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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女胖娘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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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一刻他的理智还能控制住自己,但等到毒瘾发作的时候,恐怕就由不得他不碰这雪茄了。到时候他就会发现,这两盒四十支雪茄只有上面一盒的表面的十枝加了海洛因,以他现在的情况,不出五天他就会要求来见我,嘿嘿……

回到宫,刚巧遇上储秀宫那边派太监过来宣我过去(差点就穿帮,险~),我迅速的换好衣服收拾妥当就又赶了过去。

到那一看,五妹和皇后都已经来了,我地位最低,要依次像他们三个行礼,还被慈禧有意无意的数落了几句(位份最低还来的最迟…)。

待我坐定,慈禧便发话了:

“你们仨进宫也有两年了,这皇上对你们也算是宠爱有加了,尤其是瑾嫔,皇上对你还真是上心啊,让你在在养心殿一住就是一个月,我大清自打立国以来,还没那个妃子有你这般幸运呢!“慈禧不经意的望向我,那冷冰冰的眼神让我忍不住一颤。

“只不过,“慈溪话锋一转,“皇上如今只得一后二妃,哀家始终觉得是少了点,所以叫你们来是想商量下再为皇帝选几个妃嫔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我们三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有些愕然,没想到在如今这种情况下慈禧竟还存了这个心。她大概是想通过选新妃来平衡这后宫里的势力(大概主要是针对我吧~)。

“珍儿没有意见,一切全凭太后老祖宗作主。只是这选秀兹事体大,不宜操之过急,折损了皇家威严。”五妹抢先表了态,这番话明里是赞同,实际上是一个拖字决~

“这个问题我考虑过了,毕竟还未到三年大选之期,此举只是为了充掖后庭,无谓大张旗鼓闹得满城风雨,我已经叫那些王公大臣送了些画像过来,就咱们几个商量商量选几个出来就好了。”慈禧这句话一说,这选妃的事情也就是板上钉钉改变不了了。

未等慈禧吩咐,李莲英已经叫人拿来了一叠画像。

那时候虽然已有照相机,但还未普及,大多数时候大家还是用画像这种方式留影,只是这样一来真实度就有待考证,你看画像永远不知道那个美女实际上是不是一条狗~~

就在我们几个作势翻翻捡捡挑着看的时候,太监急急来报,皇上驾到……

载湉听说我们在这打算为他选妃,脸色颇有些不善的挑开帘子进来了。

“哎呦,皇上怎么来了,咱们筛选过后自然会把名册送到皇上那去的,何用这么着急啊。”慈禧对载湉一反常态的亲昵。

“不劳皇爸爸费心了,儿臣尚小,不打算这么快就再行选妃之事。”载湉颇不客气的回道。

“皇上的后宫只得一后二妃,若要叫外人说起,只当我刻薄了皇上呢。何况皇上如今已经二十一了,圣祖皇帝在皇上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立了太子了,你叫哀家怎么能不着急呢?”慈禧说的很明白了,我们三个肚子不争气,所以她要再为载湉纳小妾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朕不觉得这一后二妃之局有何不妥,朕以为,真心所托,一人足矣!”说着载湉把眼光望向我这边(哇哦,大庭广众之下明送秋波,我的心突然好像一只小鼓敲啊敲啊……)。

“好一个真心所托,一人足矣!”慈禧已经顾不得面子上的和善了,“只是皇上真心所托的这个人,只怕没能耐为我大清开枝散叶!难道皇上是不打算将我皇家血脉延续下去了吗!”

慈禧这话说得很重,在这种封建社会,家族啊血脉什么的都看得很重。所以面对此情形,载湉也只能低头说“儿臣不敢”。

“你总算还知道不敢啊!”慈禧益发的拿出教训儿子的架势,“既然皇上不想选妃,那我也不勉强了,省的把人家好好的弄进宫来独守空房。回头我和这些亲王们商量下,从宗族里选个醒目的孩子过继给皇上吧!”

