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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公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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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已是满身有伤,根本不是风不平的对手,便也哑然不语。

风不平呆呆的站在那里,虽说没人跟自己比武是件好事,可总觉得刚才被老楠打败面子上挂不住,便急切的需要一场战斗重拾自己的信心,便昂着头说,“我愿意跟她比武!她以前虽不是咱们这里的人,但是,以后肯定会是这里的人,这样的话,就有权利比武,我们选举的二当家不是作威作福的,是真的要跟兄弟们一起并肩作战,为大当家的排忧解难,所以,只要有一颗善良的心,早来一天晚来一天都没有关系。”

众人都是粗人,突然听着风不平的话似乎觉得也有一两分道理,一个个更是眉开眼笑着说,“是啊,要找一个可以给大当家分忧的左右手才是真的,咱们大当家最近可是劳神劳力的。”

老楠叉着腰,看众人都没有意见,便瞪着风不平骂道,“风不平,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打不赢一个娘们儿,你今后都别想在军中立足!我看你一次打你一次!”

风不平洋洋得意的笑着,心下却想着,“我可不会打不赢她。”他轻轻一笑,转眼看着沄淰道,“来吧,点到为止。”

没到一炷香的时间,众人便散去,前院只留着被打趴在地上起也起不来的风不平,老楠和蚊子瞠目结舌的立在一边。

“孬种!连个女人都打不过!”老楠骂道。

蚊子看着地上可怜巴巴的风不平却对老楠说,“他都尽力了,别怪他了,那姑娘的身手,也不是咱们一般士卒能挡得了的。”

沄淰虽赢了,但是心情却极其不佳,她快步走到后院,那一片萧索的院外,绿树红花,碧海蓝天,甚是好看,她眼睛一转,心头一喜,脚下一跃,便翻身出了墙。

沄淰荣登二当家的宝座的这件事瞬间便闹得沸沸扬扬,老楠因此旧伤未去,又添新伤,又被齐岳赏了二十大板,可这次的二十大板却让他感觉极其不平,一想以后要对一个娘们儿低声下气,他是怎么都不情愿!他恨不得自己再打自己二十大板,让自己待在屋子里永远不要出去见人才好。

刘万卷拿着一颗人参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便听见前院的士卒们打成一片,正津津乐道说着沄淰姑娘摇身一变成为二当家的事迹,滴水不漏、栩栩如生的叙述整个事情的经过,就跟他街头茶馆中说书的老头子一样,绘声绘色,刘万卷脸一沉,往后院走。

刘万卷走到后院,却发现屋里并没有灯光,便顿时紧张了起来,喊了几声,确定沄淰不在,便在后院跺脚大嚷道,“来人!快来人——”全无书生温文尔雅的基本礼仪。

鼻青脸肿的风不平第一个来到后院,问道,“刘大夫有什么吩咐?”

刘万卷急冲冲的问,“沄淰姑娘呢?怎么不在?何时走的?去了哪里?”

风不平恭敬的说,“小的一下午都在前院,不知沄淰姑娘去了哪里!再说她现在是二当家,她想去哪儿,小的也不敢过问。”风不平一边托着自己快要掉下来的腮帮子,一边挤眉弄眼的说,阴阳怪气的,显然也是对沄淰不服。

刘万卷气愤的说,“她身体不好,为什么不好生照料?要是沄淰姑娘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饶不了你们!”正气得七窍生烟的时候,沄淰顶着一头夜色归来,身后背着个小布包,手中还捧着一坨东西,笑盈盈的进了院子。

风不平远远的躲到一边,立刻捂着鼻子嫌弃的问,“你捧回一坨牛粪回来做什么?”他忽而觉得自己态度不对,语气不好,便又慌忙补充了句,“二当家。”

刘万卷顿时眉开眼笑,鄙视的对着风不平说,“那哪里是什么牛粪,是马蜂窝!还不快跑,小心她放出蜜蜂蛰你!”

