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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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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死的时候,浑身布满青斑,就连呼吸,都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猫那么轻连带着身子,虽然两个月了,却是越长越小,几乎皮包骨头了。
沈雪如回去看了一眼,归来便哭得不成样子,府里听过的人,无不喟叹。
若是真的是皇后的实验,霜子知道,孩子一死,便坐实了那药方的威力,皇后,只怕是要动手了。
果然,孩子一死,皇后宫里的清丽,便悄悄的收拾了包袱想要逃跑,却被半夜抓了回来,严刑拷打之下,得出一个惊天的事实:她在倾城郡主生产之际,悄悄给她下了堕胎药。
因此孩子一生下来,便活不过多久,就死了。
好端端的倾城郡主,也因此血崩,将身子弄垮了。
这个供词一出来,满朝人等无不吃惊。
清丽与倾城郡主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何故要下如此重手。
皇后为了避嫌,已经甩手不管,并表明立场,自己大公无私,还请皇上亲审,以重整宫闱。
后宫之中,明争暗斗,素来有之,可区区一个宫女,胆敢下手害主子的孩子,那便是万劫不复,背后定有指使的人。
倾城郡主的母亲和伦公主,和沈国公、长宁公主得知此事,一齐进宫面圣,要求严查此案。
清丽被严刑逼供,却始终愤恨不改口,说是倾城郡主有一日因为她不小心冲撞,便派人左右开工扇了她十几个耳光,她在皇后跟前伺候那么久,一向是得脸的,实在气不过,便下手了。
她本意并不是要置倾城郡主和孩子于死地,不过是以为是碗催产药,让倾城郡主生孩子时,吃点苦头罢了,却不料,孩子却死了。
待问道那张药方从哪里得来时,清丽哆哆嗦嗦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上面字迹已经发黄,像是年代久远,许多药材的名称要根据留下来的个别字迹,才能猜得出来。
而这张药方的来源,不是别处,而是冷宫。
“胡说,冷宫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皇上闻言勃然大怒,冲着审判案子的老嬷嬷吼道:“那里多年没有住人了,怎么还会有药方。”
“回禀皇上,冷宫的确是多年没有住人了。”老嬷嬷恭敬回道:“还是灵妃娘娘在时,那里曾经住过人。后来,便一直空在那里,没人打扫,也没人管理。清丽姑娘说,她是无意之中进的冷宫,从床板下找到的药方,当时就请一个老大夫看过,说是寻常的催产药,只是剂量大些,会让人难产,并不会害命。她是对倾城郡主怀恨在心,却只是想让她生孩子时,吃些苦头罢了。”
“哦,那皇后那边怎么说?”皇上似乎听进去了,凝眉问道。
“皇后没有说话,只是说,那日倾城郡主生产之时,清丽从里面出来,拿着一张药方,说太医吩咐,要用催产药,她去熬,皇后没有放在心上,由着她去了。”老嬷嬷看一眼皇上:“老奴觉得,皇后并不可疑。”
皇后自然是不可疑,她与倾城郡主素来没有冤仇,反而一直宠着爱着。沈国公府,与她也没有利益瓜葛,一个小小的婴儿,对她没有任何用处。
皇上沉思着,却听老嬷嬷有些谨慎的说道:“还有一处可疑。”见皇上抬眼看她,急忙低下头说道:“那张药方的笔迹,老奴请太医院的几名老太医都看过,说是……说是……当年逃跑离宫的陈太医所写。”
老嬷嬷顿一顿,凝神留心着皇上的反应,才决定要不要说出下一句话:“那陈太医,原来是太医院的,后来一直给灵妃娘娘把平安脉,小皇子夭折后,他便跑了。”
☆、一百六十章 往事如刀(下)
皇上听到这里,脸色有些骇然,像是想到什么,却又不确定,只对嬷嬷挥挥手说道:“继续审,看看还有什么?”
