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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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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余鹏看她一眼,收敛了怒容,气冲冲的走出去了。
相国夫人躺在床上,微弱的声音说道:“银屏,你过来。”
见银屏听话的走到床边,不由得倍感欣慰,傅余鹏自从家里破败后,变得易怒急躁,好在银屏性子好,还是稳住她。
“娘绝对没有病糊涂,那个人,就是娘的女儿,你的妹妹。”相国夫人坚信道:“做娘的,即便是瞎了,也绝不会认错自己的孩子。”
银屏点点头,见婆婆满是泪痕,急忙帮她擦拭干净。
又听相国夫人喘着粗气说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娘是没有福气看到了。只是鹏儿的一生,不能就这么废了,你有机会,让他去找黄书真,知道吗?”
银屏流着眼泪不住的点点头,将被子角掖好:“娘你睡一会吧,今儿个话说的太多了,只怕累坏了。”
相国夫人这一睡,再也没有起来,芸娘第二天一大早去伺候她洗漱的时候,发觉老夫人气息微弱,几不可闻。
急忙叫了大夫过来,大夫摇摇头,只悠悠叹气道:“准备后事吧。”
一口薄棺材,几页金箔纸,便将尊贵半生的相国夫人,葬在了一个山坡上。
待傅余鹏他们满面悲痛走了以后,霜子才从树林后面闪身出来,匍匐在地上,嚎啕大哭。
来不及,一切都来不及。
娘亲和爹爹,都来不及看到她复兴相国府,就前后离世。
时间,太残忍。
清水扶着霜子起来,泪眼朦胧:“回去吧,出来太久了,沈雪如会生疑的。”
傅余家是罪臣,只要一天没平凡,就不能公然送葬,霜子东拼西凑了一些银子,让清水送过去给宋伯,才勉强将相国夫人的丧事办了。
看着主仆二人踉踉跄跄的相扶着离去,皇甫瑞谦从一旁走出来,在相国夫人坟墓前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默哀了一儿,才站起身,边走边对跟着的凌风道:”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会情凌风摸摸后脑勺,小声的说道:”毕侧妃为何要来祭莫相国夫人?〃
☆、五十八章 倒戈求情
皇甫瑞谦笑着说道:“还有呢?”
凌风更不好意思了:“属下还有些好奇的是,王爷好像对毕侧妃,态度不寻常呢。”
皇甫瑞谦脚下的步子迈开了去,凌风急忙跟上,就听见皇甫瑞谦丢给自己四个字:“还算敏锐!”
若是连他浓厚的情意都感受不出来,那凌风白跟了他那么些年。
凌风见他并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急忙追了上去:“王爷,你不会是,真的喜欢毕侧妃吧?”
问完自己都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却见皇甫瑞谦重重的点了下头。
凌风一下子傻掉了:“不会是去年除夕昭阳殿那次,一直惦记到今天?”小心翼翼的试探,期盼得到个否定的答案,却小心肝乱颤的,瞥见他家主子又重重点了几下头。
凌风这下真心觉得狗血当头,又哆哆嗦嗦的问道:“那倾城郡主?”
皇甫瑞谦笑着道:“娶啊。”口气中的理所当然,让凌风差点以为他家主子深爱的是这位,却听他顿一顿说道:“她希望我娶。”
她?哪个她?那个四哥的女人,名义上的大嫂?
凌风只觉得二十多年的价值观砰的破碎一地,人生充满了狗血,激动的无以言表:爱一个女人就要听她的话,义无反顾去娶另一个女人?
天哪,他家主子果真是傲天皇朝第一大情圣。
无奈的撇撇嘴,跟着皇甫瑞谦后面,慢慢的离开,却总是觉得事情来得太过于诡异,甚至这份情感,也处处透着离奇。
“她看起来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嘛,为何王爷您偏偏情有独钟?”将这句话在嘴边上滚了好几遍。凌风还是问了出来。
他是战场上跟着皇甫瑞谦的,之前并没有见过傅余婉,因此也不会觉得,霜子的一动一静,都像极了他主子的初恋情人。
皇甫瑞谦突然停下脚步,叹口气道:“没有原因,就是喜欢。像是她身上有一种特质。深深的吸引了我。”复又在心里暗暗补上一句:亦或者,是失而复得的珍惜。
毕霜,这个身上总萦绕着一团迷的女人,他迫切的想揭开谜底。
或许。快了。
娶倾城郡主?她就真的那么想?
