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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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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懵懂无知?

兮儿岂是懵懂无知之人?

虽然她很善良,总是会考虑到别人,但却应该懂得那是她的仇人啊!

还是说,这断了朕系的日子里,她发生了什么事?

……

耶律冥握紧了手中长剑,眯着危险的黑眸指着他,语气很冷。

“欧阳御神!你是否对她做了些什么?”

听到他的话,兮儿从御神怀里探出头来,好奇地望了他一眼,而后对御神说出了一句颇让他诧异的话。

“夫君,他是谁?”

夫君?

他是谁?

这一句话,让耶律冥的心猛地一沉。

御神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仅仅只是低着头望着一脸迷惘的兮儿,勾唇温柔的一笑。

“我们回去吧!还困吗?我带你回去睡觉。”

“好。”

兮儿点了点头,仰头对他嫣然一笑。

“欧阳御神!”

耶律冥在他身后咆哮,但他却依然枉然不顾,径自地带着兮儿往龙国的营地方向而去。

他挥了挥手,示意退兵后,甚至连一眼都不看看后头那愤怒的男人。

“夫君,你手臂流血了!”

突然,兮儿惊呼出声,双眼直盯着他那被染红的衣袖。

御神笑了笑淡淡地望了伤口一眼而后朝她摇了摇头。

“不碍事。”

……

就这样,第一次对战因此而落幕。

面对尘烟滚滚的黄土,不复龙国的兵士,耶律冥的脸色越加的深沉。

他的身后,走上一名将军模样的男人,战战兢兢地在他耳边低语。

“皇…皇上,如今咱们该怎么办?”

没想到第一场对战,就因那个突然出现的女子而宣布告终。龙国君王竟是只爱美人不爱江山之人,为了一个女子宁可退兵也不愿意伤那女子分毫。

这该说是重情还是无义好呢?

“……”

耶律冥没有说话,深邃的黑眸透露丝丝的危险,甚至连他的身子也渐渐冒现寒冰似的冷气。

望着以无一人的沙场,他依然紧紧地握着手中长剑,剑锋上沾着斑斑血迹。

那是欧阳御神的血。

滚烫依旧,但他的心却犹如沉入了谷底。

兮儿那双水眸依然回荡在他的脑海里,让他挥之不去。

这不像他,着的不像他。

以往,他的情绪不会受到别人的影响,更何况欧阳兮儿是一个女人,他视为玩物般的女人。

或许,她对他而言是特别的。

从最开始至今,那暗藏心里的秘密,或许就是一道无法撇请的渊源。

初见她,掳走她,在她面前杀人,将她与猛兽困在一起。

再见她,鬼使神差地要求和亲,  ?   。  为她发起战争。

一切的一切,终究都只是一场孽债,这辈子都无法理清的劫难。

……

良久,他才收回遥望的目光,转身向着耶律国的营地而去。

“退!”

“是。”

将军领命退兵,可待那邪魅男人走了几步后,却赫然顿在那里。

将军识相地上前,弯腰恭敬地问道:

“皇上,还有何吩咐?”

“……”

耶律冥沉默了一阵子,扭头别具深意地瞥了一眼那尘土翻滚的地方。

“回去以后,叫鬼煞鬼公子前来见朕。”

“是,皇上。”

……

御神回到龙国营地后,便吩付将兵们在战营候着,而自己则先行将身边的兮儿亲自送回主营去。

这一路上,兮儿的脸已然有了原来的血色,但在御神将自己送回主营时,却扯着他的衣袖不让他离开。

“怎么了?”

见她如此,御神以为她还在为战场上那血腥场面而害怕着,便轻声上前问道。

只见兮儿咬了咬唇,目光停驻在他受伤的手臂上。

“流血了。”

御神先是一忖,而后意识到她所指的是他手臂上的伤,不禁宛然一笑。

“我会找人好好包扎。”

岂料兮儿摇了摇,头倔强的眼中竟有着几分担忧。

“夫君痛痛,兮儿害怕。”

闻言,一股**涌进了他的心窝,让他的眼神都不由得温柔起来。

“夫君不痛。如果兮儿担心,那么,夫君现在就招人进来包扎,你在旁看着,就不怕了,好不好?”

