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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明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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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的时候更加迷人。
顾礼温柔的将顾明珠嘴角的口岁擦干,心情一下子就好了,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万分。
看到顾礼如此温柔的给自己擦口水,顾明珠觉得自己都快要晕了,万恶的美色诱惑啊!完全就是在考验她的意志。
尽管顾明珠小小的身子里住着过二十多岁的灵魂,但她还是抵不过婴儿的生理需求的,不一会儿就打着哈欠在顾礼轻柔的动作中沉入了梦想之中。
牛氏很有眼色的接过睡熟的顾明珠,小心翼翼的放入到摇床中,妥帖的盖好被子。
顾礼淡淡的看了一眼顾祒,手背在后背,悠悠的离开屋子。顾祺整了整衣袖,跟在了顾礼的身后,顾祒被自己大哥的那一眼,头无力的垂了下来,哀怨的看了一眼摇床中的顾明珠,有气无力的跟在顾祺的身后。
等到顾氏三兄弟都离开了,田氏和牛氏扶住椅子的扶手,整个人无力的坐在上面,从对视的一眼中才感觉自己这条命还是活着的,心也慢慢的落到了原处。
顾礼在后花园里的水榭停住了脚步,顾祺和顾祒也跟着停下了脚步,顾祒更是一副乖乖认错的样子立在两位兄长的对面。
顾礼看了看顾祒,被顾祺扯了扯衣袖,清了清嗓子,说道,“你可知道你这次错在哪里?”
顾祒微微的抬起头,哀怨的看了看两位兄长,他不知道不管是父母亲还是两位兄长,怎么就突然一下子对自己严厉了起来?以前自己犯了错,通常都是两位哥哥求情,要是行不通的话,宫里的外祖母和舅舅就会出面。最近,两位哥哥常常抓住自己的一点点小错就追究个不停,他抄书,手抄得快累死了。好不容易求了外祖母和舅舅,也最后被打断了回来。这到底是怎么啦?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子呢?
看到弟弟一脸委屈、郁闷又不明所以的样子,顾礼使了个眼色给顾祺,顾祺慢慢的移到顾祒身边,悄悄的拉了拉他的袖子。
顾祒微微的抬起头,哀怨的看了一眼顾祺,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我不该闹着要抱妹妹,害的二哥差点跌倒;不该忘了父亲母亲说的,不能随便闹妹妹。”
顾礼表情沉肃,看来父亲的话说的有道理,以前是太纵着弟弟了,到现在还不知事理,看来以后要更加严格才是。
顾祒偷偷的看了一眼顾礼,眉头皱了起来,怎么这么说没用吗?以往这样说都没有问题的啊!
顾祺看了一眼懵懂的顾祒,担忧的看了一眼顾礼,弟弟还小,有些事情他不懂,作为兄长,说清楚给他听就行了,以弟弟的聪慧,会明白他们的苦心的。
接收到顾祺的担忧,顾礼微微的摇了摇头,顾祺的眉头皱了起来,“大哥,三弟还小,有些事情他还不知道,说清楚给他听就行了。”
顾祒立马很感激的看着二哥,果然是二哥最好啊。
顾礼抵不过顾祺,最后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顾祺微微俯下身,眼神与顾祒平视,表情凝重的看着顾祒,“知道这段时间,我们为何突然对你严厉了起来吗?”
这正是他最想知道的原因,很老实的摇了摇头。
顾祺双手搭在顾祒的肩膀上,表情是难得的严肃,“三弟,再过一个月,礼部就要给你安排继承平国公事情了,以后你就不是广平候府的三少爷了,你以后就是平国公了。”
顾祒还是有些不明白的说道,“可是,我还是你们的弟弟啊,我答应了二叔,会做个很好的平国公的,以后不能让人随便欺负妹妹。”
顾祺微微的一笑,捏了捏顾祒依旧圆圆的脸蛋,“你知道平国公代表什么吗?要做好平国公你要准备好什么吗?”