老嬷嬷恭敬答应着退下了。
皇上坐在椅子上,却是心神不宁,许久,才叫伺候的大太监过来,将太医院的卷宗拿过来。
待瞧见上面写着一句:“皇后产子,江太医,胡太医主、陈太医辅……”
脸色便是苍白一片,手无力的垂下,将卷宗散落一地。
老太监急忙上前小声问候着,半响皇上才挥挥手,吩咐道:“去把嬷嬷叫过来,清丽的案子,就此结了吧。”
老太监见他一霎之间,像是浑身被抽空了力气,有些不解,却也急忙跑了出去。
却是很久也没有回来。
倒是朱红色的殿门,吱呀一声开了,皇后脚步踉踉跄跄的走进来,见皇上瘫软在椅子上,下意识的便去扶,也顺手捡起地上的卷宗,离皇上手最近的那一页,便是当年自己生产时的记录。
皇后的脸也变得煞白,皇上会意过来,有些爱怜的看着皇后:“别看了,拿过来罢。”
皇后却像是盯着仇人一般,盯着上面那几个字,陈太医三个大字,像是刀子一样,剜在她的眼睛里。
“好一个冷宫,好一个药方,好一个陈太医!”皇后恨不能字字泣血:“当年,本宫生孩子时,记得清清楚楚,也是被灌了一碗催产药。”
“那碗药。便是在一旁帮忙的陈太医,亲自喂给本宫喝的。”皇后大怒一声,将书案上摆放的笔墨纸砚通通拂在地上,大声哀哭起来:“本宫就说。楚儿一向听话乖巧,每日醉心学文习武,一点儿也不像其他玩闹的孩童,怎么会突然就调皮起来,撞了本宫的肚子;本宫又怎么会小产,又怎么会被喝下催产药……可怜了本宫的小儿子。他才那么小,才一个月大……”皇后连滚带爬爬到皇上身边:“他浑身布满青斑,和倾城死去的孩子,样子一模一样!”
说完又哀戚的哭了起来,抓住皇上的手不停的摇晃:“皇上,你容了她十几年,她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逍遥了十几年哪。可怜本宫的儿子,死不瞑目啊,她才那么小。那么小……”
“你也知道是十几年,你想怎么样?你想怎么办?朕何尝不知,何尝不恼?”皇上被皇后的哭声弄乱了心神,也是颓然无力:“你要朕,不分青红皂白,将书灵抓进宫来。严刑拷打,当年是不是她,害的咱们的儿子早死?”
皇后只听了这几句话,便了无声音。
皇上说的没错,即便是冷宫里找到了陈太医的手迹,有什么用?陈太医已经跑得渺无影踪,苏沉香对灵妃忠心耿耿,自然是打死都不可能招的,再有她自己,又如何会承认?
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枉然,杀不了她。
皇后恨得双手指甲在胳膊上掐出一道血印子来,半天才说道:“皇上,让臣妾来处理吧,臣妾。绝不乱来。”
皇后母仪天下这许多年,自然也不是白当的,皇上情知她现在怒在心头,恨在心头,却如何,也不能咽下这口气。
若是灵妃还是以前在宫里,伺候他乖巧得体的女子,说不定,他今日的恨意,没有这么重。
正是灵妃已经离宫多年,他与她,早已经没有任何瓜葛,所以,皇上此刻,真正像恨一个陌生人一般,去恨灵妃。
“你先调养几天,不必着急。”皇上紧紧握着皇后的手:“朕,自有主张。”
宫里发生的事情,瞒得紧紧的,霜子自然是不知道。
这一日,霜子照例等皇甫北楚吃晚膳,却见他正吃着早饭呢,皇甫北楚却进来了,脸色阴郁,清水急忙给他盛了一碗白粥,特意说道:“这是楚王妃一早儿送过来的,绵软着呢。”
皇甫北楚大抵是顾不上楚王妃三个字,低头就着小菜喝起粥来。
霜子知道朝堂上有事情,以往下朝,虽然是这个时候,但是皇上一般会留皇甫北楚议政,因此大约要到中午才能回来,今儿个,算是破天荒准时下朝了。
便不自觉抬眼瞟了长卿一眼。
长卿冲她使个眼色。