“好。”兮儿温顺地点了点头。

暴君 第四章 梦回之际,熟悉笑颜

……

御神离开后,兮儿便乖乖地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他到军营那里与将兵们商讨对策,主营里只有一个丫鬟在旁服侍她。

见兮儿睡得正香甜,丫鬈打了一个呵欠。思索着皇后娘娘一时半刻不会醒来,而且这乃是龙国营地,不会有人如此大胆闯进来。所以然,她便靠着桌子打起盹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抹瘦削身影突然在营外闪烁。

帐外的两个守卫突然没声没息地倒地,甚至没有惊扰半分。

随即,瘦削身影快速地闪进了帐内,见丫鬟在闭眼打盹,便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在丫鬈的面上晃了晃。

而后,丫鬟用以支撑脸蛋的手突然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猛地倒在桌子上,睡得更沉了些。

将小瓶子握在手里,他慢慢地走到床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床塌上那睡得香甜的人儿。

“……”

他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轻声地叹了一口气,便将小瓶子伸到她的身间。

与刚刚那丫鬟一样,本就睡得很熟的兮儿在闻到小瓶子味道后睡得更沉了。

见状,瘦削男人立即将小瓶子收回腰间,用被子包着她,只露出一点小空间让她呼吸,便将她扛于肩膀上,快速地离开。

……

兮儿仿佛做了一场很长的梦,梦中有两个感觉很小的孩子一男一女。那个小女孩长得很像她,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佯的梦。有点似曾相似,又感觉有点陌生。

梦中的她很小、睁着一双大大的水眸,眼瞳深处只有满满的惧怕。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惧怕些什么,但那种惧意却像是刻在了她的骨子里一样,让她感同身受。

小女孩经常被人欺负,而欺负她的似乎总是那一个年纪似乎跟她差不多的小男孩。一个顽谑成性、身子却异常消瘦的男孩。

他总是穿着一身破旧的衣裳,脸蛋脏脏的,而且经常跟一些地里流氓混在一起。

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孩子,他是一个乞丐样子的人,却不承认自己是乞丐。

男孩很倔强,黑眸中满是冷如刺骨的寒意。如果别人说他是乞丐,他都会用自己的拳头向那人证明他不是。

他没有家,没有亲人。小时是靠着乞丐们给他喂吃,他才有幸活了下来。

只是当他有自己的意识后,便坚持不要乞丐们在外为他乞回来的食物。即使是饿肚子,他也不会张开嘴吃。

她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认识他了,只隐约记得自她有记忆以来,他们便已认识。但她所谓的认识,都是他一个味地欺负她。

他做过很多坏事。偷窃、打架…年纪小小的他,甚至手中还曾经沾有别人的血。

他杀过人,面容却没有任何的异样。那日,他满身带血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把她吓哭了。

那是一段不太好的回忆。

他总是会欺负她,却在事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她的身边,嘲笑她的懦弱。

那一刻,她终于知道,他总是欺负她,只是为了让她变得更强些。

他老是说,虽她只是一个女孩子,但必须学会保护好自己。

当时的她年纪很小、并没有听懂他话中的意思。他很老成,明明跟她年纪差不多,却总是一副大人模样。

或许,那样恶劣的环境造就了他这样的性格吧?

