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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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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听着刚才尚云清禾的话,又见他此刻表情,似乎都猜出了他另有苦衷,故而都噤声以待,待那些人带着宋棐卿和小麦渐渐走远,叶柳烟才一个箭步冲到尚云清禾面前,抓着他的胳膊着急的问道:“清禾,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大长老逼你?”
  尚云清禾仿佛十分疲惫,他摆摆手,“散了吧。”之后便进了药居,再也没回过头。
  阿卿……
  ***
  叶柳烟和尚云清稠一人提着两个硕大的酒坛子,朝着五长老尚云怀古的居所走去,尚云怀古年过不惑,面上不显老,却是精瘦的厉害,原因无他,便是嗜酒如命。
  叶柳烟一路急行,对着紧跟他的尚云清稠道:“跟你说,这交际方面,还有人缘啥的,我不如你,待会儿,你只管跟五长老套近乎,这喝酒的任务就交到老娘的身上,等把他灌醉了,想知道什么就容易多了。”
  尚云清稠道:“好,我尽量不让他怀疑,但你也要能省则省,你这么机灵,该做手脚的时候就要动点手脚,不要看到女儿红就猛灌。”
  叶柳烟摆摆手,无所谓的道:“这我自然知道,虽然五长老嗜酒,但酒量不怎么样,别说,酒品倒不错,正和我意。哎,那我也不会多喝,给酒窖省着些女儿红,等咱们成亲的时候老娘再好好喝,哈哈哈。”
  本来还一脸轻松的尚云清稠听到叶柳烟说成亲,身形顿时僵了僵,叶柳烟莫名其妙的问道:“哎,你怎么了?快走啊!”
  尚云清稠这才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急着跟上叶柳烟。
  两人一进到尚云怀古的院子,浓重的酒香味就把这酒鬼从房间里引了出来,他笑嘻嘻的对着尚云清稠二人道:“哎呀,这是来孝敬你师叔我的吗?清稠,我就知道你们是孝顺的孩子,这时不时的给我带点酒,嘿嘿嘿,老夫我可就不客气了。”
  尚云怀古一边说着,一边咂吧着嘴,双眼直直的盯着四个大酒坛子,得亏着叶柳烟没事到酒窖转转,经常看到五长老在那转悠,却碍于规矩不敢喝酒,而叶柳烟也时不时的到山下小酒馆给他打些散酒来满足这酒鬼,因而这次过来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
  叶柳烟闻言笑着道:“那是,您老还不知道我们,我们可不就是孝顺的孩子吗?”她一边说着,一边给尚云清稠使眼色。
  “嘿嘿,那是,这次竟然带了四坛女儿红,嘶……柳烟丫头,这有点不对吧。”尚云怀古一双圆溜溜的鼠目滴溜溜的转了几圈,终于嗅到酒里的鱼钩,这是撒着诱饵等着他上钩?
  尚云清稠不给他思考的机会,连忙打开一坛酒,拿出大海碗,首先倒了一碗出来,笑着道:“哪有什么不对,这不是昨日七夕,我和柳烟在狐仙庙附近买的酒,本想着就喝一小坛,可我们一尝这就味道太好了,正品的三十年女儿红,师叔您尝尝,味道是不是地道?”说着还把酒碗送到怀古的鼻尖下,故意的扫来扫去,没过多久,他独自里的酒虫就自动上了钩。
  尚云怀古立刻咽了口涎水,二话不说,抓起海碗就往肚子里灌,完事还咂吧咂吧嘴,竖起大拇指,大叫一声:“好!好酒!”
  尚云怀古又伸出手,示意尚云清稠再倒一碗,但这下叶柳烟不愿意了,她挡在尚云清稠的面前,撅着嘴道:“哎,您老可不能吃独食啊,晚辈们拿酒孝敬您是心意,您可不能为老不尊。”
  尚云怀古一听,立刻吹胡子瞪眼,大声嚷道:“胡说,老夫怎的为老不尊了,你这词儿用的,清稠没好生教你。”
  叶柳烟撇撇嘴,看到尚云清稠憋笑,不屑道:“切,谁要他教,老娘这么有学问,用得着他。哎,老五,话说回来,我可是拿着酒来找您拼酒的,您看看整整四坛子呢,咱们,进屋里喝,这院子里没个遮挡的,要是给过路的看到了听到了,传到大长老那儿,又该罚你。”
  尚云清稠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师叔,晚辈的孝敬您是好事,别让好事变成坏事不是?”
