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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夏交响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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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台表现。”郑艳纾大声地发表得奖感言,在同事面前可更能表现出自己的实力不凡。“整个广告中,创意是最重要的,这都得感谢钟总的指点,才有好成绩,我是不敢独自居功,还有好大一群伙伴们的用心。”

“好想吐哦,这女人真不懂得‘谦虚’两个字怎么写。”于静惠偷偷地向耿夏荷说,“夏荷,待会换你报告时,不要忘了夸大功劳,否则郑艳纾还以为‘达致’靠她独撑大局。”

“没关系的,听她说话又不会少块肉,你忍忍吧!”耿夏荷沉浸在自我的思维中,根本没空理会身旁杂务。

“大稀奇,你会教我忍耐。”于静惠翻翻白眼,“你是不是中暑了?要不要我陪你出去休息、休息?”

“不用吧,我好得很。”她无精打彩地响应着。

“是吗?”于静惠看了她一眼,明白此刻或许她不愿意说出口,但仍清楚表达自己的立场,“你有问题不要自己放在心上,我们是好朋友,没啥不能说的话,对不对?”

“谢谢,我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好奇怪,简单的一句关怀却让向来倔强的她亦感到眼眶湿润,或许现在她的担子太重,容易让泪水偷袭进心头。当然,如果真的向于静惠开口,她一定会倾囊相助,可是于静惠也只是个清苦的上班族,除了自己之外,也有家庭要负担,她不想增加别人肩上的担子。

“知道就好。”于静惠小声地回了一句,台上的钟总有意无意的眼神总绕向她们,还是有空再说吧。

“钟总待会儿要请大家到哪儿吃饭?”好不容易逮着机会的郑艳纾讨好地问,“我们今天能有这么好的成绩,都该归功于钟总的领导有方,当然还有高副总,大家说是不是?”

这般冠冕堂皇的话,马屁拍得恰到好处,谁敢说不呢?虽然钟瀚惟向来不爱与人亲近,更与女性员工保持相当距离,可此情此景,就算再淡然的人,只怕也逃不开高帽子上顶吧!

于是鼓掌的鼓掌,叫好的叫好,一片热闹的景象在眼前。雀跃欢腾的全场,只有一个寂寞的影子例外,独自囚禁在无人的思涯中,挣扎着想理出头绪。

钟瀚惟没有错过她的一颦一笑,时而眉头深锁,时而无奈满面,她有心事,莫非……果真有困难产生,为什么不愿明说?早说过愿意助她一臂之力,就不懂她的心中想些什么。他决心弄清楚——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他低声对高耀渊交代几句,随即步出会议室。

就这样,代表钟瀚惟的高耀渊宣布了令人满意的好消息,今晚公司在凯悦饭店举行庆祝的餐会,随即宣布解散。三三两两的人群带着满意的笑容散去,只剩下耿夏荷,就连于静惠唤她,她也没理会,于静惠只好先行离去。

等她回过神时,偌大的会议室中仅存她孤单的身影,方才思量许久,还是只能向他求救。算了,即便他愿意默默行善,她也不愿意积欠人情,难还呵!就看他要开什么条件吧!想通之后,心境一片雨过天晴。总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

带着诚惶诚恐的忐忑之心,举步维艰地走向他的办公室,耿夏荷不明白今天大家怎么一下班就溜得不见人影,不管那许多了,还是快找到钟瀚惟,把事情说清楚,好让院长能安下心。

“也该是你来的时候了。”他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面对着她,似乎不意外她的造访。

“你知道我会来?”反倒是她有些惊讶。

“猜的。”他简单扼要地回答,废话不多说。“总算还会想到我,你有事需要我帮忙,直说吧!”

