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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玉叶-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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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就算是墉州的道路保持通畅;以倪源的老奸巨滑;也不会允许他们储备起足够的粮草;只有从

周围的地方掠夺了。〃

苏谧并没有问他这样准确地消息是从哪里来的。这些日子两人虽然身处山野之间;但是与外界的联

系不断;不仅苏谧;齐皓在京城也有着隐藏的势力;自然有他的情报来源。

苏谧接过他手中的小兔子;问道:〃你今天怎么逮了这两只小东西回来?〃

〃别的东西又不会弄;我又有什么办法。〃齐皓叹气道:〃只有这几只兔子;做起来还简单一些。〃齐皓猎

到的当然远远不止这些。但是其余地猎物。两人也用不到;就干脆送给村中地人家了。

听到齐皓隐含〃幽怨〃的语气;苏谧忍不住〃噗哧〃一笑。

她想起两人第一次试着做鸡吃的时候;弄到鸡毛漫天乱飞;苏谧被那只鸡啄了好几下;连齐皓这位绝

顶高手都狠狠地挨了一击;最后还是请隔壁的裴嫂过来帮忙;才把那只鸡搞定了。

之后齐皓就再也不敢打任何需要拔毛才能够吃的动物回来了。山间的野鸡野雉们也算是逃过一劫。

〃今天我来吧;〃齐皓笑道:〃就烤着吃好了。〃他好歹有些平时打猎烧烤的经验。一只兔子还能够对付

得来。

〃嗯。〃苏谧点了点头;转身去后院去拿蔬菜和炭火。

刚进了院子;又看到一只鸽子飞了进来。

她走上前;那只鸽子温驯柔顺地〃咕咕〃叫了两声;任她拾进手里。

房里正在对付兔子的齐皓也听见了声音;扬声问道:〃谁的?〃

苏谧看了看鸽子脚上布条地颜色;果然是银灰色的;于是笑道:〃是你的。〃

说着;把鸽子拿进了屋子。

齐皓接过来;抽出基中的信笺看了起来。

两人眼下都是以飞鸽与外界地组织联系。鸽子又看不出容貌;只有以鸽子脚上布条的颜色来区是谁

的信息了。

齐皓的视线在纸条上飞快地扫过;看到后来;顿了一顿;忍不住抬头看了苏谧一眼;却又立即低下头

;眸中闪过异样的神采;幽深难测。

苏谧有几分惊异;问道:〃什么消息?〃难道是与她有关的。

齐皓笑了笑;〃没有什么;不过是那些老消息;辽人又在京城开始大搜查了。〃说着将手中地纸条用内

力揉碎了。

苏谧看着飘飞散落的碎纸片;没有说什么;凭着直觉;她知道齐皓必然是有事情隐瞒着她;虽然她也

明白;两人身边都各自有着自己的势力;就算能够完全地信赖对方;也不会将自己的全部家底和秘密都

暴露出来;但是心底里还是有一种郁闷升起。

〃我先去拿菜了。〃苏谧勉强笑道;转身出了屋子。

齐皓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晚饭餐桌上的气氛带着几分沉闷;齐皓夹了一块兔肉放到苏谧的碗中。

苏谧夹起来;闷闷地咬了一口;带着香气的兔肉口感柔韧鲜嫩;烤地恰到好处。

〃怎么样?我的手艺比较起你来强的多吧。〃刘皓笑道。

〃还行吧。〃苏谧不置可否地说道。齐皓的话对她来说又是一个小小的刺激;几个月的乡村生活;她的

厨艺竟然连眼前的这个男子都不如;真让人气闷;起步的时候明明都是一样的;难道是自己天生不擅长

这些吗?

〃这盘菜炒地有进步啊。〃齐皓夹了两筷子青菜;仔细咀嚼了几口;嘴角不觉浮起轻快的微笑。

听到他的话;苏谧却郁闷地瞪了他一眼;伸手也夹了一筷子送进嘴里。

好咸啊!

