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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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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寇敏前来与所有人辞别。即便发生了除夕之夜的丑事,毕竟来者是客,楚王府再怎么,也不好失了体面。
沈雪如像没事人一般,笑着对寇敏说道:“嫁人的时候,别忘了给楚王府下请帖,表姐定然好好给你准备嫁妆。”
寇敏可不领情,知道这态度,不过是做给下人们看看,堵了他们的嘴,免得到处去乱说,便昂着头道:“表姐送的礼物,件件都别有深意,表妹若是不长一百个心眼儿,是断然不敢收的。”说着冲霜子一笑:“倒是有些东西,要留给霜姨娘。”
说完递给霜子一个小盒子:“这些好东西,霜姨娘可要收好了,以后说不定,还能用得上。”
由于人多,霜子不好打开来看,以为是平常的胭脂水粉什么的,便随手递给清水收了。
寇敏又冲皇甫北楚微微俯身拜别,笑着说道:“表姐夫,敏儿自作自受,绝不会怨别人,即便是回到家里,也是只字不提的,希望楚王府上下,为了敏儿的名节,也是守口如瓶。”
皇甫北楚本来不愿意来送她,老夫人也是觉得出了这种事情,实在尴尬,并没有来,只叮嘱霜子送一送。沈雪如是表姐,不来不好,因此必须来送。
谁料寇敏居然一大早让小玲跪在楚王府门口,守着皇甫北楚,因是大年初二,并不用上朝,皇甫北楚本欲出去,却被拦了下来,不得不看着寇敏离开楚王府。
沈雪如咋见皇甫北楚也在门口送寇敏,开始是吓了一跳,待弄明白原委,倒是笑了:“敏儿那丫头,想必真的是对王爷情深意重的。”
皇甫北楚不以为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好走开,毕竟是他欺负了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太绝情实在不好听。
他的内心,多少也有些愧疚。此刻听见寇敏的要求,凝重的点点头,并不说话。
寇敏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笑着对他说道:“表姐夫,说来也是,敏儿本是小家儿女,不该痴心妄想,与表姐争宠。这段时间以来,敏儿也看清楚了,王爷对表姐,那是一心一意的,只需要看长卿的表现便知道。”
沈雪如一听这话,心里颇为受用,笑着说道:“王爷对我的确是好,倒是让表妹见笑了。”
寇敏笑着道:“哪里是见笑,是羡慕呢。连一个对表姐夫忠心耿耿,跟了许多年的侍卫,在发现问题不对劲时,也没有第一时间禀告王爷,而是一心向着表姐,就可以想象,若不是表姐夫对你宠爱有加,侍卫断然也不会对您也忠心耿耿的。”
几句话一说完,沈雪如脸色都白了。昨儿个处理完寇敏的事情,她难得松了一口气,好好歇了一回,并没有往这上面想。再者,长卿以前,也是私底下帮助暗示过她几次,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妥,今日寇敏嘴里说出来,竟然是完全变了味。
心里一惊,沈雪如开口道:“长卿昨日也是情急之下……”
寇敏却并不接这个话茬,只当做没听见,盈盈冲着沈雪如拜下去:“表姐万安,敏儿这就走了。”
说着冲皇甫北楚和霜子分别行了个礼,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沈雪如,提起裙子上马车了。
皇甫北楚眉头紧皱着,待寇敏关上马车门,也一拂袖,便大踏步离开了。
沈雪如留在原地,看着霜子,隐隐的也有些怒气,却不好发作在她身上,憋了半天,才落得一句:“如意算盘落空,偷鸡不成蚀把米。”
霜子知道这是在说她暗地里帮助寇敏勾引皇甫北楚的事情,这是事实,无需辩驳,便由着她说去。
沈雪如说完见她不声不响,还是没能忍住,出声警告道:“以后别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这些小计谋。让你趁着势头得意了这么些日子,也该把权利交回来给我了。”
霜子恭敬回答道:“那自然是应该的,容我回禀王爷和老夫人。”
沈雪如大声道:“不用了,我回头去说说就行,你把手中的事情,和桐花交接一下。”
霜子撇撇嘴,不以为然的笑了:“还是等王爷和老夫人下了命令再移交吧。姐姐是楚王妃,当家主母,自然是不急于这一时的,是不?”
