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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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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笃定的敌对语气。
一时有些疑惑,顺口答道:“王爷说昨儿个与姐姐吵架,很是不该,特地叫我来劝劝姐姐。”
沈雪如眉头一扬:“是吗?”
霜子恭顺的点头,现在与沈雪如明目张胆的斗,她斗不起。
沈雪如坐起身来,慢条斯理的说道:“王爷怎么说?”
霜子便将有的没的都说出来了,大抵是不该怪罪沈问之,都有责任。
沈雪如听完之后才略微神情缓和一些,让桐花恭敬的送霜子出去了。
待桐花折身回来时,将沈雪如从床上扶起来,略带恼怒的说道:“这种贱人,何必让她进门,奴婢直接赶出去便是了。”
沈雪如摇摇头:“彼一时此一时。”
桐花接口道:“她又不是没得过势,咱们那时候便不怕她,难道如今您当了楚王妃,反而怕了她?还与她好声好气说那么多话,一副狐狸精勾引人的模样,奴婢看着就心烦。”
桐花与霜子,其实并无太多过节,可是自从上次意儿与长卿一事之后,她却是越想越不甘心,早知道长卿能重新回到皇甫北楚身边伺候,并且能撇清与沈雪如的关系,她即便让人抓个现行,说不定也与长卿成了。
长卿现在对意儿关怀备至,楚王府上下都传开了。不由得便有些怨恨自己,当初为何觉得长卿好运不长,会被王爷处罚和抛弃呢。
一时走眼,成万古长恨。
木已成舟,此刻去说,已然是说不清楚了,更何况,也会带出沈雪如和她上次商议谋害霜子的计策。
白白的一个天下的哑巴亏。
桐花对整个鸿院的人,通通都看不顺眼,甚至还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恨。
意儿那个小贱人,偷走属于她的男人,绝不可能放过。
要收拾她,就得先收拾她的主子。
想到这里,桐花面目狰狞,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沈雪如见她恨的厉害,并不知道其中缘由,还以为是为自己打抱不平,冷笑着道:“且让她得意两天。以前就是我不懂,一心以为不过是个丫鬟么,仰仗着有些像傅余婉那个贱人,因此便掉以轻心,没将她放在心上,却没成想,我放过她,她却不放过我。不仅学会哄王爷了,就连母妃也被她哄得心花怒放,当家主母的管府大权都叫她拿了去。”
桐花这才明白,沈雪如不过是暂且忍耐罢了,却又心里义愤难平,皱着眉头说道:“就算她会哄,咱们可是这楚王府的女主人,她算个什么东西,就算硬碰硬,也能叫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您一根手指头,就能将她压趴下。”
沈雪如摇摇头:“那不是万全之策,两败俱伤,从来不是我所想。”她自有更好的办法,一如以前收拾傅余婉。
桐花见她意志坚定,似乎已经有了主意,也不便多说什么,伺候着她吃了早膳,去坤院给老夫人喂药。
霜子能做的,以前她碍于身份,不肯纡尊降贵的去做,可现在火烧城门,她必须得做。既然要做,那就要做到最好。
霜子也觉察到沈雪如的“友善”,却绝不会当真,只快步走回鸿院,她得想办法,看看皇甫瑞谦那边如何,这个担心一直困扰着她。
刚走到门口,意儿过来,小心将她拉到一边,低声说道:“霜姨娘,我发现了一些东西。”
霜子一愣:“什么东西?”鸿院都已经被搬空了,以前薛宾鹤所有的东西,全部被清理掉,一件不留,意儿能发现什么。
意儿却将一个小纸包递到霜子手中,指着它说道:“这是断肠草的粉末,我在房间发现的。”
顿一顿又说道:“这东西我不敢确认,只是小时候家里给猪身上治虱子,娘用它冲开水给猪洗澡,这东西闻着臭气冲天,但是一泡水,就没了味儿了。”
霜子大约明白意儿的意思。意儿现在,住的是红豆的房间。
断肠草的粉末?不过是山野之间的东西,红豆怎么会有?急忙问意儿究竟。
意儿凑近了说道:“本来这东西也没什么奇怪,但是你知道红豆藏在哪里?居然藏在床柱子里面。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一百二十八 试探疑心
雕花大木床的床头有四根柱子,用来挂床幔,意儿领着霜子走进去,绕到最里面那个床脚,外面看不出什么异样。
意儿却站到床上,将床幔的绳子扒开,示意霜子也脱了鞋站上来。
霜子按照意儿说的,将手伸到床柱子顶上往下摸时,才发觉,里面是空心的,急忙去看其他几个床柱子,却是一根木头。
那空心,分明是人为掏出来,专门用来藏东西的。
霜子心里一惊,问意儿说道:“你如何发现的?”
