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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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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估料错误。

霜子不动声色将胳膊从她手里抽开,笑着道:“王爷希望咱们姐妹和睦共融。那我自然是要听王爷的话,后宅安宁,他也少烦心,才不辜负了他待我的一番情谊。”

薛宾鹤听她明着说话像唱歌似的,心里不屑的很,大踏步往前走去了。

霜子见她任性如斯,苦笑着跟在后面。

入得席间,发现倾城已经亲热的挨着沈雪如坐去了,霜子随意坐在下首,听官员们的亲眷跟沈雪如说着阿谀奉承的话。

一顿饭吃得恶心又难受,不住听到薛宾鹤与沈雪如在席间,和女眷们谈笑风生,互相奉承。自然,少不了隔一会几道探究和轻视的目光,朝自己投过来。

几句溢美之词说的沈雪如高兴不已,自然也免不得带着夸赞倾城郡主,香缕衣尤其受到盛赞。倾城郡主正在发愣,见有人话语指到自己身上,坦率地又解释一遍:“这是王爷赏给霜姐姐的,霜姐姐疼爱我,便送了我。”

几道难以置信的眼神纷纷向早已经被忽略了霜子投过来,伴随着窃窃私语和疑问之声。

先前在沈雪如面前讨了个没趣的命妇见是这个话题,便笑着道:“此事一点不假,方才倾城郡主已然对我说过一遍了。”

女人们一听倾城郡主竟然逢人便解释,可见是没有错的,又纷纷对霜子客气起来。

沈雪如一杯酒端在嘴边正要喝,见敬她酒的夫人又去敬霜子了。一会儿工夫,便受了两次憋屈之气,将手中酒杯往桌上一顿,唤道:“桐花,这酒杯装酒竟热的烫口,喝下去一片焦躁之气,去我房里把我惯用的酒杯拿来。”

桐花知道她要干什么,笑着答应去了。

命妇们还在围绕着倾城郡主和霜子,不住的赞叹,又请教霜子,是如何拴住了王爷的心。

霜子不好得罪她们,只得保持着礼节,简单的敷衍回答着。

所幸倾城郡主是个直爽性子,被她们夸得洋洋得意,刚才的阴霾之气一扫而空,银铃般的笑声,在席间荡漾。

不多时,桐花回来。沈雪如见倾城郡主还在娇俏的笑着,受着命妇们的敬酒,却因为笑得太欢,一下子呛到了。急忙顺势将一只通体纯白的酒杯递给她:“倾城,你喝的太急,天气又热,惹得杯中酒也燥人,且用我这只杯子试试。”

倾城见一只精致小巧的杯子端立在桌上,浑身雪白无暇,一点儿凹凸都没有,光滑的杯壁几乎可以照清楚她的脸,顿时痴迷得看着,命妇们的眼光也全部被吸引了过去。

“别光顾着看呀,来,试试。”沈雪如热情的吆喝着。似乎还生怕别人看不见,站起身来,亲自拿起酒壶,朝壶中缓慢的倒酒。

☆、二十一章 无知可笑

慢慢的,周围渐渐响起“啧啧”赞叹的声音。

却见酒都满到杯口了,却并不是马上溢出来,而是鼓起来一点超出杯口的位置,形成一抹饱满而圆润的浅浅弧形。

“我夏天喝酒,全靠她呢。再燥热的酒,斟进杯中,都可变得清凉可口,沁人心脾。”

倾城小心翼翼端起来,小口抿了一口,果真触口清凉不已,不由得笑着道:“沈姐姐好福气,夏日里热的受不了时,这么来上一口,太舒服了。”

沈雪如大方微笑着道:“既然喜欢,就带回去。说起来,你初次来府里,我还没送你什么见面礼呢。”

薛宾鹤漫不经心瞥了一眼,随口道:“一只汉白玉杯子而已,好是好,可惜小了点儿。”

沈雪如并不言语,只敷衍道:“薛妹妹自小生长在尚书府,见过的好东西何止千万,这样一只杯子,定然是瞧不上眼的,不过……。”话音一转,正要说话,瞥见皇甫北楚端着酒杯走过来,大抵是想来招呼这边的客人,又将辩解之语悉数吞了进去。