他出生时被人遗弃,在饿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幸得那帮乞丐喂食,才得已芶存。

那帮乞丐对他而言,是亲人。所以在那帮乞丐受到欺负的时候,他才会出手伤人,导致身上沾满了血。

她记得,她住的地方是在一个离镇上不远的山脚,在家的不远处有一个小坡。

那是一后山,坡上种满了鲜艳稀多的花儿。不知名的花,布满了眼前的世界,犹如一个世外桃源。

是他先发现那里的。自从他带她去过一次后,她便爱上了那个地方。

她的生活也不太好,家中只有一个娘亲。大家都说她是没爹的孩子,而娘亲听到那样的话后,都是选择沉默以对,没有开口反驳。

但是她不喜欢那样,她是有爹爹的,只是她的爹爹不知道去了哪里,她相信她的爹爹迟早会有一天来接她和娘亲回去,她一直都是这样坚信着的。

所以,在一次别人说她没爹爹的时候,她生气了,真的生气了,哭着挥使着小拳头扑向那个人,小爪子拼命地往那人身上抓,随后便出现了一道道刺眼的血痕。

但她毕竟只是想孩子,占据上风不久便落了个下风。零零碎碎的痛意降临在她的身上,让她脸上的泪更猖狂地泛滥。

他就在此时出现,或许是因为他经常在她的身边走荡,或许也是因为他早就听闻那些事情。他出现后,便将她护住,甚至是为她出气。

的确是出气了,因为,他后来将那个人活活打死了。

被打死的那人的家人出面,向她母亲索要赔偿。娘亲本就没有多少钱财,正是无助之时,他却出面将全部责任揽于自己的身上。

那段时间的他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大家都说,他是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年纪小小竟然还打死人,理应被烈火烧死。

他被捉住施于火刑的那一天,娘亲害怕再出事,,天还没亮就带着她离开了那个镇。后来的事情,她并不知道。

她哭过闹过,他是为了她才会落得如此的田地。但娘亲却依然固执,不肯回镇上去。

娘亲说,她的年纪还小、并不懂得世故。有些事情只是她生命里的一部分,注定是过客的过容。不能为了这过客而毁了自己。

但她却不是这么认为。

她的年纪虽小、但那个总爱欺负她却经常保护她的男孩  早已在她的心里扎下根。那是她的朋友,这辈子都会是她的朋友。不管他是乞丐还是坏孩子,但他会打死了人也是因为她,她是事中的罪魁祸首。

她不知道后来那个男孩究竟怎么样了。从此以后,她没有了他的消息,甚至是忘记了他。

当时离开时,与娘亲坐于马车上离开,她曾挣脱娘亲的困缚冲下马车。

那时候行走的速度很快,她一时忘了马车仍在快速地走着,踏出脚的时候猛地踏空,从马车上滚了下来。

再次醒来已是十日后,而她与娘亲到了一个离原来城镇很遥远的地方,一个接近都城的地方。

她不记得了那个男孩,只隐约记得那一片漫天飞舞的花海。不知名的花儿在空中起舞,渲染了眼前的世界,点缀了记忆中的美好。

回忆中,那个身子瘦削的男孩脸蛋变得模糊。他的话却仍清晰地回荡在她的脑海里。

他说,兮儿,从此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

他说,兮儿,你要学会变得强大。因为,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的身旁了,你要记得好好保护自己。

他说,兮儿,终有一天,我要你成为我的新娘。

……

他的话仍徘徊在她的脑海里。然而,他的样子却成了模糊的一片。

后来的后来,她彻底地忘记了曾经有那么的一个人在她的世界里存在过。

娘亲死了,而她的爹爹终于如愿地来接她了。有爹爹的地方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地方,那里面住了很多人。

那里有一个女人,她要唤作“母后”,而她的爹爹,她要唤作父皇。她还有一个哥哥,叫作“御神”。

她有了姓氏,叫欧阳,而她的名字,便叫作“欧阳兮儿”。

不会再有人笑她是个没爹爹的人了。她有爹有娘,甚至还有疼爱自己的哥哥。

而年少的记忆,也渐渐开始沉淀在心底的最深处,不复记起。

那个曾经与她一起看花海的小男孩,那个为他成了杀人犯的小男孩,那个总是会欺负她的小男孩…

一切的一切,她随  .   。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开始了遗忘。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然而,在这一场似乎很长的梦里,她梦见了这过往。或许是沉于心里太久,变成了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画面。

