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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囧开封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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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姑娘?”展昭发现苏宁痛呼出了声音,便低下头轻轻推了苏宁的肩膀两下。
“痛!痛!”苏宁勉强睁开眼睛,“呃……”又是那张猫脸、那双猫眼,还是近距离的,不爽。“公的还是母的?”
知真相五鼠无措
“啊?”展昭一愣,公母?
“小耗子啊!”苏宁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浑身僵硬,每动一下骨头都“咯啦喀啦”响。算了,暂时直不起腰来,就地蹲着吧。
小耗子?听到这称呼,展昭唇角微微一弯,“是个男孩儿。”这个丫头似乎真的把五鼠当成了老鼠,口口声声耗子长耗子短的。
苏宁点点头,原来是公的。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苏宁已经从鬼上身之后的疼痛中恢复了,但身上还僵硬着,只能蹲在院子里和展昭说话。
展昭微笑看着蹲在地上的苏宁,自己好像从记事开始就没见过,可以在地上蹲得这么随意自然的姑娘,而且,嘴里还咬着一根枯草。
“回开封府!”接下来要怎么做也要等到了开封府见了大人以后才能作决定,太子还小,不能长时间流落在外。
早该知道这只呆猫不可能有别的创意,只会这个标准答案!苏宁斜了展昭一眼,摇摇头,“哪有这么容易。”现在能不能出了陷空岛绝对是个问题,就算出去了,开封府到底能不能回去又是个问题,回去之后要怎么办才能让小胖回宫,更是个问题。唉,怎么这么多问题,俺都快成问题少女了!
还有,那个涂善怎么知道自己和展昭来了陷空岛,中途遇到的那群黑衣人到底又是谁派的?还有还有,皇帝怀疑太子血统,派人追杀太子本属皇家秘事,理应低调行事,涂善却口口声声称太子,就怕别人不知道他在追杀的是当朝太子,疑点重重啊!
现在这只猫又受了伤,虽然总是看起来一副淡然温婉的样子,但是后背上的那条口子却依然很狰狞。他那没血色的嘴唇和苍白的脸色早出卖了他,他的伤口肯定是恶化了,能站在这儿不倒,也不过是在死撑而已。回去?先养好身上的伤再说吧!
“涂善肯定派兵把陷空岛团团围住了,没这么容易离开。”苏宁叼着草望天,夜色象水一般的清凉,高高挂在天上的半边残月,倒有几分象苏宁的月牙眼。空中繁星闪烁,衬着柔和清澈的月光,如梦如幻。没想到陷空岛上的夜景这么美,只是,所有人都没那份儿心情来欣赏。
展昭点点头,对于苏宁所说倒也表示同意,只是无论前途如何,他们都要走这一遭。因为开封府是一定要回,而且还要带着太子平平安安地回去。
“无论如何都要回去!”展昭这话一出,就换来了苏宁一颗白眼儿。这男人是不是一分钟不玩命就觉得世界末日来了?这个男人指望不上了,跟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舍身取义,尽忠报国了!这世界这么美好,空气这么清新,咱还不想死呢。
“呸,呸!”苏宁歪着头吐掉嘴里的草沫子,“能走出陷空岛再说吧!”这里应该是里三层外三层被涂善围得水泄不通了,四面是海一个孤岛,怎么走?