沈雪如没想到她会以退为进,只得冷哼一声,先行走掉了。
霜子打开手中的盒子,却并非是胭脂水粉,而是上次寇敏偷偷给她显摆过的,沈雪如给她的傅余婉的首饰。
霜子委实没想到,寇敏会将这个给她,包括那串玛瑙项链,也在里面。当时寇敏如获至宝的表情,似乎还历历在目,却不料,这才没几天,就将这堆价值连城的宝贝,像瘟疫一样避之不及,大概是扔了还是舍不得,索性留给她。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这些东西留给她,也算是物归原主。
清水接过盒子,小声道:“这本是你的东西,我会找个地方,将它们一一收好的。”
霜子笑着道:“不用收了,这些东西,就先放在柔院,别拿出府去,用的地方多着呢。”
☆、一百一十二 以血为药
清水犹豫着说道:“难道不会睹物思情么?这其中好些是你的嫁妆,你当时不查,尽挑好的送了沈雪如,现在好不容易失而复得!”
失而复得?霜子冷哼一声,别说这些个首饰,即便是要她的命,她也绝对豁的出去。
皇甫北楚,从前她多有不忍心,却一直犹犹豫豫,毕竟没有坐实证据。就连她生产时,皇甫北楚调开玉莹,替老夫人瞒着,也可以理解为傅余婉毕竟死了,可是亲娘还活着,肯定是护着亲娘的。
可昨天亲耳听见的,沈雪如的辱骂,他不是不知情,肚子里孩子流产,他是幕后黑手,甚至,连不能怀孕的麝香珠子,都是他费尽心思谋划的。
霜子为曾经的心软和动摇,感到无比的羞愧。
狼就是狼,偶尔看他吃草,却也不过是肉和骨头吃腻了。
犹如他偶尔的温情,犹如楚院地下的傅余婉遗体,犹如他有时候将她错认为傅余婉的温柔体贴,那时候的霜子,便觉得,皇甫北楚,对傅余婉,仍是有情的。
太可笑。
霜子恨恨的笑着,笑的几乎眼泪都要流出来。
突然瞥见叙笙往角门出去,急忙跟了上去,在后面小声的叫住了他,问老夫人这几日病情如何?
叙笙自从知道了老夫人与清水还有师傅之间的过往,对楚王府一直是爱理不理的状态,但是老夫人派人去请时,又不好直言回绝,大概是请三次来一次的样子。
最近却又来的频繁了,老夫人病中基本是他照顾的,霜子猜想他大约是受了陈太医什么嘱托,也并不过问。
叙笙似乎连带着对霜子也不待见,板着脸道:“一般而已,不好不坏,只是天气太冷。没那么容易康复。”
霜子感觉到他的敌意,苦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怨恨我逼问陈太医,可清水的血海深仇,和我那些……”说着说着有些说不出口,低着头用脚在地上无意识的画着圆圈:“若是不心里不痛快,大可以冲我发泄,我处处受着,绝不会觉得委屈。但是我身负大恨,必须弄清楚真相。”
叙笙听她歉意诚恳,微微有些动容。再加上从前对霜子的些许情谊。终究是让步了:“我有我的立场。你有你的苦衷,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到底身份不同,还请霜姨娘以后保持距离。”
霜子听见他仍旧客气而生疏的话。一时有些伤心,再说话间,便有些哽噎,只得吞吞吐吐的说道:“上次在医馆提到的,被老夫人下药,难产后血崩的楚王妃傅余婉,是……是我的救命恩人。”
叙笙听后吃了一大惊,有些诧异的看着霜子。霜子知道他还是心软的,便将从前与清水说的。自己跟傅余婉的渊源说了一遍。
最后才道:“楚王妃的死因和血海深仇,我若是不管,便没有人知晓了。”霜子每提起一次,心里便翻江倒海的难受,认真的看着叙笙说道:“以前我不敢说。现在若不是对方是你,牵扯到陈太医,我也是决计不会说的。”
叙笙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定定的看着霜子一会,才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霜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知道你会体谅的。”又问了老夫人一些情况,和可以用的药方,这才拍拍叙笙的肩膀,走了。