不过。。。。真的是有很大进步了;至少;这一次只不过是咸了点而已;不像以前。。。。。

随即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煮饭的时候;苏谧的嘴角禁不住向上扬起;真是委屈大齐的亲王吃那样的东

西了。

〃如今由我这个大齐唯一的亲王来给你做饭夹菜;感觉如何?〃齐皓又夹了一块烤好的兔子腿肉送到

苏谧的碗里;调笑着问道。

唯一的亲王!?察觉到他话中的意思;苏谧有几分吃惊。

〃前不久;隐藏在京城的福亲王也被搜查出来了;已经被辽军给杀了。这样;先帝的儿子;还有那些世

勋封为亲王的;只剩下我一个了而已。〃齐皓漫不经心地说道。

苏谧忍不住一阵怅然;大齐的十几位亲王郡王都是居住在京城;这一次算是被人一网打尽了。福亲

王是先帝的第七子;资质平庸;算是个富贵王爷吧。想起来;也算是眼前这个人的亲弟弟了。

〃你不伤心吗;他们都是你的亲人吧?〃苏谧无意识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为他们伤心呢?〃齐皓好笑地看着她;〃他们在我小的时候只知道欺负我;嫌弃我;鄙视我

身上的血统;那时候我还恨不得把他们全杀光呢。我们持家的人;从来没有什么真挚的亲情可言;皇宫是

天下间最无情的地方;只有弱肉强食;哪里有天伦人和呢?〃

〃哼;那也不用这样高兴;〃苏谧带着几分赌气地说道:〃等他们死光了;就轮到你继承皇位了吧。〃

〃那倒是未必;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大齐的勋贵是不会容忍一个淡色眼睛的杂种坐上那个位子的

。〃齐皓坦然地说道。

苏谧一阵沉默;齐皓的童年一定不是很愉快;他一个没有丝毫后台的皇子能够建立起眼下这样的势

力;会有多么的不容易她也可以想象。

〃我们要在这里住到什么时候呢?〃苏谧的心情柔和起来;随意地转过话题问道。

〃当然是等到局势有变动的时候了;〃齐皓无奈地苦笑道;〃如今依照我们手中的力量;根本不有与人

正面为敌。无论是倪源还是辽人;都是手握重兵的狮子;与他们这两只雄狮比较起来;我们不过是寻找碎

肉的鬣狗。只有静观其变;伺机而动了。〃

〃。。。。过几天葛先生他们就要回来了。〃苏谧不动声色地说出了今天刚刚得到的消息。

〃那可是好事;〃听闻了这个消息;齐皓眸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笑道:〃纸上得来的终究还是太模糊了

;听葛先生亲口谈一谈如今南方的局势;我们也好趁早打算。〃

〃嗯;〃苏谧点了点头;心情莫名地沉闷了起来;也许是因为她明白;一旦等葛澄明来到这里;他们悠闲

平静铁日子就要结束了。

忽然之间;有点不敢去计算他们两人抵达的日子。

苏谧伸手将挂在横栏上的衣服收起;一阵山风吹过;衣襟翻飞;手一松;一件薄衫子立刻随着风飘了

出去。

〃啊。〃苏谧一声惊叫;伸手去捉已经来不及了。同时因为失去平衡;眼看着就要从踩在脚下的板凳上

摔下来。

忽然空中一道人影闪过;如同一道轻烟般飘上枝头;轻轻一抄;便将飞出的轻衫收在手中;然后闪电

一般正落在苏谧的身后;苏谧恰恰掉进了他的怀里。

一阵天旋地转;苏谧才从晕眩中回过神来;抬头一看;正对上一张半是调笑;半是担忧的俊脸。

熟悉而又亲切;正是久别不见的温弦。

印象之中;温弦的形象一向是从容洒脱;不染片尘;哪怕是久战疲倦;身负重伤的时候;也有一种别人

所不能企及的清爽凌厉;此时看上去却带着仆仆的风尘之以;衣间有细微的风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

久不停歇的赶路所致。唯有那一双寒光秋水般的眸子依然灿亮犹胜星辰;带着隐隐的关切;神光流转之

间;令人瞬间眩目。

苏谧的心头一热;她眼中的温暖与喜悦;亦是分毫不差地映入了那一双眼眸;照亮了那俊美的容颜。

〃可算是我身手快;不然好好一朵清水白莲就要染了尘土了。〃他语气轻松地调笑道;一边凝神细看

着她;那目光仿佛牵挂良久;又仿佛若无其事。

听到这熟悉的声间;苏谧心里又是喜悦;又是窘恼;〃什么清水白莲的;满口尽是胡言乱语。〃

温弦忍着笑;脸上表情却放的严肃起来;道:〃布衣钗环;亦是风华绝代;月染露凝;在下怀里抱着的;

