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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墓皇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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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斯薇也正是好奇得很,急忙回答:“我也不得而知,可我娘命薄,生下我与妹妹后边与世长辞了。”

皇帝尹千洵绝对不可能把自己的所爱拱手相让。朝霞觉得不可思议:“你娘嫁人了,嫁给了谁?”

“当朝丞相丁慕德,只是我娘命薄,在生下我与妹妹后也去了。”丁斯薇所说的每一个字都犹如一阵刀在心底刮般的疼。

朝霞看着丁斯薇不住地淌泪,一时间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巧云,赶紧掏出帕子为她拭去眼泪。“薇姐姐,你娘生下了两个美艳绝伦的女儿,她一定安慰极了,你可别再伤心了。”

丁斯薇止住哭声,拉着朝霞的手问:“霞姨,你把你知道的事统统告诉我吧,这些事我爹是从来不对我们提起的。”

“你爹是丁慕德,丁慕德,让我想想。他该是当朝美男子丁翰林吧。现在他竟然做了丞相了,真是不简单。斯薇,至于你娘如何脱险,如何嫁给你爹。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虽然藏在宫中。却不敢出现在人前,只有一些大事,偶然能听见些风声。琐碎的事情便无从得知了。”朝霞说的全是实话。

丁斯薇见朝霞已经悉数说完,心里总觉得不尽兴。突然想起,尹睿详临走之时对她提起百音楼是她娘住过的地方。那么他应该知道一些。毕竟是他的母后命人放的火,想到这里。丁斯薇心里总算舒坦了一些,以前总认为自己的爹做了许多对不起尹睿详的事情,现在尹睿详的母亲不也是做了一些对不起自己娘亲的事来么,如此她就不欠他什么了。

“霞姨,你可认识我的姨娘莫语?”丁斯薇问。

“自然认识,莫语也是玉宁国的乐师之一,只是她在琴技上缺少你娘亲的天赋,她二人在最后的比试里,你莫语输了,因此没有成为首席乐师。后来她一气之下,离开了玉宁国,去了迟安国。”

丁斯薇总算明白她的姨娘为何要远走迟安,原来原因。也难怪姨娘的女儿温柔公主,总是喜欢跟自己比试个高低。估计姨娘的性情也继承到了温柔的身上。

“霞姨,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这样藏着躲着,食不裹腹,衣不蔽体的日子也结束了。”丁斯薇抱着朝霞的肩,就如同揽着自己的母亲一般的亲切。

春潮、秋水、巧云见丁斯薇如此亲昵地称朝霞为“霞姨”,于是都亲切地称她“霞姨”。最后大家疼惜地抱在了一起。

“现在宫里都以为我死了,要是皇上回去告诉了太后,我怕是也活不长久的。”朝霞不免流下了泪水,想到这些年过得如此狼狈,再想想很快就会落入太后江月娴手中,不禁泪水纵横。

“霞姨你且放心,太子对我恨之入骨,尚且没有对我怎样。更何况你历经了这么多年的疾苦,他更不会草结你的性命的,你相信我,他不会向太后告发的。”丁斯薇信誓旦旦地说。

巧云,秋水也即刻附和着说:“霞姨,你放心好了。皇上他不会这样做的。”

“霞姨,你就同我们在这里好好住下,慢慢告诉我一些我娘的事。”丁斯薇松开朝霞,自己慢慢向室内的木架子走去。

架子上瓶瓶罐罐很多,不过是些治疗跌打损伤的外用药,根据园子里的设施来看,这里应该是一个隐秘的练武场地。她暗自猜测,他应是在这里练功的。打开书架下的柜子,柜子里有一把琴。丁斯薇恍然记得那日她在百音楼听到一首如诉如泣的曲子,想必就是从这里传出的。

只是这把琴弦已断,她觉得实在是可惜。便将柜门掩上,来至院子里,看那些木桩。木桩很是光滑,估计他练功也很勤勉。再看看这里陈旧简陋的布置,丁斯薇遍寻着玉妍公主的行迹。可是这里并无儿女情长之物,有的只是弓弩,刀剑等兵器。

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离弦之箭

她随手拿起一把弓箭,将箭上弦后,使劲地拉弓,那箭根本不听使唤,它先是往上升了一小段距离,便又从空中旋转着坠下。巧云见丁斯薇在玩耍那些武器,自己也兴奋了起来,她取下一把剑,在空中装模作样地挥着舞着。