对于这个,顾祒一时说不出什么来,很老实的摇摇头。
果然是这样,顾祺不出意外,语重心长的说道,“平国公这个爵位是从前朝开国就有的,到了我们这一代,已经有四百年的历史了。因为曾曾祖父救过本朝的开国皇帝,所以平国公的爵位得以保留下来,还特意赐了丹书铁劵,只要顾氏子弟不犯下滔天大罪,就会保顾氏平安。”
顾祒有些迷茫的看着顾祺,顾氏的起源他是很清楚的,从第一天上族学起,师傅就给他讲了,二哥突然提起这是怎么回事?
顾祺继续说了下去,“我们的父亲本来是平国公世子,将来的平国公,因为祖父,差点导致百年顾氏灭族。后来还是母亲下嫁给父亲,才逃过这一劫,爵位就落在了二叔身上。二叔二婶的情况,我也不比说了,后来父亲就将你过继给了二叔,让你将来继承国公府。二叔现在不在了,你继承国公府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平国公代表什么,不用我多说,你也该明白,这就是我们对你严厉的原因。”
顾祒从懵懂到一点点的了然于心,他不是无知的孩子,相反他很聪明,二叔二婶在的时候,也是最疼爱自己的,自己也是经常去平国公府小住。在得知自己被过继给二叔之后,二叔还经常带着自己去见各式各样的人,告诉自己他们是做什么的,自己以后该注意些什么。当时的他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因为有两个哥哥在上头顶着,他根本就不怕。
现在他才真正的明白二叔当初跟自己说的一席话,也愈发的明白了自己将来该要走的路了。
很恭敬的朝顾礼顾祺作揖,语气是难得的沉稳,“我知道了,以后会严厉的要求自己,不会让两位哥哥,还有父亲、母亲失望的。”
“不仅是我们,”顾礼语气很重的说道,“你身上承担的不仅仅是这些,你承担的是顾氏百年的荣耀,作为顾氏子孙,不仅要修身,更要带领顾氏一族更加繁荣昌盛下去,知道了吗?”
“是!”顾祒脱去稚气,恍若脱胎换骨了一般。
“碰”同昌长公主狠狠的锤了一下桌子,腕上的玉石镯子应声而断,整个人愤怒似乎到了极点,铁青着脸看着底下跪着的丫鬟,眼里的火光差点要将屋子烧着了。
沈嬷嬷示意一下,马上有两个丫鬟将底下跪着的丫鬟给扶了出去,使了个眼色,除了几个贴身的大丫鬟之外,余下的人都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房门也无声的合了上去。
“公主,您消消气,”依梅轻轻的替同昌长公主按捏,“如今都抓到了,直接把人打出去,再给影华院一个教训就行了。”
“是啊,公主,”沈嬷嬷也顺着依梅的话说了下来,“她刘氏不过蝼蚁一般的人,公主随便动动手脚,只会让她日子更加不好过,何必为了这样的人如此的大动肝火呢?”
“我看刘氏的确是活的不耐烦了,”同昌长公主的气慢慢的下了下来,“这次是本宫小题大做了,还以为上次的警告,她会乖一点,没想到这个人根本就是死性不改!”
“我看她们现在是急了,”依梅笑着说道,“三少爷顺利的继承了国公府,公主您现在又掌管着国公府,她们母子几人没了指望,肯定要惹出点什么小风浪来,她们真要什么都不做,我看公主更要担心,毕竟,不会叫的狗咬起人来才是真的疼啊!本来我还在想,她们什么时候会动手,没想到她们这次还真的是长进了不少。”
“长进是长进了,”依竹也跟着搭话,脸上满是讥嘲,“只不过还是心太急了,奴婢都跟沈嬷嬷打赌了,结果,奴婢和沈嬷嬷都输了。”
“哦,”同昌长公主的兴趣勾了上来,笑着说道,“你们这群促狭鬼,说吧,你们分别赌了几个月?”
沈嬷嬷笑着伸出手指,比了个五,依梦笑着说,“依梅赌的是六个月,依竹说的跟沈嬷嬷一样,奴婢和依松说的是三个月,照目前的情形看,这一局,还是奴婢跟依松胜了呢,不知道公主殿下这次给奴婢和依松什么赏赐?”