怎么不是一枝白莲?〃

〃越发胡闹了。〃她瞪了他一眼;随即意识到尚且躺在他的怀里;挣扎了几下;想要脱离这尴尬的姿势。

温弦这才朗声一笑;扶着她站起身来。

苏谧回头看去;葛澄明正含笑站在门口处。

一路奔波劳累;他也消瘦了不少;可依然掩不去雍容不羁;神采奢人地气度。

苏谧只觉得心里头一热。再一次见到他们;就好像是见到了久虽的亲人一般;心情激荡难言;眼角

隐隐有一种湿润的感觉漫上来。

〃长久不见;二小姐吃苦了。〃葛澄明步入院子;打量着周围;语含愧疚地叹道。

〃是先生辛苦了才对。〃苏谧抬起头来;满含温馨地笑道。

前些日子她已经得到情报;知道了葛澄明这半年来的经历;当初得到诚亲王病重的消息时;葛澄明

匆匆动身南下;却不料;还没有行至建邺就听说了陈潜病逝的消息;噩耗的打击连同数日以来奔波赶路

积下的劳累终于使得他病倒了。再加上之后兵荒马乱。难民无数;虽然他智谋过人;终究只是个书生;满

身都是大才却偏偏手无缚鸡之力;幸好有温弦陪在身边照料;才能够及时脱离乱军;平安抵达南陈。

这半年里他在财陈联络陈潜败退的残部;又重新安排当年随他一起归顺财陈的卫人势力;暗中帮助

照料诚亲王的后人;觐见陈帝。。。。。众多的琐事;忙得分不开身。

直到前不久才整理好手中地事务;动身返回。

〃都是苏谧让先生担心了。〃苏谧道:〃害得先生这样风尘仆仆地赶路。〃

两人精神虽好;但是衣角发间都有了风沙灰尘;神采飒爽之间难掩疲倦之色;显然这一路走得很是

急促。苏谧知道眼前地两人可都是极为注重仪表的人;尤其是温弦;几乎是有洁癖了。想到这里;心中禁

不住就回忆起以前在宫中那段针锋相对的时光;苏谧心中一阵暖意;视线不自觉地转过去看向温弦。

〃我们几个男人身上有些灰尘倒是小事;若不是来的及时;美人儿岂不是要蒙尘了。〃感受到她的目

光;温弦轻松洒然笑道。

葛澄明亦笑道:〃如今大家都平安无事就好;我也急欲知道二小姐前些日子是如何从辽人手中脱困

的?〃

自从苏谧出了京城;几人之间很快就恢复了联络;但是情报纸条的传递终究说不清楚细节;苏谧心中

也存了好多的疑惑等着葛澄明解开。

几人说起分别之后的事情;千言万语也说不完。

苏谧目光急切地问起陈冽地消息;虽然早已经有线报告他陈冽的情况;但还是止不住的担心。

葛澄明安慰她道:〃冽尘没有什么危险;如今齐泷的状态算是被倪源给软禁起来了吧;倪源对他还算

是恭敬;好歹现在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对齐泷身边地人也没有动;只是一直派人严密检视着。我看他是

有绝对的自信能够将齐泷牢牢掌握在手里。〃

如今倪源已经攻陷南陈的京城;齐泷的御驾自然也移进了南陈地皇宫;齐龙以前做梦都想着能够亲

自以一个帝王的身份;以一个征服者地姿态;君临南陈的帝都;如今;可算是如愿以偿了;但是这种如愿

以偿。。。。。。

苏谧的心里也忍不住感到一阵酸楚;齐泷的性子她是最了解不过;心态极是高傲;被自己一手信任

提拔的心腹重臣所背叛;变成 了任人摆布的傀儡;同时自己的京城又已经落入了辽人手中;祖宗百年传

下的宗庙社稷被辽人一扫而空;原本踌躇满志;自信高傲的征途沦落成一个天大的笑话;自始至终的努

力全部是在为别人做嫁衣赏;他心中会怎么想?这一切对他来说会是多大的打击啊?

