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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茶娘-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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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凶手勾结,假化事情真相欺瞒官府,该当何罪?!”

“小人,小人冤枉啊!”冯大山一愣之后,忙地喊冤,“此事小人的确不知,当时陈大公子的死状确实是中毒没错!”

“事到如今还敢狡辩,你自己且看看这尸首,究竟是因何而死!”谢茗蕴见他拒不认账,不由地来了脾气。

哄谁呢这是?就连一个外行的小姑娘都能瞧出端倪来,他一个正正经经儿的仵作竟然没验出来死因?说出去只怕要令人笑掉大牙了——

“小人定是当时一时疏漏才会犯下此错……还望大人开恩,对小的从轻发落!”冯大山猛地磕起了头来。

这脑子转的倒是极快。

认罪也是认得极快的。

“一时疏漏?”方又青冷冷嗤笑了一声,“这种错误不该是一个仵作能犯下的——你若肯供出幕后之人,本官考虑对你从轻发落。”

冯大山闻言一个激灵,摇头犹如捣蒜一般,“大人,真的是冤枉啊!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更不懂大人所说的幕后之人是谁!”

落银见状微一皱眉。

这仵作倒是个不怕死的,宁可拼一拼自己的运气,也绝不认罪,不肯供出幕后之人。

只要他一口咬定自己是因为一时疏漏,大理寺也无法硬治他一个受贿欺瞒之罪——这笔账冯大山算的极清楚。

正文、329:意外

“混账!”旁听的陈衡终于忍不住发作,一袖子扫去了肘边案上没有动过的茶水,碎裂的杯盏飞溅到冯大山身上,吓得他一阵颤抖。

“你以为你嘴硬本官就奈何不了你了吗!今日就算你拒不认罪,本官也有的是办法要你的脑袋!”

这就是被气昏头了,这样的话暗下说说没有什么,可当着这么多同僚,特别是有荣寅这个郡王爷在此,此般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却有些不妥了。

“小人冤枉啊,就是借小人十个狗胆,小人也绝对不敢欺瞒官府啊!”冯大山的口气越发的慌乱起来,一副受了莫大冤屈的可怜模样。

大约正是在官府办事的缘故,什么样的案子和犯人都见过了,所以才练就了这么一套出神入化的演技。

然而他越是如此,谢茗蕴和陈衡越是火冒三丈。

方又青冷冷瞧了冯大山一眼。

“现在陈大公子真正的死因已经被查明,揪出凶手乃是迟早之事,你是否勾结真凶也终究会昭然于世,纸终究难包住火,你若再执意不肯认罪,届时事情查明不外乎是罪加一等——”

冯大山听到此处,身形不禁一僵。

“你若是识相,就该痛快招出元凶。你既是在府衙当差,那就应当清楚是自己招,还是被查出来,这二者之间的区分。”方又青声音不轻不重,却越发让冯大山心里没谱儿起来。

他能确定这件事情一定不会被查出来吗?

很明显……他是不能的。

落银在一旁看的明白,这方又青是在给冯大山使心理战术呢。

思考着自己将面临的种种可怕的后果,冯大山不禁开始冒起了冷汗。

“本官给你一日的时间去考虑,明日二审你若再不招,便就罢了。”方又青好似没将冯大山渐变的脸色放在眼里,徐徐的说道。

“……”

便就罢了?

什么叫做便就罢了……

动刑?还是往后就算认罪也没用了?

