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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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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燕一个人在空房间里,将所有能砸的都砸了个精光,发泄完火气,才慢慢的安静下来。

晚上皇甫北楚破天荒的来了离院,告知最近要出一趟远门。

霜子静默不语。言行中只交代他多主意身体。心中暗自盘算着趁他不在的时候,好好再盘算一番,将雷虎他们从暗夜里弄到白天来,如此朱雀阁只怕更难查到他们的踪迹。

灾情越来越严重。皇甫北楚为了将功折罪,主动申请到西北治灾,皇上允了。

与他同行的,还有兵部尚书薛之前。

薛宾鹤站在鸿院门口,花枝招展的将皇甫北楚迎进屋里,还没来得及软绵绵的叫上一声王爷,就听皇甫北楚道:“你好生养着,来日帮本王生个大胖小子。”

薛宾鹤自然连声答应着,急忙问道:“听说此番爹爹亲自率一对侍卫陪同您前去,维持灾区的秩序。妾身自会叮嘱爹爹。好生照顾王爷。”

皇甫北楚笑着道:“说哪里话。他是翁,我是婿,岂有长辈照顾后辈之理。你放心。本王一定回来看着儿子出世。”

这话说的薛宾鹤心中大喜。

她是偏房,虽说是正门抬进来的,身份算平妻,但要皇甫北楚亲口承认父亲的岳丈地位,那是她以为坐上楚王妃位之后,才敢想的。

如今听皇甫北楚现在就说了,如何不明白其中深意,更是紧贴在他身上,软绵绵道:“王爷放心,咱们的儿子在妾身肚子里。好着呢。”

皇甫北楚满意的摸摸她的头,似乎在说与她听,又似乎在自言自语:“楚王府,自从婉儿不在了以后,的确缺少一个女主人了。”

薛宾鹤假装没听见,心中却欢呼雀跃的要跳起来。

沈家现在自身难保,皇甫北楚如今只能仰仗薛家,此时表态,恰恰说明他对孩子的重视,对薛家的重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开心。

薛宾鹤简直是心花怒放,心思千回百转,婉转温馨。

晚上皇甫北楚便宿在鸿院,锦苑去都没去过。

沈雪如等了大半宿,肺都要气炸了。又把飞燕拖出来好好骂了一顿,无非是她得罪了薛宾鹤,想必薛宾鹤在王爷面前说了什么坏话,才不让过来;再者骂飞燕不中用,桥都给她搭好了,却仍旧留不住王爷的心。

飞燕满肚子委屈和牢骚,却不知道像谁发去,只能默默听了,隐忍在心里。

第二日皇甫北楚一走,要立薛宾鹤为楚王妃的消息,就在王府上下传的沸沸扬扬。

老夫人似乎也是默许了此种流言,每日对薛宾鹤嘘寒问暖,像极了一对贤孝婆媳。

薛宾鹤更是喜不自胜,兀自也觉得高了沈雪如一头,越发得意起来。

霜子照例是不理会她们的纷争,只一心闷在屋里练字。

意儿走进屋内来,看着霜子写的字帖,笑着道:“侧妃这字,乍一看跟王爷的字迹好像。”

霜子将写成的大字揉成一团,笑着道:“看王爷写字久了,不由自主就学着了。倒是你,竟然还认得字?”

意儿苦笑一下说道:“奴婢哪里有那个本事。只是咱们花厅正上方的那块牌匾不是王爷提的么?奴婢看得久了,便牢牢记住,倒像刻在心里的一个印子了。”

两个人无聊的说了会话,只听前院里人声嘈杂,吵闹不堪。

霜子随口问道:“清水,去看看,出了什么事情?”