意儿低着头说道:“我本想将这床幔子拆下来洗洗,解绳子时,手指头不小心卡进去了,当时就觉得奇怪,咱们府里下人的床柱子都是统一做的,偏她的是空心的呢。伸出两个手指头进去,就夹了这个东西出来。”
霜子将纸包打开看时,一股臭味扑鼻而来,意儿解释说道:“我打开过了,觉得蹊跷,这东西有毒,却又毒不死人,随意放着也就是了,何必要藏的这么严实,因此便给你看看。”
霜子想了想,觉得不大可能,红豆费那么大的劲儿,挖出这么一节空心的地方,就藏这包药?命意儿去厨房取了钳子来,站到床上,和意儿将手腕粗的床柱子拆下来放倒,用钳子伸进去夹了许久,末了,竟夹出来两封书信。
霜子轻轻的揭开。这两封信已经放了很久,信封外的边边角角都已经磨损了,毛毛的,灰扑扑的。
信封外面是空的,没有写收信人。
霜子知道这是机密的东西,否则红豆不可能藏在这里,叫意儿出去看着门,这才小心翼翼展开来看。
却惊的倒吸一口冷气。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这该是薛之前的笔迹。
先前他想告发皇甫北楚有朱雀阁的事情时,曾经落入红豆手中一张字条,那张字条霜子看过。略微有些印象。
颤抖着双手,展开第一封信,霜子便看见一页纸的名单,全部是爹爹当年因结党营私被下狱时,牵扯到的官员。
名单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标注为死,一部分标注为生。霜子在死的那一栏,看见了傅余鸿智、宋大人等名字,在生的那一栏,看见薛之前。看见黄书真等人。
这其中。有些人认识。有些人不认识。
看了半天,却看不出个所以然。霜子定定心神,又拆开另外一封信,也是薛之前写的。
大意是事情已经处理好。对方尊称为您。
死的那一批人,均已经打点好,他们会对傅余相国跟他们勾结一事,供认不讳,自己招认。而生的那一批人,则会站出来指认,以摆脱干系,日后会听命行事,再图报效。
霜子看得胆战心惊。死的人里面,除了宋大人还在狱中,她上次见过的,其余的都是不认识的,也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生的人里面。不少还担任着朝廷要职,却从来没有人发觉,他们与皇甫北楚,暗中有牵扯。
甚至,其中不少,是中立的,个别人,是支持庆王的。
若不是先前雷虎他们跟踪过这些官员,霜子是委实无法分辨的。
这两封信,该是薛之前拿捏皇甫北楚的要害才是,怎么会落入红豆手中,又藏在这里?
而且,薛之前原先不过是查到皇甫北楚豢养死士的蛛丝马迹,就能够去皇上那里告状,以求自保。这么重要的证据,他大可以拿出来,要挟皇甫北楚救自己出去,也不至于被关在大牢里,到现在还是死囚,只等着问斩。
却又突然想到,这封信没有任何证据说明,是薛之前写给皇甫北楚的。只能说明是薛之前向某个人通风报信,这人可以是任何人,甚至,可以是老夫人。
毕竟,当年是老夫人怂恿爹爹去顶了这个罪名,最后落得傅余家被抄。
也是因为如此,薛之前不敢把东西拿出来。他至少现在没死,家里得意保全,若是真拿出来,那就是两败俱伤,不管对方指的是谁,光凭他瞒天过海的欺君之罪,就足以诛灭九族。
霜子浑身汗津津的,有了这个东西,薛之前只怕不用等到秋后,明儿个就可以问斩了,而傅余家,有机会东山再起了。
红豆能偷到,霜子是相信的,毕竟她与薛之前存在那一层的亲密关系。
可既然这么重要的东西,红豆为何不拿他换取江枫杀人的证词呢,两个人便是自由之身,大可天南海北的闯荡?
