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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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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锋一转,对着霜子说道:“还好皇后只有庆王一个儿子,若是再有一个,别说皇宫,只怕天下,都是她的天下了。”
霜子听话里话外的嫉妒之意很浓,不禁好奇道:“皇后是只有一个庆王呀,桂嫔别太紧张了。”
桂嫔越说越激动,指着屋顶,小声道:“你不知道,她曾经是还可以再生一个儿子的,只可惜呀,生孩子时大出血,太医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保住大人,孩子就没啦。”
“大出血?”霜子脑海中刷的闪过一丝熟悉感,却又无力捕捉住。
桂嫔见她有了兴趣,靠近她小声道:“后来还是灵妃娘娘自请去冷宫,才平息了皇上的怒火,因此也一直不喜欢北楚。”
霜子这才明白其中缘由,笑着问道:“灵妃娘娘倒是护子心切。”
“谁说不是呢。”桂嫔叹口气:“当时我们都以为老七会成为太子的,毕竟庆王那时候十六岁了,一点儿也不成器,纨绔嚣张,楚王呢,又不得皇上喜欢,唯有瑞王听话乖巧一点。谁知道,三个孩子中,到底还是楚王能干,立了那么多的功勋。”
又叮嘱霜子:“到时候真要是他,你可别忘了提点他,多照拂下两个妹妹。”
霜子心中暗笑,唠叨了半天,还不是为了最后的这一句,点头道:“娘娘放心,今日赠衣之恩,毕霜记下了。”
桂嫔听她答应的干脆,立刻喜笑颜开的道:“你在楚王府里,也处处小心着点。这女人啊,一旦怀了孕,就是众矢之的。”说完凑近霜子小声道:“不是说前些日子,薛宾鹤还诞下了一个死胎么?”
霜子勉强微笑着点头,桂嫔神神叨叨的说:“我觉得楚王府风水不好,之前的楚王妃傅余婉,不也是难产血崩死了么?更别说之前小产的那些胎儿了。”
想了一下,对霜子道:“你以后怀孕可得小心,到时候找我,我教你保胎的秘诀,你瞧我,一生就是两个公主,没病没灾的,白胖着呢。”
霜子突然就明白了刚才的困惑,桂嫔再说什么,她完全没听见了,耳畔只想着一个声音,皇后早产大出血,傅余婉血崩,清水的娘亲吃了药每日下身淅淅沥沥血流不停……
而这一切,都有一个关键的人物穿插其中,那就是灵妃娘娘,皇甫北楚的母亲。
原来宫中一直传说的灵妃娘娘与皇后流产一事有关,其中原委是这样。
而皇甫北楚遭到皇上厌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霜子几乎可以断定,这些事情的幕后黑手,就是灵妃娘娘,曾经她爱戴并敬重的老夫人。
桂嫔还在絮絮叨叨说着,突然叫起来:“毕侧妃,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霜子用手一摸,冰冰凉的,急忙深呼吸几下,坦诚道:“这些事情以前不知道,不懂得王爷竟然还有这样酸楚的童年。”
桂嫔信了几分,叹气道:“哎,皇宫里的孩子,哪个的童年不酸楚呢。”说着说着感同身受,站起身来:“走吧。”又吩咐看门的宫女:“等一下把毕侧妃的衣裳扔了。”
霜子这才记起那件撕烂的衣裳,笑着道:“还是给我留着吧,这是我第一次进宫。”
情nn卜今日桂殡取笑她道:“只要王爷宠你,进宫的日子,以后多得是。
“又小声道:“说不定啊,有一天这皇宫之主,是你呢……“霜子心中暗道她说话口无遮拦,不知道检点,面上也不好说破,索性闭口不言。
☆、四十九章 庆功宴会
就听桂嫔吩咐宫女:“把毕侧妃的衣裳好生包起来,送去给楚王府的丫头等着。”
这才携了霜子的手,悠然回到昭阳殿。
昭阳殿新一轮的敬酒已经结束了,所有人正襟危坐在位置上,看舞姬们跳舞。皇甫北楚穿插在座位中间,跟大臣们应酬,霜子脚步停顿在昭阳殿门口,倾城郡主已经一阵风一样跑过来,对着大殿内的人大声欢呼着:“琴技高超的人来喽。”
将霜子推进殿内,指着一旁的乐师:“你,起来让位置。”
皇甫北楚面有不悦,冲着倾城郡主道:“你瞎起什么哄?”