此言一出更是语惊四座,过继这种事情怎么会在载湉才21岁的时候就提出来呢?历史上在八年后的1899年戊戌政变后慈禧才给载湉过继了个儿子,而那次过继的目的是——废立!

“这怎么可以!”我惊呼道,话出口后才自觉失言。

“哼,怎么不可以了?要怪就怪你们一个个的肚子不争气!”慈禧有些鄙夷的望着我道。她自然有理由这么做,毕竟这紫禁城里,咸丰,同治,光绪三朝只得她一个女人真正的生下了龙子,在这点上,她是有足够的理由骄傲的。

“此事的确有些不妥,”可爱的隆峪皇后总是在最危急的时候出来救场,感动~,“我以为皇上正值春秋鼎盛,过个三五年这宫里的女人未必就无所出,倘若到时皇上仍膝下无子,再议这过继之事亦不为迟。”

“皇后此言有理,老祖宗虽是抱孙子心切,可也要给皇上多点时间啊。”五妹也站出来乖巧的说道。

“好,本宫就再等上半年,反正过了夏天,这三年一次的选秀也该开始了,到时候就由不得皇上不选了!”慈禧眼神扫过众人,直叫每个人出去的时候脊背还直发凉。

出了储秀宫,我心里还在担心着,虽说这过继之事暂且搁下了,但慈禧已经起了废立之心,这恐怕不是我们三言两语可以打发掉的。

比预想的更快,三日之后,荣禄已经派人送信来要与我私下会面。

这次会面比想象的还要顺利,荣禄的精神已经被之前那两盒雪茄搞到有些崩溃,一见我就将慈禧这些日子召见他时商量的事情和盘托出,只求换取一盒雪茄(想来也有些内疚,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一代权臣,居然就被我害成这样,罪孽啊~)。

且说这些日子慈禧除了在朝上不断的制造麻烦外,私下里也没闲着,她在暗中的调动京城的禁军,现在除了神机营由卢葆勋管着外,其他的好像步兵营是荣禄带着,骁骑营都统是庆王,管理键锐营的是礼亲王世铎,都是慈禧的人。

这些本不足为惧,毕竟神机营乃是其中最大的一个营,远非其他营可比。只是现在慈禧私下调动,把神机营里的强兵渐渐都调到其他营中去,这样一来,他日一旦帝后冲突,我军的实力就会大大削弱,如此怎么能行!

还好,现在有荣禄,我交代他要尽量往慈禧那跑勤点,尽量多捞些兵马过去,毕竟除了神机营之外,便数步兵营最大了,这样的话,这些调动的兵马不过是从咱的一个口袋出,再进到另一个口袋里,不碍事~

见完荣禄回到宫里,我心情略略好了点,就随意走了走,想想上次见五妹不成,今天就顺便再过趟好了。

走过去,刚好门口通传的太监不知道跑哪偷懒去了,我便直接走了进去。

傍晚时分,落日的余晖透进屋里来,把周遭的人与物都洒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五妹正坐在屋中央的圆桌前,入神得看着一封信,全然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第六十四章 心伤
 one moment can change everything 第六十四章 心伤

我轻咳一声,五妹抬起头看见我,一脸的惊慌,忙把手上正在看的信收了起来。她这一番举措反倒让我心里生了疑:

“在看谁的信呢?这么紧张?”

五妹听我这一问,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说:

“没啥,还不是就家里写来的信,怕姐姐看了笑我恋家呢。”

“这说的什么话,”我笑道,“姐姐其实这等无情之人,既是家里来的信,怎么也不拿给我看看?”说着便作势伸手去抢那信。

“别——”五妹一边惊呼道,一边把那信攥在手里,死活不松开,“这里面都写了些琐碎家事,我额娘还提到了我小时候的糗事,那好意思给姐姐看呢~姐姐这会怎么来了,也不叫人通报声~”

“哦,我来的时候门口太监正好走开了……”我打着哈哈把话题引向别处,心里的疑惑反而更盛:五妹怎么说现在也是位居妃位,一宫之主,她额娘就算是不识好歹,阿玛也断不会允许她在家信里乱说旧事,更何况我近几次收到的家信都是由志钧写了送来的……

志钧?