皇甫瑞谦自嘲的笑笑,下定决定对着凌风道:“备一份厚礼,本王下午进宫。”
“真要去请太后指婚?”凌风心有担忧:“你就打算这样爱慕着毕侧妃,从此两两相望?”
“不会的。”皇甫瑞谦语气甚笃:“她总有一天,会是我的。”
皇甫瑞谦的求婚没能成功,当他笑着告诉太后,他感念倾城郡主在病中照顾他的一腔痴情,请太后赐婚时,太后摇着头叹着气:“你来晚了。”
“倾城早上去求你父皇。将她指婚给沈国公之子。沈问之了。”
偌大的好消息像一颗烟雾弹,在楚王府炸开来,霜子惊讶的嘴都合不拢,愣愣的望着一旁的清水:“这是真的。”
“是。”清水神情也有些闷闷不乐,本以为沈雪如是瞎胡闹。倾城郡主对皇甫瑞谦痴情已久,早就传开了,怎么会突然之间下嫁给沈问之?
谁都弄不清楚,唯有倾城郡主请旨时的言语,在深闺里传言开来:“我对七哥一往情深,这些年却终没有结果。倾城累了,沈问之对倾城呵护有加,求皇上成全。”说着说着的确悲痛,竟然哭了起来。
一段痴情女子负心汉,女子情殇意冷,转投他人怀抱,从此琴瑟和谐的佳话,在京城上空蔓延了许久,一直蔓延到三个月后,倾城郡主大婚,才慢慢的告一段落。
沈雪如这几日委实是红光满面,脸上洋溢着春风得意的笑容,耀武扬威的在府中走了好几圈,接受着众人的祝福和巴结。
薛宾鹤带着两个新来的丫头,看见沈雪如面色不改走过去。
那两个丫头迟疑了一下,仍旧是蹲下身恭恭敬敬朝沈雪如行了个礼,回头就被薛宾鹤扇了一个耳光:“没有骨头的东西,不过是在府中相遇,至于行这么大的礼么?”
沈雪如睥睨着薛宾鹤苍白的脸色,笑着道:“妹妹这是要去哪儿呀。”
薛宾鹤不理她,自顾自朝前走,却是往杂役房的方向去。
沈雪如身形一动,仍旧是笑容满面的站在她跟前:“妹妹何必气冲冲的,人逢喜事,定是精神爽的,何必心生嫉妒呢。”
薛宾鹤冲口而出:“我嫉妒你?嫉妒你哥哥好不要脸勾引人家小姑娘,为了荣华富贵不惜低三下四伺候倾城郡主?一个大男人不自己去奋斗,靠着裙带关系想光耀门楣?喜事?我呸。”
这话说的没个遮拦,饶是沈雪如再忍,也抵不过薛宾鹤小门户出生的满口污秽,实在难听至极,心还没确定,手就扇到了薛宾鹤的脸上。
薛宾鹤下意识想还手,却被桐花死死拿住,停在半空中,只徒劳无功的瞪着一双眼睛。
沈雪如慢条斯理拨开薛宾鹤的手,嗤笑着道:“妹妹还是省点儿力气吧,你现在的伙食,可真的比王府里的下人还不如呢。”
薛宾鹤阴冷着脸,一句话不说,大步往前走去,内心里,却早已经翻江倒海。
跟着的两个丫鬟,其中一个靠近桐花,小声道:“薛侧妃一直很安静,每日待在房里,缝制小孩子的衣物,没什么异常。就是那个葛神医的家人,传进来一封信,是要薛侧妃放过葛神医,求情来着。”
桐花皱着眉头道:“为葛神医求情?”