霜子便借故站起身来,让皇甫北楚慢慢吃,自己走到院子里刚扎好的秋千上坐下。
长卿上前小声说道:“今早上,皇上说瑞王爷这几日受了委屈,要好好补偿他,问王爷是不是。”
“当着文武百官,王爷总不能说不是吧,便点点头,皇上就提出,要王爷把兵部给瑞王掌管,王爷骑虎难下,只得答应。下了朝,皇上留瑞王在内殿议政,王爷先回来了。”说着冲霜子叮嘱说道:“你小心伺候着。”
霜子点点头,兵部乃是一国之军备,百万雄师。谁掌管兵权,便是最大的筹码,皇上今日设了个套,让皇甫北楚被迫交出兵权,想必也是筹谋许久。
只怕,皇甫北楚在朝中的气数已尽。
论行军打仗,皇甫瑞谦是如何也比不过皇甫北楚的,可皇上还是一意孤行,说明,他真的对皇甫北楚很是不满。
至于这不满是从哪里来的,不用猜也知道,薛之前临死的那份口供,即便没有明着说皇甫北楚如何如何,只怕钦差大臣查出来对他不利的东西,也不少。
皇上没有明着说罢了,信任,肯定是不复以往。
收拾好心情,进去的时候,皇甫北楚已经吃了三碗小米粥。他吃饭一向很有节制,霜子伸手盖住他夹菜的筷子,小声说道:“气大伤身。”
皇甫北楚抬眼看一下长卿,心知肚明,轻轻拨开霜子的手,笑着说道:“还有时间。”
是的,要重新赢得皇上的信任,他必须再费心血,却也不是不可能。
霜子却暗道,没有时间了。
傅余鹏,就要孤注一掷,放手一搏了。
那张名单里的大臣,霜子将这一年全部的银两和存的珠宝都拿出来,居然有一万两之多,买通官员是肯定不够的,霜子只将这所有的财物,都给了一个人。
林文豪。
便从他口中,得出张知府,若是情报准确,只怕明日,就能见着结果了。
当下便神情怪异的看了皇甫北楚一眼,个中滋味儿,霜子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只能摸着圆起来的肚子,暗暗对自己说道:“就算你能原谅他,死去的孩子呢?”
皇甫北楚像是并没有意识到霜子怜悯的眼神,他也在一边吃饭一边思考,究竟为何,皇上突然就不信任他了,他又该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赢得皇上信任?
却不知,霜子,这个在他眼前泰然喝粥的女人,部署的比他更快。
两个人默默的吃完这一顿早饭,皇甫北楚起身,霜子将他有些褶皱的衣裳整理好,才小声说道:“总会有办法的,别着急。”
皇甫北楚点点头,将手掌放在霜子浑圆的肚皮上,静静感受了一会儿,才转过身走了。
长卿跟在后面,也是面色凝重。
清水小心上来,见霜子眼睛里带着泪水,不由得有些心酸,却也什么都没说。
皇甫北楚若是还像以前那样掌管兵权,只怕,张知府的嘴还会紧些,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已经被雷虎紧盯着的张知府,怕是守不住他肚子里的秘密了。
霜子沉吟半响,才有些委屈的抬起眼,像是下定决心,对着清水说道:“让雷虎动手吧。”
不用严刑拷打,只到了晚间,雷虎便将一份签字画押的口供,拖清水带了进来,霜子细细看过之后,才交由清水:“拿去傅余府,让哥哥先保留,等能见着皇上的时候,再当众喊冤。”
清水凝神说道:“皇上大年初一,才会出现在城楼与民同庆,其余时间,都在皇宫,这个时机,只怕等待不来。”
霜子摇摇头,看着清水,忽而说道:“有一件事情,皇上一定会到。”
“皇子大婚!”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几句话。
霜子脸色,苍白一片。
清水看她难过至极,顿悟了半响,才明白过来,有些不愿意相信:“你是说……瑞王!”
