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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茶娘-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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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出去,老爷也没法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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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抱歉,更新晚了。苦逼的作者君半夜发了高烧,被妈妈送去了医院,打完吊瓶回来睡了一觉,差不多两点才爬起来码字,现在烧已经退了,但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码字的时候觉得有点飘儿……如果错字什么的,还请包涵一二,真的抱歉。
正文、209:失态
“叶师傅,我们也真的只是奉命行事,如果您不随我们回去,老爷肯定会迁怒我们的……老爷也只不过想找您谈谈话,您要不就随我们兄弟几个走一趟吧?”其中一个长相精分的家丁,见硬的不行,立刻换就了一副可怜的嘴脸。
可惜,他真的找错人了……落银这人,铁了心要做的事,是软硬不吃的,更何况,他们同她根本没任何交集,他们受罚与否跟自己有何牵连。
“几位还是趁早回去回话吧。”落银冷冷的说了句,便要走。
然而刚走出一步,就被一个魁梧的家丁伸手拦住了去路,并且道:“叶师傅若真的让我们难做,我们也没办法了。”
真的要绑人不成!
落银冷笑了一声,刚欲开口,却听身后有人沉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看到来人,几名家仆脸色都是一慌。
是正带着徐盛从茶庄走出来的徐折清,剑眉紧皱。
他昨晚分明已经跟徐朗之说清楚了,让他不要再插手此事。
“少,少爷……”那名家丁讪讪的将手收了回去,神色局促不已,因为徐朗之吩咐过,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让徐折清知道。
“我问你们在干什么?”徐折清走近,再次出声问道,脸色是落银从来没有见过的沉,她似乎隐约的明白……徐折清或许知道徐朗之的打算,所以才会这么生气。
早前她就知道了,徐折清也不喜欢婚姻大事被人操控。
见到徐折清这种态度,落银不自觉的松了口气的感觉,其实她前些日子,总隐约觉得徐折清对自己有些其他的感情,现在,总算放心了,定是自己太敏感了。
几名家丁才吞吞吐吐地说,是徐朗之让他们来请落银。去府里‘喝喝茶’、‘聊聊天’……
“你们回去吧。”徐折清听罢,直接给了这么一句话。
几名家丁却哪里敢这么回去,一时间,面面相觑。犹豫不决,老爷和少爷,两边儿都不好得罪。
“有事情我来承担,你们先回去,我稍后回府,自会跟父亲说明情况,不会对你们强加怪责。”徐折清对他们说道。
于此,四名家丁才算略微放心了下,这才道了退回去了。
“多谢徐大哥。”落银对徐折清说道。
徐折清眼底有些内疚,“你不必谢我。此事本也怪我没同父亲说明,才给你带来了这么多不必要的麻烦。你不怪我就好了。”
“我自然不会怪徐大哥。”落银随意地一笑。
其实,她没有想过离开徐家茶庄,徐朗之这种做法,真的是多此一举。倒让她对徐家产生了些许抵制。
这句话,她本来想说给徐折清听,但转念一想,徐折清跟徐朗之又不一样,徐折清向来相信她,她委实没有必要多说这些。
她相信,他都懂得。
“我送你回去吧。”徐折清看了眼天。道:“你走回去,若是半路落雨,恐怕会淋着。”
“不用麻烦了。”落银笑着摇头,道:“我还要去西街一趟,就不麻烦徐大哥了。”