那丫鬟眯起眼睛仔细回忆了一下,点头道:“肯定是,薛侧妃看了信,全部都撕碎了,坐在屋里骂骂咧咧,骂了一个早上。”
桐花挥挥手,那丫鬟一溜烟的跟上薛宾鹤。
红豆正满头大汗埋头做苦工,见薛宾鹤站在跟前,眼皮子抬了一下,并不搭腔。
薛宾鹤也不以为意,屏退左右,剩下她们两个人时,从袖口递给她一封书信:“你找个时机,送去给我爹爹。”
红豆摇摇头:“我不去。”
薛宾鹤冷笑着:“是不是看我落魄了,连你也欺负我?”
红豆也冷笑着道:“我不是比你更落魄?”顿一顿又说道:“何况,我现在并不是薛家的家生奴才了。毕侧妃把我的卖身契,转到楚王府来了。”
薛宾鹤闻言一愣,她委实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变化,她以为落入可怜的境地的,会有许多人,却不料,最终饱受磨难的,仅她一人而已。
爹爹仍旧在皇甫北楚面前得力,娘也还是大夫人,就连红豆,都不必听命于她了。
薛宾鹤心灰意冷,难怪爹爹对自己不闻不问,却是如此缘故。
原来嫁给皇甫北楚,不是雪中送炭,而是锦上添花。没有了自己,他薛之前照样能混的如鱼得水。
一阵悲凉的感觉侵袭全身,薛宾鹤突然想起一根救命稻草,厉声道:“你以为你的卖身契拿进了王府,就能彻底和薛家摆脱关系?休想。”
将信封往红豆肩膀上一拍:“怎么,你的情郎,你也不管了?”
红豆身子一愣,江枫的事情,只有薛之前知道,并以此要挟她好几年,薛宾鹤只知道她爹吩咐她不要干涉红豆的行踪,却保证过也不会告诉薛宾鹤。
见红豆呆若木鸡,薛宾鹤得意的笑了:“放心,我爹没有告诉我,但是也不是傻子,女人动了春心,总会有些蛛丝马迹的。”想到此,薛宾鹤愈发得意,掏出手帕掩着嘴吃吃笑了起来,阴阳怪气说道:“与男人私通,那可是大罪……”
红豆不知道薛宾鹤知道了多少,一时愣在那里,许久才道:“我帮你这一次。”将信封接了,细细放进怀中,随后僵硬着声音对薛宾鹤一字一顿说道:“你口中的那个男人,抛弃了我,我们大抵,是老死不相往来。我帮你,是看在从前的主仆情分上,你待我不薄,而我,也有对不住你的地方。”
薛宾鹤傻眼了,看着红豆因为干粗活而磨得满是老茧的手,终于叹一口气,出去了。
红豆将那封信抽出来,细细看了一遍,手微微颤抖着。
信是薛宾鹤亲手写的,让薛之前好好去调查葛神医弄虚作假,冒充御医卖假药的事情,临末了,叮嘱薛之前,不要因为此事,迁怒于林文豪。
林文豪,红豆默念了几遍,才记起,这是葛神医的朋友,长得风度翩翩一表人才,曾经在薛宾鹤苦苦求药的时候,出手相助过。
也曾经在老夫人寿宴之上,悄悄与薛宾鹤说过几句话,想借薛宾鹤的手谋个翰林院编修的状元郎。
借着出府办事的机会,红豆将信交到薛府门房手中,老伯看见红豆像是见着瘟疫一样,将信将疑的勉强收了信,满脸厌恶,将她打发走了。
红豆苦笑着摇摇头,她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却也有所耳闻。
毕侧妃为她的事情,派苏总管过来要卖身契,与薛府闹得很不愉快,甚至许多人背地里骂她卖主求荣,说霜子落井下石。
☆、五十九章 痴心错付
只是碍于楚王府势力大,最终不得不妥协。
更重要的是,那一日,江枫与她躲藏在地窖中,收拾包袱准备走的时候,红豆突然说了一句:“此番走掉,再不能回京城。”
江枫错愕,不明白她为何说这句话,自然回道:“既然要私奔,肯定不会再回来了,当然,要是不被抓回来的话。”他这句话本是开玩笑,调节一下紧张的气氛,却不料红豆突然“哇”一声哭了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见红豆哭泣,急忙问道怎么了。
红豆却是一句话都不说,只哽咽着哭了许久,才拉着江枫的手指头道:“不许反悔。”
“绝不会。”江枫笑着道:“既然证据都已经偷出来了,我就没什么可担心的,自然不会辜负你。”他信誓旦旦:“对了,你偷出来的证据呢,快点烧了,免得留下祸端。”
红豆一听他提证据,脸色都白了,急忙抹了眼泪道:“赶紧走吧,证据回头给你。”
江枫像是觉察出什么,突然将红豆的手甩开,指着她急道:“我就知道没有那么容易,你骗了我好几天!是不是没有?是不是?”