意儿笑着道:“还是奴婢去吧,清水姐姐一早出去了,还没回来呢。”

霜子这才记起,清水早上向她请示过了,只是最近出去的有些频繁,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

自从那次清水与她推心置腹说了身世与过往,霜子对她的很多行为,是默许的。毕竟清水想查清楚母亲的死因,就需要出去找宫里出来的老人。

见意儿还等着她的指令,便道:“你去看看吧。清水最近我派了别的活计,有些忙,你多担待一些。”

意儿爽快答应着,又撇撇嘴道:“说起来,都是飞燕不好,吃里扒外,弄得咱们草木皆兵,都不敢去下人房里挑人来伺候,生怕一不小心,又碰上她这样,总妄想着爬上主子床去的狐媚子。”

这番说辞是霜子对意儿的解释。

只是她和清水心里都明白,在这个小小的天地里,她们两个人都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有人越少越好,行动起来才方便。

意儿不明就里,一个人做三个人的活,好在霜子对她很是厚道,连着例银也是只多不少,性子上又合得来,平日里倒也少发牢骚。

不多时,意儿匆匆跑回来,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神情:“薛侧妃见红了。听说是飞燕下了药,现在阖府都在找她呢。”

霜子震惊的从椅子上一下站起来,急忙向外走去。

鸿院里头已经站了满满当当一院子的人,老夫人坐在正中间,满脸焦急的看着大夫写方子。

孩子无大碍,就是动了胎气,需要好好养着。

薛宾鹤闻言,满是汗珠的苍白的脸色,终于松开了一点。

老夫人大怒,用拐杖的头不住捶着地道:“把那个贱人给我抓出来。”

不多时,飞燕被两个侍卫捆着扔进院中,抖如筛糠,犹如惊弓之鸟。

事情很简单,薛宾鹤前日罚她跪在池塘边上,她心怀记恨,在薛宾鹤的安胎药中悄悄的下毒,只是手段不甚高明,薛宾鹤只喝了一口,便立刻五脏六腑翻滚,绞人心肠,急忙将剩下的药丢了,不料下半身已然见红。

端药的婆子说熬药之时,只有飞燕一个人来过,莫名其妙说了几句话,又若无其事的走了。

事实再明了没有。

飞燕跪在地上,噤若寒蝉,一个字也辩解不了,温顺可怜的像一只挨了打的小猫咪。

老夫人眯起眼睛道:“既然罪证确凿,你也不辩驳,那就打发了去吧。”

这已经是手下留情了,飞燕自然心里明白,本以为必死无疑,现在老夫人愿意留她一命,只是赶出府去,立刻感恩戴德的磕头。

“奴婢一时糊涂,请老夫人饶恕,不要赶奴婢出府。”明白是一回事,可是放掉已经到手的荣华富贵,多少心有不甘。

飞燕心存一丝侥幸,对着老夫人磕头如捣蒜:“奴婢定会尽心尽力伺候王爷。”

老夫人横眉冷竖,怒斥道:“你还妄想伺候王爷?来人啊,拖出去,扔的远远地。”

几个婆子闻声上来动手。

一个苍老却有力的声音却传了进来:“老奴认为,此事另有内情。”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回头。老夫人也吃了一惊,王府里居然还有人敢质疑她的决定。

待看过去时,却是有些老态的苏大总管,碍于他在王府劳苦功高,前段时间又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由得心软一下,道:“苏总管有何高见?”

苏大总管似乎是老了许多,慢慢的道:“飞燕是老奴买进来的,她虽然有些小精明,却不至于如此胆大心黑,背后定然有人指使,还请老夫人彻查此事,以免薛侧妃和小世子再遭陷害。”说完锐利的双眼缓缓合上,并不再看任何人。

此话一出,不用他再多说一个字,所有人的心里都蓦地浮现出沈雪如的身影。

薛宾鹤流产,她获益最大,而飞燕,的确是她院里的人。

老夫人也不傻,自然明白苏总管意有所指,冲着飞燕呵斥道:“你是受何人指使,快从实招来。”

飞燕懵懵懂懂的,突然问她背后是何人,急忙道:“奴婢纯系一人所为,没有人指使我。那日我在屋里发脾气,小枝也知道。药是我让小枝出去外面药店买的,也是我偷偷下到她药罐里面的,与旁人无尤。”

☆、三十八章 银屏**(上)

小枝也急忙连滚带爬过来作证,道:“奴婢完全是听命行事,奴婢是冤枉的。”

飞燕咬着牙道:“的确是奴婢一个人的主意,绝无旁人指使。”

老夫人眯着眼睛,见飞燕信誓旦旦,苏总管说完这一句,并没有别的证据,抬眼看一眼沈雪如道:“雪如性子虽然强势,但绝不是心肠歹毒之人。倒是你,王爷把你收在屋里,叫你服侍,你就该感恩戴德才是,居然起了这等蛇蝎心肠,要害我的孙儿。”突然发怒道:“此种蛇蝎毒妇,断然留不得,拖下去打死即刻打死了。”