“我……”原以为不难说出口的话梗在咽喉,钟瀚惟没表情的脸上莫测高深,冷然的气势让耿夏荷硬生生吞了口口水,迟迟未能平复紧张的心情。“我并不想麻烦你,但是……”笨蛋!她在心中咒骂自己,快说吧,反正连最难堪的一面都曾在他面前出现过了,不过是有困难,干嘛说不出口?可是当他那双深邃的大眼定定地注视着她时,她就是无法言语。

“你有困难?”钟瀚惟开门见山地问。

深呼吸,耿夏荷倒抽口气,她一点也不意外他看出问题,只是没料到如此轻易被说出口。“我……”说与不说之间,她的心开始挣扎。该说吗?基本上她并不愿意积欠人情,特别是钟瀚惟的;不说吗?可是眼下也只有他才是溺水的人惟一的浮木,在她有限的人际资源中,不向他求助,实在想不出其他合适的人选。

“是不是关于教养院的事?前阵子听说你有困难,我想在能力范围内,也许能帮得上忙。”钟瀚惟见她脸上阴晴不定的变化,明白内心的煎熬让她无法开口,干脆主动说出口。

“是的,我需要你的帮忙。”她向自己屈服,“如果你能帮我的忙,我——能答应你的任何条件。”耿夏荷缓缓说出需求,然后无助地站在他面前,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等着钟瀚惟的答案。

边听她说话,钟瀚惟边站起身来,无声地欺近她的身旁。奇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个虐待狂,特别喜欢见到她楚楚可怜的姿态,那让她感觉好像个——女人,往常的霸道与蛮横都不见了,会让他皱起眉头的伶牙俐齿当然也跟着消逝。

话说回来,不语的她本来就是长相漂亮的女人,那一天在宴会中更证实了自己的想法。直到她遭受那登徒子的轻薄,他的保护欲更油然而生,想将她占为已有的念头也不时在心头盘踞。她的美丽不容别人亵玩,钟瀚惟也暗自下定决心,决不让她再次出现在那种场合中。

现在,莫非是最佳时机,将她珍藏起?但——留这样的女人在身边,难道不怕日后争吵不断?女人嘛!自然以可爱为第一要务,他不可能要求她像只小猫咪,那不是她原来的个性,也不是他能接受的改变。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所以……”欲望最后还是战胜了一切,如果不是这样,或许这辈子他俩根本没有交集。

“我知道,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你让眼前的‘晴光’渡过难关,提供我们需要的土地,不管你的要求是什么,我都答应,只是你……愿意吗?”她抢白似地打断他的话,心底升起对自己的厌恶。老天,她真的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你很干脆。”他研究似地看着她木然的神情。

“我向来如此,你知道的。”她面无表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释然。

“既然如此,我们的协议就算达成,你是我的,不管我说什么,没异议吧!”他点点头,不让自己心上的谴责影响现在的事情。

“好的,我现在该怎么做?”早看开了,既然有求别人,很多事情就已经不在她的考量中。

事已至此,耿夏荷不愿意让自己有任何的借口推拖,解决问题是她的首要之急,其它也顾不了。她有些阿塑地想,反正早死早超生,还完这笔债之后,再怎么说,她也不会继续留在“达致”。

“首先,我要你像个女人。明天开始,不准你再穿着随随便便的衣裳到公司,明白吗?”钟瀚惟的手抚上她嫩白的脸颊,轻轻触碰之下,如电流般的轻颤滑过其上。

“这样比较方便……”吞口水,无力避开他的亲近,耿夏荷虚弱地反驳,不明白为何他总能激起与别人不同的感觉。那一夜之后,在他的注视下,很容易让她联想到那个吻,而她真的不愿再想起哪!

“哦哦,现在我有权开口说话,你只有听令的份。”他很高兴在这种时刻,命令她而且让她无从反对的局势,他有一种优越感产生。

“为什么我……”她不服气,正想争取的时候,却见他眼中浓浓的笑意与揶揄。

“我还没借出你所需要的土地,已经得到这款待遇,如果真的出借,是不是全然没有好处?”他轻轻地开口。

这小人,真懂得乘机勒索,她勉强自己顺从他,“算了,反正你有权说话,我只有听话的份。”

“很好,你开始懂得偿债的第一步了。”钟瀚惟笑了。

他低沉的笑声迷惑了耿夏荷,眯起的双眼和高扬的剑眉,不可讳言,他是极好看的男人。那笑语在短短时间内混淆了她的意志,到底是真的有需求才向他求救,还是早希望他有所行动,才借机靠近?

