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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记-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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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秋良不错,她是知道的,此次皇宴,正是能锻炼他的机会,只有快速成长,才能尽早的独当一面。

主子都这么说了,刘秋良再推辞,就是不识抬举了,只得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宝儿站起身来,不苟言笑的她,让人心生畏惧。

“在场的所有人听着,别的活计暂搁一旁,你们全力配合皇宴一事,此次只准成,不准败!”

“宝儿,你咋来了?”听得小厮来报,柳贞娘忙出门相迎,果见宝儿疾步走来,身后跟着个灰衣男子。常在那福掌柜身边跟着,今儿怎么换主儿了?

“自然是有事!”宝儿忙拉过柳贞娘往屋里走去。

“咋的是?不是才接了皇上的寿宴吗?身份档次可就不一样了,难道有人敢来找茬?”柳贞娘正色道。

“可不就是为这事儿来的,且听听我细细与你说。”宝儿拉着柳贞娘直往屋里去,像是有些着急。

“正遇上难事儿了?”柳贞娘坐下,不放心的看看宝儿。

宝儿摇摇头,将桌上的茶杯推放置一边,转身对跟随的刘秋良道:“老刘,把东西拿出来。”

刘秋良忙将手中的画卷铺成开来,足有一张桌子大小。

柳贞娘嗖的站起来,惊呼,“呀!这么好看的蛋糕。”

画卷中,是一个主以黄白青三色的蛋糕,黄色的糕点上抹纯白的奶油,再以黑色勾勒山川,青色为青葱佳木。

蛋糕共有三层,每一层皆有不同的样式,却以一只金黄的巨龙盘旋连接,壮阔极了。

见最顶层上写着“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二层描写一首诗:画堂月映三株树,兴羡向平婚嫁毕。当筵美奏鹤南飞,人似孔融宜服政。

三层,是一棵蟠桃树,上结熟透的蟠桃,粉红晶莹,分外诱人。

只一个蛋糕,乍一看气势十足,细看多为点睛之笔,处处是用心。

柳贞娘细细摩挲着画面,爱不释手,一脸的赞叹。

“宝儿,这???这是你画的吗?实在是太美了!只是为何有三层?”不解问道。

“其中却是有寓意的,三层可喻为,少年、青年、壮年,是对人生的写照,皇上正直壮年,三层为妥。也可喻为名誉、财富、权力,此独为皇上所拥有。还可喻为,昨天、今天、明天,是表达对皇上无限美好的祝福。”

宝儿随意说出三点,往好处说就是了。

“这糕点竟然还有这些门道!”柳贞娘简直不敢相信。

一旁刘秋良虽已知晓宝儿画的这蛋糕,但他却不懂,只觉着好看。经宝儿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随即想明白了,这也是她为何要把自己带在身边的原因吧!心里除了震惊便是敬佩,如同澎湃的波涛,久久不能平静。

“不管是真有还是假有,只要往好处、吉利说就是了。”宝儿轻道。

柳贞娘脑子一转,明白了些,却又似有什么抓不住,“宝儿,你且再说清楚点。”

宝儿站起身,闲步慢踱,于墙边停下,指着那副‘花开富贵’图,道:“若生意兴隆可做牡丹蛋糕,高升可做翠竹蛋糕,成亲可做鸳鸯蛋糕,高寿可做蟠桃蛋糕,等等。蛋糕的本意是为生辰吃的,就如长寿面一般。若是将各种赋有寓意的东西作于蛋糕上,其用处将更加宽广。但这些只能辅助,其本质还是庆祝生辰,切莫本末倒置。”

“宝儿!我真是越来越敬佩你了!”柳贞娘忙过去,一把拉住宝儿的手,激动之情,难以言表。

“这哪里算什么了不起的,若是想到了,自然是简单的!”宝儿摇头,谦虚道,“我那皇宴蛋糕,你可得上心了,事关福宝园的兴衰。切记要保密,可是个重头戏!”

