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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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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兮儿正瞪着圆圆的水眸在专注地看着殿堂中央那些翩然起舞的歌女,眼中布满了好奇。
他忍不住一笑,从桌子上拿起一杯酒,递到她的唇边。
兮儿惯性地张开了小嘴,清凉的酒液流入了她的嘴里,在她的喉咙间引起一阵灼热。
她的脸蛋瞬间憋红,皱着柳眉咳了起来。
御神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仅仅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待她咳声渐止,他便拿起壶子再倒了一杯,再次递到她的嘴边。
这一次,她没有张开嘴,只是嘟着小嘴望着他手中的杯子,满眼的不愿意。
“辣。”她轻声地道。
他宛然一笑,摇了摇头。
“刚开始是辣了一点,但喝第二杯就不会觉得辣了,这东西很好喝。你知道我从不骗人。”
她像是思索地沉默了一会儿,便点了点头顺从地张开了小嘴。
她相信他不会骗她。
而当此杯的酒液再一次流进她的嘴里后,她惊讶的发现,真的是不辣。
于是,她便甜笑着抢过他手中的壶子,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
御神没有说话,仅仅是不发一言地望着她。
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喂她喝酒的。为的,就是明日一早能安然脱身。
他要前往边境应战,那是一个布满危险的地方,他不能带着她一起去。
他会吩咐丫鬟宫人好好照顾她,而他会尽快解决边境的战事,回来陪她。
无须多久,真的无须多久。
即使他如今是龙国的皇帝,但他曾经是沙场上人人惧怕的“狂神”。一直有一个传言说“狂神”一出,每场必胜。
待他再次凯旋归来之时,他会抛弃所有,甚至是这个皇位。然后与她离开皇宫,寻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好好生活。
他们会生很多儿女,会携手直到白头。老到哪里都不能去的时候,会依偎在一起仰起头眺望天空。
只要他解决了耶律国的事情后,他便会实现这个愿望。
……
此时,歌女换上了新的一批。
那是一个素衣女子,坐在殿堂中央,手中有着古琴。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吉顽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尊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是凤求凰!
……
一时之间,御神的身子猛地一颤。
这一首曲子,兮儿曾经以“宁禧儿”的身份唱过。
一样的地方,一样的曲子。
他下意识地望向身侧的她,而她似是察觉到了他的注视,转头对着他甜甜的一笑。
这一瞬间,他竟觉得,即使面前的她眼中只有他一人,却已不再是他的兮儿。
他的兮儿,会哭会笑会难过会反抗,却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他一个味的顺从。
错了吗?他…做错了吗?
……
他的心,开始了动摇。
暴君 第二十六章 仰望天际,悲欢演绎
……
一觉醒来,窗外的天已露光亮。
御神缓缓地睁开眼睛,瞥见怀中的她仍在沉睡着,甜美的睡容上有一抹淡淡的笑痕。
他的温柔瞬间变得温柔,伸出手轻轻地抚摩着她绝色的脸蛋。
这个是他爱了一辈子的女人,也是他唯一的妻。
昨日的她初尝美酒,辛辣的酒液仅仅只是让她在第一杯的时候乍舌,而后便自己拿着壶子喝酒,似是上瘾了般。
他没有告诉她 那是酒,喝了以后会醉。
昨夜离开宴席时,她已是昏昏欲睡,而他赫然将她抱了起来,在众人的惊愕下返回凤栖宫。
她醉了,如他所想般醉了。
此刻虽然已是早晨,但身边的她依然睡得很沉,似乎一时半刻不会醒过来。
御神的眼中有着眷恋,俯身在她樱唇上一吻。
唇间触碰到的柔软,让他的下腹顿时一紧。
他的黑眸变得深邃,看着她毫不做作的睡颜,他努力了好久,才勉强压下欲望。
他不能要她。即使她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 。 但她前段时间刚把孩子打掉了,一个月内都不能行房。
那一次,因她失血过多危在旦昔,宫人才急匆匆地跑来禀报。若非如此,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怀有身孕。
可是…
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黯淡,视线停驻在她的小腹间。
孩子…那里,曾经孕育着一个孩子,他和她的孩子。
但她却无情地将孩子打掉,想要以此来伤害他。
是的,孩子的离去对他是痛不欲生的,她明明知道他有多期望拥有一个他们的孩子。
她恨他,恨到连怀上他的孩子都不愿意。
那是过去。
现在的她不再记得以前,她忘记了恨、忘记了伤害,她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他。
待他从边境战胜归来的时候,他便会将龙国君王的皇位交出,带着她离开。
他只要一个她,便已足够了。
以后,他们会有很多很多孩子,流着他们血脉的孩子。他们的未来很幸福,一直到他们白头。
……
暗暗地叹了一口气,他慢慢地爬下了床,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穿戴衣裳。
正准备写一封信,待她醒来后便能看见,但还未来得及拿出宣纸,内室的房门突然被人轻轻地敲响了。
“咚咚。”
御神的动作一僵,便冷着声音开口:
“谁?”
