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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君心之美人如花隔云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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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视若无睹的守在门口,粉衣宫女此时吓得两腿发软,爬也爬不起来,但南宫倾池尤嫌不够的揭开了整张面皮,那是一张仿佛被剁碎了的肌肉,鲜血密布,根根青筋爆出,还有些不明的黑色物体贴在上面,散发着阵阵恶臭“美人……你喜不喜欢本太子的样子?来,快快与本太子携手共度这年华,才不负今宵啊。”

说完便作势来拽她,此时的南宫倾池有如厉鬼般的面孔慢慢靠近,粉衣宫女吓得胡乱挥斥着双手,“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救命啊,救命啊!”

她爬似的向门口宫女们靠近,但是看到她将南宫倾池引来的昔日的姐妹们,纷纷向她投掷东西:“你不要过来,要死你自己去就好了,不要连累我们。”

“祸是你自己闯的,就该由你自己承担,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滚啊,你不要过来。”

只消片刻,粉衣女子由于惊吓,由于恐惧,由于心寒,便晕了过去。

见她不再过来,众宫女们紧缩在一起,不安的看向那张恐怖至极的面孔。

可是南宫倾池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们一眼便将视线移开了,他将脸转向玉生烟的方向本以为那个人会怕;却没想到她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还不时的将一个个汁液饱满的葡萄放进樱唇,一副真美味的娇俏模样。

南宫倾池不死心的将那张血肉模糊的脸靠近她,她将最后一个葡萄消灭后,把脸一捂大叫一声:“哎呀,好怕呀!救命呀,快来人啊!”然后就拼命往他怀里钻;一边还忍不住嗤嗤的笑出声来。

最后还一脸嫌弃的说道:“快把这张脸人掉,丑死了。很影响食欲的。”

“嘎嘎嘎”十夜以及众侍卫们感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请问,那两盘葡萄,是谁吃完的!

闻言南宫倾池反手一撕摘下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拿眼瞟了一下,当即像是垃圾一样的扔向了十夜,打了一个寒碜,“太丑恶劣,十夜赶快拿去扔了。不,还是烧了吧,被让本太子再看到。剩下的人处理掉!”

十夜心不甘情不愿的接住鲜血淋漓的面皮,无语问苍天:我也不想再看到了,可是,太子爷下次能不能别这么重口了?小的可不是每次都能经受的住这样的惊吓的。

原来,见南宫倾池扒皮的瞬间十夜以及众侍卫们都楞了一下,虽然没有像宫女们表现的那么明显(毕竟人家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但也是后脊发凉,但看到一脸兴致勃勃观戏的玉生烟,大家就都反应过来了。这不过是太子爷的恶作剧罢了。

“烟儿的表现,真是白费了本太子的一番精彩演出了。”南宫倾池不满地抱怨着。

“……”玉生烟从容的品着茶,嗯,真好喝。

“倾池说什么?”

南宫倾池傲娇的甩甩长袖:“没什么。”

“哦,原来是我幻听了。”继续饮茶,嗯,真好喝。

南宫倾池:“你……”

“哦,对了。那些宫女们你准备怎么办?”

“看心情。”

继续喝茶,恩,好好喝,“你为什么要割了新科状元的舌头?”

南宫倾池蓦然想起两年前的一幕,玉生烟与林风轻赤=裸着睡在一起的画面,虽然最后经过调查得知那只是一场陷害,但却是他心中的一块禁忌,触之则死。

声音冰冷,似含了万丈玄冰:“他说了不该说的。”

魔魅张扬

落杯,抬眸,“不该说的?”