春潮秋水看得直发笑,也纷纷上前,各自取下一件武器来玩耍,春潮取的是一把弯刀,她不懂如何使,于是拿起刀来,迎风跳起了舞。秋水则是取来一根长矛,她见众人自娱自乐,而自己挥不动,又舞步起,只能呆呆地举着玩,最后她竟然用那了矛去捅鸟窝。朝霞靠着墙,看着这些女孩们嬉笑玩耍。

丁斯薇又取出几支箭来,对这天空一阵乱射,就在她们疯狂不已的时候,尹睿详拨开草丛走了进来。丁斯薇没注意到皇上驾到,仍旧只顾着发箭,那箭飞上了天空,又直冲冲地向尹睿详落去。

霞姨见状,收起了微笑,一脸慌张地站了起来。春潮秋水也将手里的武器放下,巧云赶紧将武器丢在地上。只有丁斯薇还傻傻地拿着弓,看着那只离弦的箭在空中飘啊飘啊。

那箭本就没有杀机,再加上丁斯薇力量甚小,于是它从高空旋转着落下,就快落在尹睿详右肩之上,丁斯薇惊慌失措地叫了声:“小心”。尹睿详自然是头不偏,身不移,只是轻轻地举了下右手,便将那箭牢牢地接住了。“这些武器锋利得很,谁让你们妄动?”

众人默不作声,丁斯薇见尹睿详安然无恙,也就放心了。她上前一步道:“是我,是我率先拿来玩的。我只觉得这些武器好玩。”

丁斯薇知道这些武器都是旷世奇物,自己只是一时觉得好玩,随手拿来把玩而已,却不想那箭射向了他。丁斯薇等候着尹睿详发狠折磨她,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要把她怎么着。

“刀剑无眼,你们不怕伤着了?”尹睿详暴怒地说。

他不治她的罪,反而替她们的安危着想。“马厩失火,孔子问人不问马,今日皇上问人不问武器,一样也具有仁爱之心。”

听丁斯薇赞扬自己,尹睿详反而不悦:“如果你们将这个地方泄露出去,朕就不是问人,而是将你们统统问罪了。”

“奴婢不敢。”众人立刻回应道。

朝霞唯唯诺诺地来到了尹睿详面前,跪拜了之后,她也不敢站起来。丁斯薇见皇上始终不发一言,死死盯着霞姨,以为他要怪罪朝霞,于是也跪了下来:“皇上你就饶过霞姨吧,她毕竟也遭受了这么多年的苦难。”

丁斯薇平日里从不向尹睿详摇尾乞怜,在墓室里就算她命悬一线,她也不哼半声,而此时却为了这位宫婢向他哀声苦求。而此刻她竟然为了一个宫婢放下了架子。

“如果你出了这个园子,朕未必保得住你。”

尹睿详的暗示,朝霞是明白的。想赶尽杀绝的人是太后。“谢皇上不杀之恩。奴婢是不会出这座园子的。”只要她不出园子,不被太后抓住,那么她就可以安然度过余生。

花公公奉命带了些被褥给她们,丢下之后便与尹睿详一齐离开了。

却说尹睿详刚回到翔龙殿,太后便早已等候在堂。她面色僵硬,一脸的不畅快。尹睿详给太后请安后转身便走。那太后却盛怒起来:“也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皇上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儿臣不敢。”尹睿详再次跪下,花公公也连忙跪在太后的身边。

“贤妃告诉哀家,你根本就没有去她的绮香阁,皇后也告诉哀家,你根本没有去她的玉凤宫。那么哀家很想知道皇上到底去了哪里,你不要告诉哀家你去了周昭仪的华彩轩。”太后越说越愤怒。

尹睿详倒是不慌不忙地回答:“儿臣哪里都没去。”

“以前贤妃病着的时候,皇上不是时常去探望吗?为何如今她痊愈了,人也愈发标志了,皇上倒是连瞧也不去瞧了?”太后问道。

“此一时彼一时。当初封妃封嫔的时候,太后为了江山社稷利用了她们。如今四方平定,她们自然就没有价值了。儿臣不去招惹她们,她们也乐得清闲。”尹睿详回答。

不接近她们是因为他不想再利用她们。当初他见王媚身体抱恙,多番探视,仅仅是出于同情,再则,当时希繁伏兵威胁边境,他不得不殷勤探望。自从那次重九之宴后,他才知道王媚也是个媚主求荣的货色。他自然不愿意再接近她了。