宝儿一脸的狡黠,只叫柳贞娘喜欢又无奈。

若是蛋糕成了,皇上就开心,那赏赐可就是源源不断了。更重要的是那份名头,求之不来的。此番,保准轰动整个京城。

“宝儿,我???我可不能白拿你这份荣誉,你开个价吧!”柳贞娘满是过意不去。

“我这蛋糕可是无价!”宝儿佯装不喜,睨了柳贞娘一眼。

☆、第二百十四章 断约

梁府内。

贵气逼人的梁老爷正坐高堂,如今不必干铺子里的活儿,身子愈发圆润,只官场里走走,拉拉关系,就只在家逗小少爷,日子是潇洒得很。

三夫人张氏因得了个儿子,又加之乖巧识大体的性格,也愈发的梁老爷喜爱。二夫人李氏虽有女撑腰,也不得不收敛。大少爷梁煜轩已然成婚,孩子也是刚出生不久,唤作郎儿。

如今,一家人也算和和美美,啥也不愁。

福宝园的横空出世,却搅乱了平静的生活。

“你把与福宝园的合约中断了吧!”梁老爷一脸的肃穆。

站在一旁的梁煜轩诧异的看着梁老爷,“约不是您准签的吗?如今岂是说该就能改的!”

“是我愿意的吗!将军府给压,我能反抗不成!如今亓府落魄了,我还得看人眼色不成!这约怎么不能改!不就是陪银子的事儿,给她就是!”梁老爷甚怒。

“爹,做生意岂同儿戏,说反悔就反悔,以后谁还敢与咱家做生意!”梁煜轩倔强道,“咱们与亓家也算有些相识,您这么做,就说断了那点联系了。”

梁振鹤最是看重能攀上的关系,好容易维系了这么多年,虽不咸不淡,但说出去:我认识亓府的人。也是一种荣耀。

只是想要攀上一棵更高的树,就必须放弃之前那棵,梁振鹤选择了前者。

“啪”一掌拍在桌上,“怎么是,我现在都说不上一句话了是吧!你妹妹被那臭丫头整得还不够惨吗!也不看看她在丞相府过的什么日子!”

各中理由,梁煜轩自是知道的,就梁煜雪那性格,指不定又说了什么添油加醋的话。

“那都是雪儿咎由自取,她若不去招惹人家,哪会得来报复。”梁煜轩愤愤道。

“她是你妹妹!你帮着外人,也不帮自家人。若不是她,梁家如何能在京城立足。哪还有你这个风光的梁大少爷!”梁老爷气急败坏,语气满是愤怒,脸颊两处肥肉不住抖动着。

气撒出来了。倒也好受了些,再看看如今已经有所作为的儿子,竟然有些心软了,“总之,不管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合约的断定了。若不然,铺子的事,就不要管了!”

梁振鹤撂下这么一句狠话,便自顾自的喘起了粗气。

父子二人不再讲话。各自生着闷气。

屋子里总算的消停下来,早在门口站了多时的三夫人张氏端着点心进门了。

“你们爷俩儿就别在争了,祥瑞斋出了新点心,管家排了许久的队才买来的,瞧着不错。都尝尝。”张氏一脸笑意,却也规规矩矩。

梁煜轩忙躬身行礼,“三娘!”

张氏点点头,将糕点放在桌上,纤纤玉手捏了一个凑近梁振鹤嘴边。后者火气散了大半,满脸笑意的看着张氏,一口咬近嘴里。

张氏自生子后。愈发风韵起来,不多言,不多语,乖巧的模样,梁振鹤竟变得很受用。

张氏嗔睨了梁振鹤一眼,转向梁煜轩道。“别埋怨你爹,他也是有苦衷的,丞相府的给他压力。难道能不听?毕竟是对立的两方,早些划清界限是好的,免得惹祸上身!”

说着端起那一碟糕点。莲步轻移至梁煜轩面前,“莫嫌三娘妇道人家啥都不懂,便指手画脚。我只是看你爹整日的发愁,不忍心就说出来了。”

梁煜轩一惊,张氏这话四两拨千斤,已道出了其中的厉害关系。梁煜轩不傻,自是能够懂。如今也认清,早在踏上京城那日,合盛便不再是合盛了,已经卷入黑暗的官场之中。

如今更是连一个小小的合约都不能自己,这主子做得真是窝囊!

“来,尝尝这点心,却是美味的,我多买了些,一会儿让管家送去你院儿,给倩倩和郎儿尝尝。”张氏端着盘子,往梁煜轩面前凑了凑。

突然提到妻子和孩子,梁煜轩那气不服气消失殆尽,取儿代之的愧疚。忙拿了一块点心,轻轻尝了一口,“很好吃,谢谢三娘。”

如此好吃的点心,也有她的聪明在里边吧!合约一断,梁煜轩再找不到有脸见宝儿的理由了吧!

