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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茧自缚作者:麻油杂胡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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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没那种药,他没负担,高韧哪里不行,他行啊,三十来岁的年纪,不想那是骗人的。高韧可是保养的可以,就算住院那么久,该有的腹肌还在,小肚子平坦,大长腿不要太吸引人。
张新叶像只小野兽趴在高韧身上撕咬着,高韧微微叹了口气,伸出的手又收了回去,钓鱼要有鱼饵,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舍不了菊花勾不到新叶,他认了。
张新叶抽了高韧的皮带,想了想也不知道脑子哪里不好,将人手捆住了,高韧戳牙,额头青筋都蹦了出来:“干嘛。被人看见了。”回去想怎么玩都成,啥时候小叶子变得这么重口味了。
两人正闹腾呢,张国昌怕两人动手,高先生那人怎么说病刚好,新叶就算想收拾人也该缓缓,人家大病初愈,怎么也不能现在就动手打人。
张国昌寻着声音过来,看了一眼树林里的两人,老脸没地方搁,想退回去吧,见自家混小子捆了高先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不是那啥吗?
张国昌咳嗽了声,见那边没动静,踢了踢小石子。
张新叶闭了闭眼,心说爹啊,你是亲的吗?他都装作没听见啊,身体都发僵了,您还不走,他这怎么下台才好。
高韧倒是满不在乎,挺了挺腰杆,小眼神似乎在说,来啊!
张国昌忍不住了,一路跑过来揪住了张新叶的耳朵,将人拖了下来,“混小子,你也是当爹的人了,你怎么就办这混事,人呢……小高……”
高韧咧了咧嘴,松了口气。看了看双手,觉着太没形象了,想要解开手里的皮带,但转念一想,干脆躺在地上,说:“叔,我们闹着玩。”
张新叶捂着耳朵,心说你个混蛋,你不说这话还好点,你说了,我爹能饶了我吗?
张国昌松开了手,气得指了指高韧冲着张新叶:“松开松开,不能动手,你把人打坏了可怎么办?”
高韧脸色不好,他竟然被人同情了,心下有些暗叹,什么时候他混成这副模样?哎,难怪赵军说,要脸没老婆……果然赵军就是个没脸没皮的家伙。
夜里,张国昌领着两人回家,气呼呼地跟张妈妈说:“你看看咱们家新叶,捆了人家要打呢!这小子哎……”
张妈妈翻了白眼:“呸,他平白得个大胖小子,抽他一顿怎么着了!就算他是哪什么人又怎样?你说要是新叶是闺女,被人这样了了,带着个孩子回家,你不抽对方!”
张国昌哑口无言,沉默了,心里不舒服,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怎么就能生了孩子,还找了这么样的一个人,可打人总归不对。他也没办法,如今家里老婆最大,老婆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张妈妈翻了个身,叹了口气劝了句:“他爸,新叶也就这样了,如今小高那人要是对新叶好,咱们也就认了吧。新叶啊,一根筋傻里傻气的,你要是真逼着他娶个媳妇,别说新叶不同意,麻团能同意吗?对方要是个好闺女对麻团好,不嫌弃新叶是哪种人也就罢了,可要是再找个狐狸精,咱们家可怎么过,我们都这个岁数了,说走就蹬腿的人,你自个宽宽心。”
张国昌想了半天,回过神来,这老婆子的意思是,让新叶和小高过?这男人和男人过日子?这麻团说不定不是小高的孩子呢,这……
他脑子乱了!牛鼻子老道的话真能信么。
张妈妈摸了摸枕头,哼了声:“你啊,还是种你的茶叶去吧,哎,新叶可怜,麻团可怜,最不可怜的就是你!”
