头看到了莫莫,她苍白了一张比我还要苍白的脸,她说:“没想到居然被人看到了……”她的手里也有一份校报,这个时候的弧度有些凄然,叫人疼惜,但心更痛。眼里似乎满是报头大标题,我声音轻轻的,问:“你真的去了医院?”
“是。”
“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月前。在酒吧醉了,就……”
“是吗?”我应了声,“知道了。”我就这样从她身边擦过,干脆利落。莫莫的眼里满是诧异,或许她认为我会甩上她两个巴掌。但是我没有。就这样走过,甚至没有留恋地多看她一眼。
“夏篱!”她开口叫住了我。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转过身看她,嘴角一抹弧度:“莫莫,靳笙是你的了。”虽然笑着,却是哭泣的神色。眼里忽然落入了一个人影,涩意刹那泛了开去。他听到了我的话,褐色的眼里只有了深邃,却是在走廊的尽头靠着墙,垂了头仿佛就要睡去。他没有挽留我,当这个事情发生的现在,我也早已知道他不会再挽留我。
靳笙,不该是一个推卸责任的男人。
懂的人懂,不懂的人不懂(3)
莫莫背对了,没有看到。她一把拉回了我,说:“夏篱,你到底把靳笙当成什么了?想要就要,不要就丢吗?”
她的生气毫无来由,她不是更应该希望我离开么。我笑了笑,说:“莫莫你还是这么可爱。”
“什么?”她不明白。
“你不是一直想要他吗?他既然欠了你,你当然应该要回来。我不和你争了,这样不好吗?”
“啪!”莫莫这个巴掌打得很利落,我感到左边脸上火辣辣的疼。我的眼色是清清的,然后一扬手,对了她的左脸也是一巴掌。这本该是很热闹的场面,两个女的为了一个男生而大打出手。当靳笙跑过来拦住的时候莫莫一时愣了下,忽然抱了他。泪水流下时,周围忽然安静了。
靳笙拍了莫莫的肩膀,眼睛却看着我。
是种叫人不自在的注视,但我没有躲开。这或许是种可笑的倔强,但是我这样小心地一直留下了,甚至刻入了生命。谁能想到呢,靳笙居然能和莫莫做了挽回不了的事。一个月的婴孩,或许还没有成型吧,这样小的生命,已经在悄无声息中同来时一样无声息地隐灭了。但他留下了一个结,一个在我们之间,因为措手不及而不知道该如何解开的结。
校报这样肆无忌惮地登出了莫莫走入医院堕胎的照片,图文并茂,讽刺地告诉着所有人这个丑闻。刚才那些人的视线告诉我,我已经成为了被同情的对象,这样傲慢的我,居然开始接受别人的怜悯……我不需要的,根本不需要。曾经受到过的那种神色,早已经在我走出孤儿院的时候被我留在那里了。而现在,叫我突然有回到那时的错觉。
但是那样的眼神叫我难过,心很疼。
很疼……
脸上的辣感已经被遗忘了。我漠然地转身,就这样走出了他的视线。后面依旧留了余光,但是我已经不想留下了。如果说我一直努力在追寻什么,那么,我始终追逐不上命运的作弄。
我知道,自己要失去靳笙了。
懂的人懂,不懂的人不懂(4)
人总是这样无力地去尝试挽留,我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风清清的,却很冷。下意识地眯了眯眼,远处的风景就这样无端模糊了起来。模糊的风景,模糊的前景。原本还有个可以让我冷静等待的借口,但随着突然的事件,我已经没有继续等待的理由了。
路过一家店的时候我停了停。愣愣地看了会,是上次李裔带我来的那间酒吧。这个时候是白天,人很少,络绎地从身边擦过。里面看去是一片黑色,隐约有些灯光。一时间空白的思维,我迈了步子进去。
一条小道,然后通进一个宽广的空间。这时候还没有亮起屋顶迷乱光色的灯,所以只有幽幽的亮。我走到场中央的台子前面,就这样站了。现在没有人演唱,所以所有的东西都凌乱地堆积着,椅子空空的,只落下森森的影子。
曾经,有个男孩就坐在这条椅子上,垂了发线没有温度地唱着歌;曾经,有个男孩放弃了自己所有的落寞,不想要让那个女孩担心,所以一个人承担起了一切;曾经Zei8.com电子书,有个男孩放下了本来的孤傲,放下了自尊,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在这里拨动了琴弦;曾经……
我抚了抚那有些生锈的吉他弦,感受着这个时候的粗糙感。
“想试试么?”酒吧老板看到了,走过来笑了说。
我微微一愣,然后也笑了笑,说:“好啊。”
轻轻拨动的琴弦,是他曾经抚摩过的地方。上面已经没有了他的体温,但我清晰地感受着熟悉的气息。我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倔强,明明舍不得,却要这样自大而狂妄地轻易做下放手的决定。这个姿势是靳笙教我的,小小地翘了一条腿,吉他放上,然后安静唱歌的姿势。是他的姿势,这个时候也是我的。他说过我学得很快,有些宠溺的语调,然后摸摸我的头。回忆这样清晰,但是这个时候有些酸楚。
靳笙没有听过我唱歌,其实他不知道我一直在偷偷地写了一首歌,然后准备着在戴上那枚戒指的时候取下尾戒,低低弹唱了给他听。
只是,现在似乎已经成了再无意义的事情……
懂的人懂,不懂的人不懂(5)
我张了张口,声音有些嘶哑,那种颤抖的音律蔓在周围,沉静地似是一个梦——“还记得相识的曾经吗/那时候的身边有个他/这样轻易的错过/最后牵手的时候/才知道一切并不是/无法变化/你知道爱情的味道吗/在酸涩的旁边又清凉/不想再次的丢失/然后寻找了借口/才发现寻找已经在/咫尺天涯/什么时候放开他的手/然后牵上另一手的冰凉/我可以开心笑的/我知道啊……”
我可以开心笑的,我知道……但是现在的我却在哭。
不大的酒吧,稀少来往的人,看着台上那个唱着歌的女孩突然间泪流满面。