也好,断就断吧!

想到儿子粉嫩的小脸儿,梁煜轩的心,就柔软了,那股失落感也在慢慢消失。

“爹,三娘,轩儿先告退了。”梁煜轩拍拍手,微躬身。

梁振鹤再想说什么,却被张氏的一个眼神给制止了,改口道:“去吧!我一会儿去你那儿瞧瞧郎儿!”

梁煜轩没再讲话,只微低了头,便退出去了。

“夫人,你咋不让我把话说完!他这是听我的还是不听!”梁振鹤看向张氏,心急道。

张氏放下手中的碟子,绕到梁振鹤身后,轻轻捏着他宽厚的肩,“大少爷可不是小孩子了,是郎儿的爹了,凡事得多为孩子考虑,他自会懂的。若你再追问下去,又得闹僵了,父子俩心生间隙,岂不会闹得家宅不宁!”

张氏缓缓分析,直叫梁振鹤猛点头,拍了拍张氏愈发白嫩的手儿,满意道:“还是夫人考虑得周到!这臭小子定是还想着那臭丫头,咳!真是气死我了!”

“倩倩这般贤惠,郎儿又乖巧,哪里还会惦记别人呢!”

张氏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直看着远方,那份真诚消失殆尽。

凡事得为自己的孩子考虑,孩子,你得靠娘!

梁煜轩并未亲自上门解约,而是派了贾掌柜前去,还带上了一笔不菲的违约金。想来宝儿是断然不会收的,且会被数落一番。

毕竟,毁约这种事不是什么光彩的,大家都把诚信看得很高,特别是商人。

贾掌柜已经做好丢脸的准备,可对面安坐,一脸浅笑的宝儿,却丝毫没有要发火的迹象。仿佛,合盛并不十分要紧,可有可无一般。

只将合约当面撕毁,还收下了银子,叫贾掌柜很是费解。不敢多问,更不敢再多留,事情办好,便找了个托词,灰溜溜的走了。

自己这一生,还从未如此狼狈过!

☆、第二百十五章 寻人

“这梁家可真是过分!言而无信!”胡章愤愤道。

鱼食铺子若是开业,照茶点站的生意来看,所需要的鱼量可不是小数目,唯有第一大户“合盛”才能轻松提供。现如今人家毁约了,到哪儿去找这么多鱼来。

眼见着铺子就要开业了,胡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枉费姑娘以往那般帮他们,现在倒是回来咬一口!”莲香拿着一块抹布,擦拭着桌面,转过头来,对胡章道,“不过,你就放心吧!姑娘是一般人吗?这事儿,她自会解决!”

胡章仍是有些郁闷的点点头,“话虽如此,铺子毕竟是我在管,开业也是我筹划,现在出了问题,就要姑娘解决。我这心里愧得慌,何况她现在又忙着皇宴的事儿,总觉过意不去。”

莲香手中动作顿了顿,说得也是,她一个人也挺累的。脑海中闪现宝儿沉着、淡定的脸庞,又觉多虑了。

轻抚一只青花瓷瓶,仔细擦拭着:“姑娘想的,跟咱们想的,可不一样。咱们只要照做,就是分了她的负担,别多想了。”

胡章抚了抚额头,说的也是。随即拿了那些桌上的本子、字据,认真看起来。

“掌柜,云姑娘送信件来了!”一管事进门。

“拿来我瞧瞧!”胡章站起身,迎了上去,一把接过,抽出信,浏览片刻,转向那管事道:“去叫上宴师傅,咱们去出去一趟。”

“是!”那管事应声,忙奔了出去。

远离了京城闹市的喧嚣,满是一片湖光山色的美丽景色。

“宴师傅,你瞧着这块地如何?”胡章伸手比划比划,问向身边人。

宴师傅已是两鬓斑白,却是精神矍铄,既有十几二十岁男子的冲劲,又具三四十岁的沉稳。

眼似苍鹰般锐利。只扫视一番道:“面山临水,又处水穴口,却是一处建造鱼塘的好地方。”

“就是占地没有方才看的那一处大???”胡章点点,却也有些纠结。

“此倒无碍。大或小,能养出一样多的鱼就行了!”宴师傅轻抚长髯,自信道。

这风水问题,本就是外行,既然宴师傅这么说了,那定是好的,“如此,就听您的,选定这儿吧!”