不,当然是有所求才来这里,否则她根本就不希望与他有任何接触。她试图在心中说服自己。

望着她蹙起的双眉,艳艳的红唇就在眼前,钟瀚惟想也不想,直接捧起她的脸,印上一吻。自从那夜之后,她的吻深深烙在心上,当时纯粹为了让她安静下来,可那纯纯的反应与惊愕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喜悦。虽然轻轻浅浅,虽然短暂,却让人回味无穷。

呵!她是个小魔女,在他心上撒下符咒,非得要解药不可。现在,终于有机会解开迷惘,只要再一次碰触她之后,就能明白她其实与其他女子并无两样,他衷心地希望。

无预警地靠近让她发出一声轻呼,红唇虽然随即被堵起,可双眼还是自由的。圆瞠的看着他,浓厚且充满男人气息的呼吸近在耳际,耿夏荷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闭上你的眼,我要好好吻你。”沙哑的声音中满是性感的暗示,才轻轻一触,几乎让钟瀚惟沉沦于无法自拔的地步。她的味道太好了,这一次比上一次更鲜明,可惜她的不解风情让他清醒迅速回到脑海中,其他的女人在此时一定半闭上眼睑,半推半就地求他亲近,然后共度一个激情夜……话虽如此,可不代表他愿意放过她。不成,他要再试一次,试试她是不是真的有魔法。

“什么?”

听不真切他的说话,她开口询问,却让他的舌尖得以长驱直人。

“闭上你的眼。”忍不住的他腾出一只手,轻柔地覆上她的眼。

懵懵懂懂地依他的话语行事,耿夏荷迷乱在他的吻中。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的心不停地卜通卜通跳动,声音大得震耳?她几乎快化成一摊水,无力支持身躯。仅存的心思只是紧紧地攀着他,任他亲近而无力阻止。为什么?只要他一靠近,就有种奇妙的感觉自心中升起,那是自心底深处升起,从未有过的骚动与不安,既不令人难受,也不特别好过,耿夏荷只知道自己想要

想要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急于揭晓。隐隐约约中,耿夏荷也清楚,那个道理太过深奥,不是她的心能明白。在他怀中的现在,就别想太多,反正他有主导的权利,也许她很快就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吧!

※※※

一吻方休,她大口大口地喘息,想平息心中不停止的悸动。迷思过后,难堪也因此而产生。“在我们的关系开始之前,我要放一个星期的假。”

他挑挑眉询问,连开口也省了。

“你知道,我忙着搬家。”清清喉咙之后,她的眼中有着讥诮。

那是对自己的抗议,原来自己也像办公室的其他女人一样,想得到他的注意,所以唱反调的方式,试图让自己显得特别。说来说去,即使方法不同,最终目的还是相同的。所以往日当她笑别人的时候,是不是也种下今日的恶果?现世报啁!她无言,只能笑自己的愚昧。她无法在此刻面对他,逃开是惟一的方法。

“可以。”讶异于自己方才的冲动,也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如此猴急,于是钟瀚惟大方地表示同意。事情超乎他的控制之外,对她的欲望竟然大于自制力,对他来说,那是前所未见的情境。

方才吻她时产生的冲动,该是自己太久没碰触到女人,反应才会如此激烈。定是如此,否则他不会青涩如同青少年般。不成不成,看来今晚他要找个善解人意的好女人,让自己得到彻底的解放,才不会被欲火焚身。