“主子。”
仅仅一声招呼,他即皱起了眉头。
瞥了眼床边,发现并没有吵醒兮儿后,他便走到门边,打开门板走了出去。
“主子,奴才有事禀报。”
来者是他的暗卫,眉宇间尽是严峻。
御神淡淡地扫了房门一眼,暗卫立刻会意,便与他一同走到了院落。
早晨,宫人丫鬟们早已起来,正在忙碌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见御神走了出来,便纷纷上前跪安。
他挥了挥手,让他们全数退下后,才扭头眯着黑眸望向暗卫。
“什么事?”
暗卫恭敬地跪在地上,轻声回答:
“主子,岳残枫已经捉到,如今关押在牢狱里,静候主子的处置。”
捉到岳残枫了?
御神的颜色闪烁了一下,而后不自觉抿紧了唇。
“在哪里捉到的?”
“就在都城内的一座破庙里,擒下的时候他并没有多作反抗,只是身边放了许多空酒,似是喝了酒,但神智很清醒。”
就在都城内?
呵,他真聪明,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道理。
岳残枫不是认为他只会派遣追兵往外搜索,就是有意被擒。
既然他被擒时是清醒的,那么,他便是自愿的?
那个男人,又在耍什么诡计?
……
岳残枫对兮儿所做的一切,御神是知道的,所以他才会派遣暗卫去寻找。他曾经发过誓,一定要将他施于兮儿身上的耻辱通通归还给他!
恐怕,本想早晨时分离开的计划要缓缓了。
御身正想迈步走向牢狱,暗卫却在此时唤住了他的脚步。
“主子,奴才还有一事禀报。”
还有其他事?
他皱了皱眉头,瞥向暗卫。
“还有什么事?”
“回主子,凤舞姑娘来信了。”
凤舞?
御神的眼中略过一丝诧异。那个女人,不是赶回天朝都城永安履行她的婚约吗?
她要嫁于的,是天朝的皇帝,韦傲辰。
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
如此一想,凤舞离开已过去两个月,她知道他一直忙于兮儿的事,并没有前来打搅他。但此刻,却是命人送来书信?
御神满腔的疑感,从暗卫手中接过信后,便立即打开来看。
熟悉的字跃然浮现眼前,他细细的读着,剑眉也越皱越紧。
岳残枫失踪的这段时间,竟然去打伤凤舞的同门师兄莫君尧?甚至是毒害了她的师傅毒鬼?
毒鬼乃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使毒好手,为了凤舞这个徒弟,甘愿以身抵债,迎上岳残枫撒出的毒。
是噬魔!世上至毒之一,与其并称世间最毒的还有铁衣与檀影!
噬魔,需要以至亲之血以血换血才能芶存,但换血之人必定毙命!
岳残枫竟然拥有世间最厉害的毒,甚至是前往天朝迫害凤舞。
如此想来,是他连累了她。他欠她的,难以还清。
凤舞也是为了帮他才会誓保兮儿周全,将兮儿救出了困境。而岳残枫怕是怀恨在心,所以才会向凤舞的师傅施毒。
信中的她要求他捉住岳残枫后连带她的份一起讨回。她虽只是一纤纤女子,但她却是江湖上闻名在外的“无心”。既是“无心”,便从不在乎任何人的生死。但惟独,只有能进驻她心底的人外。
她的师傅毒鬼,还有师兄莫君尧陪伴她四年,其中的情谊难以割舍。忆优谷里的人对她而言是亲人。谁敢伤害她的亲人,她定不会轻易放过。
如今她没有亲自赶来而是谴人送来书信,肯定是打算去为她的师傅求得解药。凤舞跟他是同一类人,爱得极端恨也极端,疯狂的心里藏着的是一颗害怕受伤的心。
外表坚强,却比任何人都容易崩溃。
她还在信中提及,她会不顾一切挽救毒鬼的性命,即使倾尽所有她亦无悔。
就如同他,为了能与兮儿一生相守,就算是覆了天下也甘愿。
她,说她的身边有人陪着,不需要他另外派遣人来助她。
她是了解他的,知道他在看了信后必定找人助她一臂之力。就仿如他们彼此一人出了事,对方会不加思索地出手帮助。
他们是难得的至交,也是最懂彼此心的人。只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
可是,那个在她身旁陪伴着她的人是谁?
她的信中没有提及,言语中却暗暗藏着几分言不由衷的无奈,似是欢喜,也似是遗憾,更似是…害怕。
虽然凤舞从来都不说,但他却隐约知道她曾受过一次很重的伤,所以才会强迫自己变强,强到无人能够打败。她不想说,他便不问。
会是一个男子吗?而这个男子,是否能够成为凤舞的唯一?还是说,他与凤舞终究是一场相互纠缠无法逃脱的宿命?
会是错过、会是遗憾,还是能够如愿相守?
