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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愿得偿-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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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算是说出了众人的心声。那玩意儿虽稀罕,可是不比蔬菜瓜果,又只有一季,吃多了倒牙伤胃,并不多招人待见,况且又不好放,她怎么就瞧上了葡萄?真是异想天开,太天真了。

楚亦凡却伸手揽住了沈夫人的胳膊,曼声道:“娘你别担心,葡萄吃不了我可以酿酒啊……”

她,她会酿酒?不是痴人说梦吧?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沈青澜眼睛闪了闪,到底克制住了没张嘴问。沈青瑄沉不住气了,踱过来急巴巴的问道:“葡萄怎么酿酒,是和市面上的酒一样的吗?我只知道粮食可以酿酒,也有用水果弄什么果汁酒的……”

楚亦凡笑笑,道:“不一样,等你尝过了就知道了。我已经酿了几桶,回头送过来,娘和三弟都尝尝,正好给我提点意见……这酒对身体最好,每天喝上两杯,最是养颜养身……”

她说的这样奇特,沈夫人连声道:“好,好,要是有这稀罕物,我可是有口福了,你既酿了酒,怎么也不早说,倒是一直瞒到现在。”

沈青瑄也摩拳擦掌的道:“是吗是吗?大嫂,我替你跑腿,帮你把酒搬过来。”

楚亦凡先朝他安抚的点头,道:“好,你回头跟我去搬。”

这才向沈夫人解释:“一来最近是多事之秋,实在是没顾得过来,二来那酒总要发酵,我就先放到地窖里储藏着了,稍候……让三弟帮我搬来。这酒最好用琥珀杯子盛着才好——”

沈夫人一迭声道:“有有有,叫人去库房里把前些年宫里赏下来的琥珀杯子都拿出来……我记着一套六只来着。”

众人都喜形于色,对这所谓的葡萄酒都心生向往。楚亦可虽然不稀罕,但既然人人都有份的东西,她为什么不要?再者说,酿酒说是楚亦凡酿的,可是这人工、物力、葡萄,难道不是府里的吗?都算是公中出的,自然也该人人有份。

她便低头对沈青澜道:“我先时曾从古籍中读到过,葡萄酒乃是西域出产,只是久已失传……”

沈青澜嗯啊的应和着,却没接下文。

楚亦凡铺垫完了,便眼巴巴的瞅着沈夫人,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些倔强的忧伤,看的沈夫人:“娘,那庄子的事——”

看的沈夫人心头醉了,软的一塌糊涂,哪里有不应的道理,忙道:“又不是什么值钱的劳什子,你肯替我分忧,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既要,我便都给了你,回头我叫管事带着帐册去找你回话,你瞧着春天暖和了什么时候是好时机,你自去打理。”

沈青澜在一旁坐立不安的,想要打消掉沈夫人的念头,可才说了一个字:“娘——”

就被沈夫人挥手打断道:“就这么定了,回头就叫亦可跟府中的管事婆子们见见,也好接手府里的中馈。”

沈青澜明白,自己要是再强劝,楚亦可的事就要泡汤了。细算来,,其实还是楚亦可占便宜多,府里中馈一接手,她就坐实了府中女主人的地位,楚亦凡不过是被发配了而已,那几个庄子也只说给她试手,可没说给她。

183、

沈青澜正五味杂陈的东想西想呢,就听楚亦凡又道:“娘,我闲来无事,最喜欢鼓捣着弄酒,不如我开个酒坊如何?”

沈夫人就有些沉吟。身为国公府的主母,管着府里的中馈,平时再过问陪嫁田庄、铺子,不过是一点闲情逸致,还没听说谁家太太奶奶赤膊上阵,要亲自做什么买卖的,她便道:“你若闷了,只管找些姐妹们或是打牌,或是逛园子赏花,多多修身养性,这些经济俗务,还是莫要沾手的好……没的说出去叫人笑话。”

沈青瑄接话道:“娘你也太过小心了,大嫂现摆着自有酿酒的良方,弄个酒坊,也不过是着人打理,她不过是动动嘴指使指使而已,哪里就论到经济俗务了?横竖大嫂也是闲着,有个正经事,不比那些整天没事胡思乱想、无是生非,总作弄着要兴什么妖蛾子的人强?”