风不平一想自己下午被沄淰收拾的服服帖帖,便赶紧一溜烟儿跑掉了。

见四下无人,刘万卷才关怀备至的说,“身上还有伤,怎么能说走就走,就是不会写字,无法留个字条,也要往下交代一声也好,让我担心了那么久。”

沄淰来到刘万卷眼前,失望的说,“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他讨厌我,是因为我害死了他的夫人。”

刘万卷说,“那些事情对于你恢复记忆没有好处,我是大夫,以后,你都要听我的话,等你稍好一些了,我再告诉你。”

沄淰听话的点点头,忽而高兴的说,“对了,我竟然在周围发现了一片槐树,好多蜜蜂都在采蜜,我们如果比照蜂窝的模样给它们再造一些房子,它们是不是也会往我们的房子里送蜜?那样,我们军中的——我们寨子里的人岂不是都有蜂蜜喝了?”

刘万卷沉思的点了点头,“等你带我去看看,不过,那些蜜蜂不过也是在夏日采蜜,冬天就要进入蛰伏期,所以,不是长久之计,而且,蜜蜂是有毒性的,万一蛰了人,是要没命的,等我找到了克制蜂毒的办法,才可以开始养蜂。”

沄淰看着眼前这个学富五车,说得头头是道的男子不禁神秘的一笑,“我还采了一些野蘑菇,今天晚上,可以喝点蘑菇汤,放心,这些都是没有毒的,而且,林子旁边有一条小河,我往里瞧了瞧,里面有鱼!很肥的!”

刘万卷轻轻摇摇头,看着她身上的水渍,就知道她不仅是看看那么简单,一定趟水抓鱼却没有鱼上钩,便拒绝道,“我们这里现在四百多人,一人每天一条鱼,一天就要吃四百多条,不现实,我们还是要考虑自己开垦荒地,种稻种田,这才是长久之计。”

沄淰紧锁着眉头,小声嘟囔道,“我刚才还看见一队商人过去,他们那里有粮食。”

刘万卷顿时严厉道,“你要去打劫?那是男人们的事,不用你一个女人强出头!”

“可是,我现在是二当家!”

“二当家怎么了,你现在是病人,先照顾好自己,然后才能照顾好别人。”

沄淰直直的看着刘万卷,脸上虽不服,但是嘴上却缓缓道,“我就是想做点事情弥补,所以,我才跟他们比武,当上二当家,就能够正大光明的去做我喜欢做的事情,再也不用天天待在后院,被他们监视。”然后,便一个人失落的往屋子里走。

刘万卷攥着条人参就往齐岳那里去,他一脚蹬开齐岳的房门,见齐岳正在喝酒,便骂道,“你除了报仇就是清浅!你知道不知道沄淰下午偷偷跑出去了,就为了给你们一群男人找吃的,捅马蜂窝,采野蘑菇,还去水边抓鱼,居然还要打劫商队,就凭她一个人,要是出点什么事儿,你担待的起吗?”

齐岳斜过眼,白了刘万卷一下轻轻道,“刘万卷,刘万能,她是地地道道的菓洛人,我们陈国人的死敌!我能让她在这里有地方睡,有饼子吃已经对她是网开一面了,你还要我怎样!我说过,她想走,随时可以走。”

“你每天抱个酒坛子,外面的事你究竟管了多少!难得兄弟们都信任你,可你却就在这里想着你那点家事,置外面那四百多人的性命于不顾!他们每天忍饥挨饿,你在这里逍遥自在,你还是我之前认识的齐岳齐大将军吗?”

齐岳一把摔了酒坛子,大骂道,“刘万卷,要不是看在与你多年情分儿上,要不是看在你医治了几个士卒疾病的份儿上,要不是看在你帮忙找清浅的份儿上,我早就想揍你了!如果不是她的哥哥调戏清浅,能有现在的事情吗?如果不是她非要把清浅留在朝凤宫,能有现在的事情吗?如果不是她和姐姐之间的斗争,能有现在的事情吗?”

“可是,为什么我在宫里的探子回来说,在清浅的住处居然找到了蒙汗药和一些夹竹桃,而且,连沄淰的茶具中也有毒药的成分,而且,李福安也说,清浅在宫里的那段时间,沄淰动不动就晕倒,他就亲眼见到过一次。你看到的清浅,清丽可爱,但是,证据上却说明,她去朝凤宫是有目的的!所以,这件事,很复杂,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不允许你诋毁她!”