  尚云怀古一双黑溜溜的鼠目一会儿看看叶柳烟,一会儿看看清稠,最后将目光放到清稠身上道:“行,平日里你清稠小子说话做事最是靠谱,今儿要是柳烟这野丫头一个人跑我跟前说拼酒我才不信,但是有你清稠在,老五我就放心。”说着又斜眼看看清稠手里的酒坛子,大拇指一指,脖子一歪,斜眼看着自己的房间,龇着牙道:“走,叔侄俩去拼酒去?”
  尚云清稠听后“哎。”的答应一声,两人兴冲冲的跟在怀古身后进了他的房间。
  ……
  一个时辰过后,阵阵酒香满满的飘荡在尚云怀古的房间,长着一对鼠目,一双八字胡的瘦小老头,正趴在桌子上,大着舌头道:“偶跟里缩,老嗯偶,刻别棱喝,喝。”(我跟你说,老五我,特别能喝,喝,嗝……)
  两人都能听懂他的醉话,而此时,清稠一身的清爽,而柳岩虽脸颊通红,但一双美目再是清明不过,“对对,在尚云府,谁能不知道您酒谈(坛)老五呢。”
  “绰,细整个剃秃,剃秃造吗?”(错,是整个蒂都,蒂都知道吗?)
  叶柳烟捂着嘴笑着迎合道,“是是是,是整个剃秃子。”
  “哎,仄凑对喽!”老五得意的道。(以下自动启动大舌头翻译机)
  “那您的厉害,我们也不造啊?您说说呗,除了会喝酒,您还有啥能耐呢?”叶柳烟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而此时两人正一左一右的坐在老五身边,竖着耳朵听他说。
  “啧,”老五一下子来了劲儿,从桌子上抬起头,伸出手指着前方,晕乎乎的道:“老五我,是,是‘上好的’弓箭手,那家伙,年轻的时候,一箭五雕的本事,哼,谁也比不了。”老五找不出好词形容自己,整了一“上好的”。
  柳烟立刻了然的点点头,拖着长音道:“哦~~~~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您就是凭借这个当上长老的是吧?”
  老五双颊通红,双眼迷离的直直看着前方一点,打了个酒嗝,傻呵呵的道:“呵呵,那是!”
  “唉,可惜啊,当上了长老却不务正业,喜欢上喝酒,算是把自己的前途给毁喽。”叶柳烟遗憾的道。
  老五一听急了,使劲儿拍了桌子,桌上的两个空酒坛子一下滚落到地上,好在不远处就是毯子,酒坛子没砸碎,否则这一下还不得把老五的醉酒虫子吓跑了。
  “谁说的!啊!哪个小兔崽子乱说!啊?喝酒,喝酒怎么不好了。”老五大叫着握拳砸向桌子,清稠知道叶柳烟无意间触动了师叔心中的痛楚,见他要发火,立刻站起身,将怀古按到座位上,温言劝道:“是是是,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小兔崽知道什么?是吧?您说酒是好东西,就是好东西。”
  “哎,你……”老五又晕乎了,指着清稠看了半天,愣是没认出来是谁,又打了个酒嗝道:“你小子……说的对,酒啊,是好东西,好东西。”
  清稠见他快要睡着了,急忙说道:“那您在贤庄阁一定了解了不少好玩的事情对吧?能给我们这下小辈们讲讲吗?”
  尚云怀古看着砸吧了下嘴,眯着眼睛问道:“想知道啥?尽管问。”
  叶柳烟听了双眼立刻有了神,她兴奋地冲着清稠竖起大拇指,后者冲她一笑,问道:“师叔,您知道谒灵牌的预言吗?”