御神不知道。那是凤舞的故事,也是她的经历。
或许是缘,也或许是孽。凤舞的心中似乎早已有人,但能否放下,却是无话。
她与他是同一类人,倔强到固执的地步。一旦认定了某个人,此生此世便不会改变分毫。
终究,都是一场徒留悲欢的劫。
……
慢慢地将凤舞的信收到袖间,他微微仰起头,深邃的黑眸望着蔚蓝的天际。
天空,是离思念最接近的地方。
这句话,是她告诉他的。从而,他才知晓她在思念着某一个人。
恨着,也爱着。
纠结的心犹如他一样的无助。这一天,他终于知道,原来,他和凤舞,一直以来演绎的都只是一场让人啼笑万分的悲剧。
……
暴君 第二十七章 应劫难逃,祸端始末
……
27
慢慢地走进阴森的牢狱,顺着楼梯走下最底层的地牢,这是关押重要犯人的地方。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似乎被腐蚀掉的血腥味混合着浓重的酸臭味道,一起充斥着他的鼻腔。
御神独自一人进入这里。身后并无跟随暗卫。他需要与岳残枫独处。顺便解开压抑在心中的疑惑。
地牢里出奇的安静,静得诡异。
他缓缓地走到其中一个困押犯人的小室旁,透过稀疏暗的木桩子瞥向那里面的一抹瘦削身影。
岳残枫一身白衣,却染上了一丝灰尘,正背对着门口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早在脚步声 . .于安静的氛围里响起时,岳残枫便知晓他来了。
被御神的暗卫所擒,而后被关押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里,他便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会迫不及待来见他。
此刻,他终于来了。
岳残枫没有说话,御神顿在门口不久,便打开大锁走了进去。
他没有反身关门,而是任门大开着丝毫不作理会,深邃的黑眸有些高深莫测,紧紧地盯着岳残枫挺直的后背。
不知过了多久,岳残枫首先打破沉默。
“怎么不把门关上?难道不怕我趁机逃走?”
御神眯了眯眼,声音有些冷。
“你不会。”
“因为你觉得我不会逃走,所以甚至不命令你的暗卫对我下软骨散让我走不掉?呵!你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自大。”
“你故意受擒,便就代表无意逃走。既然如此,我为何还要对你下软骨散?如果你想走现在大可将我击倒然后离开,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
岳残枫没有说话。
半响,他缓缓地从稻草堆上站起身来,身子先是摇晃了几下,才慢慢转过身面对他。
岳残枫的脸有些憔悴,顷长的身躯比初见时瘦了一大圈。他的眼中泛现一丝醉意,但却没有全醉。他的下巴长满了胡渣子,看上去有些邋遢。
他身上的白衣略沾灰尘,却依然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他不再像之前御神见到的那样子。以前的他一脸傲骄温文儒雅,虽也是一身的白衣,却不会像如今这般狼狈。
岳残枫望向他的眼瞳有着嘲弄,这嘲弄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这么急着找我,恐怕不是聚聚旧那么简单吧?毕竟,我跟你还没熟到那样的程度。”
他跟他是宿敌,绝对不会有心平气和面对面的机会。从一开始,便注定了他们不会成为好友。
御神眯了眯眼,眼中有着冷冽。
“岳残枫,你以为你对兮儿做出那样的事情后还能安然活命吗?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就此放过你。”
“将兮儿卖进青楼的事?”
此话一出,岳残枫便在他的黑眸中看见那闪烁着的点点怒火。见他如此,他就不禁勾唇一笑。
他要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的痛苦。
既然兮儿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那么,他便会在这个女人身上着手。
他怨不了别人,要怨的,就怨自己。
然而,瞥见御神的怒火已然点燃,岳残枫却并不打算就此放手。他赋予络儿的,他岳残枫必定通通归还!
就像御神为了兮儿的事,将他捉来此地想要将他至之死地!
“欧阳御神,最心爱的女人沦为万人骑的感觉如何?上过她的男人不计其数,她在那醉红楼里足足一个月,每夜被别的男人骑于身下,呻吟低喃!她终究成了人尽皆夫的女人,她甚至曾经怀上孩子,一个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的孩子!她的男人太多,多到数不清的地步!说起我真后悔,怎么没把她先上了再说,竟如此之浪费…”
他的话还没说完,御神便狠狠地朝他挥了一拳。
拳头打在他的腰间,岳残枫的脸色顿对涌现一丝惨白。
力度很大,导使他脚步一阵不稳,惟有伸手扶住墙壁才勉强站住脚。
一股血腥味泛滥于口腔内,他感觉嘴角有些湿润,举手一抹,全是刺眼的鲜红。
抬头看进他愤怒的眼瞳,岳残枫竟慢慢地扬起角缓,缓地一笑。
“怎么?说中你不想面对的事情?你既然知道我将她卖进了青楼,那必定也知道她那段时间在青楼里受尽了耻辱,心疼了?痛苦了?不,这还不够!欧阳御神,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岳残枫!天杀的!”
御神低声地嘶吼着,,努力平复心中的潮涌。
他不能就这样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他要的,是将兮儿所受的一切通通归还给他!
……
握紧了拳头,他眯着黑眸看着眼前满眼狰狞的岳残枫,周身散发一种彻骨的寒意。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力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
像是听到一个笑话般,他仰起头一阵大笑,笑意却丝毫没有到达眼底。
“好处可多着了!我要的,就是你痛苦一辈子!最心爱的女人沦为万人骑,甚至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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