霜子百思不得其解。其中的谜团,只能靠红豆来解答了。
还有那包断肠草,一包寻常药粉而已,就这么重要,要跟这两封足以撼动朝野的信件放在一起,藏得严严实实?
在原地蹲着想了许久,霜子双腿都麻了,犹自不觉。她需要人帮忙。
清水进来小声说道:“瑞王爷应该没事,你且放心。听说王爷今儿个宴请了庆王与瑞王,晚上在咱们府中,大家都在准备着。”
霜子没想到皇甫北楚行动这么快,狠狠捏着手中两封信,悄悄给清水看了。
清水惊讶的合不拢嘴:“这就是当年傅余家被抄查的真相?”
霜子咬着牙点点头:“老夫人劝我爹爹顶罪。爹爹以为只是一个小案件,却不料,在皇甫北楚和薛之前的安排下,这件事情变成了一桩大案子。”
说着又急忙摇头:“或许,皇上对皇甫北楚震怒时,便已经是大案子,牵扯到了许多人。只是他们暗度陈仓,将罪名都推到我爹爹一个人身上。”
比如黄书真,明明在狱中,宋大人千叮呤万嘱咐,让自己来找他,想必是以为他会主持公道,毕竟他以前与爹爹交好。
却不料,傅余鹏也是多次求见,他却闭门不见,因为他在当年的案件中,本来是死的一方,却背叛了朋友,成为生的一方,从此,也从傅余家的朋友,便成楚王的走狗。
傅余相国,便是在老夫人和皇甫北楚的怂恿,以及这些被皇甫北楚私下勾结的人手中,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替罪羊。
霜子脸涨的通红,恨不能立刻出去质问皇甫北楚,到大牢里去质问薛之前,却只能生生忍住。
清水知道她心里大痛,劝慰道:“咱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你也缓和些才是。否则,后面的路,你该如何挨得过去?”
霜子冷笑着说道:“挨不挨得过,都得活生生挨着。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是没经历过的了。”
她心心念念爱着的男人,处处提防自己,连生孩子,都得害着……沈雪如,好闺蜜,用各种恶毒的手段,将她血淋淋的撕开……老夫人,哼,霜子如今,都不屑于想她。
忍,唯有忍,才能有翻身的那一天。
指甲将手背掐破了一块肉,流出殷红的血来,意儿走进来大声惊呼,清水方才也沉浸在对老夫人的恨意中,并没有发觉,此刻才急忙将霜子手包扎了,主仆二人一时相顾无言,唯有眼里的熊熊烈火,灼灼燃烧着。
晚宴自然是女主人沈雪如上桌作陪,霜子不必陪伴在侧,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去看看红豆,却又担心皇甫瑞谦在桌上,万一有什么意外,她还可以看顾着点。
只得心不在焉的坐在屋内,有一搭没一搭的缝着手中的汗巾。
不多时,有个丫鬟过来请她去前院,说是皇甫北楚的命令。
霜子内心忐忑不安。她与皇甫瑞谦的情分,向来做的秘密,应该是没人知道。自那晚之后,皇甫瑞谦也是一直很避嫌,轻易不找他,却不知道皇甫北楚要她去席间做什么。
清水也觉得奇怪,即便是宠爱霜子,也不该在此刻叫她去贻笑大方,便打定主意要陪着去了。
主仆二人惴惴不安的到前厅,却是一片歌舞升平,庆王与楚王正在碰杯,瑞王带着些苦涩的笑容,陪在中间。
见霜子过来,楚王笑着道:“七弟可还记得她?”