  本来晕乎乎要睡着的老五,听到谒灵牌三个字,顿时愣了愣,两人立刻屏住呼吸,害怕尚云怀古一下清醒了就惨了,然而老五只打了个酒嗝,道:“嗨,这有什么难的,我稍微想想就想到了,这谒灵牌的预言啊,这么念的‘莲叶现,胎落成。莲花开,魔胎降。谒灵灭,破魔无望。’”
  二人听后,均在口中默默念着,但都不理解其中的意思,清稠再接再厉问道:”这什么意思?“
  老五嘿嘿一笑,指了指清稠的鼻尖道:“就知道你小子不知道。听着!这‘莲叶现,胎落成。’是说,一旦谒灵牌上的莲叶完全显现,那么就意味着它的拥有者有孕了,并且胎儿已经在逐渐长成。‘莲花开,魔胎将。’说的是,若是谒灵牌上的莲花也开了的话,孕育的胎儿便会成为魔胎降世。‘谒灵灭,破魔无望。’便是魔胎降生,谒灵牌将永远消失,再也没有什么能够束缚住这魔胎。”
  二人这才明白预言的意思,但叶柳烟又好奇的问道:“不对啊,您这么说,这谒灵牌里似乎是封印了一只大魔头,那为什么灵府还把它当成至宝流传,还是给历任族长夫人保管,难道就不怕孕育了魔胎?再说,要是真有魔胎,这魔头不是早就跑出来了,谒灵牌也早就没有了。”
  尚云怀古摇摇头道:“这也就是谒灵牌的秘密,我们的祖先曾经也怀疑过这个预言,但经过历任的传承,却是没有发生过预言里的事情,所以呢?我们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明白了吧,所谓预言呐,不过就是拿来骗小孩子的,我们都老了,黄土都要埋到脖子的人,怎么可能信呢?”
  叶柳烟看了一眼清稠,发现他若有所思,且神情凝重,只得独自“哦。”了一声,还是不明白的样子。
  尚云怀古看了叶柳烟身后的酒坛子,笑嘻嘻的道:“我说柳烟丫头,把你身后的酒再给老夫拿来呗?”
  叶柳烟该问的都问了,自然不想再给了,便哄着他道:“唉,老五啊,您少喝些酒,存些肚子,等我和清稠办喜宴的时候,请您呐,喝个够,行吗?”
  尚云怀古奇怪的道:“唉?你们还要办喜宴吗?清稠没告诉你?”
  这下换叶柳烟奇怪了,她问道:“当然要办?清稠要告诉我什么?给我惊喜吗?”
  尚云怀古大了个酒嗝,摸摸自己的八字胡,嘿的笑一下道:“你们的喜宴怀谦根本没同意,清稠也答应了他暂时不会考虑,没想到清稠这小子竟然,没告诉你。”
  这边尚云怀古兀自笑嘻嘻的道,那边叶柳烟原本喜悦的心,顿时给这突如其来的暴雨冲了个透心凉,他看着来不及阻止老五的清稠,眼神非比寻常的冷漠,一字一顿的问道:“老五说的,可是真的?”
  尚云清稠为难的道:“柳烟……”
  “回答我!”叶柳烟突然厉声道。
  尚云清稠看了他一眼,神情无奈,最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完毕。
  大家有什么疑惑尽管留言呐。
  求留言,求收藏~~~~~~~~

  ☆、第三十一章 惊闻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今儿搬砖到九点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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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改之处:删除了原文最后一句话,以及更改了标题。
  满室的寂静,尚云怀古嘿嘿一笑,黑亮的鼠目微微眯起,抱着两个大酒坛子呼呼的灌起了酒。
  “嘿,人生得意须尽欢;快意金樽笑对月。哈哈哈哈……人呐,可以没有追求,但却不能不知足啊。”
  尚云清稠默默跟在叶柳烟的身后,而对方则神情自然,她正想着药居而去,准备找尚云清禾,告诉他关于谒灵牌预言的事情,而刚才尚云清稠所承认的事情,她现在不想去理会,而且今后也不会去理会。
  叶柳烟从来都是干脆的人,任何事情,若是已成定局,再也不能挽回,她便不再拖沓,立刻转身离开,而在刚才清稠跟她点头的刹那,她就认定了他们不可能走到一起,那她还有必要纠缠吗?
  “清禾?尚云清禾?哎,你们族长呢?”叶柳烟一进药居就拉着一个小童问道。
  那小童恭敬的道:“族长一大早就带着师兄师姐们下山了。”
  叶柳烟又问道:“知道他们下山干什么了吗?去哪里了?”