徐折清犹豫了片刻,最后道:“那这把伞你拿着吧。以防真的下了雨。”
徐盛听后,忙笑嘻嘻地将伞递到了落银面前,“拿着吧,我和少爷赶马车回去,也用不着。”
落银这才收了下来。又对徐折清道了别,才朝着西街的方向走了去。
她上次在西街的首饰铺子里给叶六郎买过一块玉佩,上面刻着平安二字,叶六郎很喜欢,每次走镖都要带着,当做平安符一样,可昨日走镖回来,将玉佩解下来之后,虫虫拿着把玩,给摔到了,摔出了一道长长的裂痕。
落银觉得这难免有些不吉利,遑论叶六郎向来信奉神佛之说,便想瞒着他再去买一块一模一样的。
叶六郎今日也碰巧休沐在家,一时也没想到玉佩的事情,不然也不好办了。
落银没走多远,头顶上就响起了闷闷的雷声,轰隆隆的一阵又一阵,却没见雨滴子。
待走到那家首饰铺里,外头才开始落起了蒙蒙的细雨。
落银从怀中将那块裂开的玉佩拿了出来,说想再要一个原样儿的。
这玉种并不算稀缺,倒也还好没缺货,伙计不大会儿就将东西取了过来,落银检查过了没问题,确定一模一样之后,便让伙计将玉佩给包了起来。
这间隙,落银不经意间听到了身旁两个在挑选首饰的妇人的交谈。
“你家的香儿也是命里有福气的,如今得了这么一门好亲,那易家的公子乃是独子,虽说刚回家中两年,但家里的生意迟早是要交给他的,这年头,丝绸生意可是很吃香的——”其中一位妇人笑着说道,口气里有些艳羡。
“是啊,所以说咱们可也不能丢了份儿,我也就香儿这么一个闺女,嫁妆自然也要挑最好的。”
原来是给闺女置办嫁妆首饰的。
落银接过了活计包好的玉佩,给了银子之后,走到店门前,见外面雨势见大,便将伞撑了起来。
然而刚欲踏出店外,却听那其中一个妇人又道:“我还听说这易家的公子易城,前几年不在家就是去外面历练去了,见过世面的总是好的……”
后面的话,落银都没有听清,脑袋在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已经轰然炸开了,一刹那,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行动好像已经不由自己操控,她迅速地奔回了柜台前,朝那妇人问道:“你们方才说的是,哪家的公子?可是叫……可是叫易城!”
“是叫易城啊……姑娘你是?”妇人打量着她,眼神有些不悦,这个易公子毕竟是她未来的女婿,这个小姑娘打听要来做什么?
“他家住何处!”落银几近失态,她从来都不知道,她竟然会有这么一天,就为了别人一句话,而瞬间没了自我。或许长久以来,她表面的无所谓,根本就是脆弱的空壳,一击就碎。
“姑娘你未免太不知礼数了吧,你打听一个男子的住处,这是为何?”妇人终于忍不住沉了脸,店里伙计和掌柜看向落银的眼神不禁也有些不齿。
落银见在她这里问不出什么来,也不耽搁时间,握紧了手中的伞,便投身进了外面的大雨中。
脑海里迅速的组织着信息,家中独子,做丝绸生意,叫易城,前两年刚回到祈阳……
渐渐增大的雨势,让街上本来就不多的人都是脚步匆匆,慌乱间,落银抓住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衣袖,问道:“这位大叔,请问您可知道家中做丝绸生意的易家宅邸落在何处?”
“没听过!”这男人脾气显然不好, 本来就赶着回去,眼下被一个陌生人一把抓住,不免心烦,应付的吼了一句,便一把推开落银大步走开了。
落银没有防备,被他大力推的往后跄踉了好几步险些跌倒,堪堪稳住了身形,手中的伞却丢了出去,一阵大风刮来,吹卷到了远处。
失去了雨伞的遮庇,倾盆的大雨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她的身上,落银却是根本顾不得去理会,急切地又拉了个行人来问,“请问可有听过做丝绸生意的易家?家中有位独子名唤易城?”
这是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乍然被人抓住一问,有些被吓到,待反应过来,才怔怔地点了头,道:“听说过……”
落银眼睛顿时放亮,像是在黑暗中捕捉到了一丝光明一样,“那易宅怎么去?”