第十九章
同昌长公主伸出手指点了点依松的额头,微微的眯了眼,“在赏赐之前,本宫有个问题,你们猜猜本宫这次会怎么惩罚刘氏?”
一直寡言的依竹的难得露出笑容的说道,“这事不用奴婢猜,奴婢觉得有句俗话说的好,最适合用在刘氏身上了?”
“什么俗语?”依梅抬起头好奇的看着依竹,“说出来给大家听听,看是不是真的有理。”
沈嬷嬷和依梦等人也都一脸好奇的看着依竹,就连同昌长公主都是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
依竹也不买关子,直接的说了出来,“斩草除根啊,先国公爷跟国公夫人没有孩子,平国公府唯一的血脉出自刘氏一下。等到国公夫人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在他们还没有做出什么动静来的时候,公主就把国公夫人接到了侯府了,无论刘氏怎么使手段,都进不到内院中来。我看小郡主的出生是让他们送了一口气,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国公爷会过继三少爷,将三少爷立为世子,并让圣上下了旨意。如今三少爷继承了国公府,我看刘氏心里头又有了想法,公主的心思分在了国公府和侯府上,说不定她们可以趁此找个机会了结了三少爷和郡主,只不过他们没有猜到的是这一切都在公主的掌握中。”
“好了依竹,”急性子的依松忍不住打断了依竹的话,表情有些不耐烦,“你说的我们都知道了,不用你一一说明了。你的意思不过就是解决了刘氏他们嘛,放心,我绝对会将这件事解决得干干净净,不漏一丝痕迹出来的。”
依竹白了一眼依松,显然是不认同依松的话,“这要人死容易,要让人活才不容易呢。刘氏恨了国公夫人一辈子,作为国公夫人唯一的孩子,我看刘氏肯定是把郡主恨得牙痒痒的,再对比刘氏的女儿,我看她也是将郡主当成了眼中钉。刘氏想的无非就是让她的大儿子继承平国公府,顾怡然就是平国公府唯一的小姐,日后的风光自不必多说。奴婢想说的就是,将刘氏分出去,作为国公府的旁支,将顾博文继承国公府的机会为零,分出府的庶子庶女,地位什么样的?不用我多说了吧?”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依松感叹的看着依竹,啧啧称赞,“看你平时话少、老老实实的样子,没想到你心里弯弯曲曲的肠子也不少啊,这样的法子你都想得到,佩服啊佩服啊!”
依竹挣开了依松的环抱,躲在了一边,继续说道,“公主,顾氏不是有这个规矩吗?不管是嫡子还是庶子,只要成年了,都要搬出府去,在外面另成一家,以后就是顾氏的旁支。奴婢想过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将刘氏迁出平国公府。”
同昌长公主眉毛一扬,很满意依竹提出的法子,“本宫原来还想着,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妾室,国公府养着也无所谓。如今她们自己撞了上来,也不要怪本宫不给他们留情面了。”
沈嬷嬷笑了一下,说道,“公主,本来将他们迁出平国公府是情理之中的。不说三少爷现在已经是平国公了,整个大齐谁不知道,先国公爷过继了三少爷,也可是宗室认同了的。就说侯爷原本就是世子,三少爷继承也是理所当然的,要是真有反对的话,怎么没见族老来说?将先国公爷的妾室养在平国公府本来就是给了恩惠,何况这个妾室庶子本来就是不受宠的。有人不念着国公爷的恩情,执意要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国公府也没有继续收容的道理,借口也不须找,人证物证都在,也冤枉不了他们。”
“嬷嬷这话说的有理,”依梅拍了拍手,“既然他们有胆子做,就应该有胆子去面对风言风语,我看也不顾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要闹就闹大一点,最好是把所有的后路都给堵死!刘氏不是仗着她是永平郡王府的嫡女,宗族里记着的明惠县主吗?那这次就要闹得永平郡王府也没脸面,看她以后还得意什么。”
“对了,奴婢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了,”沈嬷嬷突然恍然大悟,“这主母没有喝妾室敬的主母茶,就不算是真正的妾室,哪怕是太后御赐的都不行。”
“嬷嬷,这不算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依竹笑得很坏,“如果奴婢没有记错的话,刘氏还有她所出的三个子女,没有上族谱吧?”