得,他有意无意,又一记闷棍打在了一边“无辜”的楚亦可身上。楚亦可气的直翻白眼,不禁插话对楚亦凡道:“你就算是喜欢,就算是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也要替青澜哥哥着想,若是被世人知道他有一个当垆卖酒的文君之妻,岂不让天下人笑掉了大牙。”

沈青瑄浓眉上挑,虎目圆睁,眼睛里就带了戾气,朝着楚亦可冷声道:“言行无忌,有**份,这才是真正的丢大哥的脸呢,你最好自重些,否则我这拳头只认理不认人,错打了不长眼的,你可别哭。”

楚亦可又气又羞,只得看着沈青澜无声的诉着委屈。

沈青澜便瞪了一眼沈青瑄。

沈夫人虽嫌楚亦可的话难听,却还是听进了心里,不禁就看向楚亦凡:“你若是手头紧,我这里还有些用不着的银子,你只管拿去……”

楚亦凡哭笑不得道:“我不要娘的银子,也不是为了赚钱,不过是前些日子答应了皇兄……”

一提李昂,楚亦可立刻就闭了嘴,沈青澜则暗地里磨了磨牙。两夫妻此时倒是一条心,都恨李昂恨不得撕了他咬了他。

沈青瑄是别人越反对,他斗志越昂扬,朝着沈夫人道:“大嫂不过是酿酒,又不是学什么劳什子文君卖什么酒?也亏得闲磕牙的人会瞎想,这其中又有什么关联?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我还就是不信这个邪,要是做什么都有人说三道四,难不成还为了这些该剐的老婆舌就什么都不敢做了么?”

沈青瑄又看向楚亦凡:“这酒坊咱府里也有,不过是小打小闹,平时只供咱府里,大嫂只管用,横竖我在家也是闲着,我替你跑腿打杂……”

沈夫人禁不得这一缠一磨,便叹气道:“既是御赐的差事,你便推辞不得,那就好好用心,务必办好,别辜负了陛下的一番厚爱。”

楚亦凡便笑着道谢:“亏得娘如此宽容体贴,我才不会觉得掣肘,到时候媳妇一定拿最好的酒孝敬您老人家。”

连御赐的差事都搬出来了,沈青澜也无话可说,只是觉得心里气闷,再装温润如玉的君子,也有些坐不住了,恰好松直有事要回,他便借故出了门。

一路走了半天,到底没憋住,沈青澜问松直:“我记得先头听你说过你家大*奶酿了好些酒?”他恍惚记得是楚亦凡刚过门那段时间,曾经打发人叫松直过去帮过忙。

松直果然知道,一听说这酒字,便露出一脸神往的神情来,道:“确实酿了,那酒色泽如珠如霞,味道如琼浆玉露,回味绵长悠远,实在是好酒。并且不上头,也不觉得醉……”

他在这夸的天上有地上无,沈青澜的脸色就更难看,便问:“现下都放在哪儿了?”她想拿来献勤卖乖,他便先斩了她的后路,看她还拿什么去显摆。

松直脸上便显现出了一抹怪异的神色,如实回道:“原是放在府中的窖里……”

沈青澜心头一松,立刻吩咐道:“你即刻带几个人去,赶紧把酒都搬走。”不仅要搬走,还要快,一定要抢在她前面,给她来个釜底抽薪,看她还怎么显摆。

松直惊讶的张大嘴,半天不能合拢,道:“可是,可是……”

沈青澜不悦的道:“你可是个什么?”要是松直不听他的话,他不介意另找个人顶了他的位置。

事到如今,松直也豁出去了,把嘴阖上,利索的答道:“是——昨天大*奶已经叫人把酒全部都搬走了。”

沈青澜一滞,脚下一浮,就好像从高高的石阶上一脚踩空,摔了个鼻青脸肿的感觉。

他明明白白的是被楚亦凡算计了,真是可恼可恨。

但人家的算计,是在自保的基础上,说到底要不是他存了先陷害她的心思,就算她做了这许多筹谋,他也不应该有失落和懊悔。

可说不气恨,那是不可能的。她有备而来,处处先尽先机,显然是故意挑的今天来把这酒、田庄、酒坊的事捅出来。

难道她一早就算中了自己要拿楚亦可夺权的事给她难看?