江月娴听皇上这么说,倒像是在指责自己,心里也积了些气。“亏了平日里,贤妃在哀家跟前说尽了你的好话。却不想皇上如此薄情寡义。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再怎么说她爹骁勇将军也算为国有功。”

太后也不止一次拿骁勇将军来说事,尹睿详听得也很厌烦了。他就生硬的回了一句:“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他该做的事情都做了,那么他的价值也就没有了。”尹睿详此说却是在声东击西,他是想讽刺太后当初命魏公公火烧百音楼一事。

江月娴知道尹睿详是在借故说自己,于是强压住怒火,和颜悦色地对尹睿详道:“皇上,如今天下平定。玉宁国**也算充盈,皇上也该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将来有了继承大统之人,江山也可延续。”

听太后满口江山社稷,继承大统,毫无人间的温情。尹睿详的心又凉了半截:“没有子嗣又何妨,只要有了太后,还怕江山不保吗?”

江月娴听尹睿详越说越气恼,二人纷纷不予退让。火越是烈了起来。自己的怒气也渐渐消退了。毕竟是她硬把他推上皇位,是她为他选妃封后,是她把持着朝政。她甚至从来没有问过他的任何想法。“皇上是怪哀家干政?”

尹睿详道:“儿臣不敢。”

江月娴之前的怒气全消,此刻面对尹睿详她竟然觉得理亏起来。“皇儿,哀家已经责令敬事房为你办妥进御之事。只要哀家有了小皇孙,那么天下才能真的稳固了。”

尹睿详一脸的不屑。“如果儿臣不从命呢?”

江月娴知他心不甘情不愿,硬是逼迫,反而适得其反。于是又婉言劝导:“近日哀家听宫里传言,皇上从不御幸任何人,大家都怀疑你的能力。哀家知道你这样做,是在同我使气。算哀家求你了,皇上,给玉宁国添个小皇孙吧!”

尹睿详那种受人摆布的逆反心折磨着他,他不想同太后江月娴再争执,自己木讷地站在她身边,听她慢慢说完。

“百音楼大火是怎么回事?”江月娴问道。

“这百音楼是皇宫的禁地,那里发生了何事,太后不知,儿臣又怎么会知道。”

江月娴一向忌讳再谈百音楼之事,既然皇上对此事漠不关心,自己也不想再去深究。

“皇上,哀家最后再向你讨件东西如何?”江月娴微笑着说。

如今天下的东西,但凡太后喜欢的,她又有什么得不到,现在反而向尹睿详要。“母后所要何物?”

“把她还给丁慕德,这样你们君臣便重修旧好。”太后叹息着说。

听她提起丁斯薇,尹睿详以为行踪败露,故意试探道:“她早就死了。”

“皇上可听过《忆鲛人》这首曲子,如果皇上不知道,我倒是愿意讲给皇上听听有关这曲子的成因。皇上就不要再执拗,把丁斯薇归还给丁慕德吧,这样你们君臣之间便更加和睦了。”

太后如此逼迫着他,要他即可繁衍子嗣,要他即刻归还丁斯薇。太后将两支利箭纷纷射向了自己,他虽有左右两支手,可他到底该不该去接这些箭。

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明察暗访

太后离开翔龙殿后,尹睿详先是去了绮香阁,却见已经熄灯,于是他又去了玉凤宫。

玉凤宫里还亮着灯,女官红玉拿了些新进宫的花钿给皇后丁斯诺挑选。丁斯诺挑选了一对金色的和一对银色的花钿,让红玉闲了给贤妃和周昭仪送去。

“娘娘,这两对好看,你为何偏偏送人了?”红玉觉得可惜,这一堆花钿里没有比这两对好看的了。再说这些贡品本就是专供皇后用的,**妃嫔哪里能够消受。

“如今哀家这里门庭冷清,戴着也是自己看。周昭仪与贤妃至少还时常陪着太后宴饮作乐。给她们戴物尽其用。”丁斯诺的话,让红玉深深地折服。

“皇后娘娘你真是心胸宽广。”红玉赞不绝口。

尹睿详径直地走了进来。正好听到红玉在称赞丁斯诺。“心胸宽广就不会去太后那里说朕不召幸与你。”