这样一说,大家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来。
同昌长公主摸了摸下巴,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们不提醒,本宫都差点忘了这些了,这件事就交给依松和依梦去办吧,务必要让刘氏找不到什么理由才是。”
“是。”依梦和依松异口同声的答道。
依梦是个胆子大的,笑得很和煦,“公主,奴婢和依松的赏赐呢?奴婢跟她可是赌赢了的。”
同昌长公主好笑的看了一眼依梦,摇了摇头,回想起以前,依梦是个胆子小的,这些年在自己的纵容之下,都有些无法无天了,“行了行了,宫里新赏赐下来的首饰,你跟依松选两件你们喜欢的,”看了一眼依竹和依梅,“你们也挑一件吧。”
还不等同昌长公主把话说到,沈嬷嬷就笑着拒绝了,“奴婢一把年纪了,还是算了吧。”
同昌长公主看了一眼沈嬷嬷,也笑道,“就依你,余下的分给那些二等、三等的丫鬟们吧。”
“是,”负责这一块的依竹敛了敛身,就静静的立在一边。
“宝澜阁的人来了没有?”了庄一件事,同昌长公主问了问依竹。
依竹微微的低下身,回答道,“已经来过了,奴婢看了他们送过来的衣裳首饰,有几件不怎么满意,就让他们带了回去重新再修改。”
同昌长公主听完依竹的汇报之后,微微的点了点头,又仔细的看了看依竹,面上又不露出半分,看的依竹不明白公主的意思,心里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沈嬷嬷一生都没有子女,把同昌长公主看得比自己的命都还要重要,同昌长公主身边的四个贴身的女官,都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也寄托了感情在里面,看到同昌长公主如此奇怪的看着依竹,不免有些担忧起来,试探的问道,“公主,可是依竹做了什么事情让您不满意了?”
同昌长公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了一眼沈嬷嬷,笑着说道,“嬷嬷,你怎么凡事都往坏处想啊?依竹很好,本宫没有不满意。”
沈嬷嬷有些讪讪,倒还是直接的问了出来,“公主您这样看着依竹,难免不会让奴婢想歪,公主是有了什么打算吗?”
同昌长公主虽说性子娇蛮了些,但在皇室公主中还算是性子最好的,出手大方,对身边服侍的人也很少,三天两头的就有东西赏赐下来。她们现在的身家可是比京城里某些个表面风光的贵族要富裕舒心的多,如今她身边剩下的四个依字辈的女官,还是她们几个自己要求不要嫁人非要守在公主身边的,其他的女官都被同昌长公主找了合心意的人家,现在的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么的满足惬意。
“依竹,我记得你原来的名字是叫唐思妍吧?”同昌长公主看着依竹,亲切的问道。
听到同昌长公主说出“唐思妍”这个陌生又带着熟悉的名字,微微的失了一下神,倒是很快的反应过来,表情是十足的感激,“难为公主还记得奴婢的贱名,奴婢自从进了景仁宫被沈嬷嬷选为公主身边的女官时,被沈嬷嬷换名为依竹之后,奴婢就忘了自己的本命,要不是公主说出来的话,奴婢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个名字叫唐思妍呢。”
她本是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不过因为母亲早逝,被无良的继母改了之前母亲取的名字唐思妍改成了唐小草,故意在元宵节的时候让乳母带自己到灯市丢弃,装作被人贩子带走。好在乳母是个善心的,受了母亲的恩,不忍自己落到这样的境地,将自己托付给亲戚,让亲戚带自己入宫,告诫自己,一定要保住自己的这条命,坐上人上人的位置,以后为自己的母亲报仇,并告诉自己,母亲不是病死的,而是被母亲的庶妹,也是自己的姨母下毒害死的。后来要不是兰双小姐无意间得知了自己的经历,求了当初才及笄的同昌公主,在公主的帮忙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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