飞燕本来想保全一条命,能留在王府内更好,毕竟与王爷一夜夫妻百夜恩,多少还有个指望,如今听老夫人要将自己打死,不由得扑倒在地上,吓得战战兢兢,说不出话来。

见有婆子上来拉拉扯扯,更是着急,满口胡诌道:“奴婢招了,不是奴婢是主意,是有人教唆的,老夫人饶命。”

沈雪如听飞燕满嘴胡话,气得脸都白了,骂道:“不要脸的贱人,本妃见你可怜,久屈毕侧妃之下不得出头,才好心收留你,你勾引王爷不说,还污蔑本妃,其心可诛!”

桐花也帮腔,痛骂飞燕忘恩负义,更说她从前便是反复无常的。“沈侧妃得宠时,三番两次过来巴结,后来见她失势,又借故推脱,现在为了自保,连这等污蔑之言都说得出口,如此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楚王府岂能容得下你。”

飞燕本就是为求保命信口雌黄,见沈雪如和桐花振振有词,有理有据,便萎靡了下去。老夫人活了大几十年。对这种趋炎附势人的心态最是懂得,冷笑着道:“死到临头还胡说八道,妄图害人,来人,给我拔了她的舌头。”

两个凶神恶煞的婆子拖着吓得魂不附体的飞燕下去了,不多时,一片血淋淋的肉块呈在托盘上,给老夫人过目。

院内安静无声。老夫人挥手道:“去吧。”

少顷便有人来报,说人已经打死了。小枝早已经吓得晕了过去。

沈雪如讪笑着道:“母妃,媳妇绝对没有……”

老夫人面无表情。看也不看她。只径直道:“不是你的罪过。母妃自然不会冤枉你。只是,宾儿现在体弱,府里的事情。你多担待些,让她静养着。现在灾情严重,外头混乱,当务之急,是要保楚王府安全。北楚不在,你就是当家主母,更该稳妥些,知道吗?”

沈雪如自然知道,这是让自己多管楚王府,没事不要招惹薛宾鹤的意思。一时气急,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好生生的答应着。

薛宾鹤吃了这个大亏,虽然身子渐渐调理好了,却再也不敢轻易出门。她怀着的孩子就是她的荣宠,她的命,再舍不得冒一丁点儿的险。

楚王府,头一次陷入了及其和平的状态。而平静的湖面下,波涛有多汹涌,只是谁也不知道。

国库已经开仓赈灾了,但灾民越来越多,大有挤破城门,冲到城里来抢粮食的势头。皇上病体本就未曾痊愈,这几日着急上火,更是虚弱。

店铺里的米粮还在刷刷往上涨,比钱塘江的潮水涨势都快,上个时辰还是一两银子一石,你眨个眼睛,就换上了二两银子的价格牌子,想一次多买些,还不许,每日限量。

清水每日忙的脚不沾地,院里的事情忙的没工夫管,霜子问时,只笑嘻嘻的叫她等好消息,忙过了这一阵,就好了。

霜子以为她查到往事的线索了,又多给了些银子,叫她不要舍不得,多花点钱,把那些宫人的实话套出来。

清水不置可否,继续忙忙碌碌。

皇甫北楚的队伍已经平安到达西北灾区,往府中寄来信,叮嘱他们没事不许出门,一切听朝廷的命令行事。

霜子已经选中一处铺面,等灾情过去,就打算开成成衣铺子,一来卖衣服不需要成天守着,雷虎他们有时间出去活动,而来男人卖布匹,不容易惹人怀疑。

一切顺利的话,到年底,她就能回本,若是赚上钱,就可以朝着一些官员活动了。

皇甫北楚曾经做过的事情,联络过收买过的人,在她心里,都像一本明帐似的,获取哪些证据,要找哪些人,她一清二楚,只待时机成熟。

相国府的日子过的愈发艰难了,米粮涨价,霜子给的银两也只够维持一日三餐,又加了个芸娘,更是捉襟见肘,霜子偷偷出府,见宋伯和芸娘两个人合力抬着一大桶水,从后门往外倒,很是吃力。