叙笙盯着她的背影半响,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背着药箱走了。
下午,霜子围在炉子边上,细细的煎着一副草药,待到药盖子沸腾起来的时候,便叫来清水,指着托盘里的刀子说道:“隔吧,别怕。”
清水犹犹豫豫的说道:“真的要这样吗?不如想别的办法吧。”
霜子笑着道:“一点儿血而已,怕什么。”说着指指刀子,狠狠的说道:“好容易得了管理王府的权利,断然不可能这么快就交出去。”
清水见她有些魔怔的味道,笑着说道:“那上次得了王府的采买大权,你交出去的时候不也挺爽快嘛?我还以为你是不喜欢当家作主呢。”
霜子叹口气道:“不一样,采买无非是得些银钱的好处,丢了就丢了,犯不着为那点子银子与沈雪如正面冲突。”
“现在王府的权利,不仅是上下管理,还牵扯到皇甫北楚在朝中的关系,作为当家主母,少不得与各官员家眷来往,这些都是信息渠道。此外,还有府里的农庄,收租子等……”霜子话没说完,清水便点头道:“若是能把这些权利都抓在手里,别说你只是一个姨娘,即便是个丫鬟,沈雪如手中没有实权,也得忌惮你几分。”
霜子点点头,用左手握着右手手腕,咬紧牙关道:“划吧,必须赌上一把。老这样屈居人下,小打小闹的,既憋屈,又没效果。”
清水也轻松了许多,笑着道:“那你忍着些,别叫。”
说完用匕首尖轻轻在霜子手腕上一划,力道轻了些,只渗出血珠子。霜子将刀子接过来,竖起手腕,狠狠有力,将手腕划伤,一大滴血顺着伤口往下滴,很快串成一条线,滴在药罐子里,很快被翻滚的药汁收了进去。
清水不忍心再看,急忙拿纱布将她胳膊包了,小声道:“有个腥味就行了,何必这么拼。”
霜子脸色有些苍白,苦笑着道:“成败在此一举,必须下点血本。”
说完让清水将药汁装碗,给老夫人送过去。
待到晚间,却也并不回柔院歇息,而是到佛堂,跪了整整一宿,早上起来时,双腿发麻,几乎都站不起来。
秋叶一大清早得了嘱托,将药碗递上去时,小声提醒老夫人道:“慢慢些喝。”
老夫人喝了两口,摇着头放下碗,秋叶急忙问道:“老夫人可觉得好些了?”
老夫人依着枕头靠在床背上,精神还是有些不济,悠悠的说道:“可见本宫是年纪大了,这样病了一场,大夫说不是大碍,却也一直不见好。”
秋叶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老夫人,您可别这么说,您这病要是再不好,府里可就有人要……”说着似乎说不下去,哽咽着停住了。
苏嬷嬷像是听明白了,问道:“说完,话别说一半。”
秋叶摇摇头,站起身来说道:“奴婢方才多嘴了,请老夫人恕罪。”说完径直端起药碗又递过去,“再喝一点儿吧,方才您不喝了,奴婢还以为您好了。”
老夫人大抵是喜欢她一心期盼自己好,便浅笑着说道:“你伺候我,倒是尽心尽力的。”说着就着秋叶的手,又喝了一口,才皱着眉头道:“这药怎么有一股腥味儿,是不是叙笙大夫换了药方子了?”
秋叶见她这时候心情好,先是一愣,随后悠悠叹口气道:“方才苏嬷嬷责怪奴婢不把话说完,奴婢实在是想说,却又答应了别人,不能说的。”
老夫人好奇心被吊起来,问道:“说吧,在本宫面前,没什么不能说的。”
秋叶欲言又止,忍了一会,才道:“老夫人,您还是快些康复吧,在这么病着,霜姨娘就要没命了。”
老夫人跟苏嬷嬷俱是大惊,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秋叶吞吞吐吐道:“老夫人赦了奴婢的罪过,奴婢才敢说。”
老夫人点头道:“本宫赦你无罪,你说吧。”
秋叶这才跪在地上,低下头小声说道:“从昨儿个中午,一直到早上这三顿药,都不是奴婢亲手熬的。”
“是霜姨娘昨儿个听叙笙大夫说,用人血做药引子,可以康复的快些,因此顿顿熬了药,加入她的血,给您送过来。”
话音未落,老夫人已经惊恐得讲药碗“噗通”一声扔到地上,大声吼道:“你是说,里面有人血!”