“两位,岛主有请!”苏宁抬头就看到卢安,正好,应该能站起来了,再蹲下去,腿该麻了。
“有劳!”展昭抱拳点点头,苏宁也从地上站起来,顺便拍拍屁股上的土,跟在了展昭身后,走进了院中唯一的茅屋。
屋子不大,一进里屋就看到一张床,闵秀秀披头散发正坐在床上逗弄着新出生的儿子,而小胖也躺她身边,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来了!坐,别站着!”闵秀秀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苏宁还有点儿不适应。
展昭抱着剑慢慢踱到了窗边,捡了一张靠窗的椅子坐下,目光转向了窗外。苏宁则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两个婴孩的旁边。
五只老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好像不知道要说点儿什么。
“咳……”没人说话,只有卢方自己开口了。他干咳一声,“苏姑娘,昨日之事,卢某感激不尽!”无论之前如何,人家昨天是救了自己的老婆儿子。
苏宁没看卢方,伸手捏捏小胖的脸颊,“不客气,你们也把我们家小胖养的不错。”苏宁这话说得发自肺腑的,可是在五只老鼠耳朵里却有着说不出的嘲弄。
“喂,你……”看到苏宁正眼都没瞧一下他们,白玉堂的火又起来了,刚想发作,蒋平一拉他的衣角,白玉堂只得把后半句咽回了去。
看白玉堂一脸要吃人的模样,苏宁耸耸肩,这只白老鼠就是这样,总这么小心眼儿,活该你当老鼠,你也只能当老鼠。
“苏姑娘,虽然卢某感谢你救了内子和小儿,但是……”你好歹也得解释一下我们到底是惹到了何方神明吧?偌大的一个陷空岛现在也就还剩下一间破草房了。那个涂善口中的太子,到底是真是假。如果这个孩子真是当今太子,那问题可就大了,这个罪名可不是咱们区区陷空岛能扛得下来的。
“卢岛主!”苏宁刚要张嘴,那边却先响起了一个清淡的男声。说实在的,很悦耳,糯糯的,咬在嘴里一定是软软的,“此乃官府之事,卢岛主还是莫要……“再搅和其中比较好。展大人啊,就不能换句词儿吗?
“死猫,什么叫官府之事?”沉不住气的还是白玉堂。
苏宁扔给白玉堂好大一个白眼,这只白老鼠,就不明白知道越多死的越快这个道理?好奇害死猫啊!
“陷空岛变成一片废墟到底是被谁害的?”白玉堂决定把这件事算在展昭的头上,就算那些官兵不是他带来的,也是因他而来的。
“这……”展昭语塞,并非词穷,这件事清无论如何应该都算不到自己头上,只是,怎么跟这只不讲理的白老鼠解释呢。
“算在你家大嫂头上。”苏宁接的不紧不慢,看都没看白玉堂一眼,两只眼睛一直盯着小胖,这小家伙睡得可真香。
“你……”闵秀秀不服,但是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要不是自己带回了那个婴孩,好像一切事情都和陷空岛无关。
“臭丫头,你不要强词夺理。如果不是你和展昭带着涂善来陷空岛,又怎么会发生这些事情?”
苏宁猛一抬头,用欣赏奇珍异兽的眼神死死地盯住白玉堂,半天不说话,然后……“白痴!”言简意赅的说完了便又低下头,看着小胖。
“你……”白玉堂好想掐死苏宁。
“这趟混水,我们五鼠既然已经趟进来了,还请两位告知真相!”卢方并不放弃,追根就底的问。
展昭摇摇头,这种事,他们知道得越少越安全,“卢岛主,展某会带着苏姑娘以及小胖尽快离开陷空岛。”言外之意就是……就不告诉你。
“展昭,你什么意思?”第二只忍不住的老鼠叫徐庆,“我大哥好话说尽,你还在这儿支支吾吾。什么意思嘛?分明就是看不起我们五鼠!”
“哼哼,老三,你没听到么?人家说官府之事,我们这种乡野草民能听么?”口气酸的那只叫韩彰。
“展某不是……”这个意思。跟这几只老鼠说话怎么这么累呢?
苏宁现在很想找几张封口胶把这几只老鼠的嘴都粘起来,一个都不剩。一群找死的家伙,明明知道那个躺在床上的,小名好像叫“太子”,竟然还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除了一个蠢字,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形容这几只老鼠。
不过好像倒有一个没废话,这次蒋平没跟那四只一起胡闹。这只水耗子双目微闭,如老僧入定般动也不动。
“恩……咳……”卢方这是给蒋平听的,那意思是,小四儿,你倒是说话啊!