一旁经过的哥哥傅余鹏分明瞧见了,却连脚步都不停,一瘸一拐的朝着的方向过去。

想到爹爹身死异乡,死得不明不白,哥哥还颓废潦倒的胡乱混着过日子,霜子怒火攻心,快步追上去,想质问他。

却见傅余鹏脚步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很快闪身到一个角落不见了。

霜子追过去,却见一个浑身花红柳绿的女人,头戴一朵恶俗的大红花,手上几个金灿灿的大戒指,对着傅余鹏指着:“哎呀,我的相国府大少爷,区区五百两银子你都拿不出手,可叫妈妈我怎么办呢。”

傅余鹏瘦削的背影,看不出任何情绪,霜子只听见他用细微的声音在说着什么,意思是要她宽限几天。

“宽限?”那自称妈妈的老鸨轻蔑的冷笑一声:“大少爷,您出生就含着金钥匙,哪里懂我们这些升斗小民生活的苦楚,成天为一餐饱饭一个包子,就得提心吊胆,您就行行好吧,爽快交钱。”

傅余鹏期期艾艾,备感困窘:“我这里总共就二百五十两,您若是不宽限几天,这距离五百两之数还有一半,我一时半会,找也找不来呀?”

老鸨涂的猩红的嘴唇冷哼一声:“没钱?没钱谈什么条件?”老鸨冷笑着:“傅余大少爷,五百两不多,真的不多。若不是看你和银屏情谊深厚,妈妈能给你这个价?”

挑着画得乌漆麻黑的双眼,上上下下来回打量了好几圈,才啧啧的咂着嘴道:“跟你说句实话,咱们银屏,现在是五百两,再过十天半个月,等灾情过去,可不是这个价了。也算你小子运气好,就知足吧,别跟妈妈我讲些有的没的,晚上呢,银屏就竞价了,等那些人出完价,她可再不是清官人了。”

傅余鹏一听就急了,满脸哀求道:“您把时间再往后推推吧,就推两天,不,一天,明天晚上,我一定筹到银子给你。”

“等不了了。”老鸨翻着眼睛,直言不讳:“现在的米价,你是知道的,今天你给我五百两,我还能买两百五十石粮食,养活我院子里的那些红姑娘,若是到明天,只怕妈妈我,还得再卖一个姑娘,才能养活我上下了。”

“大少爷,若不然你就放手吧。银屏虽说姿色一般,但胜在温柔体贴,今晚给她开*苞,不说别的,两百两银子是能挣下的。你若是想得开,就用这两百五十两,来我里竞价,妈妈我成全你们一对苦命鸳鸯,将她的头一夜,安排给你,如何?”说着叹着气,悠悠的道:“妈妈仁至义尽了,你呢,也别怪我心狠。”

傅余鹏愣愣的站在原地,傻子一样顺着墙角瘫软的坐下来,疲惫不堪。

霜子摸摸身上的钱袋,明显距离五百两不够,正准备回楚王府,转念一想,上次米粮铺老板说好的定金还未退还,闪身向米粮铺走去。

胡老板见霜子过来,笑着道:“毕侧妃是为楚王府买粮食么?你知道,现在米粮紧俏,我这边,只怕存货不够啊。”

霜子斜眼看外面小二忙的焦头烂额,白花花的银子比米都堆得多,笑着道:“我怎么会阻碍胡老板发财呢,只是上次我订了一批大米,后来让我贴身伺候的丫头过来退定金,胡老板每日进项这么多,不会告诉我连这点儿银子都拿不出来吧。”

胡老板闻言眉头一皱,疑惑问道:“毕侧妃这是什么意思?当初你要两倍定金,老朽已经如数退给清水姑娘了。”看霜子满脸茫然,对一个忙着的伙计道:“去把账簿拿来。”

对霜子说道:“账簿上有清水姑娘画的押,毕侧妃若是不信,可以叫清水姑娘过来对质。”

霜子回过神来,急忙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瞧我糊涂,前些日子已经交还于我了,我一忙,竟然忘记了。”说完急忙告辞,带着狐疑走出铺子。

一想着银屏还在中,犹如等待被屠宰的家禽,不知道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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