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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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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儿远远的看着像是皇甫北楚,乐得急忙往回跑,大声说道:“王爷来了,王爷来了。”清水赶紧迎出来,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霜子。

自从霜子上次试图拒绝晋封侧妃一事,王爷大动肝火,又碰上晋封当天沈雪如的刁难,整个离院除了霜子镇定自若,其余的两个人都因为皇甫北楚日渐疏远离院,而忧心忡忡。

若是没有了皇甫北楚的宠爱,在楚王府沈雪如的打压之下,只怕整个离院,再无出头之日。

见时隔五六天,皇甫北楚再度踏足离院,两个人不知道多高兴,连连向霜子使眼色,将茶水茶点一应伺候好了,才小心翼翼的告退出去。

霜子见皇甫北楚心情不是很好,阴沉着脸不愿意说话,却又到离院来,心里隐约明白了**分。苏总管的死,不至于让他这样脸色难看。

皇甫北楚,历来是将感情放在利益之后的。

更因为,上次雷虎和红豆佯装刺杀薛之前,逼他半夜派侍卫去宫门口通知江枫行动,等了这几日没有消息,怕是现在出事了。

“王爷先喝口茶吧。”霜子将茶碗往皇甫北楚边上推一推:“若是朝堂上有什么烦心事,也得先吃喝了,才有力气解决。”

温润的话语,像一股暖流,缓缓的注入干涸的小河中,既滋润心脾,又没有激荡起半点涟漪,让人心旷神怡。

皇甫北楚果然脸色缓和了一些,从沈雪如那里没有得到的慰藉,霜子却总是能猜个**不离十,并说出他想听的话来。

轻轻抿一口茶,若有所思,沉吟了半响,皇甫北楚才说道:“近日,父皇有些疏远我。”

霜子一听,愈发笃定,定然是薛之前的告状有了用处,开口问道:“是做错了事情?”

“并没有。”皇甫北楚很是笃定,却又不愿意多说。

他只是想郁闷的情绪有个发泄的途径,却不想将所有筹谋悉数说给人听,不管是谁。

今早上朝之时,皇上单独将他留下,召进御书房。

他刚一进去,杂乱的奏折就劈头盖脸朝他打过来,伴随着皇上的怒吼:“说,朱雀阁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朱雀阁?”皇甫北楚下意识的反驳。话音未落,就见皇上拿着玉石镇纸朝他丢过来。皇上打过来,是不能躲闪的,皇甫北楚肩膀上硬生生挨了这一下,吭都不敢吭声。内心很快盘算着,是照实承认,还是矢口否认到底。

正踌躇间,皇上却已经将一叠宣纸丢到他的脚下:“你自己看。”

皇甫北楚蹲下身捡起来,却是朱雀阁所有现存死士的名单,甚至,连最近三天的活动,都一清二楚。

什么时候,什么人去做了什么事情。

证据确凿。

皇甫北楚一下子跪在地上,刚想出口,说是长卿一力主导的,自己并不知情。可在看到皇上缜密的心思和谋算之后,打消了这个念头。

朱雀阁建立之初,最开始露面打理这些事情的,是傅余婉,她人已经死去,查无可查。后面全是长卿一个人在撑着,安排任务,招揽死士,他从来没有真正指派过他们,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真的出现问题,至少可以撇的干干净净。

但是现在,他突然不想了。

皇上能忍到今天,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再对他发难,可见城府之深,隐忍之甚。

皇甫北楚自觉不可能从中毫无干系的脱身。

脑子一转,跪着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响头:“皇上明鉴,朱雀阁的存在,儿臣的确知道。却不是像皇上想的那样。”

“朱雀阁,是长卿在打理,但是最初,是儿臣已逝的楚王妃傅余婉所建,若是父皇不信,大可以将长卿抓来拷问。”皇甫北楚飞快的想着对策:“皇上应该还记得傅余相国当年结党谋私一案。”

皇甫北楚说着说着,心情有些悲伤:“相国府被查抄后,朱雀阁并没有暴露出来,傅余婉将他继续留存下来,让长卿来统领。后面我知道时,去因为妻子两条人命难产而亡,悲痛欲绝,不忍心将她辛苦组建的朱雀阁解散。”