于是一个多月来对她细致入微,未言一不字的魔魅男子,毅然起身,紫袍招展,配上那邪气入骨的紫眸,颇有几分慑人的气魄,“烟儿无需知道太多,只要每天幸福的生活即可,我南宫倾池,会为你缔造一生平安喜乐。”

当真是霸道的无可救药。

只是他却忘记了,爱一个人,并不是包办她的一切。等到仿佛已经久到沧海桑田,再忆起今时今日的话语,他才恍悟:那时的自己,并不懂爱情。

“事无不可对人言,倾池究竟在隐瞒些什么呐?”疑惑,不解旆。

不要怪她刨根问底,只是宫中的风言风语听多了,对于一个忘却了所有的人来说,真的是一种入骨的折磨。这折磨的名字叫好奇,这折磨的名字叫一无所知,这折磨的名字叫做惶恐不安。

只是她不想随便就听信了他人不堪的言论,骄傲如她,又怎会相信以前的自己竟会是以色事人之人窠。

虽然面前的这个男人对自己宠溺到无度,只是什么样的感情是单方面付出,能结出幸福花朵的呢?对过往毫无所知的她面对未来,充满了畏惧。

只是,他显然不知道。

“砰。”桌案上的茶杯应声而碎,“你想要我说些什么呢?说你风姿倾世,连只见过你一面的新科状元都感叹,你必定是内媚动人,诱人深陷?”紫眸中满含戾气,体内气血一时四处流窜,他至今都无法忘记两年前竹屋的那一幕,无法忘记他欣然等待嫁人的幸福模样。

烟儿,你是我的啊!

在新月的数天里,他表面云淡风轻,不顾十夜的连番催促,执意等到她嫁人的那一天。

说什么,想看她穿上嫁衣的动人模样,全他*的放p。谁会愿意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穿着嫁衣走向另外一个男人。

只是,他就是想看看,没有人阻止的情况下,她会不会真的出嫁。

左等右等,望眼欲穿。每晚守在莲院的屋檐上任烈风吹刮着皮肤,任胸口一点点的失落,他终是没能等到她的回首。

玉生烟听此,握杯的手一晃,茶水便沾湿了宽大的水袖,声线带着颤抖“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烟儿……我当真……”原本气势汹汹的话语,在触及那人清艳,决绝的面孔时,再也无法继续下去。

只见清丽佳人蓦然站起身,直视他的紫眸,“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宠溺一个人,那么南宫太子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她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虽样貌过人,但世间倾国佳人何止她一个。你这般每日的细心照料,甚至为她不惜废了新科状元的锦绣前程,只为了那人一句不敬的话语。处置了背后嚼舌根的宫女,这种种,件件,究竟为何?

闻言原本意气风发的面庞惨然一笑,不只是在自嘲,还是在自怜:“为什么?烟儿,你说我为了什么?”

紫眸中满含深情,情意毕露。

少女啊,即使他南宫倾池蔑视天下人,却依旧害怕你的眉头一蹙。他南宫太子爷,即使舍弃了红尘万丈,却害怕转身的瞬间消失了你的踪迹。

千年的深情,在一秒间坠落。

那一刻,芸芸众生,滚滚六界,万般色相,亿万繁华,全部空虚成作过眼烟云。

那一刻,惊涛拍岸,世间万物。偏生,喧嚣静默,万籁俱寂。

“我……”玉生烟欲言又止,这般如斯深情,她又如何会感受不到。

只是,一无所有的记忆,渺茫的将来。他是耀星王朝一手遮天的太子爷,而她却只是不知名的女子,这般的差距,在情淡之后,还会剩下些什么呢?

那是,他依旧有美人相伴,红颜绕膝。

而她,只能孤寂坐等天明。

南宫倾池深深凝视着她,等待着她未完的话。

贝齿轻咬薄唇,“我想……我们不合适。”

又是这样,五年前如此,今天还是如此。你始终紧守一颗心,寸步不肯退让,前世的误会终是成了你的心结吗?即使忘却了过往,潜意识里还在害怕,总是在退缩。

也罢,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是相爱的距离是100步,那烟儿只需走1步,我愿完成剩下的九十九步。只因我爱你,这便是我的劫难。”

当时缘起,惊鸿一瞥,万水千山;待到缘灭,月毁星沉,沧海桑田。

玉生烟垂下眼眸,蝶翼般的睫毛遮去了水眸的变幻。

她的心乱了。

空白的记忆,忽然转醒之际,便是他温柔的笑靥。他的细心呵护,他的宠溺无度,无一不拨动着她的心弦。

那个在他人面前不可一世,张扬自我的南宫太子,如斯情深的魅惑,“我爱你,这便是我的劫。然我不求渡劫,只愿与你相依相伴,哪怕繁华落尽,一切空无,也要与你温暖同行。”

默然抬起头,眼光交汇,仿佛已然一生。时间久到南宫倾池以为她就要应允之时,玉生烟再次移开了视线。

哎……

南宫倾池徒然叹息,我究竟该难你怎么办呢?