沈青澜沉吟了许久,才怏怏的回神,随即恨恨的瞪一眼松直,道:“你既知道,为什么不早来回禀?”

松直大喊冤枉:“不是小人知情不报,只是小的还以为是爷您的意思……再说,您和二奶奶才新婚,小的为了大*奶的事去打扰,也……”

泓蓝来时并没有声称是奉了沈青澜的吩咐,但她亲自看死了他,令他脱身不得,一时也找不到旁人去送信,再者沈青澜歇在楚亦可的撷星院,虽说没有大操大办,但毕竟是新婚燕尔,不过是此等小事,等闲人谁敢不长眼的去打扰?

沈青澜哼哼了两声,道:“以后她若再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务必第一个告诉我。”

松直苦了脸,却还是期期艾艾的道:“是,小的一定听爷的吩咐……只是……”

有沈青澜这句话,他倒是不怕跑的勤快,只是——

沈青澜一挑眉,问:“只是什么?”

松直一横心,知道今天大爷的心情是好不了了,索性长痛不如短痛,一股脑的都倒出来吧,便认命般的道:“是今天一大早,奶奶叫泓蓝那丫头赏了小的三百两银子……”

他什么都没做,就得了三百两银子的封赏,还用问为什么吗?

就算先时不懂,这会也懂了,这银子就是封口费啊。

大*奶用他,便不肯亏待了他,可也表明不过是一锤子的买卖,以后是再也不会用他的了。松直先时接了还忐忑不宁的呢,这会听沈青澜这么一吩咐,才知道大*奶早就料到了。

松直不无同情的看了沈青澜铁青的脸色一眼,乖觉的垂下头,默念:我什么都没看见。

沈青澜气恼的脸都白了。磨了半天牙,只在心里重重的哼了一声,最后实在觉得憋不住,才道:“你不是一直挺中意泓蓝那丫头的?没事的时候多去联络联络也好。”

一句话说的松直泪流满面,心道:大爷你不早说,不是您老人家棒打鸳鸯散,说不定这会我和泓蓝亲都成了。这会儿您又让我去找泓蓝套近乎,就为了给您打听消息,您也不想想,我现在哪还敢往上凑啊?

就在今天早晨,泓蓝板着一张娇俏的小脸,在三百两银票之外,多给了他一套红宝石首饰,说是“我家奶奶知道你订了亲事,说那瑞草是个好姑娘,特意着了一套头面首饰给她,算是给你们成亲时的贺礼,也好让你们成亲时体面些……你们只管好生过日子,不必念着我家奶奶的恩德……”

这话说是楚亦凡说的,其实也是泓蓝说的,无处不在提醒敲打他他是有了婚约在身的人,只管过他的日子去吧,以后没事少往栖霞院去,她泓蓝也未必愿意再和他来往。

沈青澜眼见和松直本就不太精神,一提泓蓝,更是跟霜打了茄子一样,连背都佝偻了,便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问:“怎么了?”

松直便垂眉臊眼的道:“别提啦,泓蓝是个傲气的姑娘,原是小的不配,她知道小的订了瑞草姑娘,平素极少与小的见面,就是不得不打交道时,也是不假辞色,很是冷淡……小的就是再不要脸,也,也没法子……”也没法去贴冷脸了。

沈青澜气的嘶了一口气,只觉得腮帮子都疼了。好一个楚亦凡,她竟然连这都算计到了?不过当初松直和瑞草的事是自己一手促成的,如今倒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第一卷 181、夺爱

181、夺爱

二合一章,正常更新加打赏2500的加更。貌似俺不欠更了吧?