皇上一句话都不说,只站在书桌旁,静静的看着皇甫北楚,一句一句,虽然话中没有为自己开脱,却又句句在为自己开脱。

“儿臣有罪,应该在当时此案了结之后,便将朱雀阁解散,而不是袖手旁观,任由私心杂念,让它存留至今。”皇甫北楚说完,重重的冲皇上磕了一个响头:“儿臣一时鬼迷心窍,求皇上责罚。”

皇上只是不说话,仍旧是定定的看着皇甫北楚。他年事已高,上次大病一场之后,身体虚弱了不少,人也憔悴不少,现在虽然每日勤勉上朝,但是精力并不像之前那样旺盛,神智和心力,也不像从前那般精明。

皇上看了一会,似乎听不清楚皇甫北楚这样解释是什么意图,他坐下来平息了好久,才对着皇甫北楚一招手:“你起来吧。”

皇甫北楚似乎在皇上眼里看到一抹笑意。

☆、七十八章 刺探敌情

却紧接着,这抹笑意不见,伴随而来的,是认真的思考:“朕记得当时是兵部尚书薛之前一力为你担保的,是吗?”

皇甫北楚笃定的点头,随后说道:“他是儿臣的翁丈,儿臣有事必不会瞒他,若真是利用朱雀阁做过什么事情,他一定知道。而现在,儿臣断定他不知情,因为儿臣并没有用朱雀阁做过任何事情,纯粹是为死去的妻子,留个念想罢了。”

皇上无力的挥挥手,似乎很是疲倦,似笑非笑的表情又出现在脸上,笑着说道:“即是这样,那你出去吧。”

皇甫北楚浑身轻松,站起身来精神抖擞的出去了,临到门口,却才想起一件事情来,发觉毁之晚矣。

前段时间薛之前屡次遭到刺杀,长卿推测他是用苦肉计,试探自己是不是还顾念他。当时自己有些恼火,并没有加以安抚,现在若是皇上真的找薛之前对质,他是不是还会像以前一样忠心?

长卿在外间等候多时,见皇甫北楚出来,急忙迎上去问,皇甫北楚将疑虑跟他讲了,长卿却笑着说道:“王爷放心,他不敢。这些年来,他跟楚王府的瓜葛早就捋不清楚了,即便把所有的事情都推脱掉,也清理不干净的。他又向来好色惜命,绝对不敢。楚王府有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皇甫北楚哪里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刚才被皇上突然提及“朱雀阁”一吓,脑子有点乱,此刻冷静下来,对长卿说道:“话是这个话,但是以防万一,若是皇上真的去问他,别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你晚上帮我送一趟信过去,敲打敲打他,否则。他都快忘记做过哪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长卿沉思道:“王爷说的是,还是以防万一。毕竟他面对的人是皇上。要是一时昏了头,想要效忠,那就很可能说错话。

其实已经错了。

皇甫北楚还防着薛之前出卖他,实际上,薛之前正是将朱雀阁的存在呈报上去,并且写奏折向朕痛陈你豢养死士的人。同时,指责皇甫北楚谋取私利。监视群臣的,也是他。

在朝堂上的遭遇,却是不能跟霜子讲,也没有必要说给女人听。皇甫北楚在离院坐了一会儿。踌躇着踱着步子,静静等待长卿的消息。

不多时,长卿进来,告诉皇甫北楚,信已经送过去了。

霜子一直静静的坐在一旁。揣测到底今日皇甫北楚在朝堂上,是遭遇了什么危机,惹得这样忧心忡忡。此刻见长卿进来,又说送信,心里明白了大半。

皇甫北楚只有跟一个人联络时。会送信,以此种隐蔽的手段来交流。就是担心双方来往多了,会给人造成翁婿联手,结党谋私的感觉。

这个人唯有薛之前。

“说起来真是可惜。”霜子决意要试探一下,端起杯中的茶喝了一口,叹道:“碧螺春是薛姐姐最爱的,可惜她人也不在了。”

皇甫北楚立刻怒道:“好端端的说她干什么?”