瑞王看着霜子进来,双眼已经蒙上一层雾气,假装看不到,此刻见楚王一把将霜子搂进怀里,宣告着所有权,心里如同有只刺猬,在扎着浑身的肌肤,顿时如坐针毡,却不得不笑着答道:“记得。”
顿一顿又说:“上次在昭阳殿惊人的琴技,老七还记得呢。”说着低着头去喝茶,并不看楚王。
皇甫北楚见他的模样,只当做不知道他的窘迫,笑着说道:“当时你还要她来着,只可惜,晚了些。唉,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对她还有兴趣。”
瑞王闻言吃惊的抬起头,不知道皇甫北楚为何意。
皇甫北楚笑着说道:“上次一事,的确是哥哥对不住你,若是你还有兴趣,哥哥将她送与你,当做赔罪,如何?”
霜子闻言也是大吃一惊,抬起头看着皇甫北楚,却见不到任何开玩笑的痕迹,看起来无比认真。
正踌躇皇甫北楚是否真的要将自己如同货物一般送出去时,庆王也因为这句话抬起头,细细得打量着这个新来的女人,探究的眼神在霜子脸上逡巡来逡巡去。
☆、一百二十九 抢先讨好
霜子这才浑身一紧,庆王与她也打过不少次的交道,上次在庆王府,就差一点认出她来,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印象。
一颗心噗通噗通,紧张的几乎要从胸膛中跳出来。
霜子自从重生以来,从来没有这般紧张过。
以前一个人冒险,大不了再死一次。可这一次,若是东窗事发,暴露的可是她和皇甫瑞谦两个人。
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头,却不去看瑞王,只定定的看着皇甫北楚,看他如何决定自己的命运。
皇甫瑞谦如何回答,都不重要,她相信他。
果然,耳畔传来皇甫瑞谦的回答:“若是四哥肯割爱,那老七感激不尽。可若是不舍得,那便也没什么,不过一个丫头而已,对于本王来说,求而不得一个小遗憾而已。”说着云淡风轻的眼神,在霜子脸上来回打量。
沈雪如却当真了,以为皇甫北楚真要将霜子送走,说到底,再怎么看重,也不过是个丫鬟而已。
皇甫北楚的秉性她很清楚,只要为了太子之位,别说一个霜子,就连长卿,只怕哪天必要的时候,也是可以牺牲的。
笑了笑,插句话说道:“王爷,瑞王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在身边,照顾他了。”
皇甫北楚却斜眼瞪了她一下,让沈雪如将笑容悉数冻结在脸上。
只这一眼,沈雪如便明白了皇甫北楚的全部用意。
这个贱人,怕是王爷要留在手中,说不定日后恩宠有加了。
庆王的眼神看得霜子浑身发毛,却不好说一句话,只静待着皇甫北楚像玩猫捉老鼠一般,把自己耍弄于鼓掌之中。
却听他哈哈大笑两声说道:“老七说的是及。咱们这种身份,尊贵非常,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看来是四哥高估了你的长情啊。”
说着将霜子从怀中拉出来,大声笑着道:“去给各位王爷斟酒。”
霜子只得恭恭敬敬站起身来。小心的走到庆王身边,伸出纤纤素手,将酒壶握于手中,微微一斜,正欲倒酒,手腕却被庆王一把抓住,靠近她,大声说道:“这么斟酒可不成,必须要陪喝一杯。”
霜子有些恼怒,大声反驳说道:“妾身身份地位。那也是王爷的妾。常言道。兄弟妻,不可戏,庆王这个玩笑,未免开得大了些。”
即便她是个丫鬟出身。却也不能容忍有人当众轻薄,更何况,对面的皇甫瑞谦,已经微微皱起来眉头。
皇甫北楚正要开口说话打圆场,庆王已经挥手笑着说道:“弟妹你别恼,本王并非有意要轻薄于你,只是想跟你说句话而已。这句话说完,不用本王提,你也会敬本王一杯酒水的。”
霜子微蹙着眉头。撇着嘴角说道:“王爷怕是太过于自信了。”
庆王越发笑的开怀,举起酒杯,笑着大声说道:“烟水走时,特意请你过去见了最后一面,是吧。”
“她跟我说。叫本王,永远别为难你。爱妻遗愿,本王自当照办。”说着将酒杯冲霜子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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