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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茶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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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琤琤最厌的就是他这副对谁都浪荡的样子,一副嫌恶的口气,“谁要进你的房间,这东西,是夏姐姐让我交给你的!”

说话间,丢给他一个巴掌大的圆形锦盒。

许安阳伸手接住,挑眉问道:“夏姐姐?那是何人?”

“你——”秦琤琤一阵气结,气急败坏地道:“就是每年都过来的夏静秋夏姐姐!你前几日还险些将人欺负哭,你现在竟然问是何人?许安阳,你能不能长些脑子啊!”

真是无药可救了!

许安阳却也不生气小姑娘不留情面的话,大致是习惯了……

“原来是她啊……”他低低道了一句,嘴角勾出一个兴味的笑。

打开锦盒,里面却是一枚雕着锦鲤的翡翠玉佩。

“夏姐姐说赔给你的!”秦琤琤仍旧没好脸色,丢下这句话,便扬长而去。

要她说,赔什么赔,那日的事情本就是许安阳他自找的!

许安阳望着静躺在盒中的玉佩,眉心微皱。

※※※※※※※※※※※※※※※※※※※※※※※※※※※※※※

春去春来,花谢又开。

一晃眼,三年的时间悄然而逝。

叶六郎家,院儿里的花几乎占去了半个院子,种类各不相同,正逢盛夏,株株花茎挺拔,叶繁枝茂,各色花朵争相竞放,丝毫不畏似火的骄阳。

忽然,门前现出一个小小的身影,无声地朝着一棵金桂树后跑去,然后,借着花株的掩饰,小心翼翼地朝着主屋内移动着。

落银坐在紫藤花架下的摇椅上乘凉,闭眼挥着手中的蒲扇,浓密卷翘的羽睫在脸上投放一片阴影。(求阴影面积……觉得已经完全停不下来了……请自动忽略括号里这句话,与本文无关,纯属作者君犯病……)

旁边的席子上,少年盘腿而坐,欣长的背挺得笔直,正修习着叶六郎先前教授的一套心法,他身穿着驼色布衣,袖子撸起到手肘处,露出麦色的肌肤。

“回来了。”

他没睁眼睛,嘴唇轻动,缓缓吐出三个字来。

落银一把丢下蒲扇,从摇椅上起身。

易城先一步抓握住那险些砸在自己脑袋上的蒲扇,大致是因为眼睛看不到的缘故,他的听力,简直好的可怕。

“叶虫虫,你给我站住!”

落银疾步走到院中间,见那道玄色的小影子已走到主屋门前,叉腰喊道。

小影子顿时停下了脚下的动作,好一会儿,才苦着张脸转回了头来。

原本白嫩的脸上一片狼藉,被汗水一冲,更是一个大花脸,绑起的头发亦是乱糟糟的,还夹杂着几片树叶,鸟窝一般。

“姐姐……”

他弱弱地出声喊了句,可见落银对他的威慑力是十足的。

“跑哪儿去了!”

“抓……抓土拨鼠去了……”虫虫缩了缩脖子,稚嫩的声音带着心虚。

“过来。”落银对他招招手。

“别打头……好不好?”虫虫可怜巴巴的央求着。

“过来!”

听落银口气一沉,他即刻迈着一双小短腿跑了过去,随着他的动作,从口袋里掉出了一颗鸟蛋来,“啪嗒”一声碎了一地。

他来不及去心疼,规规矩矩的站在落银面前,低头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料想中的巴掌却没落在头顶,反觉手臂被扯了过去。

落银看他左手还绑着布条的伤隐隐有血迹渗出,皱眉训斥道:“怎么跟你说的?不许调皮捣蛋!看看这伤,是不是又开裂了?”