霜子故作委屈说道:“妾身是听说,她的弟弟在吏部事情做的很好,很多大人都大加赞赏呢。于是就想着,若是当时弟弟能为她说句话,薛姐姐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长卿面色一动,若有所思,对着皇甫北楚欲言又止。

皇甫北楚冲他挥手道:“有什么话直说。”

长卿看一眼霜子,见皇甫北楚满是面色不悦,想到他曾经说过的有些话不用在离院隐瞒,当即说道:“是不是薛之前已经生了异心,所以才不顾您的吩咐,大力扶持薛宾元?”

皇甫北楚面色狐疑的看了长卿一眼,似乎对他的提议很有兴趣,说了句到书房,便率先走了。临出门又折回身叮嘱霜子说道:“好好过你的日子,别总可惜别人,以后,说不定你自己才值得可惜。”

霜子闻言错愕了半响,皇甫北楚这话里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是今日的试探,触碰到他的底线了?

摇摇头不去想,她与皇甫北楚撕破脸是迟早的事情,只是谁的下场凄惨,还不一定呢。

从发现傅余婉遗体的那一刻起,他们是永生不能和解的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借着好不容易创造好的机会,一举扳倒薛之前。

刚才的试探很有效果,起码霜子能肯定,薛之前定然在刺杀的连番恐惧下,向皇上泄露了一些事情,以求自保。至于皇甫北楚知不知道泄密的是薛之前,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她需要一颗棋子。

或者说,一个助力。

只有一个人可以找,皇甫瑞谦。

霜子终于明白,为何关键时刻,总是想起皇甫瑞谦,不是因为他是王爷,也不是因为他有能力。

而是她渐渐发觉,只有皇甫瑞谦,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她想,他就会挺身而出,站出来,永远等候着她的吩咐。

就像他当初承诺的那样。

而这份情谊,没由来的让他安心。

这一次,她需要费些时间,去解释。

安顿好借口,以防王爷和沈雪如问起,独自出去,吩咐清水照料离院,霜子穿着丫鬟的衣服,来到瑞王府院外。

从皇甫瑞谦接手吏部以来,霜子自然知道,他每日出门的时间,会更多,忙不完的事情。

只能撞撞运气了。

跟守门的说明来意,那人狐疑的看着眼前丫鬟打扮的女人,不耐烦道:“我们王爷出去了,得到晚上才回来。”

霜子听他言语中满是鄙夷,苦笑了一下,难怪雷虎他们不愿意生活在暗处,这样不能亮明身份,像老鼠一样偷偷摸摸的生活方式,果真让人窒息。

那看门人似乎看霜子身上丫鬟服饰不是很粗劣,又补充了一句:“你还是先回去吧,姑娘,这天怪冷的,别在这儿傻等,王爷晚上回不回来,还说不定呢。”

霜子感激的朝他点点头,想了想,又从兜里掏出一小点碎银子,塞到那个人手里。都是辛苦人,都不容易,更何况,他还有一颗善良的心。

看门人没想到这样一句随意的叮嘱,这姑娘还挺上道,心念一动,捏了捏手中的银子,小声说道:“这几天王爷傍晚时分都在,你真有事情,就去那儿找去吧。”

霜子大喜过望,却又疑惑的很,他去那儿做什么。

庆王妃刚刚过世,庆王自然是没有心思去那种烟花之地寻花问柳的,即便他想,这个节骨眼上也绝对不敢。

刚刚的欣喜被沮丧所取代。

霜子不知道为什么郁闷,是觉得才升起一丝好感的人,居然去那种地方,让她觉得失望?亦或者是对自己的失望,因为死过一次了,却又重新判断错误一次?

