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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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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雪如,只怕早就等着这一刻让自己出丑了。
霜子虚弱的笑着道:“既然点不着,就别点了。”转头向清水耳语了几句。
皇甫北楚急匆匆走过来,哑声问道:“怎么了?”
霜子看着已经被收拾好的库房,笑着道:“妾身有罪,妾身擅自做主,没有买烟花,还望王爷恕罪。”
皇甫北楚乍一听,勃然大怒,外面许多客人还等着看呢,节骨眼上说这个话,岂不是让楚王府颜面尽失。
霜子叹道:“妾身愿领责罚,只要是为了王爷的前程。”
皇甫北楚疑惑道:“此话怎讲?”
霜子指一指东边,那是皇宫所在的位置。又指一指北边,小声道:“上次王爷告诉妾身,西北饥荒,皇上发愁,奴婢就想着,如何为王爷分忧。”
“烟花所费银两,账房预支了两千两,数目不菲。据奴婢所知,西北饥民不少已经逃荒到了京郊,皇上虽下令不许他们进城,以免引起恐慌,可开国库救急,必定是迟早的事情。”
霜子娓娓道来,胸有成竹:“这个节骨眼上,母妃是大寿,自然不能省的,必须办的体面又好看,姐姐做的很是风光。但烟花一放,满城皆知,王爷的孝心是成全了,天下人称赞;可皇上那里,只怕觉得你私而忘公,只有母亲,没有百姓。其中利害关系,王爷智慧,自当无需妾身提醒,便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惜沈姐姐是大家闺秀,当家主母,未必能知道。”
☆、二十三章 被摆一道(下)
说完双眼亮晶晶诚挚的望着他:“妾身出生贫苦,比起沈姐姐,更能够体会食不果腹,饥不择食的可怜境地。当初,母亲为了嫁与霍屠夫,换得一处安稳生活,将妾身卖给楚王府为奴为婢的辛酸苦楚,沈姐姐只怕今生今世也体会不到的了。”
“王爷要觉得妾身小气也罢了。”霜子羞赧的笑着:“反正妾身小门小户,穷家子女,还想着省下来的银两,王爷拿去充实国库也好,用楚王府的名义救济百姓也罢,终归比烟花短暂绽放过后,便消逝的无影无踪,吃不到闻不着,要好得多。”
“莫不如请满堂宾客每人为母妃写一个寿字,拼成一张百寿图,既有意义,又盛大庄重。”这是她刚才情急之下想的招数,本想用它来劝服老夫人的。
说罢盈盈一欠身:“妾身粗鄙见识,王爷见笑了。”
皇甫北楚凝神看了她许久,喟然道:“是挺粗鄙的。”话锋一转:“不过,你眼光确实看得通透,也放得长远。这一点上,雪如远远不及。”伸手扶住霜子的肩膀:“只是那两千两银子对你来说,并不是小数目,你确定你可以拿得出来?”
霜子闻言一顿,顿时语塞,看皇甫北楚一脸温暖的笑容,才恍然大悟,自己的谎言,他是知情的,只是没有巴巴儿的拆穿而已。
清水刚命人把坏掉的烟花全部藏了起来,听皇甫北楚这样说,知道他是从地上的火药和燃烧痕迹中发现端倪,气冲冲的道:“王爷莫怪侧妃撒谎,实在是有人要害她。”
霜子听清水为自己出头。不好意思的笑笑:“哪能呢,想必是掌柜的把货物弄错了,我那时并没有仔细检查。”
皇甫北楚正色反驳她道:“就算没有检查,一个是坏的,还能个个都是坏的?定然是存心捉弄。”又带着三分宠溺,七分斥责的冲霜子:“你呀,就是心太软。方才席间,你明明知道那象牙月光杯的来历,却并不肯纠正宾儿,被逼得无法,也只说个名称,难道不是为了顾全她的颜面?”
