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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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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大惊,见霜子笃定,急忙跟上去,两个人朝柔院回去了。

翌日一大早,离院便吵吵闹闹。意儿回来叽叽喳喳道:“那边王爷在呢,说是寇敏小姐偷了谁的披风。”

☆、第九十章 扭转局势(上)

霜子微微笑着,慢慢的将褪色的衣裳往身上一套,端坐在房间里,也不洗漱,就那么侧着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

意儿疑惑的说道:“先洗把脸吧,你想知道什么,我凑过去看看不就是了。”

霜子微笑着道:“去吧,你去看你的,我听我的。”

意儿得了吩咐,又朝离院挪过去。

寇敏手足无措,梨花带雨站在院子里,一大清早被皇甫北楚传唤起来,还没大明白怎么回事呢,昨儿个穿的披风就被扔在眼前。

皇甫北楚就那么冷清孤傲的站在那里,身上的衣服没换,还是昨儿个那件,一身露水,连带着头发上的发冠上,都沾着晶莹剔透的水滴。

面上双眼有些红,眼睛下方黑青黑青的,胡子微微都露出了头,一排青色的胡渣,像是一夜没睡。

“哪里得来的。”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带着七分严厉,三分冷峻,吓得寇敏噤若寒蝉。

“是……是……”寇敏哆嗦着,小声说出来:“是表姐借给我的。”

“撒谎!”皇甫北楚下意识的怒声反驳道:“本王和她同床共枕那么久,她岂会无缘无故的有这种东西?”

而更让皇甫北楚相信的是,沈雪如从前对傅余婉做的那些小动作,他并不是完全不知情,多少也知道一二,并且纵容着,因此沈雪如对傅余婉应该不是友善的,何苦私藏她的衣服,留着做噩梦吗?

寇敏见皇甫北楚不相信她。急的哭了出来:“的确是表姐给的,霜姨娘可以作证。”说完颤抖着伸出胳膊朝柔院一指:“表姐夫可以去问啊。”

皇甫北楚下巴一抬,长卿已经听命的捡起披风,尾随着他后面,朝柔院走过去。

意儿本在离院门口看,一看矛头指向霜子,急忙大步朝屋里跑,瞥见霜子仍然是蓬头垢面的坐在那里。急道:“霜姨娘,快些梳洗打扮一下吧,王爷来了。”

霜子抬起清泠的眸子看她一眼,冷静的笑着道:“他来便来,关我作什么事?你且静静呆着吧,叫清水也好生呆着。”

正说话间,外间已经有婆子在传:“楚王到……”只是话说了半句。就硬生生停下了,想必是皇甫北楚不让她喊。

霜子自然就当听不见,仍旧歪在那里,云鬓散乱,衣襟半开,像是在想着心事。

皇甫北楚刚一踏进房门,立刻就伸出手臂拦住了长卿。转身背对着霜子,冲一旁坐着的意儿说道:“还不给你主子收拾收拾。”

“不劳烦她,奴婢自己收拾便是。”霜子浅浅笑着,像是自称奴婢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一面将衣裳好好扣拢,又慢慢梳洗起来。

皇甫北楚面色微怒,看着院子外面的一干人等,又看看噤若寒蝉的寇敏,突然之间笑了起来,大踏步转过身。朝霜子走去,顺手将门“砰”的一声关掉。

霜子本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干嘛,待想到意儿也在屋里之后,反而不那么紧张,边洗边笑着说道:“王爷今儿个怎么如此好的兴致,到奴婢这柔院里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啊。”

皇甫北楚听她话里话外全是挑衅,不怒反笑。伸手拔下她头上固定头发的木钗子,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就披散开来:“这楚王府上下,还从来没有女人,敢根本王赌气。”

霜子见他话里没有怒气。反倒是看开了的释然,不由得放宽了心。这说明,昨儿个的以退为进,是有效果的,站起身来,黑亮的双眸定定的看着皇甫北楚:“奴婢也不敢啊。”

皇甫北楚仍旧是带着三分笑,抓住她一缕头发放在鼻子尖上轻轻一嗅,笑着道:“还有你不敢的?本王以为,本王的小丫鬟,可是胆大妄为,什么都敢呢。”