脑中闪过一些片段:

五妹曾极力为志锐,志钧两人谋官职;

志钧每次来信都要我代为问候五妹;

上次也说五妹境况不太好,叫我代为照顾。对了,他是怎么知道五妹情况不好?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为什么要避开我?

这一堆的疑问,我几乎不敢再想下去,这景仁宫也坐不下了,寻了个理由便匆匆赶回去。

我说要走的时候,五妹的表情竟似大大的松了口气般,搞得我心里又咯噔一下,益发肯定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回到永和宫,刚好遇上云儿,我装做不经意的问她进宫前五妹和志钧关系如何,没想到却得到一个劲爆的消息——志钧一直对五妹有意(在那时候,表哥表妹结亲是在寻常不过的事,就好像光绪和隆裕)。只可惜,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不对,照后来的情况看,应该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但无论怎样,他们在五妹进宫后显然还有联系,特别是志钧在宫中安排了这么多人后,给五妹传封信自是再简单不过了

由此我想到上次和五妹提起我和志均有联系后不久慈禧就对我发难,这一切间,有没有什么联系呢?难道,我一直以来都很信任的志钧表哥,居然串通五妹来害我?这也可以解释为何连吴大都难逃一死,他却只调了个闲职就了事了。

我越想越怕,却还是忍不住找了香儿来问话:在我被禁足的这些日子里,她一直在五妹那做事,所以从她口中也许可以得到些线索证明我的猜测是错的。

结果香儿的回答叫我有些失望,她说她在景仁宫的日子,基本上都是做些粗使活,除了每天端饭菜上去的时候能见着五妹一面外,其他时间基本都在厨房窝着。

“只是,奴婢发现景仁宫的总管太监有些问题。”香儿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有什么问题?”我印象中,景仁宫一切都还算井井有条,这一切应该有一半要归功于总管太监的。

“我发现他和老佛爷那的人接触的很多,听那些宫女说,在珍妃娘娘进宫前,那位总管就是给老祖宗梳头的,因为人活络嘴甜这才捞了个一宫主管来做。”

是这样啊,也就是说这景仁宫的主管太监和当初的小德子一样,都是慈禧派过来奸细……

也是啊,既然慈禧可以派人在我身边卧底,自然也不会放过比我更年轻漂亮的五妹了,是我的疏忽,当初发现小德子身份的时候我就应该顺手帮五妹也除去这颗定时炸弹,五妹这一路以来的变化,不知道和这厮有没有关系。

“还有什么吗?我继续问香儿。

她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两只手绞着衣角,看的出好像在犹豫什么。

过了好一会,这丫头好似下定决心般,终于开了口:

“在主子禁足的日子里,皇上翻过一次珍妃娘娘的牌子。”语气颇有替我不值得意味。

我脑中开始气血上涌,却还故作大方的说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就算我没被禁足那会,皇上不也时常召珍儿过去侍寝嘛,我看你吞吞吐吐的,还当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

“可是,奴婢听太监宫女们议论,说皇上‘幸’了珍主儿……”香儿说完这句话,就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我。

她是说,载湉和五妹……

我顿时有如五雷轰顶一般,虽然我知道在我被软禁的这几个月里,要载湉完全不碰别的女人是难为他了,何况他还是个皇帝,天底下最有资格享受齐人之福的男人……

可是,心为什么还是不自觉的揪了起来呢?

为什么呢,为什么在我疾病缠身,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候,他在温暖的大床上,拥着我的妹妹?为什么他连提也没有对我提这些事情?为什么他还要救我出来,还要说什么真心所托,一人足矣?

还有五妹和志钧,就算志钧深爱五妹,就算我抢走了本该属于五妹的幸福,可是,为什么他们为了一点恩宠要联手在背后这样害我?