说着吩咐清水去角落里将被做了手脚的烟火拿出一个来,结果来看。
他何等聪明,一看便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袖口一挥:“原是如此。”笑着看霜子:“不是你为了我的前途。刻意这么做的吧。”
霜子听出他的挪揄之味,掩口也笑了:“王爷心如明镜,妾身欺瞒不了的。再者,如王爷所说,妾身没有那么多银两,开这么大的玩笑。”
皇甫北楚听得明白。情知不是掌柜的搞鬼,就是府中有人捣乱,对霜子点头道:“这干系我来担了。你就装作不知。”
霜子急道:“那怎么行?毕竟是妾身负责的事情。”
皇甫北楚伸出食指冲她做一个“嘘”声的手势,让苏大总管把所有损毁的烟花都处理了,才捏过霜子腰间的帕子,一点一点擦拭方才碰过烟花筒的手:“如你所说,烟花坏了,对本王来说,反倒是好事。本王既然讨了娘子你的好处,花点银子,也是应该。”
霜子听他像寻常百姓那般口称娘子,一时心神漪荡。本来苍白的双颊上,染上一抹红晕,像晨起初升的太阳。散发出柔美的光泽。
皇甫北楚霎时看得痴了,口中喃喃道:“难怪古人说有病美人,连那西施捧心,也踮起脚尖驻足观看,此刻见娘子美态,为夫方才懂得。”
霜子听他言语中越来越露骨,急忙推着说:“快去吧,母妃她们等烟火都等急了。”
皇甫北楚却赖着不走,拉着她的衣袖,回首道:“为夫救了你的急,娘子晚上别忘了,好好谢谢为夫。”那神情,活像一个要糖吃的小孩子。
霜子浅笑道:“是啦,知道啦。”言语中宠溺无限。
皇甫北楚又回头,恋恋地将插手的帕子塞到霜子手中,触手仍旧是冰凉一片,不由自主的握紧了,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的凉寒:“本王必不负你。”
霜子只听这一句,眼泪几乎都要滚落下来,强制把感动藏进内心深处,点头不语。
再不负,却早已经辜负了。
她的情,她的命!
如何还能相信他。
这迟来的温情,早已经打动不了她千锤百炼,千疮百孔的心。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去,沈雪如看霜子满脸平静,怒喝道:“毕侧妃,你怎么回事,母妃都等了这么久了,烟花怎么还没燃起来!”
老夫人在众人簇拥之下,也是一脸期盼之色。
霜子正欲辩解,皇甫北楚走过来,对老夫人做个揖:“儿臣恭祝母亲大寿。”
老夫人乐得双手将他扶起:“不必拘礼,快与母亲一同看烟花。”自打她从冷宫出来,十余年间,从未像今日这般得脸,因此荣耀与尊崇之感更甚。
皇甫北楚看一眼霜子,靠近老夫人耳边,耳语了几句。
老夫人初听面色愠怒,随后释然,最后变得平静,点头道:“便依你所言。”转身冲沈雪如吩咐了几句。
皇甫北楚对宾客们歉意道:“今日母妃大寿,本王觉得烟花太过于俗气。满城望去,有头有脸有钱的人家,不外如是。倒是霜子想了个好主意。”说着拍拍手掌,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请所有的客人朋友,为母妃写一个寿字,本王会将他们拼成一副百寿图,精心装裱好,供于楚王府。”
老夫人也道:“比起齐看烟火,倒是毕侧妃有心多了。”
宾客们立刻附和声一片,毕竟能将墨宝留在楚王府,还被裱起来,是何等的荣耀。
林文豪带头答应着:“那小生就献丑了,挥小篆寿字一幅,祝灵妃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他是去年的新科状元,自然墨宝十分珍贵,有他带头,其他官员也纷纷挽起袖子,连大家闺秀出身的夫人和小姐们,也忍不住留下字迹,为老夫人贺寿。