张国昌被老婆挤兑着脸红脖子粗,躺在床上半天才说:“睡觉!整日里叨叨啥,那叫啥事啊!我儿子……”他拉了拉被子,咽下了下半句。
张妈妈:“你等着吧,麻团日后要跟你翻脸,别来找我。麻团打小对新叶黏着多紧,你没看出来麻团对小高好啊,能让小高跟他睡一个被窝,你有过那待遇吗?一家人才盖一床被……你大热天的卷着棉被捂汗呢。”
张国昌在家就没地位,此时只能卷紧了棉被,心里凉飕飕的。
那边高韧洗完澡坐在一边教麻团认字,张新叶一肚火没灭呢,洗完澡身上还是一层汗,进了房间对着电扇猛吹。
高韧瞟了他一眼说:“这么吹容易得病。”
张新叶指了指高韧,这混蛋,害他被老爹训了一通,这高韧要是个女的,他老爹能拿扁担抽死他,说他欺负良家妇女,天下有这么壮实的‘妇女’吗?
高韧也知道张新叶是刚才没得手呢,他感觉到小小叶都起来了,硬生生憋回去,不由淡笑着,站起身附在张新叶耳边说:“麻团睡了在泻火。”
张新叶不自在地看了看麻团,“麻团该睡了吧。”
麻团正看图画书呢,打了个哈欠站起身说:“爸爸坏。”他耳朵尖,听到了两大人说等他睡了在干嘛。
等麻团睡了,两人抹黑去了茶场,关上门就是一通声响,桌倒椅翻。
“你小子轻点,我腰不行。”
“唧唧歪歪像个娘们,你闭嘴……那啥你动一下啊,捅不进去……”
高韧翻了个白眼转身劈开张新叶的腿,他给了人机会,这傻小子……(螃蟹爬过去,清蒸还是红烧自己选吧。)
两个人折腾够了,闹到了大半夜,就留在茶场里休息。
高韧拿出药膏给人擦着。
张新叶被伺候舒服了,摊着四肢看了看高韧身上的伤口问:“你脸色的伤咋回事?”
高韧如今心愿达成,自然也敞开了心窝,边扇着扇子边说:“在海外的时候,被小石头子划了下。”
张新叶没出声,说得这么轻巧,谁不知道这伤要是在往上一点眼睛就没了,往下一点脖子就断了。他也没好多问,规矩太多,知道了对自己也不好。
只是张新叶觉着,自己这么不明不白地和人在一起,若日后再出什么幺蛾子他怎么办?以前他就一个人,现在有了麻团,不知道高韧对以后的路有什么样的安排。
高韧也看得出张新叶的担忧,放轻了声音说:“我不会离开的,再也不走了。”
张新叶瞪着大眼,半天才说:“你赖上我了啊!”吃完了翻脸不认人的事多了,他一样可以提裤子走人。
高韧贴着张新叶睡下来,给张新叶扇着风:“啊,赖上了。”
张新叶:“你属八爪鱼的啊,热!”
作者有话要说:
☆、50
两人都是憋着一肚子火,一整夜里做做停停,听听做做地,闹到天边泛白了才休息,这一睡就过了晌午。
麻团挽着竹篮子送饭过来,也没敢直接推门进去,坐在外面哼着歌儿看着小人书。
夏天的风穿过山林吹过来,没有那股子燥热的气息,麻团眯了眯眼,看着禁闭的大门,摇摇头,不着调的爸爸乘二,杀伤力巨大。今天早上爷爷拉长了脸,看他也不笑了,奶奶让他拎着篮子上来,免得在眼前晃来晃去惹爷爷心烦。
麻团一个人哼哼歌,翻着书,从篮子里拿东西吃,倒也自得其乐。
不一会儿,赵军来了。
麻团认得这人,二货叔叔呗,长得人高马大的,但脑子不好使,上次冰天雪地的差点没冻坏了腿。
赵军是翻墙进来的,看着麻团坐在里面呢,骑在墙头上只顾着傻笑,下去也不好,不下去也不成,他就觉着麻团那小眼神不对劲,和他哥一样,毒着呢。
赵军偷偷摸摸走到麻团身边,蹲在一边探头探脑地看着里面,压低了声音说:“还睡着呢。”
麻团点了点头。
赵军只摇头:“什么人啊这是,自个儿子也不管不顾的,麻团,要不叔叔带你去玩?”
麻团:“叔,你认识这里的路吗?”
赵军翻着白眼,得,白套近乎了。他索性席地而坐,解开衬衣扣子,摸出香烟来,看着麻团鄙视的小眼神,讪笑着收回了烟,说:“麻团,想去城里上学吗?”