薛宾鹤见沈雪如不反驳,反而话中有妥协之意,一时更为得意。

霜子抬头看了一眼那杯子,心中略有疑惑,不声不响将头偏到一边去。

倾城兀自低头把玩着那杯子,笑声朗朗,见皇甫北楚已经到了面前,急忙站起身来,举起酒杯:“四哥,你给灵妃娘娘办的寿宴真好,又热闹又丰盛。”

各位命妇们也急忙起来见礼,随口喝过一旬,皇甫北楚瞥见倾城手中的杯子,笑着道:“雪如给你的吧。”

倾城急忙解释道:“可不是我要的,是四嫂送给我的见面礼。这东西可好了。我要带回宫,用她来装酸梅汤,绿豆汤……”

皇甫北楚看向沈雪如。满意的笑笑,对着倾城说话:“这可是雪如的宝贝。能送给你,说明她是真心疼爱你的。”

沈雪如低头羞赧道:“王爷说哪里的话,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方才薛妹妹说这是只汉白玉杯子呢。”说完用衣袖捂住嘴,悄悄笑起来。

皇甫北楚脸上出现错愕,有些责怪的看一眼薛宾鹤,再看看命妇们都是一脸期盼和艳羡。心下明了,待眼光瞥见霜子低着头,压根不理会席间之事时,冲她举了举酒杯。

霜子笑着回敬他一笑。小小喝了一口。却不料两个人的小动作净收沈雪如眼底。

夫妻之间,敬敬酒本没什么,但两人眉宇间露出来的关爱神色和默契,却让她很是失落,一时冲动。便笑着问:“毕妹妹,从头到尾,你都没有看我这杯子一眼,可是瞧不上?”

霜子急忙否认:“姐姐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妹妹一时失神了。”

沈雪如仍旧是笑意盈盈:“妹妹既然慧眼识珠。且说说这东西哪里好,也让各位姐姐妹妹们,都听上一听嘛。”

这话便是有意刁难,霜子愣住了,半饷没吭声。

薛宾鹤有意给她解围,笑着道:“汉白玉而已,虽然少见,却不是没有,何必为难她呢。你明知道她没见过这些东西,何苦拿到席间来说。”

沈雪如并不听薛宾鹤的话,似乎硬是要当着皇甫北楚的面,分出个输赢来,笑着道:“王爷,妹妹既说好,却不说哪里好,只怕是王爷赏给她的好东西太多了,实在瞧不上这只杯子。”

霜子听她话里有酸味,挑拨离间,无暇细想,脱口而出:“妾身岂敢。这只象牙夜光杯,只怕整个京城,再没有第二只了,乃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又补充道:“与汉白玉面上虽相似,但稀有较之,只说价格上面,却就高了十万八千里。”

此话一出,席间整个愣住了,唯有沈雪如的脸上,带着一点儿高深莫测和了然于胸的笑容。

皇甫北楚站在霜子面前,眼神里满是惊艳和质疑,温和问道:“你如何识得这是象牙夜光杯?”

这句话基本上就肯定了霜子所说,薛宾鹤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几乎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霜子冲低着头的薛宾鹤看上一眼,不想她太过于难堪,朝皇甫北楚微微侧目示意。

倒是倾城此刻明白过来,大声嚷嚷道:“是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象牙月光杯。方才薛侧妃说是汉白玉时,我老觉得不对劲儿,却一时找不到问题所在,霜姐姐一提点,倒是让我想起来了。”

“皇爷爷在位时,这杯子是北边高句丽进贡过来,一共是一对,记得初次呈上来,据说皇爷爷大加赞赏。那时候我记得叫‘鹣鲽杯’,取鹣鲽情深之意,据说半夜会发绿色的光,杯中满载酒水时,绿莹莹的,漂亮非常,照的整个大殿敞亮的像星光点点。这对宝贝杯子,皇爷爷赏给了皇祖母,皇祖母不小心打碎了一只,就将剩下的一只杯子,给了当时的长公主长宁。”说完面有得色:“四嫂,这只杯子,是长宁长公主给你的陪嫁吧。”

沈雪如瞅着满席的惊艳之色,霎时间扬眉吐气,故作云淡风轻道:“不过一只杯子,不足挂齿,倾城你可别说了,再说薛妹妹的脸,就要钻到桌子空里去了。”