虫虫心虚的不敢吭声。

落银又将他教训了一遍,适才扯着人进屋,去换药包扎。

时不时地就会从房中传来她唠唠叨叨的声音。

058:关你何事

她对外人,大有生死不理的冷漠,可对于自己关心的人,绝对是个合格的管家婆……

易城嘴角浮现一抹复杂的笑意。

这种安逸悠闲的日子,有拌嘴,有吵闹,亦有欢笑,三年多的时间,他似乎已经渐渐习惯。

却不知这习惯是好是坏,毕竟,时间不多了……

叶六郎和月娘回来的时候,几近黄昏。

月娘一脸的悦色,进门就喊落银和虫虫。

被落银收拾了个干净的虫虫蹦蹦哒哒的从里间儿出来,奶声奶气的喊着,“爹爹,娘!”

“今天在家有没有听姐姐的话?”叶六郎弯腰将儿子抱起,笑问道。

虫虫支支吾吾,“有……我很听话的……”

落银端着盆走进来,“爹,二娘,洗把脸吧。”

外头热的可以,二人都是一脸的汗。

“不急,二娘今日给你买了件新衣裳,你看看颜色和样式合不合心意?”

说着,便将衣裳取了过来,递到落银手里。

是极软和的雪纺衣料。

落银将衣裳摊开,微微一愣,“是……裙子啊?”

“对。”月娘含笑点头,“你也早到了穿裙子的年纪了,现在家里也不缺钱了,你别什么都顾着我和你爹,也要舍得打扮自己啊。”

“……”落银闻言有些哭笑不得。

她哪里是舍不得打扮自己了,而是打从来到这里便习惯穿布衣和绑腿裤了,二来上山下山也方便,她本就是打现代来的,对古代女子繁琐的衣裙实在提不起太大的兴趣来。

“这紫色我看就挺适合你的,改明儿穿给我看看合身不合身,若不合身咱们再改。”月娘笑吟吟地说着。

落银只得点头。

易城走进来听到这番对话,口气复杂地道:“伯母,她都野惯了,怎么能穿的惯女子的衣裙。”

落银狠狠瞪他一眼,“我跟二娘说话,你插什么嘴!”

“我也是在跟伯母说话,你又插的什么嘴。”易城径直走到桌边坐下,跟她吵嘴的习惯显然已经成为了生活中不可缺少之事……

“你——”

落银刚欲还嘴,却被叶六郎笑着打断,“好了好了,银儿去收拾收拾,该做饭了。”

虫虫也跟着道:“姐姐,饿饿……”

这一老一小的,都在帮着他。

落银撇了撇嘴,走进了厨房里去。

事实证明,她并未就此善罢甘休。

当易城抱着一坛子水狂灌的时候,叶六郎走到他身边,意味深长地告诉他,“其实伯父一直想告诉你,得罪什么,都不要得罪女人……”

待叶六郎离去,月娘走了过来,解释道:“别听你伯父瞎说,银儿她不是故意的,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易城将水坛子放下,适才觉得胃里的烧灼感减轻了一些。

所有人吃的都是她自制的什么去火的龟苓膏,就他的那份换成了辣椒酱,这叫做,不是故意的?

“叶落银——”他咬牙切齿着。

虫虫走过来,学着大人那副老气横秋的口气,劝阻道:“易城哥哥,好女不跟男斗……”

易城纠正道:“是好男不跟女斗。”

“哦……好男,好女不跟男斗。”他龇牙笑着,“姐姐就是这么教我的,我总是记错……”

易城脸色现出错愕,随后便演变成不齿,这人,竟然从小就给孩子灌输这种思想,实在卑鄙!

于是他一脸正色再次纠正,“是好男不跟女斗,你要记住。”

“记住了。”虫虫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拍着胸脯,“好女不跟男斗!”

易城无力的叹了口气,“是好男不跟女斗……”

“嗯!好女不跟男斗。”

“……”

易城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这孩子,已经被叶落银给彻底的洗脑了,没救了……

※※※※※※※※※※※※※※※※※※※※※※※※※※※※※※

子时过罢,圆月高悬。

落银从牀上坐起来,双手合拢在嘴边哈着热气。

好冷。

八月的大暑天,她盖了三牀棉被仍然没有缓解多少。

觉察到四肢似乎缓缓被冻僵,她不敢再坐在牀上,合衣下了牀。

在房中来回走动,怕会吵到隔壁的虫虫,她便轻手轻脚推开房门,走到了院中去。

两年前,家里渐渐宽裕起来,房屋便重新整修了一遍,加了几间房,她也从原来那由叶六郎的房间隔出来的小房间搬了出去,搬到了叶六郎隔壁,出房间也不必再经过叶六郎和月娘的房间。