皇权斗争中游刃有余的南宫太子,直感身心疲惫。原以为只要很认真地喜欢,就可以打动一个人,却原来,只打动了自己。

已经剥夺了她的记忆,给了两人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他还能怎么办呢?

颓废的转身离开,却发现身后柔弱无骨的柔胰轻轻拉住了自己。一时惊喜不已的南宫倾池陡然回首,佳人一言不发的盯着地面,颤动的睫毛,犹如惊魂不定的小鹿。

轻轻唤道,“烟儿……你……应下了?”

“倾池……我……”

“除了这个,我一概不听。”蛮横霸道的阻止了她。

对于如此孩子气的南宫太子,玉生烟颇觉好笑,一个腹黑傲娇帝王攻,竟然会害怕她的拒绝吗?

“听闻倾池干将圣剑不离身,烟儿……至今未见莫邪玉剑,不知……可有幸成为它的主人呢?”

世人皆知:干将莫邪,挚情之剑,情丝凝注,血泪酿造。双剑本是一对,她的意思是?

南宫倾池不由的睁大了紫眸,带着丝丝问询,“烟儿,这是答应了?”

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一时,欣喜若狂。

以魔魅,深不可测示人的南宫太子爷,像是失去了行动功能的植物人般,呆愣在当场。

而后,反应过来的南宫倾池上前将其紧搂怀中,“烟儿……烟儿……烟儿……你真的答应了。”

一遍遍,仿佛要刻入骨髓。

“太子,天色已晚,是否要梳洗休息?”有宫女敲门低声问道。

这时的两人才发现,原来不知何时天色已然暗了下来。

听到宫女的声音,玉生烟作势要回去了,却又被南宫倾池拉了回去,温香暖玉在怀,只觉心魂一荡。想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来到这架空王朝的五年来,禁欲禁情的,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进展,怎么能就这样放她走。

魔魅的紫眸邪肆的轻挑,“留下陪我。”

一句话落,佳人便红了粉颊,本就引人犯罪的玉容,因为这绯红,更平添了一份活色生香。

“倾池,我们……”挣扎着起身,却未想这两人如此紧密地贴合着,肌肤时不时的摩擦,对于本就心痒难耐的男子,是一种怎样的旖旎折磨。

这水之香,月之柔近在咫尺,血气上涌,自然不可能放过这样好的降火机会。

“唔……”以吻封缄,他的吻如同他的人一样,带着蛮横,霸道,不可一世,修长的手指按住她的头部,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掠夺似得抢走她口腔中的所有空气,一遍又一遍。直到佳人在无力反抗,瘫软在他的怀中。

“你……要谋杀……吗?”断断续续的控诉着。

挑眉,地痞无赖般说道“那我也只是给你演示一下,什么叫做——情不自禁”

能将强吻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理直气壮地,恐怕也就只有南宫太子了。

“你……无赖。”

无谓的耸了耸肩“无赖就无赖呗……”

流淌的夜色,一如既往的深沉……

于是守在外面的侍从们,像见鬼一样的听到了自己太子两年多来,如此肆意,不加修饰的笑声,回响在东宫的上空。

亭中一红柱下,一白衣女子听到这般爽朗的,发自心底的欢笑,也不由得扬起了嘴角,只是为何笑着笑着,却品尝到了一种名为苦涩的滋味。

两年了,倾池哥哥你回到耀星两年多来,一刻都不曾忘记她,是吗?

两年多来,你冷漠待我,像对待陌生人般的疏离,只是因为当初我也有份参与了诬陷她与林风轻的事件吧。

知道你放不下她,两年来我拼命模仿她的一言一行,她穿衣的风格,她说话的方式,她品茶的动作,可是为何你从未多看一眼?