席间的命妇们因这话都立刻笑了起来,方才的尴尬气氛一扫而空,皇甫北楚见局势平稳,对霜子赞许的点点头,向别桌去了。

沈雪如笑意盈盈的坐下,不再提杯子的话题,夸赞倾城道:“果真是皇室郡主,金枝玉叶,见多识广。”似乎刻意忘记了霜子方才直言指出杯子真正材质的事情。

霜子不以为意,静静的吃起饭菜来。

散了席,众人簇拥着老夫人去戏台看戏,霜子只得跟在后面,按规矩坐了,百无聊赖听着戏台上吱吱呀呀的曲调。

花旦翘着兰花指,一面用尖细的声音唱着对男人的深情,一面却又施施然用衣袖掩面作哭泣状:“奴本是好人家儿女,一腔痴情跟着君,两情相悦本无辜,奈何大房逼人怨。”

☆、二十二章 被摆一道(上)

蓦地伸出一根手指朝台下指过来,直勾勾的指着下面,双眼噙满泪水:“可怜我腹中亲骨肉,遭她下药魂离天……”

霜子只听到这里,心里便难过的如同翻江倒海般,像一把利剑,狠戾的剜着一颗心,血淋淋的疼痛,刚吃下去的东西一个劲儿往上涌,脸色刷刷的白了。

捂着肚子,身体瘫软的从椅子上滑落下去,口中轻声唤了几下清水,却发现她人虽然站在旁边,眼神却飘向别处。

霜子顺着清水的眼光艰难的看去,才发现老夫人脸色铁青,颤抖着嘴唇,捂着胸口不住的喘气。

苏嬷嬷指着台上唱戏的戏子,冲沈雪如怒喝道:“什么野路子也敢到王府来卖艺,要死要活的,大喜的日子成何体统,还不换个曲目。”

沈雪如不明就里,满腹委屈,嘟哝道:“唱的是《紫钗记》,是喜庆的曲目。”却瞥见老夫人神色不佳,急忙冲唱曲的女人挥手,改口道:“下去下去,换《麻姑贺寿》上来。”

台上一片混乱,噼里啪啦下去换人,不多时,便唱起了《麻姑贺寿》,老夫人脸色这才和缓了些,埋怨苏嬷嬷道:“我不过是刚才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方才有些头晕,你责怪孩子干什么?难为她一片孝心,把寿宴操办的这样体面。”

苏嬷嬷点头小声道:“是。”

老夫人拉着沈雪如,安抚她刚才受到惊吓,仔细夸奖了几句。这才又聚精会神看起戏来。

霜子冷眼瞧着,见清水回过神来,才叫她扶着自己,艰难的站起身来,想要告辞回院里休息。

老夫人见她一脸病容。整个人蜡黄蜡黄的,精神也怏怏的不大好,随口允了。

沈雪如在一旁提醒道:“好端端的怎么病了呢,可惜了你为老夫人准备的烟花,那可是漂亮的紧哪。”

霜子颓然道:“母妃喜欢就好,媳妇是不能作陪了。”说完转身欲走。

沈雪如笑着伸手拦到:“那多遗憾啊。我看现在天色也黑了,不如早点放烟花吧,你也为母妃尽一尽孝心再走,沾沾喜气,病好得更快。”

老夫人听这句提议倒是不错。命戏班子停了下来,此时天色将近黄昏,部分官员都在饭局结束后告辞,只剩下一些等着听戏文,看热闹的近亲戚。

长宁公主因身份尊贵。是正经长辈。皇上不来,她自然不会放下身段,亲自去祝贺侄媳妇的寿辰,并未到场。

薛夫人因薛之前官职低微,一直跟其他三品以下的命妇们同桌,听戏文时才得空跟薛宾鹤趁机啰嗦了几句,现在听说要放烟火,立即拍手道:“如此甚好,早些看完了也早些回去。”她是惦记着回去跟其他几位姨娘炫耀,今日在楚王府赴宴。所受的礼遇和荣耀。

因薛宾鹤怀孕,其他命妇们对她这个楚王岳母格外客气,言语中恭恭敬敬,不敢轻慢半分,她才拖拖拉拉,不愿意走。

薛之前也想借此机会与皇甫北楚多探究两句,并未太在意。

沈雪如见薛夫人大呼小叫不成礼仪,翻了个白眼道:“薛伯母如此开心,倒让雪如觉得,不像母妃的寿宴,像您的了。”

薛夫人背地里不知道听薛宾鹤讲过多少次沈雪如的坏话,此刻听她果然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反驳道:“灵妃娘娘寿辰,我是替她高兴,难不成还像你一样,明明婆婆大寿,偏唱个什么流产吃药的戏,一听就没安好心。”