麻团眨巴眨巴眼:“不去。”
赵军不死心的说:“城里好呢,有大汽车,有动物园,有游乐场……”
麻团只是说:“老师说汽车排放的气污染空气,不好。我们家林子里多得是动物,长得比动物园的好看。”而且他家附近经常有些脸上涂着花花绿绿东西的人出现,当他没看见呢,那些人爬的比猴子还高,躲树上,看着挺好玩的。
赵军继续努力着:“有很多好吃的。”
麻团特别淡定的说:“我爸爸说吃货特别馋。”
赵军死了心,瞪眼:“我嘴巴干了,你爸爸让你这么待客吗?”
麻团收拾了小人书,一本正经地说:“你又不是客人,你是我叔叔,你应该尊老爱幼。”
赵军乐了,摸着麻团的脑瓜子,“小麻团真聪明啊。”死小孩,跟他哥一个德性,一点亏都不肯吃。
麻团一扭头躲开了,嫌弃地看着赵军:“叔叔,你没洗手。”
赵军顿时默了,看了看门板说:“麻团,你是大人了吧,跟你商量件事,你爷爷想见见你,你能去吗?”
麻团:“我爷爷今天气坏了,不和我说话。”说完脸颊鼓鼓的,也生气了,爷爷不理他了,他非常不高兴。
赵军一愣,不好意思地扣着头皮说:“是你赵家爷爷。我哥的爸爸,你想见见他吗?他病了,病得很重,想看看你。你要愿意去,咱们坐飞机去,叔叔亲自带你过去,保证见一面就带你回来。”
麻团低下头,玩着头指头半天才说:“他不见我爸爸,我也不见他。”他知道有那么个人,但他不觉得对方会喜欢他,都这么久了那人都没看过他,舅爷爷那么大年纪了,还常常总打电话过来跟他聊天谈谈‘大’事,那人从来没有出现过。
赵军叹了口气,他家老爷子这就是作!认孙子不认张新叶,天下哪有那么多好事都砸一人脑袋上,那人得有多大个脑袋去接。
不过家里的确出了事,后妈带的拖油瓶因为作风问题被人给告了,对方那女的挺着大肚子来家里闹,闹得大院里都不安宁,躺地上撒泼打滚,说要一尸两命,说要拿裤腰带挂在他家门前。他真有些后悔,当时没买飞机票回去凑热闹。
可这么一弄,老爷子心脏病犯了,进医院躺着呢,也没人照顾,后妈忙着安抚儿媳妇,拖油瓶忙着解决外面的女的,根本没功夫去管老爷子死活。
老爷子精神恍悟着,清醒的时候就让人捎话过来想见孙子呢。
要按赵军的想法,见什么见,现在想见了,早干嘛了。再说拖油瓶不是有孩子吗,见那个去!
不过到底是他亲爹,这话他不带话是不孝,带话他哥指不定怎么收拾他,两面不讨好,他从小就是这种命,夹心饼干。一时间赵军也为难,抱着麻团在哪里叹气:“你叔叔我真倒霉啊,遇上这么一家子,麻团,你看你那两个不着调的爸爸,只顾着自己快活,不管你,你干脆跟叔叔一起过吧,叔叔疼你,叔叔也没孩子,咱们一起相依为命吧。”
高韧早就醒了,躺在屋里抱着张新叶不想撒手,听着赵军在外面越说越不像话,只能起了身,穿好衣服出来,瞪了眼赵军。
赵军往麻团身后躲了躲,又觉着不符合他高大威猛的形象,站起身壮起胆子顶着高韧的冷眼,说:“哥,睡醒了,我去给你打水洗脸。”
麻团叹了口气,不着调的大人乘以三。他这样的一个小孩子,家里就靠他了。
高韧瞟了一眼赵军,等会在收拾,看着麻团问:“麻团,吃早饭了吗?”
麻团:“都中午了。”
高韧淡淡一笑,赵军看着摇头,笑什么笑!装逼呢。装逼能掩盖你心里发虚的事实吗。他算看出来了,这一家,就麻团是个聪明人,机灵鬼,其他人都是笨的笨,装的装。
高韧洗了脸坐在一边看了看冷掉的饭菜,想去热热,赵军连忙说:“等会人家起来了在热,不然又凉了。”
高韧点点头,也没吃,坐在一边看着赵军问:“老爷子怎么了?”