为什么我的亲人,我的爱人都要这样对我,我不知道,我还可以相信谁,我还可以依靠谁?

我勉强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挥挥手让香儿退下。

万能的主啊,你能不能告诉我,面对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做?是去质问载湉为何欺骗我,继续装作不知道,自欺欺人的继续活下去……

我在窗前整整坐了一宿,初春的寒风吹得我连心都冷了,其实,让我心冷的,真的是寒风吗?

直到天空微白我才爬到床上去,却依旧是瞪眼望着青丝的帐子,没有丝毫的睡意。

原来,我比自己想象中更爱这个男人,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

倘若我去质问他,即便他心有愧疚,这愧疚也不过是顷刻就会消散的吧,他是作为一个皇帝被养大的,我怎么能奢求他会一心一意对我,不碰其他女人呢?

原来历史上说光绪皇帝是怎样的情深意重,不过是一个谎言罢了。

是我不该,不该去期待一个皇帝的爱情。

想通了这点,心里略略宽了点,却还是痛的,心上的伤痕,那又能那么快长好呢?

就这样胡乱想着,我不知不觉的睡去。

那一觉睡得颇不踏实,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人走动,在这种情况下,梦反倒是一个接着一个。

先是梦到香港的阿姨教我做蛋糕的情景,小小的我戴着高白帽,倒也似模似样,只是做出来的蛋糕……

接着又梦到读初中那会哥哥开车载我出去游玩,我们俩人加一辆破车,几乎走遍了半个美国,那些多少年不曾有过的欢声笑语,在梦中竟是如此真切;

最后又梦到临离开的那天,老爸小心的拿出一块玉佩挂在我脖子上,说会保佑我平安,我当时还笑他多此一举,我是意识穿越,不带走一针一线……

那些斑驳的记忆,那些刻意不去想的人和事,在我意志最薄弱的时候,在梦中一下子都跑了出来。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我能感觉的到耳边有人唤我,潜意识却不愿意醒来,很多事情,我不想去面对,情愿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埋在这些梦里……

直到有针扎入我的皮肤,我才疼得睁开了眼。

窗外已是落日黄昏,看来我这一觉,足足是睡了一整天。

榻前正在为我施针的是老朋友,庄守和太医。一旁守着的云儿见我醒来,欣喜的大呼。几乎是热泪盈眶的感觉,好像我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

“你们这是怎么了?我不就是多睡了会,用得着搞这么大阵帐吗?”

“主子你还说呢,你知道你整整睡了一天吗?我们几个轮番上来叫你,却怎么都叫不醒。额头发烫,手脚又冰冷,把我急死了,只当你瘿病又犯了,只能先找庄太医来看看。”

想来我是昨晚受凉了,所以这一睡下便发起了烧,不过我在睡梦中并没有燥热的感觉,想来情况不是太严重,倒是把这些下人闹得个人仰马翻。

“我没什么大碍,此事没惊动皇上吧?”这种时刻,我实在不想面对载湉。

“没,皇上日间派小顺子来寻主子过去,被我挡了回去。皇上既然对主子无情,主子也该趁机耍耍性子,晾晾他,叫皇上下次不敢有二心。”

这丫头,倒教起我驭夫之术来了,看来这件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我现在有些身心俱疲的意味,那还有心思去耍这些个小心眼。

“庄太医,主子没什么大碍吧。莫要又病了,给宫里其他女人机会魅惑皇上。”这个云儿倒是越说越来劲了,平日也没见她这么有心机啊~难道真是主子一弱,奴才就要变强来平衡啊?

“这个,娘娘的身子是没什么大碍,之前的瘿病也好的差不多了……”

“那为何我的身体浮肿还是如此严重?”我不解的问道,毕竟现在不是唐朝,一个肥肥的娘娘走在宫里总是有碍观瞻的,那些太监宫女私下叫我胖娘娘,月饼(这点倒是和野史相符~),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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