☆、51 我或许爱你

整个晚上,不管齐岳喝多少酒,眼前,沄淰的样子总是挥之不去,他狠狠的捶着自己的脑袋,骂道,“该死!你难道真的爱上她了么!”

依然记得,

春风满园时,她九岁,轻舞衣袖,周身芳香,撷起一只蝴蝶,轻轻的放在他的鼻尖,他牵起她的小手,看尽满园景致,走完四季春秋。

骄阳似火时,她十二岁,眉目如画,仙姿佚貌,红砖绿瓦间,她莞尔一笑,一身雪白的软银轻罗百合裙,如花如画,曼妙多姿。

秋叶乍落时,她十四岁,剑已寸步不离周身,飞镖以时常藏于袖内,眉宇之间,纯真依旧,更添了几分若有似无的成熟。葡萄架下,她三番几次为他拭去额头的汗水,眉开眼笑,流连忘情。

冬雪飘舞时,她十六岁,朝凤宫内,愁眉不展,轻声叹息,已变成她度日的常态,直到他送自己宝剑,他才第一次确认,自己的主子,喜欢上自己了。

刚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女孩,如今,已经可以为他人着想,不顾及自己公主的身份,做那些奴婢做的事情,这样纯真善良的女子,为什么自己要无缘无故的恨呢?

想起她最近穿的那件粗布衣,齐岳便觉得心痛,拎起剑,便跳出墙外。

果然,不久,便找到了刘万卷口中所说的商队,他要做的,不过是弄点粮食,最重要的是给沄淰找一件更好看的衣服。

商队也是雇了众多好手保护,看样子,是由南往北去,途径这里,暂歇一晚,他们一行不多不少五十人,其中,二十几个人在彻夜不眠不休的保护十几个大箱子,那箱子很大很长,如果是通往别国的商队,中间肯定是有别国女子喜欢穿的中国丝绸。

齐岳笑笑,正想动手,却见不远处,一个黑影往这边快速蹿来。

齐岳的眉一皱,顿时躲在一旁小心观望,心里合计着,会不会是马三也得到了消息,所以,也派了手下前来抢夺,但是,按照马三厚颜无耻的德行,他肯定是派出大批人马将这个商队一网打尽,而不可能只派一个人,只拿回些零星的玩意儿。

那个黑影在外面前后看了半天,似乎并没有动手的意思,过了一会儿,仿佛是累了,便坐在地上休息了起来。

齐岳见此,不禁一笑。

说话间,又见黑影从腰间掏出一个什么东西,像扔石子一样,狠狠的扔进商队。

齐岳正纳闷,湖发现里面乱成一团,不乏有人边抓耳挠腮的跑便声嘶力竭的喊着,“哎呀,哪儿来的黄蜂,蛰死了,快跑!啊——有毒!”

齐岳的心一沉,看着对面那个瘦削的身影,气愤的两步跑了过去,一把按住黑衣人瘦削的肩膀,狠狠拽下她的面罩。

白皙俊俏的脸顿时撞击着他的眼球。

他嘴里冷冷的挤出四个字,“怎么是你?”

沄淰笑嘻嘻的说,“明天不是要去给你这个大当家的请安吗,我合计,也得送两样像样的见面礼,不光是为了给大当家的长脸,也算是给弟兄们提提气,我们以后,只要团结起来,就能把伙食搞好,士气搞好。”

以前的她从不会耍手段,明明知道别人设计陷害她,却也是迎头而上,每次,都被欺负的很惨,可是今天,这个简单的小女子却为了寨子独自以身犯险,任凭齐岳再恨她,再铁石心肠,此刻,也情不自禁油然而生一股怜惜。

“我才是大当家!以后,外面的事情全权由我来管,你只负责把大家的伙食搞好就可以了,要知道,他们吃饱了,才能出去干活!”

沄淰嘟囔着个嘴,“之前,袁二除了厨房之外,也管一些别的——”

“袁二是男人,我还不想让别人知道,我齐岳的山头,差的居然要让一个女的出去给我们寻活路!如果不答应,那就算了,赶紧回去收拾收拾,立马走人。”

“答应!我答应!”