他在屋里没听太仔细,老爷子病了?
赵军连忙说了一通,说得活灵活现地恨不能就地打滚演示一番,高韧只是沉了脸,越发没心思吃饭了。老赵家怎么样和他无关,可对方都找上门了,他也不能不闻不问,他可以装不知道,但不知新叶听了会怎么想。
高韧问:“你和舅舅说了吗?”
赵军嘿嘿一笑,说:“舅舅能不知道?”那只老狐狸精的更老妖精似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高韧:“舅舅他没和你说些什么?”
赵军只能呵呵了,舅舅是让他过来一趟,让高韧和张新叶自己拿主意。
高韧起身进了屋里,现在他刚和新叶和好,至少新叶对他身体和体力还是挺满意的,新叶爹妈那边还没搞定呢,老爷子竟然病了。
张新叶睡的迷迷糊糊地,听见外面叽叽喳喳地闹个不停,张开了眼便见外面一片亮光,心下说坏了,这一晚上没回去,辛亏今天茶场里没活,不然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见呢。
他连忙穿好衣服下地直觉得腰疼,后面那里难受,脸皮子一紧扶腰摸索着往外走。出来见赵军和麻团坐在那里呢,连忙挺直了腰杆说:“吃了吗?”
麻团没作声,拎起篮子递给高韧,那眼神再说热热吧。
高韧接过竹篮子顺手递给赵军,去热!
赵军气得脸变形了,忍了忍站起身拎着篮子去热饭。
张新叶还说:“怎么让客人去弄呢,高韧,那是你弟。”
高韧点点头:“他是我弟,不是客人。”
赵军听着一哆嗦,高韧真是麻团他亲爹,说话都是一个口气。
张新叶弯腰想洗脸,但腰疼啊,直发酸,只能硬挺着,麻团冷不丁说:“爸爸,你在跳机器人舞吗?我看电视上都那么跳。”
张新叶满头是汗,这孩子谁家的!谁养的!
高韧体贴的帮张新叶拧干毛巾,擦了脸,这才说:“新叶,赵军他父亲病了。”
张新叶:“是他爹,不是你爹啊。”
高韧眼神暗了暗,说:“病的挺重的,想见见麻团。”
张新叶低下头,这时候让麻团过去见见也没事,只是他担心麻团过去了会有一系列的后遗症,他不想和赵家参合,那一摊子浑水,站岸边都能溅了一身泥。
高韧说:“不想去就不去,我去回了。”
张新叶看了看麻团,问:“麻团,你真不想去?”
麻团低着头嘟哝着嘴巴不啃声,孩子心里都有杆秤,谁对他好心里都清楚,去看那位爷爷,他真不乐意。但那是高爸爸的爸爸,要高爸爸不去,人家会说他爸爸不好。
可去了,他总觉着心里不舒服,那人根本不承认爸爸,瞧不起爸爸,想着想着眼泪掉了下来。
赵军端着热好的饭菜出来,见状连忙说:“麻团怎么哭了?”
张新叶心里也难受,这不是为难个孩子吗。
高韧却说:“麻团,不想去就不去。我们不去。”
麻团吸了吸鼻子看着张新叶,抓着张新叶的衣服,仰着头说:“我不去的话,他能让高爸爸在这里吗?”
赵军将饭放在桌子上,说:“麻团,你放心,你不去你爸爸也能在这,叔叔保证你爸爸跑不了。”
张新叶没有避开麻团说这事也是希望麻团自己拿主意,毕竟麻团身上流着赵家的血,麻团有自己的主意,他尊重麻团的选择,但不想麻团竟然也背了思想包袱,一时心里也难过起来,他家麻团招谁惹谁了,才多大的年纪就要背着这种多东西。
高韧摸了摸麻团的头,将麻团抱起来说:“麻团,你小脑袋想太多,凡事看别人脸色做事,是成不了大气的,你不是要管一群兵吗?总哭鼻子被人笑话。”
麻团不乐意地拱了拱屁股,摸着高韧脸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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