红豆一把抓住他颤抖的手,带着哭腔:“我们先走吧,毕侧妃都帮我们安排好了,出城再说,薛之前那个老狐狸,找不到我们的。”
“那我也不可能带着杀人犯的名声过一辈子。”江枫突然愤怒起来,抱着头颓然无力坐在地上:“要是全国通缉我,是不是要像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我受不了,受不了!”
红豆扑上去紧紧抱住他,摇着头道:“不会的,不会的,他答应过我,会放过你。只要我听话,他就会放过你。”
江枫反应过来,推开她,厉声质问道:“你听什么话?他凭什么答应你?放过我?你以为他会放过我?”
说完不等红豆回答,捂着头蹲在地上:“你知道我过的什么日子?每天提心吊胆。生怕他要我做什么掉脑袋的事情。成天扯起耳朵在宫门口,听那些大臣们说的每一个字,我快疯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我们私奔啊。”红豆再一次抱住安抚他,小声祈求道:“我们先走,走了以后再说。之前你答应的好好的,你说你也想同我一起走的。”
江枫没有言语,静静的沉默着,红豆感觉到一阵恐惧,她攸地发觉,她与江枫。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他们受尽千辛万苦,不过是在强求完成一个泡沫般的梦。
诡异的寂静过后,江枫终于缓缓开口:“那个老色鬼,他还是没有放过你?”
红豆下意识的点头,却又猛烈的摇摇头。带着哭腔拉着江枫的衣襟:“你听我说……”
“没有什么可说的。你自己走吧。”江枫颓然无力的坐起来,倚靠在墙角:“你我都是薛府出来的下人,谁都心知肚明那个老狐狸是个什么德行,你还不思悔改往他身上靠,你……”
红豆听他这句话。浑身犹如被瓢泼大雨浇在身上一样寒凉,她疯了一样的将收拾好的包袱散落一地:“是,我是个贱人,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被薛之前……”红豆有些说不下去,深吸一口气,陡然将声音拔高:“可你当初在薛府打死家丁的供词在他手中握着,他逼迫我,说若是我不从,就将供词告到官府,他权大势大,我怎么敢拿你冒险……”
江枫的神色更加惶然,口中喃喃道:“果然,果然,我以为他就只要挟我,没想到,没想到……”用手捶打着脑袋:“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
红豆见他仿佛像中了魔怔一样,不住的重复,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心软了下来,紧握住他的手:“现在别说这些了,我们走,离开这里,他再也找不到我们。”
“找得到的。”江枫绝望的说:“若我们只是私奔,跑了也就跑了,隐姓埋名好好过日子就是。可是供词还在他手中,我即便逃了出去,也是通缉犯,到时候缉拿我,每日像老鼠一样躲躲藏藏,我不想啊。”
红豆顺口接道:“反正都是躲,有什么区别呢。”口中念了一下,复又像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枫哥,你不想走,是不是……是不是……”声音低了下去,几不可闻,似乎不想让江枫听到,却又想让他知道,很是矛盾。
“嫌弃我。”红豆忍来忍去,还是将最不愿意面对的三个字说了出来。
尽管江枫很快稳住了心绪,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却还是扎扎实实的刺痛了红豆的眼睛,她相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再不愿意承认,这也是最根本的原因。
红豆再没有说话,只喃喃道:“走吧,你走吧。”
江枫开始还小声过来安慰她,见说了许久没有效果,定定的看着红豆许久,才咬咬牙,爬上梯子走掉了。
红豆的心彻底跌入谷底,却又释然,带着泪花笑着自言自语:“被那个老色鬼强迫的时候,不就做好了今天被嫌弃的准备吗?怎么?男人没有你想的那么伟大,伤心了?”
重复了好几遍,直到清水过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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