霜子艰难的点点头,像是做了这一生最艰难的决定:“我去跟他说。”
“不可!”清水突然哭了,霜子很少见到她哭。“瑞王心里,只有你,你也明明是喜欢他了,别为了复仇,把两个人的幸福都搭进去,奴婢……奴婢还等着你们事情做完以后,好好的在一起呢。”说着实在心里难受,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霜子被她一带,眼泪几乎就要流出眼眶,却又硬生生仰着头,逼了进去,才劝说道:“他一定会理解我的。”
“可您也是在往他心上捅刀子!”清水几乎是吼出这句话,随后推开门,跑回自己屋里去了,留下霜子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尚来不及点灯的屋子里,静静的,像是没有了呼吸。
她也想从长计议,可是若是要面见皇上喊冤,天子岂是轻易可见的?
别无他法。
☆、一百六十一 得罪苏嬷嬷(上)
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黑灯瞎火的房间里,霜子搜肠刮肚,却也想不出比瑞王大婚更好的办法来。
楚王府是不可能了,有沈雪如坐正,即便她能扳倒沈雪如,却也是侧妃扶正,不用皇上亲临,最多请一份圣旨而已。
庆王也会重新大婚,是续弦,却也需要皇上到场,但是,庆王府与傅余家基本上没什么往来,只怕到时候傅余鹏连大门都进不去。
唯独皇甫瑞谦的府邸,他从前与傅余鹏交好,真的大婚时,请了傅余鹏,顶多让其他官员笑话轻蔑一下,却并不会引起怀疑和关注。
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悠悠叹了一口气。
舍不得吗?舍不得。
霜子躺在床上,许久没有睡着。
而同在一个屋檐下的皇甫北楚,却已经是在书房睡着了。
今日皇上突然让他交出兵权,仓促之间被打得措手不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只能答应了,心里,却是极度后悔的。
皇上年事已高,而且今日看起来,心情也不太好,仿佛一夕之间老了许多,按理说,此时朝堂上,不该有大的变动,但皇上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将他的权利削减了,看样子,他是决计,摸不到太子之位了。
庆王虽然乖了许多,但是不学无术,带兵打仗,为皇上排忧解难,治理国家,一窍不通,即便他是嫡长子,却也不是太子的上好人选。
傲天皇朝历代皇帝都是立贤不立长,庆王若是要成为太子。只怕也不会等到今天。
唯一的劲敌,便是这几日风头最劲的皇甫瑞谦。
皇甫北楚嘴角轻蔑的露出一抹笑容,不过是去边关历练了四年,还是为情所困。一时冲动去的,没有立过任何军功,便想将他掌管了好几年的兵部,因为皇上一句话,取而代之?
笑话。那他这几年在兵部全是白待了。
急忙写了几封信给兵部的旧臣,让长卿一一分发出去。一整天也就做了这么一件事情,心里只能稍微安定一些,后面的路怎么走,仍旧是一筹莫展。
是当机立断,逼皇上立太子?还是忍一忍,静观其变?
都不行。
皇甫北楚也是焦头烂额,此时正是关键时期,一步错,只怕后面步步错,最终弄成一堆烂摊子。
一筹莫展。
两个人各自怀着心思。睁着眼睛到天亮。
沈雪如的白粥又是准时送来,霜子闹不准她做的哪一出,索性抬脚去了锦院,与沈雪如当面锣对面鼓说个明白。
沈雪如被勒令不许进鸿院之后,倒是乖觉许多,从来不曾违令。只是好吃的好喝的好用的,源源不断的往鸿院里送就是了。
弄得老夫人对她也和颜悦色许多,不少时候表示对她现在的表现还挺满意。
霜子却是从来不听老夫人说,只是静静的看着老夫人对沈雪如表示赞赏的时候,苏嬷嬷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赍恨。
沈雪如大抵是为倾城郡主死去的孩子伤心过度,额头上还包着白巾,双眼通红的愣愣坐在大堂内,桐花自然是没好声气,却也面色恭敬的将霜子迎了进来。
坐定后,霜子环顾一周。她是许久没来了,乍一看之下,未免大吃一惊,所有的家具和用品,都从华丽的变得朴素起来。就连端上来的茶碗,都只是景泰蓝而已。
“妹妹别见笑,我这里啊,是越来越寒酸了。”沈雪如口中像是不好意思,面上却并没有。
霜子一想,大概自从她重新掌管王府权利之后,做给老夫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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