冯大山觉得怕的不行了已经。

早就听闻大理寺少卿方又青审案很有一套自个儿的法子,十分的奏效,眼下亲身体会到,冯大山才知道什么叫做百闻不如一见啊……

反正还有一天的时间。他不妨再好好想想。

落银听到这里,就知道这案子一时半刻是结不了。

急,急也没办法。

冯大山不肯认罪,陈家那边查起来预计也会有些棘手。急不得。

陈衡气的浑身发抖,却也无计可施。

他总也不能冲上去将冯大山暴打一顿,逼他认罪。虽然他脑子里的确是有这个念头没错……

听审的人听到这里也都明白了,今日这一审到这儿只得掐住了。

虽然仍旧没能查出真凶是谁,但好歹还了这叶记茶铺一个暂时的清白。

为何要说暂时呢,因为这真凶一日不给揪出来,这罪名没人给担着,叶记就没有办法彻底的洗清自己。

毕竟外头的人言可畏,知晓情况的,也就听审的这么一群人罢了。

落银心下也是了然。

就在谢茗蕴要宣布退堂之际。自打开堂就没怎么说过话,发表过意见的睿郡王爷开口了。

“本王昨日里倒是抓到了一位共犯,大约能审出些东西来。”

“共犯?”谢茗蕴一愣,遂道:“不知郡王爷所指的是……”

“在叶记茶铺的茶叶中下毒之人。”荣寅的话让本来认为这一审注定只能停在半路上的众人一个激灵。

这可是个关键!

“不知此人现在何处!”陈衡要比谢茗蕴急的多。

“万青——”荣寅抬头朝着堂外喊了一声。

下一刻,万青就躬身疾步走了进来。

“将昨日捉拿的同犯带过来听审——”

“是!”万青领命下去。没有丝毫的耽搁。

于是,这宗原来以为早已分明的案子,在推翻了原本认定的嫌犯之后,再一次出现了转折——

落银表情有些错愕的看向荣寅,目光里含着询问。

荣寅似笑非笑地朝着她微微一点头。

落银心中即刻大喜。

荣寅口中所出的这名同犯,定然是叶记里头的内奸无疑了。

今日过来见他没有什么动作,还以为是暂时未能查出。合着是留在最后头‘压轴’了。

谢茗蕴听到有新的线索,自然也是乐见其成的,便忍着腹中的饥饿感,将审案的时间再一次的延长。

方又青拿眼风扫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荣寅,心下微动。

谢茗蕴只当这睿郡王给他们提供了所谓的同犯,却没有去细想这其中所隐含的不一般。

手中掌握着如此有力的人证。却一直做出一副旁观的姿态来,眼看着案子几经起伏,起初的定论被全盘推翻,却始终未置一词。

若说是陪审,倒更像是在听审的旁观者。

然而在案子的进度停止的时候。却忽然撂出了这样一张底牌来。

这代表着什么?

这代表着他从一开始,就已经查明了案子的真相!

但却在一旁看着他们一层层的拨开迷雾,直到最后才参与了进来。

他从一开始就在等。

等着他们将案情梳理清晰。

方又青眼底暗涌翻动——这等沉稳到了极致的心思,岂会出现在一个自幼养尊处优的少年郎身上?

他之所见,京中王侯将相之后,已经多呈现出颓败与奢靡之势,一代更是不如一代,根本没有几个上的了台面的,更遑论是如此慎密独行的模样……

一时间,方又青心思繁重的喟叹了一声。

有子如此,惨死于长子手下的雍亲王若是九泉之下有知,也该欣然瞑目了吧?

而堂中此刻最慌张的莫过于冯大山了。

本来尚有一日的时间来考虑该怎么选择,但现在突然冒出个什么同犯来,谁知道那人三两句话会不会就将真相给抖出来了?

到时候,他就算肯坦白认罪那也已经晚了啊!