卢方肺都快咳掉了,蒋平依旧不动,装听不见。白玉堂心中冷哼,这个蒋矬子心眼儿最多,只不过没有一个好心眼儿。
“臭猫,你是说还是不说?”白玉堂恶狠狠地瞪着展昭,俊美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暴戾。这次跟这只猫绝对没完没了,五爷的英雄楼现在成了一堆炭,都是这只猫害的。
展昭暗中一声轻叹,轻锁眉头,脸虽无太大的表情变化,但本来温润的眸中却闪过一丝无奈,一丝愠怒。
苏宁挠挠头,抱起小胖,在白玉堂和展昭之间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十眼,原来这只猫也是有脾气的。真是不简单,还没成仙。
“这个孩子是太子!”既然你们敢死,我就敢埋!这几只老鼠,一个个都大无畏的非要知道所谓的真相。那好呀,姑奶奶我就让你们听个够本。至于后果嘛,姑奶奶就不负责了。
“苏姑娘……”展昭厉声阻止。只可惜,他的厉声在苏宁的耳朵里,依旧是温柔多过严厉。苏宁伸手挖了一下耳朵,臭猫,那么大声干嘛?聋了,上哪儿学手语去。
“都这个时候了。”苏宁随便的摆摆手,“一条绳上的蚂蚱,大家都不是外人。”各位内人,承担好奇的后果吧。
展昭长叹了一口气,一脸的苦笑,算了,反正如果今天不说出真相,这五只老鼠也应该是绝对不会让步。
“既然他是太子……”那他就不应该在这儿!蒋平突然睁开了那双精光四射的母狗眼,看向展昭和苏宁。
“他爹觉得他不是他爹的种!”苏宁很是佩服自己的概括能力,多简单,多明了,一针见血,一目了然!
“噗……”闵秀秀嘴里的一口鸡汤连带着几条肉丝直接奔向了她老公,卢大岛主。
“哎……”展昭闭上了眼睛,右手抵住了额头。虽然是这么个意思,但是这话到她嘴里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到底是还是不是呢?”这种话都能往下接的绝对只有徐庆,粗人也有粗人的好处。其他几个人干咳几声,看似随意,其实都盯着苏宁。
“废话!不是?不是,我和他费那么大劲干嘛?”苏宁瞪了徐庆一眼。肥老鼠,干长肉,不长心眼儿。
“太子又为何在你手中?”蒋平说的都是关键词,问的全直指核心。
为何?因为我命苦啊!苏宁摇摇头却没说话,这个要解释清楚,故事就太长了,他们能不能接受还是个问题,不如不说。
“那我问你,昨天给我接生的是谁?”闵秀秀取过一方丝帕擦了擦嘴上的油汁,垂下眼帘强迫自己不去看某人头发上的几条肉丝儿。
“我。”有功不抢,那是傻子,谁敢说不是咱!
“是吗?”谁信呀!那仪态那谈吐,实在是相差太远,
“不是吗?”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嘴在我身上,我死活不承认,看你们能怎么样?
卢大奶奶很是好奇,到底为了什么会出现那道红光……而且那个让自己一瞬间就安下心来的女子绝对不会是这个跳豆般的丫头。
“接下来作何打算?”蒋平这次问的是猫儿,那小丫头太狡猾,没句准话,还是这只猫老实点点儿。
“护送太子回开封府,包大人自会查明真相。”猫儿永远不变的标准答案,让苏宁差点没咬到舌头。
“哼……”苏宁冷哼一声,走?有那么容易么?真那么容易,就不会几次三番都差点儿又去见阎王。
“不行!”白玉堂一听说展昭要走,而且还要带着太子走,第一个蹦出来反对。不过,到底为了什么要反对,他自己也没搞清楚。总之,猫儿说上东他就得上西,猫儿说杀鸡他就偏要宰猴儿,已经习惯了。
展昭藐向白玉堂,“我们留在这儿,会连累你们。我们尽早离开,对大家都安全。”
“总之,没解决涂善之前,你们不能走!”咳,这不是为了跟猫做对,是为了保护皇太子!