商量妥当了,几人便准备打道回府。

路上的草不再是脆嫩的颜色。因无人来往,倒还有些绿。一脚踩上去,软软的,仿佛能感受到土壤底下沉睡的小生命。

“怎的,那合盛的鱼不卖了?”宴师傅疑惑问道。

他不做生意上的事儿。哪里需要建东西,便请了去瞧瞧,指点一番,其余时间全归于自己。

且宝儿给的工钱不比得他们管事的少,大家都甚是羡慕,那一手的好技艺,也叫人敬佩。

宝儿拿了福宝园的修建图将宴师傅从合盛挖了过来。也只有以往的‘老人’才知内情,像大牛、福气。如今,又提起来合盛,宴师傅不免多留心了些,毕竟情分还是在的。

“可不是赔了些银子,就作罢了。也是姑娘仁慈,不多做追究!”胡章愤愤道。

宴师傅一脸无奈,“是啊 !姑娘仁慈!不过这鱼塘建起来后,合盛的鱼只怕不再如以往那般珍贵了,大少爷这约。毁得不对啊!”

不对?当然是不对,如此忘恩负义的事儿都能做出来,难不成还能得夸奖吗?

胡章越想越生气,转头却见宴师傅一脸的惋惜,虽觉奇怪,倒也没问什么。

“宴师傅,你先回去吧!我这就与那地主谈价去。”胡章躬身,甚是有礼。

“行!”宴师傅回过神来,点头应道。

二人分开后,胡章拿了云清送来的名单,准备一一拜访。

几经周转,来到了城外一个小镇市场,市场集中做买卖。

街道开头,全是买生食的,猪肉、牛肉、羊肉、狗肉,屠夫们皆光着粗壮的膀子,手持大刀,“刷刷”将肉剁块,称斤装好,递给来往的客人。

油腻腻的手接过银子,使得银子也沾上一层猪油。再在案上的一块抹布上蹭一蹭,又开始下一轮的售卖。

往里走去,紧接着是卖菜的,各式不同的菜整齐排放,瓜果垒成一堆。这些人多为农民,穿着却也不差,摊案排得宽敞,摊上种类多。

竟也不高声吆喝,要买之人,自然会去,倒是悠闲得很,左右两旁的人聊天、说笑,甚是热闹。

胡章感叹,天子脚下果真是不能比的!

没多停留观看,忙找名单上卖鱼的几家人户。从街这头逛到那头,都不曾见到一处卖鱼的,叫胡章很是无奈,只得询问路人。

“大叔,请问老张头家在哪儿?”胡章向拐角处一家卖烙饼的大叔问道。

大叔十分热情,搁下手里的锅铲,从摊子饶了出来,“老张头啊!该是巧了,这会儿应收工回家吃晌午饭了。你只往前走,第二个路口右拐,那里有棵青枣树,顺着道儿往里去就是了。院子里晒着网的,就是老张头家。”

照着大爷的话,再脑子盘旋一番,忙与大爷道谢,往前头去了。

路虽宽敞,小道却多,让胡章一番好找。

走上一会儿,果见一棵青枣树,不用走远,便能瞧见低矮的院儿墙中,如同素色纱衣般的渔网晒在院子里。

胡章快步奔了去,身后管事忙上前敲门。

“叩叩!”

开门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着青灰衣衫的妇人,皮肤黝黑,嘴唇略黑,不甚美丽,瞧着却也和善。本满脸的笑意,因着两个陌生男人的到来,显得有些慌张。

“你???你们找谁?”颤抖着问道。

“大嫂,您好,我们是京城福宝园的,来找老张头儿!”胡章一脸和气,态度诚恳。

见来人没有恶意,妇人稍放下心来,仔细打量起来。

为首的男子十分文弱,书生气十足,态度也谦和。旁的一个稍矮的,恭敬立在一旁,想是跟着来的。二人衣着皆不差,找上自家来,却不知是为何?

“噯!好!”妇人咧开了嘴,露出洁白的牙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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