夏日里的夜空,星子要比往常来的更加稠密明亮,众星捧月,天际像是被压的很低,触手便可及。

落银活动着手脚,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动作看起来十分笨拙。

耳边是蟋蟀的叫声,鼻尖是沁人的花香,但她却无暇感受。

这时,只听“吱呀”一声门扉被推开的声音响起。

还是吵到他们了?

落银回过头去,却见打开的房门不是叶六郎月娘他们的。

下一刻,就见从房中现出了一道被月光拉的很长的身影。

“大半夜的,你作何?”

带着困意的沙哑男声传来,被夜色蒙上了一层不真实的感觉。

落银扫他一眼,便转回了头去,“我散步,你管得着么。”

“你吵到我休息了。”

落银“嘁”了一声,“别人怎么都没白吵到,你自己睡不着怪我?”

易城倒没有还嘴。

他的听力太好,对周围的声音很敏感。

落银活动的累了,走到花架下坐了下去,一抬眼,却见易城走了过来。

“你不睡觉干什么?”

“你这样走来走去我睡得着吗?”易城走过来坐下,思索了片刻,问道:“你怎每月都有一晚不肯睡觉?”

这三年多,都是如此。

不管是在她房里,还是在院子里,每月总有一晚上她不得消停。

什么叫不肯睡觉啊,她难道不想睡吗?落银在心里暗道。

却无意跟他多做解释,便道:“睡不着。”

因为太冷的缘故,说话的时候牙关明显都在打颤。

易城发现了不对,虽然看不到,却还是下意识地将脸转过去,皱眉道:“你觉得冷?”

没听到落银回答,他又问道:“这种天儿你竟觉得冷?”

“不行啊!”落银听他口气欠抽,就好像在说“开什么玩笑,你觉得冷?你是不是有毛病啊?”的口气,口气便也跟着不善起来,“我冷不冷关你何事!”

059:意图

“是跟我没关系!”易城口气带了几分薄怒,是觉得她好赖不分。

说完了这句话,他便站了起来,大步回了房间去。

落银觉得情况变得太快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怎么还生上气了!

……

易城回到房间躺在牀上,单手枕在脑后。

现在一想,他竟然也搞不懂自己刚才究竟在气什么。

叶落银是什么人,他还不清楚吗?跟他不过是耍嘴皮子,三句话有两句是气话。

若非如此,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帮他脱险,在明知道他来历不简单的情况下。

二人天天吵嘴,可也没几次真的黑过脸,他刚才怎么就突然气上了,仅仅就因为她那句‘我冷不冷关你何事’。

他真是脑袋出问题了。

※※※※※※※※※※※※※※※※※※※※※※※※※※※※※※

翌日,叶六郎一家从老寨主那里回来,个个愁眉紧锁。

老寨主的身体每况愈下,老病浸夺,却也不是什么大病,但总好不全,今天犯这个,明天犯那个,病不算大,但时日一久,便把身子给磨垮了。

“喝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暂缓倒还有效,但根除却是没办法的。上了年纪便是如此……”月娘叹了口气。

叶六郎心里也明白,一时不语。

老寨主对他来说,是救命恩人,救了他,救了落银,这么多年下来,更是跟父亲一样。

现在老人天天被病痛折磨,他看在眼里,心里自是不好过。

落银亦然。

“搬家的事情,就先缓缓吧……再等两年。”半晌,叶六郎才开口说道,“我听寨主的意思,是想留在白头山上……养老。”

他没敢说送终俩字,但各人心里都明白。

老寨主一生都是在白头山上过活,临了,也就这么点儿心愿了。

落银和月娘都点头说好。

虫虫渐渐大了,他们都想给他一个好的环境,且白头山上来回下山都不方便,特别是雨天。

一家人商议着,便打算在望阳镇旁边买块地,将茶树移植过去,再买座宅子。

可老人的心愿,当是摆在头一位的。

也不急于这一时。

……

另一头儿,王大赖一家三口也刚从老寨主那回来。

“听叶六郎那意思,就是想依着寨主,再继续待下去。”王田氏皱眉啐了句,“老不死的,不知道享福,这破山头儿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好好儿的事情就被他给搅黄了!”