……………………………………………………

松直十分深刻的意识到,大爷惹不得,可这大*奶更惹不得,这几招棋布下来,竟杀的自家大爷步步后退,处处被动,毫无还手之力。

沈青澜眼神转暗,冷笑了两声,挥手道:“罢了,你把栖霞院里的人好好给我梳理一下,我倒要瞧瞧是不是密不透风,水泼不入。”

松直却明白了沈青澜的意思,趋近上前道:“据小的所知,栖霞院的人多是大*奶自己带过来的,倒是撷星院有几个丫头是太太安排的……”

楚亦可正在房里收拾安置东西。

虽然她这亲事成的十分憋气,但毕竟名份在这摆着呢,好歹也是国公夫人,因此楚家替她置办了嫁妆,随后就着人送了进来。

沈夫人推说身体不适,万事不管,楚亦可又不肯屈就楚亦凡,况且现放着沈青澜当家作主呢,她只着人跟他打了个招呼,那几十抬嫁妆就都送到了撷星院。

人手不够,沈青澜便打发了松直带了几个小厮听凭楚亦可吩咐。

楚亦可看了眼身边的飞虹和白练,心里直叹气,说不得,只好亲自指挥分派。收拾到过了正午,她是又累又热,烦躁的往屋里走,不防脚底下被绊了一跤,差点摔倒,一扶住了飞虹,便看见一旁闲站着几个小丫头,不由的火从心头起,喝道:“贱婢,这院子里从上到下都忙的脚打后脑勺,你们几个倒是轻闲,眼里没有一点活儿,现放着眼皮子底下的东西都不知道收拾?”

几个小丫头忙跪了一地,各各替自己分辩,一个说刚从外边回来,一个说才来撷星院,不知道哪个是奶奶爱的哪个是可以放置起来的,没得吩咐,故此不敢妄动。

楚亦可气道:“都给我院子里跪着去,没有我的话,不许吃晚饭。”

松直带了几个小厮出来,给楚亦可行礼:“回奶奶,这些大件小的都带人暂时安置好了,您看还有什么要做的?”

楚亦可知道他是沈青澜身边最得力的,一时倒不敢怎么得罪他,因换上一副温和的笑脸,道:“难为你了,连午饭都不曾好好吃——”示意飞虹重重打赏,道:“这里有点散碎银子,你们几个去外头买点吃食,打点酒喝。”

松直忙摆手:“奶奶可折杀小的了,不过是举手之劳,可当不得奶奶如此重赏。”

楚亦可便咬唇一挑秀眉,道:“怎么,先头大*奶打赏你就收得,我打的赏你就不肯收了?若不是厚此薄彼,便是嫌我打的赏太少了?”

松直嘻嘻笑道:“两个奶奶在小的眼里都是一样,岂有薄厚之说?就是有个先来后到,可是谁亲谁近,小的还不是依着大爷的眼色行事?小的虽然愚笨,可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小的不敢嫌打赏多少,都是奶奶的心意……”

口中这么说,便伸手接了,揣在了怀里。

楚亦可这才嗔怪的斜他一眼,道:“我知道你是个嘴甜心巧的,只要你好好服侍,我自是不会亏待于你。”

楚亦可本就生的貌美,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风情,有意无意的,她把先前对李扬的那一套拿来对付松直,只把松直看的眼热心跳,四肢发麻,心口那一块软肉就跟酥了软了一般。要不是也算在沈青澜跟前有过些见识,几乎就要把持不住了。

越是想透这点,越是觉得周身寒冷,不过瞬息之间,已经在天堂、炼狱里走了好几遭,忙垂了眼睛,再不敢直视楚亦可,顺从的道:“小的自当会尽心竭力。”

眼神一溜院子里跪着的几个丫头,便小声道:“好叫奶奶得知,这几个丫头纵然蠢笨,但毕竟是太太赏下来的,奶奶还是高抬贵手,格外开恩些的好。”

楚亦可本来就心里不得劲呢,一听他还要给这几个丫头求情,还提到沈夫人,更是觉得气闷,便道:“行了,我心里有数。”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要是从前,她一个不顺心,直接拉出去叫人打死,再不就是叫她们自己掌嘴,哪容得她们如此懈怠,现下倒好,还没怎么着呢,就先有人替她们求情了,还动不动搬出靠山压着自己。

不过是几个粗使丫头罢了,沈夫人无端端的,弄出这么几个蠢笨无已的丫头来添堵,不是来服侍她的,倒是来搓磨她的还差不多。

松直便使眼色小几个小厮先退出去了,这才低声对楚亦可道:“奶奶初来乍到,又要接手府里的中馈,手里没有得用的人怎么行?正好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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