这话便带了几分调笑的意味,更像是夫妻间的打情骂俏,意儿在一旁看着,不禁脸红的像擦了胭脂一般,跳起来飞也似的逃出去。

门外的寇敏见意儿出来,冲着半开的门大声喊着:“霜姨娘,你出来呀,为敏儿作证,那披风,的确是表姐给我的。”

喊了一遍,见里面仍旧没有动静,又大声喊起来:“霜姨娘,你可要为敏儿作证啊。”喊着喊着,几乎已经带着哭腔了。

表姐夫进去那么久,霜姨娘也不出来,寇敏有些担心,两个人是不是干别的去了。

正欲哭出声来,半开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霜子穿着粗布衣衫,长发用一支木钗子束住,脂粉未施的款款走出来,活像一个村姑。

若不是清秀的脸上,云淡风轻的神情,还有浑身自成的凛然气质,倒真与隔壁王小二卖馄饨的媳妇一个模样打扮。

寇敏一见霜子这身打扮,先是诧异的惊呆了,随后想起来正是,上前拉着霜子的手,急切切的说道:“霜姨娘,那披风是表姐给我的,你可要为我作证,不然,表姐夫……表姐夫……”像是要说什么,却怯怯诺诺的瞥了皇甫北楚一眼后,终于吞了下去,换成了不疾不徐的三个字:“好凶的。”

这话一出,几个婆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寇敏用“凶”来形容皇甫北楚,实在是太合适不过,却又不那么惹人生气,反而带着几分小女儿的娇羞和可爱。

皇甫北楚也笑了,指着长卿手中的披风,笑着道:“你既然如此怕本王,那你便让她说说,到底是怎么来的。”说着用手指指霜子。

霜子早就听明白了他们的争执,此刻见矛头指向自己,笑着说道:“我哪里知道。敏儿说是楚王妃给她的,那就是楚王妃给她的喽。”

话语中的云淡风轻与漫不经心让寇敏有些慌张,一把拉住霜子,紧紧的捏住她的衣裳:“霜姨娘,你可不能这样说呀。”随即向着皇甫北楚大声道:“表姐夫,我真的没有撒谎,的确是表姐给我的。”

又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的拽了拽霜子:“霜姨娘,你快告诉表姐夫。”

“告诉?”霜子轻轻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我怎么告诉呢?”≮更多好书请访问。 ≯

寇敏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大声道:“昨日我在花园玩儿,是你认出来说这件披风……这件披风……”说着说着想起霜子关于傅余婉的叮嘱,害怕的看了皇甫北楚一眼,说道:“……不能穿,问我哪里来的,我说是表姐给我的,你忘记了吗?”

霜子点头道:“我没忘,事实上是,你说披风是楚王妃给你的,我也是听你说,并没有亲眼所见,如何为你作证?”

听霜子这么一说,寇敏愈发急的语无伦次,指着天发誓道:“真是表姐给我的,表姐夫若是不信,大可叫表姐来对峙。”说着不等皇甫北楚发话,就对着跟在身边的丫头道:“小玲,小玲,去请表姐来。”

小玲犹豫的看了一眼寇敏,转身向外面跑去了。

霜子轻轻松了一口气,只要把沈雪如叫来,事情就好办了。

她并不是不相信寇敏,也不是不愿意为她作证。只是她若是一松口,这事情坐实了是沈雪如,剩下的,便是皇甫北楚与沈雪如之间的事情,关起房门来,沈雪如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再没有旁人什么事儿。

必须将沈雪如拉到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她才能借着机会,将局势一把翻转过来。

皇甫北楚在此,沈雪如听了小玲描述的事,即便万分不情愿,也不得不略施脂粉,稍作装扮了过来。

寇敏一见沈雪如款款而来,急忙迎上去,开门见山道:“表姐,长卿哥哥手中的披风,你瞧瞧,是不是你给我的。”

沈雪如早已经知晓所有的事情,此刻却故作不解,认真的花了点儿时间去长卿手中翻了翻,才茫然点头道:“是啊,前几日你说冷,我便给你了,怎么了?”