倾城郡主扁着嘴,一副无辜的样子,眨着大眼睛问道:“怎么了?我记得上次毕侧妃来昭阳殿的时候,弹的琴声很好听呀。”
皇甫北楚冷笑道:“你也知道她如今是毕侧妃?”
上次霜子进来时,不过是楚王府的洗衣丫头,能进昭阳殿,都是三生有幸,更何况还能演奏一曲,如今她的身份是楚王侧妃,今天的庆功宴,又有不少王公大臣在场,让皇室的儿媳妇弹琴奏乐娱宾,像什么样子?
倾城郡主瞪他一眼:“四哥?你就这样喜欢她?”
皇甫北楚沉声道:“父皇母后面前,表妹还是端庄的坐着吧,若是真想看热闹,我记得表妹的舞姿很不错。”
倾城郡主气得郁结,上次是家宴,自己跳跳舞,活跃一下气氛,都是亲人,没有什么,如今要在百官大臣面前跳舞娱宾,不是对自己的侮辱么?
皇甫北楚一番话。让她几乎无地自容,恨恨的跺一跺脚:“你……”
又用眼睛剜一下霜子,双手掩面快步跑出去了。霜子觉得有些过,急忙提上裙摆追出去。
她并不想与倾城郡主成为敌人。但是,也绝不可能成为朋友。
倾城郡主刚才的一番话,明摆着仍旧是看不起她的出身,不管她是浣衣丫头,还是现在的楚王侧妃,在她眼里,都是卑微而下贱的。根本不能与自己皇室郡主的身份相提并论。
但是皇甫北楚作为大哥,为自己当着众人的面咄咄逼人,她也不能袖手不理,免得落下一个恃宠而骄的骂名。
刚才衣裳破了。已经是丢人丢到家,再骄纵跋扈,还不知道明天,皇室家族会怎么传闻她。
眼见着倾城郡主沿着小道一直跑到后花园,又穿过一处假山。沿着淙淙的小溪流走过去,后面出现一座紧闭着宫门的宫殿,皇甫瑞谦站在朱红色大门前,正细细的用手摩挲着上面的铜门扣。
“七哥,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倾城郡主呜咽着扑进皇甫瑞谦怀中。小声嘟哝着皇甫北楚对她的刁难。
皇甫瑞谦听完后,沉默半响,才道:“也是你不对,好好的,何必跟毕侧妃过不去?”
“我偏要和她过不去,我就要和她过不去。”倾城郡主恨恨的捶着他的胸膛:“谁叫你刚才不当面答应要娶我的,我憋屈的难受。”
“娶你?”皇甫瑞谦有些吃惊,又霎时明白了倾城郡主的话外之音,方才他的匆忙离席,让倾城郡主在众人面前丢脸,一时心中憋屈,委屈了自然要有个发泄口,放眼全场,唯有霜子可以欺负上一阵,索性朝她开火。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是啊。”倾城郡主听皇甫瑞谦质疑的问句,大声道:“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喜欢了好多年,却从来不正视我的感情。”
说着愈发委屈:“你每次伤心难过的时候,哪次不是我在你身边,你失意的时候,喜欢到你母妃从前住的宫殿来,也只有我知晓,能够找到你。可是你连我喜欢吃什么食物,穿什么样的花色,唱什么样的歌儿都不知道!”
说着说着愈发激愤:“我从来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可因为你,每次我都大失分寸。”
“我为什么针对那个女人,是因为你看她的眼神不一般,和看我不一样,你懂吗?”倾城郡主喃喃的道:“你瞒得过四表哥,瞒不住我,女人对这种事情,总是看的更清楚。”
皇甫瑞谦沉声道:“你既然清楚,又何必非要嫁给我。”
倾城郡主大声反驳道:“她是四表哥的女人,你还不懂?你和她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永远不可能?你为什么就不能选择我。”
将头埋进皇甫瑞谦的怀中:“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只有我全心全意的爱你。七哥哥,你别辜负我,好不好。”
皇甫瑞谦将她的脸双手托起来,认真的看着她:“我也不想,可是已经不能了。”他用手指指胸口:“这里,不允许。”
倾城郡主一把推开皇甫瑞谦,摇着头后退两步,大声叫道:“她有什么好?不过是个低贱的丫头,不过是个瘸子,不过是个姿色一般的女人,不过是有几分像傅余婉,你就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你到底是对傅余婉念念不忘,还是说换了口味,喜欢这种下贱的女人?”