沈雪如在一旁看的气结,烟花之祸避过了不说,竟然还让霜子逮着机会向皇甫北楚献策,在众人面前领了功劳。
见霜子云淡风轻的模样,沈雪如挽着袖子,排在宾客后面:“那儿媳也献丑了,祝愿母妃青春永驻,精神长康。”
薛宾鹤也抬手挥毫,勉强写了一个寿字。她怀着身孕,不敢随便弯腰,因此字并不太好,却也整齐端正,逶迤优雅。
两个媳妇都写了,众人眼神便齐刷刷盯着霜子,沈雪如更是等着看笑话。
读书是大户人家的专利,穷苦百姓,别说女子念书写字,就算儿子,也鲜少有机会上学堂跟夫子。
霜子认识字,也能按照经书抄写佛经,只是这字,恐怕是羞于见人。
从状元郎林文豪到薛宾鹤,都写得一手好字,虽然有差别,却都能上台面。更重要的是,每个人写的字体,不尽相同,小篆,隶书,楷书,柳体,颜体,式样缤纷,人各不同。毕霜,即便会写字,又哪里能懂得书法。
沈雪如嘴边噙着笑容,催促跟提醒道:“妹妹,眼下已有七十五个不同的寿字了,你可要锦上添花,令出奇招了。”
霜子微微笑着,丝毫不犯怵,走上去蘸满宝墨,洋洋洒洒挥毫落下,先写第一横,然后是中竖,然后连写第二横、第三横第四横,然后是撇,两个圈,第二个圈往外拐,最后是点。
点拉出头的时候,林文豪忍不住率先叫了一声:“好字!”又叹道:“毕侧妃真是深藏不露啊。”
此言一出,其他人纷纷围上来,边看边赞叹万分。
霜子这才轻轻的将笔搁下,举起字来,双手托举呈给老夫人:“母妃,儿媳学识浅薄,只得草书一个‘寿’字,为您祈福。”
说完便叠放在其他的字上面。
一直闷声不响,静静看她表现的沈雪如,突然大步向前,凝神盯着霜子的字,翻来覆去的换了好几个角度去看,一边喃喃道:“这字迹好生熟悉。”伸手去揭那张纸。
霜子一见她表情,心中暗道一声不好,方才她只顾着恣意挥毫,打压沈雪如的嚣张气焰和肆意挑拨,却忘记隐藏字迹,这是傅余婉的书写习惯,沈雪如与她那么熟悉,自然一看便知。
眼看沈雪如的指尖已经将那张寿字捻起来,霜子急的不行,一时无计可施,恨不能当众伸出手去抢夺回来。
恰在此刻,不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杀人啦,杀人啦!”【wWw。Zei8。Com电子书】
这声音犹如夜半厉鬼,犹如溺水的人的尖锐挣扎,在一派喜庆欢乐的气氛中,显得格外突兀和挣扎。
沈雪如的指尖立刻离了霜子的寿字,朝尖叫声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其他宾客也跟着看过去。霜子趁机将寿字抓到手心里,揉成一团,往后塞到清水手中,跟着旁边的女眷一同朝尖叫声的来源处走去。
一个丫鬟身上血淋淋的,捂着嘴哆哆嗦嗦的冲进前院,待看见沈雪如出现在人群中,扑过去跪在她身前。
☆、二十四章 相爱相杀(上)
“沈侧妃,沈侧妃,你快去看看藤草吧,杀人啦……”语气中说不出的害怕与颤抖。
沈雪如听她满嘴胡言乱语,疾声厉喝道:“胡说八道,桐花,还不拖下去……”
薛宾鹤冷笑道:“都什么时候了,姐姐还在这里装淡定,该赶紧去看看才是啊,小枝身上,还沾着血迹呢。”
沈雪如回嘴反驳道:“真要杀了人,小枝还能跑出来?危言耸听。”
薛宾鹤冷哼一声,将头撇过去,不再言语,只冷眼看着沈雪如去向老夫人汇报。
老夫人端坐在花厅正中间,见陡生变故,笑靥如花的脸孔耷拉了下来,冲满堂宾客们道:“不过是下人间起了纷争,雪如,你去看看吧。”意思是让她去后院,把事情平息了再来。
沈雪如恭敬答道:“是!”