寇敏见她爽快承认,破涕为笑,方才的紧张顿时消散,指着皇甫北楚道:“一大早,表姐夫将我拖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只问这披风是从哪里来的,我说是你给的,他还不信。”

沈雪如这才抬起询问的眼神,向皇甫北楚看过去,似乎又想起来什么,施施然半蹲了身子,笑着道:“妾身一时受了寇敏的感染,竟忘了向王爷行礼,该死,该死……”

语音绵绵软软,像是风月有情。

霜子见状抿着嘴轻笑,并不说话,只是拉了拉身上的衣裳。

沈雪如行完礼,听皇甫北楚笑着抬手让她起来,才站直了身子,笑着道:“只是不知道,王爷问披风的事情,只管到锦苑便是,怎么到这里来了?”

话是向着皇甫北楚问的,接话的却是寇敏:“昨日我和霜姨娘说这披风是你给我的。方才表姐夫问及了,我一时情急,便拉着表姐夫来找霜姨娘作证来了。”

沈雪如轻轻的“噢”了一声,抬眼看霜子单薄的衣裳,笑着道:“妹妹一大早穿这么少,不怕冷?别冻病了,回头王爷心疼。”说着冲一旁站着的意儿道:“还不去给你家主子拿两件衣裳披着。”

☆、九十一章 扭转局势(中)

皇甫北楚始终冷眼看着沈雪如的表现,并不开腔,也不阻拦。

沈雪如自然是心虚的。这件披风是当年皇甫北楚在山上猎得一只白狐狸,剥了皮晾干后,专门给傅余婉缝制的一件披风,里面是保暖的白狐皮,外间是上好的锦缎铺面,上面围了圈白兔毛,保暖防风,美观珍贵。

沈雪如那时候气不过,便找人依样做一件一模一样的,虽然没有珍贵的白狐皮,但是她用的别的代替,倒也看起来美观大方。本是赌气而为,因此也不敢穿,一直收在箱子里。却因为花费不菲,也不敢轻易丢弃或者送人,就那么一直放着。

直到这次寇敏来借衣服。沈雪如饶是再笨,也从寇敏三句话不离“嫁人”中听明白了,这丫头,年纪小,心思倒挺大,若是托她说户京城人家还好,若是真看上了皇甫北楚,到时候是个棘手事儿。

便想了这个法儿。

不经意间让寇敏见着兔毛披风,小姑娘嘛,哪里有不爱美衣的。等她缠着要时,自己假意不给。到后面她穿着招摇被皇甫北楚看见,迁怒于人的时候,便说是她自己强行要借穿的,也没自己什么事情。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硬是让霜子比皇甫北楚提前看见了这披风,提醒她别穿,还闹了今天这么一出,把自己牵扯进来。

沈雪如一直盯着皇甫北楚的脸,见他听说是自己给的,倒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心里松了一口气,急忙顾左右而言他,将话题扯开了,转移到霜子身上。

意儿听沈雪如的吩咐。急忙进屋去拿衣裳,不多时,却拿出一些破破烂烂。比霜子身上那件还不如的粗布衣衫,为难的道:“霜姨娘没几件好衣服了。”

这话一出。倒比之前那披风更为引人注目。

意儿也像是不怕丢人似的,冲进屋去将霜子柜子里的衣裳全部拿了出来,一件一件翻捡着,倒真是连能穿的都没有几件。

翻着翻着,意儿哭了起来,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道:“霜姨娘,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嘴馋。奴婢竟然不知道,这几日吃的肉,都是您用衣裳换来的。”

说完嚎啕大哭不已。

清水从一旁冷冷的走出来,冲哭着的意儿呵斥道:“哭什么?不嫌丢人?日子苦些便苦些。何必丢人现眼给人看?霜姨娘费尽心思让咱们日子好过些,是为了让你吃饱了号丧哪。”

这几句呵斥,像是捅破了马蜂窝,意儿哭的愈发撕心裂肺起来,跪着爬到霜子面前。拉着她双腿:“霜姨娘,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以后再也不吃肉了……”

霜子突然见这等变化,刚开始还愣了一下,像是意料之外的。不过意儿与清水的一唱一和。立刻又让她明白过来。

刚才的表情变化,尽收某个人眼底,看着并不像主仆串通的好戏,皇甫北楚用疑问的眼神看着霜子。

霜子恭敬回道:“王爷莫怪。意儿跟着我久了,自然有些感情,我心疼她,她也是心疼我。见我没几件好衣裳了,一时忍不住,还忘王爷不要见怪。”