“滚!”皇甫瑞谦大声怒吼着,对着倾城郡主道:“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倾城郡主扑上去一把缠住他的胳膊,将眼泪鼻涕都往他身上蹭,“你休想甩开我,我就要在你身边,好好看着你怎么被那个瘸女人无视,怎么被你喜欢的丫鬟伤透的。”
擦擦眼泪,语带坚决:“你今生今世,休想甩得掉我。”
霜子在假山后面静静的听着,一言不发,默默的转身走了。
迎面碰上一个宫女,对她盈盈行个礼:“毕侧妃,皇上有旨,请大家去校场上看操练,王爷已经先去了,您跟我走吧。”
霜子到校场席位上时,刚在皇甫北楚身边坐下,就感受到身后刀子一样的目光,如芒在背,不用看,她也知道倾城郡主坐在另外一侧,恶狠狠的瞪着她。
霜子突然发觉,平时活泼可爱嚣张任性,让人感觉大大咧咧的姑娘,却也可能是心细如发。她自问从未露出过蛛丝马迹,也从未与皇甫瑞谦过分亲密,倾城郡主到底从哪里看出来皇甫瑞谦对她的情意,霜子百思不得其解。
骑马表演开始,十来匹通体雪白的良驹在校场门口一字儿排开,鼻子里“哈呲哈呲”的向外喷着气,十个英勇侍卫穿着闪亮的盔甲,丰神俊朗的骑坐在良驹上。
只见发令官手中的红色彩旗一挥,所有的良驹卯足了气势齐刷刷的冲向前方,溅起半米高的灰尘。
风驰电掣的速度,看的观赏席上的人们热烈鼓掌,各个欣喜雀跃,皇上见一轮表演结束,大声笑着道:“这是大宛良驹,日行八百里,可谓是千里马,朕今年统共只得十匹,强加训练,必定成为战场上的神驹!”
底下是一片恭贺之声,此起彼伏。
皇甫北楚站起身来道:“儿臣愿意一试,为此次庆功宴增加喜庆,自从战场上回来,儿臣已经是好久不曾见过如此神驹了!”
皇上见他坦荡大气,哈哈大笑着应允了。
皇甫瑞谦也站起身来,双手抱拳:“儿臣也愿意一试,还请父皇准许。”
一旁的庆王大声道:“儿臣也愿意试驾此良驹!”
大臣们纷纷附和道:“三位王爷如此神勇,我傲天皇朝果真是龙脉之源!”
顿时校场上一片和乐的气氛。
霜子站起身,为皇甫北楚整整衣冠,又细细的为他穿上盔甲,看着他走向白马。
庆王突然大声对霜子招呼道:“你过来陪一下烟水。”
霜子疑惑的指指自己,委实想不到庆王为何会指派她。
却听庆王不耐烦的道:“快过来。”又低声对一脸担忧的何烟水小声安抚着:“不用怕,我也是从小学习骑射,虽没有上过战场,但骑骑马还是可以的。”
何烟水忧心忡忡,一脸的不放心,对庆王道:“何必跟他们争出这个风头呢?”