老夫人又冲皇甫北楚道:“楚儿,你也去,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在本宫寿宴上行凶杀人,就算是误会,也要重重处罚。”
因朝中要员早就先行告辞,剩下的多是亲近的女眷和亲戚,老夫人气定神闲,坐等结果。
却不料一盏茶的功夫不到,估摸着沈雪如刚走到后院事发地点,便听见一阵凄声尖叫,不多时又平息了下去。
这下那些女客们坐不住了,纷纷探头探脑的往后院张望,薛宾鹤担忧道:“母妃,别是出了什么大事才好。”即刻起身,扶着肚子往后院走去。
她这一走,薛夫人也站起身来跟在女儿后面,又冲一个交好的夫人眨眼睛,那夫人会意。站起身来跟着走,结果后面的女客们纷纷坐不住,簇拥着薛宾鹤哗啦啦一群人往后院去了。
就连倾城郡主也眨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跟在人群背后热烈的议论着。
霜子看到沈雪如时,她正站在后院仆从们住的屋子里,一副门板上,抬着一个盖着白布的尸体。从白布与门板的缝隙中,露出一丝茅草般的头发。
小枝瑟瑟发抖的躲在人后面,突然大叫起来:“不是藤草……不是藤草……”
皇甫北楚不耐烦的使了个眼色,长卿将小枝捂着嘴拖出去了,现场霎时鸦雀无声,都愣愣得看着门板被两个小厮,抬放在院子里。
几个胆子小的女客,早已经吓得脸色发白,倾城郡主也将头窝在瑞王怀中。不敢细看,更有伶俐的,见好好的寿宴出了人命,识趣的大声叫着告辞,一溜烟跑了。
皇甫北楚只能带着歉意说招呼不周,命小厮送客。
到最后。只留下薛之前与薛夫人,倾城郡主和瑞王等几个人。
藤草傻愣愣的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扑倒在内屋地上。脸上头上都是灰,或带着斑斑血迹,她露出来的雪白香肩,上面还有一个血口子,往外淌着血。
那血迹从她身上,一直蔓延到床上,沾湿了被子,染红了木床板,也猩红了地上的灰砖。
她的身旁,扔着一把带血的匕首。上面的鲜血犹自从刀口边,顺着刀尖,一直凝聚成一个血红的水滴。将这残酷而惨淡的现实笼罩起来。
“藤草,这是怎么回事?”沈雪如等客人都走了,才厉声喝问。方才她一走进这里,就看见苏厚捂着肚子,倒在血泊中,艰难的伸出手,向她求救,她还来不及反应,身边的丫鬟就尖声叫起来,苏厚的气息也渐渐微弱下去,命死当场。
凶手是藤草,毋庸置疑。
藤草由爱生恨,因情杀人,无需多问。
可这些沈雪如知道,皇甫北楚却并不知道,她必须问清楚,撇清楚自己的干系。
藤草双目茫然的四顾,待看见薛夫人之后,两眼放光,急于开口说话,却见薛夫人冲自己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刚才的话又都吞进去了。
她已经杀人,证据确凿,还有什么话好说。
即便现在说出来,苏厚死了,只怕尸体都快冷透了,又何必再将薛夫人和薛侧妃牵扯进来,毕竟,她们答应,替她照顾家人。
藤草看着薛夫人的眼神,从怀疑便成了依赖,再成了留恋,最后化成感激,定格在脸上。
若不是薛夫人,她怎么会知道,苏厚根本就是个猥琐小人,欺骗她的感情。
半个时辰之前,她路遇薛宾鹤行礼,不受理睬,却丝毫不能影响她雀跃的心情。
苏厚趁着大家都去前院看热闹,悄悄约了她,两个人去仆役房里私会。
薛夫人却叹着气,骂骂咧咧从身后擦肩而过,旋即站住脚步,狐疑的看着她:“你是刚才向我女儿行礼的丫头吧,长的好标致,可许了人家没有啊。”
藤草因着心情好,苦笑着道:“没有呢,咱们做奴婢的,哪里有那么好的福气。”
“话可不是这么说。”薛夫人认真凝视她的容颜,和气的说:“做女人的,这一辈子图什么,不就是嫁个好郎君么。你呀,倒真是个有福气的。”
藤草狐疑的看着薛夫人:“夫人又没有见过奴婢,怎么如此说话?”
薛夫人双手一拍,捂着嘴自嘲道:“瞧我,呵呵,你竟然还不知道?”
藤草更奇怪了,急忙追问什么事情。
薛夫人将她拉到一边,悄悄的说道:“你伺候过我女儿吧。”等藤草点头了,才继续道:“刚才你过去,我问我女儿,哪里的小丫头这么漂亮。我女儿叹了口气说,可惜了你的好模样,却不能嫁得良人啊。”
藤草听着有些心惊,愈发着急,拉着薛夫人刨根问底。
薛夫人四周张望,藤草急忙道:“放心吧,这会子后院没人的,除了角门的侍卫值守,夫人,你就告诉我吧,为何薛侧妃说奴婢无缘嫁得良人。”
薛夫人这才不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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