“郡主,我们回去吧。”见她落泪,鬼影心如刀绞。

我爱你,你爱他,他爱她。这感情的枷锁,当真磨人。

情之为伤,苦了多少人,煞了多少忆,情之为悲,冷了多少清,落了多少思,纵使飞蛾扑火却依然义无反顾,只观情,伤人伤己,却是一生无法割断,落一笔长相思,挥洒多少痴情泪,饮一杯浊酒,品了多少世间情!如你是我的莲花,那么今生让我为你守一世长情。

谁是伤心人

我在等一树花开,等一夜春风吹绿江南两岸。远方的佳人啊,你可知我深深的思念?

在耀星世人皆知,耀星一手遮天的太子爷金屋藏娇了一位绝世美人,传闻她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然在新月,那消失的伊人却惹得亲者辗转反侧,食不安寝。

“夜,莲儿的失踪可有消息了?”林风轻满面憔悴的踏进金銮殿。

见昔日的战神这般神伤,若是平时他少不了要调笑一番,可是如今,实在没有这份闲情与雅致旆。

轻叹一口气,“风轻也别太着急,以莲儿的机敏,不管如何定是性命无忧的。”清恒夜如是安慰着。

林风轻心中一痛,是啊,无论如何以她的聪慧定是没有生命安全担忧的。那样一个出尘般的人儿,谁又能下得去手呢?只是,恐免不了一番颠簸啊窠!

“夜,莲儿的突然失踪,定然与南宫太子脱不了干系!”斩钉截铁的肯定。

清恒夜点头,“这我自然是知道的,只可惜我们没有证据,若是贸然冲耀星要人,恐会引人遐想,亦给了耀星出兵的理由。”

是啊,政治就是一场殊死对弈,贸然出手的人,定然会一败涂地;惨淡收场。

林风轻颓然,“我自然是知道,当时参加婚宴的百官,一夜之间同时失去了当日婚礼的全部记忆,只这一点便为他有了不在场的证据。”

“哼,他南宫倾池未免太猖狂了,真当我们是傻瓜不成。”清恒夜暴起,怒不可遏。

忽然想起了什么,清恒夜带着些许期望的问道:“天机前辈怎么说?他可有法解了百官的失忆症?”

林风轻挫败的摇头,“前辈只道,一切自有定数,莲儿与那人注定纠缠不休。”

纠缠不休?那……

清恒夜同情的看向林风轻,天机前辈通天理,识人世,早些年便是因为年少轻狂妄断天机,导致天降祸事,才不得不在药王谷隐居起来。他说的话,自然是可信度极高。

当初自己为权势放弃了心中至爱,悔恨不已。那是他咎由自取。可是眼前的男子,他并未犯下任何过错,第一次爱上的佳人,却注定无法相守。

时也,命也。

“既已知相爱无望,为何不放手呢?虽传言南宫倾池待人无情,行事特立独行,亦正亦邪,但是不难看出他待莲儿是出自真心。你……”

此刻的林风轻失去了昔日的意气风发,失去了沙场秋点兵的豪迈,不甘,哀叹道:“她是那样独特,那样的令我魂牵梦萦,我林风轻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混深陷情网挣扎不得。但是,两年前的一场意外,让我有了拥有她的机会。只差一步之遥,她就是我的妻了。就差一步……”

原本溟濛的双眸陡然变得凌厉,寒光毕现,“若非是他南宫倾池捣乱,此刻我必早与莲儿乐文,柔情蜜意。我不管他南宫倾池究竟是不是莲儿的命定之人,这夺妻之恨,我必是要与他算个清楚。”

哎,痴儿。

情到深处,不是疯狂,就是疯魔。

“风轻可知,一旦战事打响,受苦的便是黎民百姓。且不论,两国实力不相上下,你虽有战神之称,但从他南宫倾池这两年来革新政,建新军,以雷霆手段一扫朝廷污浊之气,便知手段不弱。冲冠一怒为红颜,恐会被世人咒骂,即使你不在乎这些,那莲儿呢?也许有风雅之士会赞颂你情深似海,但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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