不管如何,她要去看看。

交一小锭银子到老鸨手中,她脸上笑得像花儿一样:“瑞王府的丫头是么?瑞王只怕现在不方便啊。”

霜子脸上装出很急的模样:“劳烦妈妈告知他的住处,我自己去找,宫里派来的人已经在王府里等了一会了。”

老鸨即刻放松下来,只要不叫她去打扰皇甫瑞谦和罗缘姑娘的相处,谁去都可以。

将银子抛起来又接住,老鸨涂的艳红的嘴唇吐出瓜子皮:“烟云阁。”又大声叫着一个姑娘的名字,对她说道:“带这位姑娘去烟云阁,她是瑞王府的丫头。”

那个小姑娘轻盈的对霜子挥手:“跟我来。”

霜子虽然为银屏赎身时,去过一次花柳之地,此番又来,仍旧是觉得香的令人窒息,暧昧的让人难受。

好在皇甫瑞谦的品味算不错,那烟云阁居然是离了院子,从后门出去,隔个两三间的小院落。

“烟云阁是罗缘姑娘住的,她是我们这儿的头牌,想进去,起码得这个数。”小姑娘说起来满脸向往,伸出五个手指头,摇晃了好几下。“妈妈说,这儿是咱们的聚宝盆,轻易不会放人进来的。”

霜子正准备问为何都不查验身份,就带她这个冒牌丫鬟过来了。话到嘴边就咽下去,凌风正在门口双臂环抱,倚在门框上打盹呢。

呵。霜子轻笑一下,不用问了,有凌风忠心耿耿又武艺高强的在门口守着,真要是冒充的,肯定进不去。

难怪老鸨轻而易举就放她过来,原来是有验明正身的呀。

小姑娘见着凌风脸一红,随手一指就折身回去了。霜子在门口站了一瞬间,凌风便已经醒过来,见是霜子,诧异的一愣,随后愈发疑惑,带着三分难以置信:“毕侧妃?”

霜子看着他的反应不由得轻笑:“是我。”

凌风还未问出口你怎么来了,就听霜子直截了当的说:“我要见瑞王,你进去通报。”

凌风干脆什么都不问,大踏步进去通报了。

这个毕侧妃他虽然见的次数不多,但哪次王爷对她不是言听计从默默关注的,甚至还差点儿为了她被马踩死。

现在这个女人自动送上门来,凌风不仅觉得奇怪,甚至内心,隐约有点儿替瑞王感到高兴,难道他也和他家主子一样,得了受虐的病?

☆、七十九章 终有私情(上)

等到凌风进去通报给皇甫瑞谦之后,看到他急切而又欣喜若狂的表情,暗地安慰道,还好,还好,他的病情没有他主子那么严重。

皇甫瑞谦几乎是欢呼雀跃的从楼上飞到楼下,再几步蹦到门口,看见霜子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口中喃喃道:“你……你来了。”

“是。”霜子见他有些手足无措,颇觉得好笑,又觉得很是亲切,几天不见,他比从前更意气风发。

“你……”“我……”似乎是心境不同,霜子很少说话吞吞吐吐,更何况还是跟皇甫瑞谦同时说出之后,又有片刻的停顿。

或许不用明说,两个人都觉得,眼前的人,给自己的感觉不一样了。

“我找你有事。”霜子率先将话说完,旋即大踏步进去烟云阁,这地方幽静,又隐僻,任谁也想不到她会与皇甫瑞谦在这里商议。

皇甫瑞谦却一个箭步抢到她前面,伸出胳膊拦着道:“我们换个地方吧。”

“不用换,这里挺好。”霜子知道他在紧张什么,却含着笑看他的模样,故意说要进去参观一下。

皇甫瑞谦阻拦不及,愈发紧张,正准备在说话,楼上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七爷,是谁来了。”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婉转动人。

霜子抬头看时,倚着栏杆处飘着一缕轻纱,一个酥胸半露的女子,似笑非笑仰靠在那里,双眼脉脉含情的望着下面,待看见是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又笑着道:“七爷果真痴情,老情人的丫鬟留着不说,新来的丫鬟也不放过。”

霜子闻言一愣,不大明白她话里影射的是什么意思。却见那女子款款的提着裙摆,往台阶那边走过去,似乎要下楼。

皇甫瑞谦急忙冲霜子说道:“别理她。咱们走吧,去我的别院。”

霜子挣开他的手。双眸含笑说道:“这地方挺香,人也挺美,还是请我进去坐坐吧。”

“请是一定要请的。”那女子下到楼梯处,朝霜子走过来,腰肢软似没有,柔情的像一汪泉水:“七爷的贵宾,碧云接待过不少。但是女人,你还是头一个呢。”说完掩着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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