那个与她长得一样的小女孩,那个总是哭个没完没了的小女孩,那个被人说她没有爹爹她会很生气的小女孩…

陌生,又熟悉。

那片不知名的花海,仿佛变得遥不可及,但却又像是近在眼前。

满天飞舞的花瓣,充斥眼前的璀璨,还有男孩脸上那单纯的笑痕。

梦回之际,竟如初见时一般。

暴君 第五章 烙印血盟,峰巅夺心

兮儿失踪了!

……

发现这件事的是一名巡逻的士兵。在经过主营的时候,发现在帐前的守卫昏倒在地,他见状便连忙掀开帘子走进里面,发现除了倒在桌子上的丫鬟外,本应在帐内的皇后娘娘却不知所踪!

而当时御神正在军营里与将兵们商讨事情,士兵急忙从进帐内,跪地禀报此时,御神的脸刷的一下全黑了。

在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冲出了营帐,向着主营奔去。

掀开帘子看见了如士兵所见的一切后,他的脸色便十分难看。甚至是当场发了很大的一场脾气,命人用水泼醒那丫鬟和守卫后,便勒令处罪。

他不在的这期间,竟然有人在不知不觉闯进了龙国的营地,掳走了兮儿!

不必多想,他便知道这会是谁人所为。

过了不久,耶律国营地那边派人送来了书信,信中的内容更是印证了他的想法。

真的是他,耶律冥。

信中的内容很简单,要求他入夜后的凌晨时分到山峰顶上一聚。只身前往,不许带有将兵或暗卫,不然就休怪他对龙国的皇后无礼。

将兵得知事情后,便一再地劝言不能前往,这想必是一个陷阱。不带兵不带暗卫,若在山上被人围困,便是死路一备。

但是,他似乎除了按照信中要求去做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或许这真的是一个陷阱,但是兮儿在他们的手上,他不能不冒这个险。

兮儿是他的皇后,是他不能失去的。即使是付出自己的性命,他也要一博。

只要能救出兮儿,就算是害死自己,也无妨。

他只要他的兮儿能活着,真的只要她活着。

所以,当夜幕降临后,他便一直都在等待,等待时刻的到来。

如果这一趟是有去无回,他也不在乎了。离宫之前他早已立下遗旨,圣旨上是关于将皇位交给其他人的内容。

如果是死,他无悔;如果能安然逃脱,那么他便带着兮儿离开,再也不会都城去了。

他答应过她,要和她离开这一切的是非,寻一处地方好好生活。没有仇恨、没有战争、没有过去。有的,只是将来。

他不想再受着红尘所绊。他要的仅仅只是能与兮儿相守。即使是抛弃了一切,即使是一无所有。

这一去,他做好了坏的打算。

……

凌晨时分,他不顾将兵的劝言,独自一人向着山顶走去。

那是一座不算高的山,大概行走一个多时辰便会到达。而当御神到达后,已是一更多接近二更天。

天色很沉,今日的夜空没有一颗星星。昏暗的一片,让人觉得莫名的心慢。

山上都是一些弯曲难走的山路,往前看的时候似乎永不见前一般。

周遭一个人都没有,静得有些诡异。

御神一心只想着兮儿,并没有注意太多。

待他越过那片深林,一处空地顷刻出现在他的面前。

山峰之前,由于是最高处,所以冷意比山下更甚了些。

夜色撩人,冷如寒骨。

树声潇潇,静如空灵

当他出现在那片空地上时,立马就瞧见了自己不远处的前方。

悬崖边上,兮儿正垂脸被绑在一木柱上,低着头紧闭着双眼,似乎是在沉睡。

她的身边站着分别站着两个男人。

耶律冥和鬼煞。

耶律冥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沉着的俊容,深邃的黑眸冒出丝丝的冷意。

鬼煞嘻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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