“那——我先走了。”耿夏荷说。

直到门被带上,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潮中。

第六章

搬家对“晴光”是件大事,从大到小,从老到少,洋溢着欢欣的气息。诚如院长所言,舍弃旧的,说不定能换来更多好事,趁此机会,也可以好好整理多年的沉淀。长期住在同一个环境中,依赖之心早油然产生,如今骤然分别,当然感到难过。可人总是喜新,即便心情上有着依依不舍的感觉,但看到新家的宽广雅洁,原本残存的不安立时一扫而空。

对孤儿们来说,那是个相当奢侈的环境,更让小孩们感动的是每个人都有一份新玩具——全新的唷!这些年来,虽说不停地有善心人事赞助“晴光”的支出与费用,可是“晴光”收养的人数也不停地增加,总还是有人不敷出的隐忧,所以全新的玩具对小孩子仍是种妄想。搬到新家之后,第一个礼物居然如此贵重,怎不让每个人眉开眼笑,心花怒放?

“哇!这里比原来的家大上几倍,夏荷,你太棒了。”沈秋池看着眼前森然罗列的新家景象,忘我地脱口而出。

“我……我当然很棒。”

没实地到过当场“勘察”的耿夏荷开始后悔,当初拒绝钟瀚惟先亲眼目睹的提议,本不以为他会有多慷慨,所以不会期待,如今,“意外”两个字似乎不足以形容。

这个人哪,怎么可以如此大方?他提供的不只是一个场地,连其中的装潢与家具都已经就位了,它们可都是新的耶!不知道共花了多少钱,要多久才能还清这难缠的人情债。是不是她应允太快,付出的代价也相对提高。说起来,她还挺值钱的,耿夏荷自嘲地在心里想着。

“听你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的,真教人没安全感。老实说,到底是谁大手笔地将房子借给你,真的不用钱吗?”舒冬海没沈秋池的乐观,凡事都先往坏处想,现在当然不例外。

“我老板呀!”毋庸隐瞒,反正也是事实,不说就会让人起疑心,所以耿夏荷表现出豪气干云的样子。

“哦,可是你们不是常常意见相左、争执不断,前不久你还演出罢工事件,在家待了好些天,怎么会……”舒冬海皮笑肉不笑地反问,她可从不相信好运会从天上掉下来。

“小姐们,别担心,他不缺这点钱,又想做做好事,有我这般优秀的员工当抵押,放心得很。”夸张的表情与动作正是耿夏荷掩饰不安的方法,“你们好好住就行了。”

不信她言辞中的夸张,舒冬海挑挑眉,“荷荷,如果要付钱的话,不要一个人背负全部的重担,我们也可以帮忙,我有家教,同时可以到外面兼差,顶着堂堂荚大研究生的光环,很容易的。另外小池也可以利用晚上时间到便利商店打工,你说,是不是很够呢?”

虽然舒冬海的话是冰冷的,内心却隐含无数热情。耿夏荷听了一阵鼻酸,这群女人哪,别的不会,专门让人不时眼睛湿湿的。呵,如果用钱可以解决的话,她也不用慌乱至此。

“对呀!便利商店的工作简单,我很快就能适应,现在钱最重要了。”多愁善感的沈秋池一下子将快乐的情绪忘却,“你也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能赚多少钱大家心里有数,我们不想虐待你。”

“看起来你们很不信任我唷!怀疑我的能力不说,什么时候‘耿夏荷’三个字在你们心中的评等降低到无法信赖的地步?真是令人伤心。”粗着声,她假装什么事都没有。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沈秋池急得脸又红了,期期艾艾的习性也出现了,“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们……很相信你的……真的,你可比我强多了,我连方法都想不出……哎呀!我只想讲一句话,虽然我比较笨,可是也会尽心尽力。”

“不用担心,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不到的事?”敲敲其他两个人的头,耿夏荷笑道,“虽然小池真的是傻瓜,人家随随便便动之以情,就交出自己的心,当心被骗了,还快乐地帮人家数钞票。”

“好坏,人家真的很急嘛!”别过脸,沈秋池嘟着嘴生气。

“你是小女孩呀,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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