我可能忘记了太久眼泪的味道,我以为倔强的我终于不会再哭。我放手过,背叛过,遗弃过,但是一直睁大了眼,再酸再疼都没有容许泪水的倾斜。可是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无法忍受了,嘴角微微地扬了,眼泪却在止不住地落下。这首歌最后还是没有时间完成,我其实再一次因为过分地相信自己而弄丢了幸福。我以为,靳笙会等我的,但是,他没有。就像我曾经以为苏希不会离开我的,但是他却依旧离开了……我抓不住太多自己想要抓住的东西,我知道这是无法避免的,却无法甘心。
这个时候我弹着他曾经弹过的吉他,唱着写给他却已经无法唱给他听的歌,独自落泪。这是一刻的软弱,我知道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
一首歌。我从台上慢慢都走了下来。这个时候泪已经干了,只有干涸的痕迹,来昭示着刚才的宣泄不只只是一场梦。我在吧台那坐了,叫了杯葡萄酒。一直以来我还是比较喜欢这种微微红艳的感觉,没有啤酒的涩味,而是醇间带了点苦,就像我们的生活的颜色,也是我们生活的味道。
服务生说,你唱得很好听。
我笑了笑,然后仰头一饮而尽。我在那里听着周围淡淡的音乐,思绪却是空空的。时间去地这样不知不觉,然后慢慢地有人开始填充这个有些空旷的空间。一点点涌起的嘈杂感,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和周围的喧嚣是这样的格格不入。
但我只想当个过客,只此而已。
懂的人懂,不懂的人不懂(6)
里面的灯光有些错乱,这个时候来了两个人在旁边坐了。我只闻到一股子的烟味,皱了皱眉,没有多留意。有些细碎的话语,两人各叫了杯啤酒,然后有异样的视线落到了我的身上。我喝了酒,已经没有心思去搭理。
一个颓废放荡的角落,一个独自喝酒的女孩,手机一直在震动个不停,但我麻木地仿佛全然没有感觉。我只知道有人疯狂地打着我的手机,一次又一次……
周围的烟味突然浓重,那两个人都凑了过来。手脚并不安分,而且笑得叫人不舒服。这个时候头已经有些晕旋,我冷冷地抬眼看去。是两个小混混,满头色彩斑斓的古怪头发,在灯下显得格外绚目。
一个笑了仔细看了看我,说:“小妹妹长得不错啊,要不要哥哥来陪你?”
另一个听了,也是一副古怪的笑。
因为酒精的关系,这个时候我的眼里更加地充满了懒散。纤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上面还留有刚才弹吉他的时候留下的深长痕迹。我的眼里这时候始终有一种雾气,淡淡的,穿不透。我只听到自己的声音,说:“你们走开。”
很冷的声音,但是一副欲睡的神态,那两人怪笑了两声,然后手不自觉地放到了我的身上。游走的感觉,但是很肮脏。有种细微的触觉,痒痒的很不舒服。手里的杯子一扬,里面的液体就这样节俭地全部落在了其中一个的身上。红色的液体,染了衣服。
我不知道原因,但是忽然笑了笑,或许只是因为那分狼狈。
“不要给脸不要脸!”另一个抡了拳头过来。
或许应该有人告诉他们不要和我动手。我随意一闪就躲过了他的拳头,然后顺势一踢,正中了要害。因为这里的吵闹周围忽然一静,视线都聚笼过来。流光暖年,不论在哪里我都似乎扮演着让人诧异的角色Zei8.com电子书。没有知难而退的两人,晕眩的神志,我微微笑了几下把他们放倒在地上,朦胧间余光里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他似乎在角落里看了好久,神色淡淡的,没有我料想中应该有的嬉皮笑脸。
懂的人懂,不懂的人不懂(7)
很小的纠纷,周围的人看了看就又散去,仿佛一切只不过是一个海市蜃楼,过去了,就什么都没有留下。但是李裔一直看着我,直到两个小混混落荒而逃,他才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始终是喝了太多的酒,这个时候看去,周围都是异样地亮亮的。李裔的旁边似乎镀了层边,看着他走进,我忽然说:“莫莫带走了靳笙,你还准备对我做什么吗?”李裔沉着眼,半晌,才说:“我知道。”
他说他知道,很平静。我以为他至少会诧异或者愤怒些什么,但他承认地过分自然。我呆呆地看了他,忽然笑了,说:“李裔,你又知道了些什么?”
“你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了一个男人?”李裔捏了我的下颌打量了打量,眯了眯眼。
我想我知道真相的途径并不应该是李裔。因为明明一切都是由他而起。是他让我来到这间酒吧,看到靳笙的隐瞒而生气离开。是他在暗中让我和靳笙的关系变得尴尬,我一个人拭舔着感伤,而靳笙却是独自一人默默无措着。
我回头看着刚才自己坐着的地方,想像着一个寂寞孤独的背影。那天,他或许就是这样以和我方才一样的姿态坐了,安静地喝着酒,深邃的神色,然后一个人买醉。后来,他醉了,陪他来的莫莫也醉了。再后来……
喝进去的酒的味道仿佛又苦涩了那么多。我垂了垂眼睫。默不作声。
我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吸引了那么多人的。也许我曾经的确是这样的傲慢,永远的目中无人、目空一切,但当苏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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