“叩见皇上,臣妾不知皇上深夜驾临,如有怠慢还请皇上恕罪。臣妾自那日重九宴后,只是每日例行向太后请安罢了,人前人后臣妾根本就没有机会与太后闲谈。”丁斯诺整理好衣饰,立刻叩拜。

尹睿详料想她也是仓促接驾,也没有怪罪于他。他坐在一张雕凤檀木桌前,花公公立刻为皇上斟茶。丁斯诺向女官红玉递了一个眼神,于是红玉便离去了。

红玉回来之时,手中托着一壶香茗,茶香沁人。丁斯诺接过盘中的玉壶,再用一只广口玉杯为尹睿详倒少了一杯:“皇上,请尝尝我亲自煎的茶,这茶是取自冬天的梅花蕊,另取了一些云雾茶的芽尖。”

尹睿详正是口渴,于是接过饮了一小口,这茶味稍有些淡。但喝下去却令人神清气爽,再喝上一小口,便有唇齿留香的感觉。第三口,更是有了一种淡淡的回甜味。丁斯诺见皇上没有抗拒她的茶水,于是又亲自为他再斟上一杯。

哪知尹睿详见她越是殷勤,便不再饮了,搁下茶杯,便要离去。“皇上,为何不再坐坐,这茶味尚未泡开。”

尹睿详道:“皇后的茶,朕下次再来品。”

丁斯诺听后心里非常的高兴,虽然皇上没有约定何日再来。至少他对自己的茶却是钟意的。丁斯诺手握着皇上用过的广口玉杯,心想着,皇上方才劈头的一句话“心胸宽广就不会去太后那里说朕不召幸与你”。难道是谁向太后说了什么,让他如此盛气?

接下来,尹睿详又去了周昭仪的华彩轩。华彩轩只东厢房里隐隐约约有些烛光。守夜的奴才见皇上驾到,惊慌地报:“皇上驾到!”

原本已经睡下的周琴儿,突然从梦中惊醒。只听见,那守门的奴才再次报:“皇上驾到!”周琴儿,立即命宫婢为自己整装接驾。打开镜匣,将那些翡翠珠玉全数戴上。

周琴儿来到正厅之时,尹睿详已经等候多时。只见周琴儿,华服锦衣,头上珠玉闪耀。“周昭仪,真是体力过人,顶着这么些朱钗玉簪的也不觉得沉。”

皇上的话听起来,像是赞她又像是贬她。既然皇上深夜驾到,自然给她的华彩轩添色不少。“皇上第一次来臣妾的华彩轩,臣妾也不可怠慢了皇上。”

尹睿详冷笑一声。“今日见周昭仪园内亮着灯,朕闲来无事,也就进来看看。”

周琴儿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还好今夜当班的宫婢睡熟了,忘了熄灯,否则皇上就不会进来了。“臣妾喜欢夜阑人静的时候,做做刺绣,静静心性。”

“噢,这么晚了做刺绣?”尹睿详怀疑地问,**里专有负责妃嫔衣饰的营造司。

周琴儿生怕被皇上看出了端倪,她原本就不太会做这个,也不知方才是怎么了随口胡诌,竟然说出了刺绣。“啊!皇上,臣妾见天气转凉,于是想给太后做一件绣花帔子。你瞧瞧这花样?”

既然是撒谎,周琴儿就要把戏做足了。于是她进入锦屏,在画桶中找了前日里自己收集的一些花样来给尹睿详过目。尹睿详见她的举止有些慌乱失措,又从她脸上浅浅的睡痕里知道,她原本早就入睡了。只是听到门外的守夜奴才禀报,才起身接驾,却又谎称是在位太后做刺绣。

尹睿详也不想拆穿她。“看来周昭仪对太后真是孝顺有加。朕没想到的,周昭仪都为太后想到了。如此甚好。你要常去承恩殿走动走动,为太后解解闷。”

这次周琴儿算是听明白了,知道尹睿详是在赞她。得到夸奖的她,更是心潮澎湃。“皇上,臣妾自然是常常侍奉在太后的跟前,好几次太后还让我在她宫里住下。”周琴儿一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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