  那小童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看着叶柳烟,老老实实的道:“听喜鹊师姐说,族长带他们到山下,给百姓诊脉施药去了,去的地方应该是一早就计划好的,师叔您可以去问问清勉师叔,他管这些。”
  叶柳烟见这小童回答的这么认真,摸摸他扎着羊角辫的头,温和的道:“真是谢谢你啦,去玩吧。”那小童听了便笑着跑去玩了。
  叶柳烟想了想,便往药居里走,刚走没几步便碰到尚云清稠,他及时的拉着她的胳膊,却听到叶柳烟冷冷的道:“放手!男女授受不亲,清稠长老这么知书达理的人,怎能做这等失礼之事?”
  尚云清稠闻言,内心顿时如针锥一般刺痛,他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却并未放手,“我还不能放。”却换来叶柳烟嘲讽的眼神,他嘴唇抖了抖,缓声解释道:“我一放手,你肯定走了,你怎会听到我说什么?”
  叶柳烟立刻甩开他的手,厉声道:“我不想听你解释?尚云清稠,我叶柳烟不是那些狗皮膏药一样的女人,我拿得起放得下。”顿了顿,把脸瞥向一边,看着尚云清稠那种满脸委屈隐忍的模样,她更加来气,她沉声道:“我们今后,能少见就少见,省的见面两看生厌。”
  尽管尚云清稠料到叶柳烟会这么说,但心脏还是狠狠颤动着,他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却依旧温柔的笑着,他走到叶柳烟面前,看着她因愤怒气红的脸,缓缓道:“我想告诉你,清勉师兄不在,但我已经查到了他们今日去了哪里,你若要找清禾,就跟我来吧。”
  说完又看了叶柳烟一眼,才缓缓抬起步子离开。
  叶柳烟双手抱胸,站在原地愣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尚云清禾拉着她要说什么,根本不是为了要解释,他为什么答应大长老,暂时不考虑他们的婚事,而是要跟他说清禾的去向。
  她不知道该更加生气,还是该感谢他为她,省了不少打听清禾下落的功夫。
  幽暗的密室内,几盏油灯忽暗忽明的闪烁着,宋棐卿双眼直直的盯着灰暗的屋顶,一动不动的躺在还算宽敞,却简陋的床上,一旁的小麦乖乖的窝在他的肩膀旁边,一双圆亮的眼睛,却直直的盯着宋棐卿。
  早在醒来之后,便知道自己被囚禁了,他从没想过他还能醒过来,但更没想过的是,醒过来之后面对的却是更加真实的束缚。
  他躺在这里多久了,一天?两天?还是半个月?
  不,只是一个上午而已,床边的小圆桌上,正放着一碗药,一碗凉了很久的药。
  他醒过来之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了,就听到哗哗的铁链碰撞的声音,他感到奇怪,昏暗的房间,如同监牢一般潮湿发霉的味道,这一切都在告诉宋棐卿,他被关了起来。
  是谁关他?为什么关他?是尚云清禾吗?他问什么这么对自己,难道是认为自己没有履行承诺,没有把命赔给他,反而弄坏了谒灵牌,所以才会把他关起来吗?
  正想着,突然身边出现一个守卫,他面无表情的端着一个瓷碗,那瓷碗里还冒着热气,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那守卫沉声道:“起来,把这药喝了。”
  宋棐卿没有动,只是微微动了动唇,轻声问道:“什么药?”
  那守卫不假思索的道:“补药,族长说了,这药你喝了可以使你身体强壮。”
  族长?是尚云清禾啊,他还想的到给自己喝什么补药吗?那为什么要关这他,宋棐卿没问出口,只是转头看了守卫一眼,依旧轻声道:“麻烦你先放到桌上,我一会儿再喝。”
  谁知那守卫却是厉声道:“不行,现在就喝,我看着你喝。”
  宋棐卿闻言却是轻声一笑,守卫不明所以,粗声问道:“你该知道我与尚云清禾的关系,既然给我补药喝,就该对我客气些,否则我不乐意了,小心我一抬手打翻了这碗上好的补药,你如何交差?”
  那守卫立刻察觉自己给人抓了把柄,紧紧抓着碗,过了一会儿才将药碗放到圆桌上,走之前又嘱咐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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