齐岳见她答应,又阴着脸说,“你在这里等着我,我进去。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的,我都拿给你。”

沄淰笑说,“拿点上好的金疮药,老楠用得着;再抢回几匹马,贾六好几天没有马管,病怏怏的都要死了;蚊子的头发乱糟糟的,给他拿个梳子,还有,如果有合适的鞋子,也拿一双。”

“鞋子?给谁?刘万卷?”齐岳讥讽着说。

“不是,是给你的。”

齐岳顿时哑口无言,看着自己有点破的鞋子,释怀的说,“这有什么?以前,还光着脚上战场——”他想起自己从前的戎马生涯,到了嘴边的话也戛然而止,忽而一脸严肃的说,“我现在是大当家,哼,别说是一双鞋子,但凡我看上的东西,我就可以一如反正的得到。”他狠狠的瞅了一眼旁边缄默不语的沄淰,冷冷道,“乖乖待着,丢了,我可不会管你。”

沄淰明明开始看到他的脸上有一丝暖意,突然,有板着个脸,不禁吓了一跳,心里想着,这该是个很难解的结。

齐岳不一会儿便牵着几匹马出来了,手上拎着沄淰想要的金疮药、梳子,自己脚上也穿了一双崭新的皮靴。

齐岳递过马缰、金疮药、梳子对沄淰看都不看她一眼说,“喏,你要的东西。”

沄淰赶紧接了过来,见下面还有一条金丝白纹昙花雨丝锦裙说,“咦?这个是条裙子?”

齐岳狠狠瞅了她一眼道,“恩,寨子里没有女人,你要是不嫌弃,就穿上,要是不爱穿,就扔了。”正想说几句感谢的话,一抬头,却发现齐岳已经一个人在前面走了好远,冷冰冰的样子,似乎对她根本不屑一顾。

沄淰笑着推开门的时候,刘万卷一脸气愤的坐在书桌前。

沄淰一怔,立即陪笑道,“刘大哥——嘿嘿——我出去了一下,你这么快就来了!”

刘万卷抽了自己一个嘴巴道,“是啊,我就是腿贱,总想勤往你这儿跑,手也贱,总合计着多给你弄点药吃,没想到,心也贱,总惦念你别出什么事儿,你说,你都这么大一人了,我还穷担心什么!”他说着就气愤的往门外走。

沄淰看着一脸怒气的刘万卷说,“刘大哥,你看。”她掀开自己的两腮边的头发,顿时,借着灯光,刘万卷不禁瞠目结舌,“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满脸红肿?中了什么毒?”

沄淰笑着跑过去说,“你不是想研究蜂毒吗?我就让蜜蜂先蜇了几下?你看这些够不够,我还在瓶子里留了十几只,不够的话,我再去蜇几下。”

刘万卷气得双腿直颤抖,“你是疯了,不要脸,还不要命!我必须要跟大当家说清楚,这个二当家的位置,一定不能给你当!魔仗了这是!鬼迷心窍!”

沄淰躺在病床上,一口接一口的喝着人参汤,眼睛不住的打量着一旁喋喋不休的刘万卷。

只听刘万卷指指点点的说道,“你看看,他不懂事,你难道也不懂吗?怎么可以让蜜蜂蛰自己呢?脸都这样了,比之前大了一半多!先不说性命,就单说这长脸,万一要是治不好留下疤痕,以后,肯定是一脸伤疤外加大麻子!那时,哪个男人还敢娶她?我觉得,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沄淰差点没被参汤噎道,咳咳的说,“是我自愿蛰的,不需要——大当家——什么——交代。”

沄淰从腰间拿出一个精致的鼻烟壶,笑道,“这个是你最喜欢的物件。”

刘万卷一看,顿时哑口无言,却又立即拉着脸说,“少贿赂我!我是大夫!必须以行医治病为己任!你明天给我分派两个聪明的,我要潜心炼药给她治脸解毒。”

“好,刘兄说谁聪明,谁就聪明,二当家的,这个事儿就拜托你去办了。”说着,便若无其事的走了。

沄淰盈盈一笑,轻轻的点点头,这是她最近几日第一次见齐岳与自己如此的近在咫尺,语气虽说并不温暖,也好像也不如从前那般冷淡。

刘万卷瞪着呵呵傻笑的沄淰问道,“你们今晚到底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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