庆王仍旧是一脸怜爱,见霜子已经走到身边,笑着道:“我只是想看看大宛良驹是什么感觉,放心,我会骑的慢些。”
何烟水这才将抓着他袖口的手,慢慢的放开,对着侧面的霜子微微点点头:“让你见笑了。”她的脸在太阳底下,苍白的没有一点儿血色,几近透明。
霜子对着她亲切一笑,坦然道:“才不是见笑,是王爷与王妃伉俪情深,让人羡慕和感动。”
何烟水亲切的拉着她的手,笑得有些虚弱:“楚王对你,何尝不是宠爱有加呢。”
宠爱有加?霜子不知道是不是,或许外人看来,的确如此,但是对于她自己,总觉得中间有一层什么东西横亘着,让这种被宠爱的感觉,来得不够充实,又显得很突兀。
正想抬起头回话,却见何烟水眼带痴迷的望着场内,庆王骑的良驹一马当先冲了出去,皇甫北楚紧随其后,最后垫底的是皇甫瑞谦。
霜子不再说话,只跟随着何烟水的目光,紧紧盯着场内的动静,若是不出意外,按照现在的速度,庆王会第一个冲到终点。
☆、第五十章 舍己救人
刚才何烟水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看着庆王在校场内英姿勃发的状态,连霜子几乎都要大叫一声“好骑术”了。
只不过奔跑过半,场内的局势已然明朗,庆王没有了刚出发时的英姿勃发,显得有些疲惫,皇甫北楚紧跟其后,大有赶超之势,皇甫瑞谦仍旧慢悠悠的跟在最后面。
何烟水看得目不转睛,待看到庆王有些体力不支,急得都站了起来,嘟哝道:“都说了叫他别争的,一上场就来劲儿了。”
霜子听她话里虽然带有埋怨,却是十足的担忧,宽慰道:“庆王骑术还是不错的,只是一开始用力过猛,现在有些体力不支罢了。”
何烟水远远瞧见庆王背都玩下来了,估计是累得不行,对霜子歉意道:“劳烦妹妹扶我一把,我靠近些看看,真叫人不放心啊。”
因席位设在离校场栏杆差不多二十米的地方,场内的激烈状况,并不能看得十分清楚,霜子能体会到她担忧庆王的心情,同何烟水的贴身丫鬟一齐将她扶了起来,慢慢走向校场围栏边上。
稍微站了一会,何烟水有些支持不住,看着庆王还算稳健,笑着道:“我先回去了,看你在这里看你家王爷,眼睛都瞪直了。”
霜子身形不动如山,静静的盯着场内一个身影,那是骑在最后的皇甫瑞谦,他似乎很轻松,更有一种不经意间就流露出来的潇洒和随性。
转头时,才发觉不知道何时,庆王偏离了原来的轨道。直直的朝着这边骑过来,霜子疑惑的回头看看,发觉何烟水已经回到席位上,想必是庆王以为她哪里不舒服,急切的过来看。
内心正耻笑庆王的多情和紧张,却听一声尖叫,头还来不及转过来,只看见后面伺候着的两排宫女。全部惊讶的用手捂着嘴,大惊失色,冲着这边尖叫。
霜子转头向前,一只雄健的马蹄朝着脸跺下来,来跑都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匹庞然大物将蹄子踏在自己身上。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有些人眼睛都捂上了。不忍再看这可以预见的血淋淋的场面,霜子只觉得身形一空,脚顿时离了底,后背霎时在地上摔的生疼,胸口上有个人趴在上面,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发疯的马儿蹄掌落下,重重拍在两个叠在一起的人的上方。霜子只感觉胸口往下一陷,微微有些疼,身上的人却已经一口鲜血,喷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随后浑身无力的瘫倒,彻底不省人事。
“瑞王!瑞王!”所有人扑过来,倾城郡主带着哭腔大叫道:“御医,快叫御医来。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呀。”
宫女们小心翼翼将皇甫瑞谦扶起来,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又有人提议把方形的桌子拼凑起来。才将皇甫瑞谦平稳放好。
却没有人管躺在地上的霜子。
霜子苦笑一声,扶着栅栏勉强翻身爬起来,手臂和后背震的隐隐发麻,透过缝隙,看见皇甫北楚一个人立在校场的终点线,心里一抹酸楚和明了。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皇甫北楚对她再宠爱,却永远像一团迷雾。不管是从前的傅余婉,还是今日的毕霜。与皇甫北楚的距离,真的就像恰好隔了这一个校场。
说大不大,却也不小,近在咫尺。却也永远也到不了。
他宠她,照顾她,赏赐她,给予她楚王妃的名分,给予她楚王府最大的权利,给了傅余婉一切看起来绚烂多彩的楚王妃生活。
却只是镜花水月一场。这场五光十色的镜花水月,同样,也给了霜子。
他的心里,只能容得下自己,他的真心,不管对谁,从来没有付出过,哪怕一丁点儿。
吐出口中的沙,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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