冯大山这么想着,浑身已然冒起了冷汗来。

举棋不定之下。只有祈祷着这所谓的同犯能与他‘同舟共济’,死守住防线,拒不认罪。

没过多久,万青就带着睿郡王府的两名侍卫回来了。

两名侍卫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高壮男人。

男人死死的低着头。表情战战兢兢,被两名侍卫半是强推着走了进来。

“大虎!?”不及去细想,月娘忍不住惊呼了出声。

落银也是怔住了。

那被绑的结结实实的男人,纵然是低着头,可也不难认出他是哪个来。

叶流风见了,鼻子下发出一声轻哼,眼底俱是刺骨的冷意。

“还不跪下!”侍卫见他站在原处,一脚落在他膝弯后,大虎吃痛,猝不及防之下砰然一声。重重的跪在了又冷又硬的大理石板上。

他低着头,死死的抿着嘴,自打从进来到现在,也没敢朝落银的方向瞧过一眼。

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羞愧。

“堂下所跪何人。籍贯何处,一一如实报来!”谢茗蕴敲响了今日的第三声惊堂木,按着规矩审问了起来。

兴许是由于方才喝罢了一盏润喉水的缘故,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洪亮有力,将从来未曾见过这种阵势的大虎,吓得一个战栗。

连忙就道:“草民,草民名叫秦大虎……是城西双喜胡同人。在,在叶记茶铺里当工……”

这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憨厚老实,只是多了些畏惧和慌张。

落银一时间说不上心头是什么个滋味儿。

荣寅绝不会弄错的,她相信他的能力和谨慎,若非是肯定了下来,他绝不会把人送来大理寺。

可是怎么会是大虎呢?

铺子里那么多的新人她都怀疑过。甚至还想过会不会是时常偷奸耍滑,八面玲珑的二虎所为,但却怎么也没有将这件事情往大虎身上推。

她向来自诩防备心和谨慎度还算可以,但却忘记了,这世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二字。

“叶记茶铺的工人?”谢茗蕴一皱眉。下意识地看向了落银,目光含着询问之意。

“正是,他乃是铺子里在前堂照看生意的伙计。”落银如实答道。

双手被麻绳敷在身后的大虎直直的跪在那里,一听到落银熟悉的声音,脑袋垂的越发的低了。

听罢落银的回答,谢茗蕴眉间的疑惑越发的重了。

既然是叶记茶铺的伙计,怎么又会是睿郡王方才口中所说的同犯?

这其中必有隐情。

谢茗蕴正待再问,却听陈衡先他一步怒道,“你同甫志的死有何关联!”

一层又一层层的迷雾障目,真相数次欲要呼出水面,却又数次转回到原点,这一切已经让陈衡丧失了所有的耐心,他现在一心只想知道,究竟是谁害死了他的儿子!

大虎被他这声没有丝毫预兆的暴喝再一次吓住,连忙摇着头,为自己辩解道:“陈大公子的死同小人……同小人没有任何关系,小人没有害过人,没有!”

他这话说的虽然慌,但却不难听出皆是真话。

“你说你没有参与杀害陈大公子,那你可知自己所犯何罪?”方又青适时的出声问道。

不得不说,他这种问话,十分的高明。

大虎听罢,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身子亦是不住的打着颤。

正文、330:荷包来由

他目不识丁,根本不懂这些繁琐律法,潜意识里向来觉得在乐宁这种法纪严明的地方,一旦进了官府,而且还是大理寺这种最高层的官府,又是同死了人的案子牵扯到一起的,定是难免一死。

所以,昨日被叶六郎发现事情真相,要强拉着他进官府的时候,他才会因为过于害怕,趁着叶六郎不备,出手重伤了叶六郎。

却没想到,还是没能逃过被抓捕的命运。

这是不是就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大虎额边的冷汗流个不停。

要不要认罪?

认了,只怕活不成了。

不认,只怕也是一样的活不成了……

既然都一样躲不过被处死的结果,倒不如痛快认了吧——反正他进了这大理寺,已经没有可能再带着秘密活着出去了。

大虎心下一横,道:“我帮人在铺子里的茶叶里下了毒……那个人告诉我,只是在茶叶里下毒,不会害到任何人,说,说这毒很快就会被官府查出来……”

现在这般说起,他才惊觉自己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过错。

他当时真是被猪油给蒙住了心!

大虎悔恨不已,恨不得捶胸顿足。

月娘平素最看好铺子里的大虎,一时间根本反应不过来他竟然做出了这种事情来。她表情呆愣的看着大虎,不自觉地缓缓摇了摇头,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草民当时并不知道这毒跟陈大公子的死有什么关系,直到官府来封铺,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虎越往后说,声音就越低。

跪在一侧的冯大山一个激灵,霎时间瞪大了眼睛。

完了!