这话直白,霎时把沈雪如气得满面通红,碍于人多不好发作,只恨恨的跺一跺脚。

老夫人亦是轻声笑着说道:“薛夫人言辞直率,当真爽快,有些花木兰的风范。”说罢念起来:“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薛夫人不明就里,大喇喇的嚷道:“花木兰替父从军,我是知道的,实乃女英雄,真豪杰。”说完洋洋得意。

薛宾鹤却是听懂了,老夫人这是讽刺母亲不懂礼仪,男女不辨呢,羞愧的使劲拉薛夫人的胳膊。

薛夫人立即回头对薛宾鹤说道:“女儿,瞧见没有,灵妃娘娘夸我呢。你可要好好孝顺你婆婆。”

薛宾鹤愈发无地自容。方才她在饭桌上无知出丑,现在母亲又来丢人现眼,一时悲愤交加,硬拉着还在嚷嚷的母亲,勉强笑着道:“母妃息怒,媳妇儿到了时辰,要喝安胎药了,离去一会儿,即刻回来。”

老夫人自然知道她是丢了脸不好意思,找借口避开,点头允道:“马上放烟火了,你快去快回。”

红豆跟在身后,见薛宾鹤脚下生风不停的走,薛夫人被她拖着莫名其妙,心知她这回是真的动怒了。

自从怀孕后,薛宾鹤走路从来都是慢悠悠的,手捧小腹,一派悠闲自得的模样,何曾见她如此疾行过。

“小姐,你慢点……”红豆刚开口呼唤,眼尖瞥见墙角边一簇粉红色衣裙,立刻防备道:“谁?出来!”

墙角边抖抖索索一阵静谧,过了一会儿,藤草小心走过来,恭敬的向薛宾鹤行礼。

她在鸿院的那几天,薛宾鹤对她还算不错,虽然莫名其妙回了锦苑,但感念薛宾鹤的抬爱,礼数倒还周全,不敢轻视。

薛宾鹤十分不耐烦,急匆匆走过去,连叫她起来都没叫。

藤草尴尬的半蹲在那里,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还是红豆体贴,提醒道:“薛侧妃走了,你起来罢。”

藤草感激的笑笑,望着薛宾鹤离去的背影狐疑道:“那姐姐提点着薛侧妃,怀孕了别走那么快。”

红豆点头,快步追上去。

薛宾鹤口中还在喃喃不停的数落薛夫人,今天积攒的一肚子火,都尽数发泄在这些牢骚与责骂中。

红豆疾步走在身侧,看着薛夫人被数落得红彤彤的老脸,劝解道:“小姐你也别说夫人了,说白了,还不是她们仗着身份,瞧不起人。”

见薛宾鹤听进去,停下脚步,又试探着道:“沈雪如欺人太甚,方才明明能提醒的,却非要等王爷过来调侃您,让您丢脸,奴婢可咽不下这口气。”

薛宾鹤听她似乎有了主意,急切问道:“你说怎么办?”

红豆为难道:“这个法子有些损,但是为了尚书府和小姐的颜面,奴婢顾不得许多了。方才奴婢瞧着藤草先是躲起来,随后满面春风的朝前院去了,奴婢一看就是有见不得人的事情,小姐可还记得苏厚?”

薛宾鹤即刻会意道:“你是说……”旋即摇头:“他们现在又没在一起,哪有牛不喝水强按头的道理。”

红豆努努嘴道:“夫人不是在这里嘛。若是没她,奴婢这个法子也不敢提出来,有她在,一定能成。”说罢悉悉索索向薛夫人讲明原委。

薛夫人听罢喜上眉梢,乐的一拍手掌,撩起裙子就朝着藤草的方向追过去:“女儿,放心,为娘定替你把这口恶气出了。”

前院花厅,老夫人携一众人等,一边继续听着戏,一般等待着看夜空中烟花绽放。

苏大总管与几个小厮忙得满头大汗,烟花引子噼里啪啦烧一会儿,便熄灭了,就是点不起来,急匆匆跑到霜子跟前禀告。

霜子看着镇定自若,混在女人堆里谈笑风生的沈雪如,现下才明白刚才她无论如何拦着自己的用意。

烟花的引子,早就从里面被折断,抽离了火药筒,不过又勉强插上去充个样子,自然点不起来。

沈雪如,只怕早就等着这一刻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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