杀戮起血战陷空
“想解决本将军,也要看看你们这五只老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涂善微哑的声音在屋外骤然响起。
五鼠大惊,展昭更是沉下了脸。六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各拿兵刃守住窗口和门口。这个涂善到底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卢方心中纳闷,现在所在的地方是陷空岛的最深处,外面则有一片竹林,竹林里全是白玉堂精心安排的机关陷井,如果没有岛中的人带路外人根本就进不来。
“姓涂的,有本事你就光明正大和你家五爷单打独斗!”白玉堂现在恨不得一剑一剑剐了涂善。
“哼哼!小白鼠,有种的你们就出来。”涂善一抬手,后面己有十多个官兵拉弓搭箭,对准了大门。看那架势,谁第一个出来,谁就第一个变成刺猬。
白玉堂素来心高气傲,最经不得这一激,手握画影就要往外冲。
“你给我站住!”卢方低声制止白玉堂,“老五,沉住气。”站在门口的展昭,则是伸手拉住白玉堂,“白兄!”出去得快,死得也快!
“放开!”白玉堂猛地从展昭手中挣开,“哼!”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转头站到一旁生闷气去了。
展昭侧身站在门后,顺着门缝向外看。外面是两排单腿半跪的弓箭手,张弓搭箭全对着门口,涂善叉着腰得意的站在弓箭手背后,一脸的胜券在握。
“猫儿。”展昭回头看到蒋平手里拎起一把椅子。
展昭会意,轻轻扯动嘴角,冲着蒋平点点头,猛地拉开大门。还没等外面的涂善反应过来,下令放箭,蒋平手中椅子已经丢了出去。首当其冲遭殃的那排弓箭手,毫无防备,正中间的那个脑袋还被砸出来个小脑袋!
“该死的五鼠!”涂善阴霾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从屋里蹿出来的这几个人。
“大爷!”一个瘦小枯干的男子,被几个兵丁拉拽着拖到涂善眼前,“大爷,我是被逼的,呜呜呜呜……”
卢方紧紧皱着眉头,怪不得涂善能够找到这里。居然敢胁迫我陷空岛的人给你带路,涂善!卢方不同自主的握紧了手中的九环刀。
“是他逼我的!呜呜呜……”
“哼哼,这种贪生怕死的人,留在世上也是多余!”涂善看了旁边随从一眼,右手轻轻一挥。
“噗……”男子还没来得及出声,人头就已经滚到了卢方的脚下,院中的黄土地上撒上了一排鲜血。
涂善看着没了脑袋的尸体跌落在地上,“怎么样?”他讥笑地看着五鼠和展昭,“本将军也算是替你们陷空岛清理门户了吧!”
白玉堂两只眼睛都快瞪裂了,如果不是蒋平一直拉着他的袖子,他早就举剑上前和这个涂善拼个你死我活。
“涂善,你滥杀无辜,嗜杀成性,有违国法!”温良猫猫生气了,据说后果很严重。
“国法?哈哈哈哈哈!”涂善得意的仰天大笑,“展昭,本将军手中有万岁钦赐宝刀,本将军就是国法。别说杀一个小小的草民,就算是杀了你……哼哼,本将军也能向万岁交代!”
“涂善,你……”展昭本就不善言辞,极怒之下更是满腔怒火却不知如何启齿,只好怒目而视,一双原本清润温煦的眼睛中闪着几分厉色。
“猫儿,人家可是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看到展昭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白玉堂开心的嘲弄展昭说道。
展昭斜了白玉堂一眼,并未接话,也不把他的嘲笑放在眼中。这只老鼠在这种关头,还不忘和自己斗嘴,不把自己气死不甘心是不是?
“涂善,你到底想干什么?”白玉堂双臂环胸,怀中抱剑,看似悠闲,实则右手已扣到画影机括上,随时准备出鞘。
“只要交出那个丫头和那孩子,本将军绝对不会为难你们这五只老鼠。”涂善说得非常大度,大有只要你们求饶叫我一声大爷,我就高抬贵手放了你们的意思。
白玉堂轻挑眉毛,脸色阴沉,“如果不交呢?”竟然敢看不起我锦毛鼠?涂善啊,涂善,今儿我就让你陷在我这陷空岛!
“哈哈……”涂善抬手一挥,只见上百名官兵侍卫将四周团团围住,“如果你们不识抬举,本将军定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常言道,双拳难敌四手。就算钢筋铁骨,今天也要把你们累化了!
“涂善,你竟然私调禁卫军。”看到包围他们那群官兵所穿的军服,展昭大步上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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