沉默了半响;苏谧摇了摇头;如今她是自身难保;实在是没有机会去惋惜别人了。便是无限伤怀;也抵

不住情势所迫;她所求不多;只要冽尘平安无碍就好。

〃如今据闻倪源在南陈京城安抚民众;休养生息;而南陈新帝则在南部詹冶一带厉兵秣马;雄心勃勃

的准备光复京城;依先生之见;南方的战事还会持续多久呢?〃苏谧问起当前最关键的问题。

〃只怕不出半年。〃葛澄明神色郑重地说道。

〃半年?!〃苏谧有些意外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葛澄明;她心里实在是难以相信这个答案;倪源攻陷南陈

京城的那一战;在苏谧评价起来;是有些过于心急了;急欲入主京城;反而使得原本布局完整的合围出现

空隙;才让南陈地监国太子走脱了。从而很快重新纠集起反抗的势力。

前几天她还收到情报说南陈新帝已经督促兵马北上;准备挑战倪源;光复京城。消息的传递有滞后性;按照时间来算;这一战应该已经开始了;依照苏谧估计;只怕这场仗会拖延上数年之久呢。

〃依我看;只怕连半年都用不上呢。〃葛澄明的语气也略带苦涩:〃倪源这一招可谓够自信;够大气啊。〃

苏谧听到葛澄明地感慨;不等他出言解释;脑中灵光闪现。

难道说。。。。。

〃难道说。倪源是故意放南陈的太子走脱的吗?〃苏谧难以置信地问道。

倪源放辽人入关;可谓引狼入室;北方局势变得更加复杂难测;就算是他手中握有钳制辽人的杀手锏;也难保辽人不会破斧沉舟;铤而走险;而且倪源所率领着征战南陈的士兵都是齐人;虽然没有多少是京城人士。但是京城被辽人占据的消息必然会引起他们的恐慌;势必会担忧自己地家乡会不会遭受辽人地洗劫。如果不是倪源带兵严谨;威望深远;开战以来也是连接大胜;而辽人又迟迟没有南下的意图;营中早就已经军心不稳了。

所以倪源想要平安南陈;一定要快;每拖延一天的时间;北方的局势就险恶一分;辽人的阵脚就稳定一分;而他自身的军心就浮躁一分。

南陈各地的割据势力纵横交错;虽然每一个都无法与倪源的实力相抗衡;但是如果让他挨家挨户地去收拾;没有个三年五载的是别想有成交的。

到时候天下地局势早已不知道变幻如何了。

他根本不敢拖延;也拖延不起。

而放走了南陈的太子;一切就都不同了。太子的身份就像是一块磁石;会将坚决反抗倪源的势力自动吸引到这块磁石地身边。危险的敌人都在一处了;收拾起来自然方便很多。

但是;这一条计策也是铤而走险;南陈的各个势力分散起来虽然都不是倪源的对手;但是他们集合起来地兵力也不容小觑;蚂蚁多了;尚且能够咬死大象;更何况如今倪源他是在深陷敌国的局中背水作战呢。

南陈能够败;但是他却不能够败;南陈败一场;还可能撤退南下;休养生息;准备卷土重来。而他一旦失败;南陈地百姓必然会痛打落水狗;群起而攻之;而且背后的辽人恐怕也不会放过机会。

〃倪源就一定能够保证他的胜利?〃苏谧抬头望着葛澄明问道。葛澄明既然坚决的认定倪源能够在半年之内收拾下南陈新帝;必须有他的理由。

葛澄明的眼中带着苍凉和疲倦;他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在来这里之前;我曾经去面见过南陈的新帝。〃

苏谧眼神一动;等待着他的详述。

〃哼〃没有等葛澄明开口;旁边的温弦却无意地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一个酒色之徒而已。〃

苏谧心里一沉。

〃我向陈帝建议派人北上;以供给辽人粮草为条件;与辽人商讨结盟;共同对付倪源。〃葛澄明继续讲述道。

苏谧听得心中悚然一惊;如果南陈的残余势力与辽人结盟;倪源的危险和压力立刻就会加倍;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最直接的一条就是辽人立刻南下;到时候;天下百姓的日子。。。。。隐约想到这个;苏谧只觉得心里苦涩矛盾;难以开解;她勉强问道:〃结果呢?〃

〃结果。。。。结果被新帝痛斥了一顿;〃葛澄明苦笑着摇了摇头;〃对于南陈的士子朝臣来说;北方的蛮夷简直不值一提;别说是与他们结盟了;就算是把他们的名字与自己的放在一起;都是一种侮辱。〃

苏谧默然;南陈久居江南繁华胜地;物产丰沛;国脉绵长;相比于北方割据混战;胡人肆虐的艰难;简直是天壤之别;而且几乎有近百年未受过胡人的压迫肆虐了。

安乐日久;对于北方;尤其是胡族政权;免不了心生轻蔑;斥之为蛮夷荒酋;化为野人。

不算是眼下面临了国破家亡的危机;依然放不下风流名士的身段;与自己长久鄙视的人平起平坐;也许;是因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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