皇甫北楚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还没说话,沈雪如那边已经尖声说起来:“霜姨娘这话真好笑,别传出去丢了楚王府的脸面。”顿一顿说道:“不管怎么说,你也是王爷的妾侍,不是正经主子,却也算半个主子吧,若说你的丫鬟连肉都吃不起,还要主子将好衣裳当了买肉吃,啧啧,不知道是本妃听着可笑呢,还是你说出来可笑。”

霜子并不理会她的叫嚣,只是认真的说道:“的确是没有肉,但凡送到柔院的食物中有点肉,我也不会当了衣裳为意儿买肉。”

桐花站出来上下打量着意儿半响,才慢慢的道:“那便是她的问题了,一个丫鬟,竟然让主子当了衣裳给她买肉吃,不是嘴馋,就是欺主。”

说完冲意儿狠狠一吼:“你这种丫鬟,楚王府可容不下。”

“容不容得下,由不得你说。”霜子站到意儿面前,冲桐花笑着道:“还是问问楚王妃吧,毕竟这个家是她在当。柔院每日送来的吃食里面有没有肉,她是最清楚的。”

这几句话轻描淡写的就将矛头转向了沈雪如,她一时不防备,立刻反驳道:“本妃自认为没有苛待任何人。”

“是吗?”霜子紧紧的盯住她的脸:“不然把送饭的王婶子叫来对对质吧。有王爷在这里,她不敢说假话的。”

一听皇甫北楚的名字,沈雪如倒是意识到,今儿个这情况,想蒙混过关,是不可能了。霜子每月的例银都被柔院的开销私下里抵掉了,吃食虽不至于太差,却也绝不是一个姨娘应该有的规矩,再看看她身上穿的粗布衣衫,倒像是有备而来。

顿一顿,沈雪如笑着说道:“王婶子自然不会说假话。本妃也不怕承认,柔院的待遇,本妃是清减了一些,却绝不像你们说的,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当了衣裳买肉吃。哼哼,委实可笑。”

承认了这一点,再查起来,她沈雪如有账本和厨房的证人,便再没有什么可怕的。

霜子只需要听她承认即可,便立刻拍掌笑着道:“楚王妃也知道,您是当家主母,您说给我们两个馒头,下人们为了讨好你,自然只给一个馒头了。”

说完朝着皇甫北楚慢慢说道:“楚王妃养在深闺,不懂咱们做下人唯主子命是从的心思,倒也怪不得她。”

怪不得?却恰恰句句都是在责怪。

沈雪如听她说话的阵势,越发像是设好了局,就等皇甫北楚在场时,拉自己跳下去,一时气急,冷哼着说道:“霜姨娘别装的那么深明大义,也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不就是衣裳么?是不是王爷今儿个来,你故意穿的这身?”

说完冲寇敏道:“敏儿,我记得昨儿个曾经瞥见过霜姨娘一眼,穿的可是件青葱水绿的缎褂子。”

沈雪如一提醒,一旁冷眼观战的寇敏也回想起来,连声说是。就连皇甫北楚也眯起眼神,想着昨日晚上,白兔毛披风下,确实是一件青葱水绿褂子。

意儿听他们提起,又哭了出来,大声道:“霜姨娘统共也就这么一身好衣裳了,穿时间长了总要洗吧。这不,还在那边水盆子里泡着呢。”

说着说着,悲从中来,愈发大哭道:“现在就连衣裳,浣衣房都不洗了,要咱们自己洗呀。”说着跪着走几步,拉起霜子略微有些粗糙的手:“王爷您瞧,有时候我们忙不过来,霜姨娘还得亲自洗衣服。”

此言一出,沈雪如也懵了,若是再不扭转局面,只怕再说下去,霜子过的就连楚王府的猪狗都不如了。

一时却又反驳不了,桐花早已经看不下去,冷笑着道:“这有什么好哭诉的。霜姨娘不本就是浣衣房出来的嘛,洗洗衣裳又怎么啦?咱们王妃还亲自为王爷缝补衣裳呢,有时候熬夜点灯,眼睛都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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