“不然咱们先搬下山好了。”王大赖提议着道。

“不行。”王田氏立马否决他的话,“你傻啊?这茶树都在这儿呢,咱们下山去,哪儿来的银子花!”

这三年来,跟史三猫联合着,里里外外他们得了不少便宜,因事态不严重,在老寨主的意思下,落银便睁只眼闭只眼了,偶尔警醒他们一番,故他们也不敢太过分。

王大赖皱眉思虑着。

这时,听外头来了人,“王大哥,嫂子!”

王玉燕去开门,却见是史三猫。

史三猫也是为了下山的事情而来的。

本来一行人都是打算好了的,是一刻都不想在这破山头上多呆,都打算收拾收拾去住新宅子了,却因为老寨主的身体被拖了下来。

“病又不重,少说两三年,往多了说只怕还能活个七八年呢,咱们难道就得一直在这里待下去?”史三猫摇摇头,道:“咱们得想个法子才行。”

本来大家在白头山住了半辈子,也没觉得哪里好,可一旦动了下山的念头,便觉得这白头山上是看哪儿哪儿不顺眼,山下的世界,就算是住破庙,也觉得比这儿好百倍千倍了。

反正他们现在满脑子就一个念头——下山,必须马上下山。

“有什么法子,你倒是说说?就老寨主那性子,你劝得动吗?”王田氏边剥着手中的蚕豆,边道。

“老寨主那里不行,咱们可以想别的办法啊。”史三猫说着,对夫妻二人投去了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声音却放得很低,“我说,你们就想一辈子指着叶六郎一家?就甘心一辈子在他们下面,可怜巴巴的拿他们给的那点儿工钱?”

这话说出来,王大赖夫妻二人,连带着王玉燕都一脸的愤色。

这正是他们最大的痛处。

他们怎会甘心!

可,又有什么办法……

“你究竟什么意思?”王大赖拧眉说道:“有屁就痛痛快快的放!”

史三猫是个没皮没脸的,也不在乎他口气的好赖,眼中的精光更甚,“等咱们有了制茶的手艺,还怕离不得叶六郎他们吗!”

王田氏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前日里不是听那小丫头说要采些夏茶吗?到时候,嫂子你找个借口过去……”

…………

落银之所以是要采这夏茶,却不是为了卖钱,而是叶六郎和老寨主很喜欢喝这夏茶,春茶一方面他们舍不得喝,觉得跟喝金子一样心疼的很,其二呢,则是二人皆是觉得夏茶更有味道一些。

虽是不比春茶的清香,但微涩的味道更得二人喜欢,特别是存上一年再拿出来的陈茶,俩人那更是当宝贝一样。

茶青采摘回来晾晒过后,落银便抱着茶筐进了屋儿。

炒茶用的三连锅早年就砌成了,是再不必拿做饭用的锅灶来凑活。

“月妹子,银丫头都在啊?”

落银前脚踏进了单隔出来,通风的炒茶房,就听王田氏那令人生厌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月娘边擦着手边走了出去。

“嫂子有事儿?”

“刚吃罢晚饭啊?”王田氏见月娘围着围裙,笑问道。

月娘见她笑脸相待,便也还以一笑,点着头。

王田氏对着身侧的王玉燕挤了挤眼睛。

王玉燕身上穿着青翠色的褶裙,上套一件粉色短襟,显得亭亭玉立的,她长得比落银高半个头不止,出落成了标致的大姑娘一位。

女大十八变,大许是长大了,她渐渐也趋于稳重,而这种稳重也仅限于面上功夫,不再毫不掩饰的表达自己对落银的厌恶,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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