秋叶大抵是没想到老夫人会有这么大反应,迟疑着点了头。老夫人哆哆嗦嗦的跟苏嬷嬷说道:“去,去把这药扫了,立刻清理干净,以后再不许这样做了。我说怎么味儿那么腥呢。”
秋叶急忙伏在地上磕头,大声辩解道:“老夫人,这是霜姨娘一片心哪。”
老夫人听到她提起霜子,又冲苏嬷嬷道:“把她叫过来,我看看她安的什么心。”
苏嬷嬷答应着去了,秋叶忧心忡忡的收拾了药碗碎片,心里为霜子捏了一把汗。
原本是想让老夫人为之感动的,却不料反而让她动了怒气。
不多时,霜子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的在清水搀扶下进来,摇摇晃晃的就要给老夫人行礼,勉强站着了,就听见老夫人沉声道:“你在我药里搀血,是怎么一回事?”
霜子双眼糊涂的看着老夫人,待看见秋叶朝自己眨眼睛,才知道事情败露了,虚弱无力的说道:“妾身只想为老夫人,敬一敬孝道。”
老夫人居高临下,讽刺的说道:“孝敬我?我怎么没感觉到呢?从前本宫也没少苛待你,你就不怨恨我?”说着问道:“你这样做,是不是说我喝了你的血,反倒是把你弄得病怏怏的了?”
☆、一百一十三 算计私*通(上)
说着突然提起精神怒喝一声:“好端端的楚王府,谁许你用这些旁门左道,牛鬼蛇神的鬼方法,还说给我治病,我看你是居心不良,想害死本宫。”
霜子被她这一声怒吼,吓得脚都软了,半瘫倒在清水肩膀上,也不为自己辩解。
倒是清水忍不住插嘴道:“老夫人这样,可真是错怪我家姨娘了。”
“霜姨娘以前是对您有些意见,您瞧不上她浣衣丫头出身,也是正常。可前天您在众人面前,给她赐了座,霜姨娘便高兴了一整天,跟奴婢一直念叨,说您终于接受她了,她自当好好孝敬您。”清水说着有些愤愤不平:“恰好昨儿个听叙笙大夫说了这个办法,霜姨娘马上便让奴婢割了她的手腕,连一丝犹豫都没有。”说着揭开霜子的袖口,胳膊肘上一圈,缠的严严实实的,白布上还隐隐约约渗出血迹。
老夫人见事出有因,自己也的确为了寇敏的事情,给霜子赐过座,一点点小事情,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上心,一时便有些动容,说道:“那也不能这么胡来。”
霜子虚弱的小声说道:“妾身并不是胡来,是的的确确问过叙笙大夫了,他的医术,您是最信得过的。”
清水忍不住补充说道:“霜姨娘不仅用血给您熬药,还听说诚心跪拜菩萨,老夫人的病能早些好,因此昨儿个在佛堂跪了一宿,刚才苏嬷嬷去叫时,才起的身。”
说着语带急切:“还请老夫人下令,别让霜姨娘这么跪下去了,不然再跪几个时辰,身子都要垮了。”
霜子嗔她一言,呵斥道:“胡说什么?没瞧见老夫人精神好多了么?若是老夫人身体能彻底康健,别说跪几个晚上,就是把病过给我,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说完似乎发觉老夫人还在场。急忙半蹲下行礼道:“妾身方才情急,忘记这是在坤院了。”
老夫人像是没听到她那番话,咳嗽了两声说道:“既然如此,你先下去吧,以后这样的事情别做了,本宫即便是喝了,也是心有戚戚,于心不忍。”
霜子受了拒绝,本来苍白的脸色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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