这就招了……?!

正在谢茗蕴消化着这个事实之际,忽见冯大山匍匐着往前了几步,边叩头边道,“大人。小人也认罪,小人也认罪!”

这边儿都认了,估计不多会就会被抖出来了,明知道逃不过。他何苦还要强撑着不说?

这不是断自己的后路吗!

大虎不懂律法,可他懂,严格来说他并没有参与进去这场凶案,顶多是受贿帮人遮掩了事情的真相,若是坦白认罪,捡回一条命还是可以的。

而若是拒不认罪,待真相出来,等着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这笔账现在该怎么来算,是个人都知道!

“快说,指使你的人究竟是谁!”谢茗蕴厉声问道。

“我说我说!”冯大山忙不迭地点着头。道:“是一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暗下找到小人,给了小人一百两黄金和一封书信,上头写的就是内容就是待小人给陈大公子验尸之时,让小人一口咬定陈大公子乃是中毒而亡!若是小人照办了。事后还有一百两黄金!”

统共竟然是两百两黄金!

也难怪冯大山会禁不住引诱,犯下如此大错。

这出手阔绰的程度,让在场众人无不是膛目结舌。

看来这凶手定不是一般人!

试问哪个平常的人能随随便便拿出两百两黄金来?只为让人造一份假的验尸文书。

“那你可知对方身份?”方又青点出了重点,这冯大山只说了事情的经过,却对对方的身份并未提及。

“这……”冯大山面色为难地道,“那小姑娘根本没有说,交待小人好好办事。旁的不要多问……小人那时候被钱财蒙蔽了眼睛,便也没敢多去过问……”

谢茗蕴皱眉沉吟了一刻,而后问道:“那封书信你可还留着?还有那传信之人的相貌,你可记得清楚?”

“书信还留着……相貌也记得清楚!”冯大山现在已然处于一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状态,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那小姑娘长相一般。但眉心下有颗黑痣甚为显眼,身量不甚高,微有些胖……”

“是她!”

冯大山这边还没说完,大虎就出声惊道,“让我办事的人。也是这个小姑娘!”

这就对的上号了。

看来二人的确是受了同一人指使——

“那你可知对方身份?”方又青又朝着大虎问了一遍方才问过冯大山的话。

“草民也不知。”大虎想也没想就摇了头,但停了片刻,又支支吾吾的说道,“但是草民……草民不巧捡到了她随身带着的荷包。”

捡到人家姑娘的荷包,还给留了下来,这的确不算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也亏得他好意思当众说出来。

谢茗蕴有些不耐烦地看了大虎一眼。

方又青却重视着每一个细节。

“这荷包你可带在身上了?”

大虎脸色一阵尴尬,而后讪讪地点了头,说道:“就在草民身上……”

落银听了不禁一噎。

是没瞧出来,向来内敛腼腆,老实巴交的大虎,竟还有着收集姑娘家的小玩意,且还随身带着的小癖好。

方又青顿时朝着一旁的小吏使了个眼色,小吏心领神会,走到大虎身边,从他胸前衣襟的内兜中将那荷包给翻找了出来。

是一个水蓝色,绣着粉白色儿新荷的女子荷包。

方又青从小吏手中接过,同谢茗蕴一同看了看。

谢茗蕴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

这不过就是一个女子普通的荷包罢了,上头带着些脂粉的香气,里头放了些碎银,不知是原主的,还是大虎塞进去的。

“可有什么不对?”陈衡虽然同谢茗蕴关系极好,但若说审案的能力,他还是比较信任方又青。此刻见方又青表情闪过思索之色,他忙地问道。

“若我没有看错的话,这用来缝制荷包的布料可不一般——”方又青捏了捏这荷包,手掌心上传来的滑柔和凉丝丝的罕见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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