“从这里直走,往右拐,第三条巷子穿过过去,最大的那座大宅院就是了……”这易家显然不是小门小户,相反的,也算是京城丝绸商中的佼佼者,家大业大,少有人不知道,方才那人说不知道,不过是不想理会罢了。
“多谢!”落银感激地冲他一点头,便转身疾奔去了,留那撑伞的书生一人凌乱在雨中,还有些未能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落银按照那书生所说的路线,直奔了易宅。
出了长巷,果然就有一座偌大的宅院现入了眼前,高门上的匾额上,确是规规矩矩的书着“易宅”两个大字。
落银在雨里,顿时觉得心跳漏了一拍,太多的太多,她都来不及去细想,现如今她只有一个想法——要见到他。
守门的两个家丁正百无聊赖的说着话儿,忽见自雨幕中跑来了一个削弱的身影,不由地都探目瞧去,待再近些,才发现是个十五六岁模样的小姑娘,浑身上下没一处干的。
最重要的是,她正朝着此处跑来!
“你是何人啊?”唯恐她冲进去一样,家仆很快上前挡住了去路。
落银抬起头来看向二人,道:“我想见你家少爷易城一面!烦请行个方便——”
见他家少爷……他家少爷岂是谁想见就能见的?而且,这来路不明,看着似乎……神智不太清晰的小姑娘他们根本不认识。
“你找我家少爷何事?”
落银即刻答道:“我只是想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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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来以为二更做不到了,还是坚持码完了,明天的可能也会较晚,但不会不更的,谢谢大家……
正文、211:贵客
落银一咳,险些被呛到。
女人的直觉还真是一个可怕的存在……
“哎……”月娘见她如此,更是肯定了其中有事,一边替她拍着背,一边道:“你向来懂事,二娘也从来没有过多的过问过你的事情,可是……有些话,二娘却是一定要跟你说一说。”
“二娘您说就是了。”落银微笑仰脸看着坐在牀沿边的妇人,月娘知道她的秘密,算是最了解她的人了,她的话,落银向来都听在了心里。
“关于易城……之前我也劝过你了。”月娘叹了口气,道:“什么都不如找一个如意郎君来的好,你还是多为自己的以后打算打算才行啊。”
落银知道月娘这是在担心她。
今天的事情也让她明白,或许她内心抱着的那些侥幸的想法,都是不现实的,或许……她真的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了。
如此,等下去真的还有意义可言吗?
月娘见她眼神有些恍惚,似乎在走神,便拉住了她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徐公子宅心仁厚,又年轻有为,我看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落银被吓了一跳。
“二娘是过来人,看的出来他对你是真的有意,不然岂会一次又一次的帮你。”月娘又道。
落银有些尴尬地道:“二娘,徐大哥他是对我很好,可是……我对徐大哥只有敬重和感激,完全没有男女之情,这种事情是不能勉强的。”
“二娘当然知道,所以才要跟你说。”月娘握了握她的手,语重心长地道:“我只是觉得你心里的结如果打不开,你就永远没办法去接纳别人。首要之际,是要学会放下啊——”
“毕竟你以后的路还很长,我和你爹迟早都是要走的,没办法陪着你一辈子……所以二娘真的不想看到你一个人。”
落银听着。鼻子有些泛酸,这些都还是很久以后的事情,月娘却在日日为她打算考虑着。
“二娘,我都记住了……您放心吧。”落银肯定的点点头。反握住了月娘的手。
月娘将她拥入怀里,想到这个孩子给她带来的许多喜悦和感动,然而不开心和忧虑却始终一个人默默的放在心里,不由地心疼万分,“真是苦了你了……”
落银浅笑着摇了头。
有这样的家人陪着,有什么好苦的,她从来都不觉得苦。
※ ※ ※ ※ ※ ※
次日早,落银醒来的时候,方觉头痛的情况减轻了许多,月娘给熬了清淡的小粥。她喝了一碗。
半日下来,她都坐在牀上看书。
虫虫跑了过来,美名曰陪姐姐解闷儿。
落银帮他脱掉了小鞋子,他便笑嘻嘻地爬到了牀上来,靠在落银身边。还不忘小心地替落银掖了被角,这一个小动作,让落银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虫虫这几年下来识了不少字,今年也已经五岁半了,按照青国的规矩,孩子满六岁便可送进书院学启蒙了,所以也就是说。明年打春儿,虫虫便能进书院了。
为此,虫虫很高兴了一阵儿,最近学习的劲头也十分的高昂,就是为了能进书院之后,被人称赞为‘神童’。
他靠在落银身边。跟她一起看书,却不大看得懂,毕竟认字尚且不全,落银便一点点的解释给他听。
不大会儿,李方氏过来了。
琢磨着时辰。落银觉得李方氏该是来叫她跟虫虫吃午饭的,便将书搁了下来,笑道:“婶子,我这便起了。”
李方氏却摇头,道:“是家里来客人了。”
“客人?”落银疑惑地皱眉,他们在祈阳也没什么熟识的人,哪里来的什么客人。
“可不是,还是指明来找你的!”李方氏想了想,又道:“约莫是个二十多岁的公子哥儿,穿着挺讲究的,说认得你。”
穿着讲究,二十多岁的公子哥……?
落银横竖没想出符合的人来,想着人家既然能找到这里来,而且还知道她,想必该是认识的,便下了牀将自己收拾了一番。之后,便领着虫虫跟着李方氏去了客厅。
李方氏所说的那位客人,正坐在厅中同叶六郎说着话儿。
刚近了客厅门前,还没走进去,落银就听得一阵爽朗的笑声入声,不由地精神一震——这,这这是……
一时间,她不由地驻足,第一件事儿就是转过头朝李方氏问道:“李婶儿,我二伯今日可在家?”
叶流风那日随她回来之后,就一直住在这里。
“不在,一大早可就出去了,还说今儿别做他的饭了,想是出去有事不回来了。”李方氏答道。
落银提起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还好……若是叶流风在的话,她可真怕他万一又冲动起来,忘了那晚在御花园中跟他师傅承诺的话。
李方氏见她脸色,忙问道:“怎么了?”
“无事。”落银一笑,提步走进了厅中。
也是凑巧,叶六郎今日本是在上工的,可去了镖局才知道,原本昨日给他安排的任务,主人家突然撤了单,临时还没有任务交派下来,叶六郎便打算回家吃顿饭,下午再过去瞧瞧。
不曾想,在自家门口儿,就遇见了这个一位‘客人’。
还别说,两人随便谈了几句竟然觉得还挺投机,天南地北的也能扯到一起去,一盏茶的功夫下来,竟是让叶六郎大有一种遇到了知己的感怀。
两人这边正说的火热,然而走了进来瞧见了这一幕的落银,却是怎么看怎么……一脸黑线。
这个主儿做事可真没有预兆……
那正跟叶六郎讨论着祈阳哪家的红烧猪蹄最好吃的人,不是昭顺帝又是哪个——
也亏得他长得显嫩,原本三十多岁的大叔年纪,到了李方氏眼中,就活生生地成了二十多岁的公子哥儿。
落银进去先是冲昭顺帝喊了句公子,再朝叶六郎喊了句爹。
“叶师傅坐吧。”
落银神色有些怪异地点了点头……只得僵硬非常的坐了下去,边在脑海里思索着,边对叶六郎解释道:“爹,这位是——”
本来正在心里给昭顺帝编造一个身份来的时候,却听叶六郎笑着打断了她,道:“爹都听黄公子说过了,说是跟你们茶庄合作黄茶的,今日去茶庄找你细谈,听闻你不在,才来了这儿。”
叶六郎这人心眼儿直,对茶庄里具体的运作也不清楚,故没有任何怀疑。
落银不由地嘴角一抽……合着,合着昭顺帝都早把一切给搞定了。便也只能干笑了两声,道了句:“正是……”
昭顺帝见她这小模样,颇有些忍俊不禁,“叶师傅那日还答应了我有空会去喝茶,怎我等了这么久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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