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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清情-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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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哪怕凡人也不得损伤,何况皇子。
他将手中匕首手柄小心放入她掌心。云烟默默的握紧,捋起自己的脸颊边的长发,刚刚挨上刀锋去,胤禛轻吹一口气,发丝已经滑落他掌心里。
云烟轻轻触摸他掌心里的两束头发,一束黑而微卷,一束微褐而细直。她轻轻将两束发丝交缠在一起,脱下手腕的红绳,将他们束好,放回他掌心里。
胤禛握紧手中结发,抬起另一只手扶着她脑后披散的发丝,拥紧在自己怀中。两人不约而同的念道刚刚喜帖上的字句:“结发为夫妻,永世不相离。”
胤禛将云烟抱起来,坐下在喜桌前。将盒内喜帖摊开。他抬起大拇指在唇边一咬,血迹已经渗出来,脸色未变的就用手指在喜帖下方深深按下去。
云烟完全愣住了,滚烫的泪都沁湿了他的前襟。胤禛轻抚着她的脸颊帮她拭泪。
“大喜的日子,还不笑个给你相公看?”他第一次用了相公这个词来称呼自己,亲切平凡而贴心的滚烫。
云烟破涕微笑,手指已经举到唇边却被胤禛抓下来。
她微微的摇头,反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拉下来放在腰间。她微微扯开唇,清澈的眼中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美。在他沉默间,云烟只重重一咬,刺痛间却觉得幸福。
她将拇指同样深深的印在他的拇指印旁,大小两只并列于下,用鲜血铸就而成,力透纸背。
云烟就坐在他双膝上,紧紧依偎在他怀中,手环在他肩颈旁。她靠着他胸口,看着满室的龙凤红烛,大红绣球,合卺酒杯,一切都像一场恢弘的迷梦。
她迟疑的呢喃:“我们……”
胤禛捏起她脸颊,郑重道:“我们已经成亲了。你若此时反悔,也来不及了。”
云烟笑了,“我不反悔。”
她将手指间未干涸的伤口又按出来,将手指置于两杯合卺酒上,挤出两滴鲜血滴入杯中。手指间的痛感再次告诉她,这不是一场梦。
胤禛学的很快,他同样轻轻的滴了两滴鲜血进去。血液滴入酒杯里,在寂静的室内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两人相顾,共同举起杯来,看彼此的鲜血在酒里交融成血水。双臂交缠,仰头共饮。饮下一半时,胤禛止了云烟。将她手中酒杯换下,放上自己的。两人交换后,再次交杯一饮而尽。
带着彼此血气的合卺美酒,是鲜血的盟誓。香醇而甜美,异常的夺人心魄。
119、生死同衾
他为她揭下火红的盖头时,慎重缓慢的像他们十年来的辗转人生。
他为她解开颈间嫁衣纽扣,两人始终五指交握,目光和唇齿依偎。
他亲吻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点伤痕,都轻唤一声她的名字。
她躺在柔软的喜床上,躺在他宽阔的胸膛下,仰头凝视他的面容。
她为他衣衫尽褪,青丝披枕,辗转于他的亲吻与爱抚间动情轻喘。
她为他完全展开自己,玉臂交缠,在他的轻唤下回应着他的名字。
欢喜之佛,爱欲之萌。红烛高照,生死同衾。
胤禛巨大坚硬的滚烫抵上来的时候,两人都同时浑身战栗。
他们之间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对方,直到彼此完全结合。
爱与痛,无以复加。情与欲,直至爆裂。
云烟泪湿双眸却始终凝视着他,与他紧紧相拥间唇齿交融。
他巨大的火热一次比一次更强有力的充分占有,无需言语。
这也同样是场用鲜血铸就的盟誓,只属于彼此的恢弘盛宴。
云烟在朦胧激情时泪如雨下,微微睁眼看他,心和呼吸都为此凝滞——
这个男人冷俊眉间那种仿佛被佛意所沁的封印似乎不知在何时被解开,他体内那一只之兽已经破土而出,眉目间的性感如菩提子一般流溢着万种光华,整个人彻底焕发出可以征服一切的倾世魅力。
没有任何女人可以抵挡他这种倾世魅力,及他给予的巨大疼痛和极致疯狂。
他们如一人般揉化在一起,无法离开彼此分毫。在他身下,在他身上。
耳鬓厮磨,水乳交融。肌肤紧贴,心意交缠。
他压在她身后欢爱时,仍旧与她十指交缠,不断亲吻。让她一次次哭叫不止。
有一种女人,是为□而生。
云烟在欢爱□时半合半闭的瞳眸,似水波荡漾,双颊蔓延至胸前的粉红,丝丝喘息嘤咛。
竟美的惊人!
几乎能颠倒众生。
胤禛不过看了一眼,便失了魂,着了魔。
爱到极限,无穷无尽。
长夜漫漫,却嫌短暂。
云烟一次次在哭叫痉挛里意识模糊下去,一次次又敏感疼痛的被胤禛的冲击唤醒。
胤禛在她身体里深深辗转不得天明,云烟在他的疯狂中难以承受。
他一次次的教她唤胤禛,唤相公。
他在她耳边激烈低喘时魅惑道:“只要错喊成一声四爷,加一次。”
天空破晓的时候,他仍然在她体内最深处。她哭喊的求饶,一阵阵不由自已的失控收缩夹缠却迎来他更加疯狂的猛烈冲刺。
喜室里已经没有白天黑夜,她在一次次昏迷与清醒间反复,在巨大的疼痛和欢愉里挣扎,在无法克制的呻吟和哭叫间辗转,在无边地狱和翱翔天堂里徘徊。
无论何时,他总是紧紧的抱着她,几乎没有怎么离开她体内。
两人都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天和黑夜交替多少次。
他无法餍足,她无力承受。睡睡醒醒,没有尽头。
在宽阔的大帐内,已经狼藉成一片爱的火海。云烟记不得他用了多少种不同的方式,只能无力的被他紧抱,或者哭泣的搂着他。每当她模糊昏厥过去,以为是最后一次,却总在醒来时又被亲吻着占有。
他要的,他给的,都是最好的。
他是床帏里的帝王,当之无愧的可以主宰一切,拥有一切。
最后高峰的时候,他战栗的死死握着她环在腰间的两条白嫩大腿,低吼着留下深深的五指印,云烟同时哭叫着承受到极致近乎疯狂的□,彻底昏死过去。
大红色的喜帐内一片旖旎,挥散不去的欢爱气息,宽阔的床铺及锦被上凌乱点缀着多片嫣红的血迹。
云烟睡去很久,梦里都是他,零零总总,始终紧握彼此双手。
他紧紧抱着她置身苍茫大海,却无一丝惊慌,那海水逐渐变得温热,周身都仿佛至于温暖的怀抱。可这海水越来越热,越来越真实——
云烟突然睁开眼,却只见一片光裸性感的宽阔胸膛。温热的水一的荡漾着,漫过嫣红挺立的胸前,而白皙娇嫩上那一只缓缓搓洗的大手触目惊心的香艳。
惊的身子一颤,喉间抽气。
腹中空空的,空无一物。浑身散架的一样的疼,腿间更是疼到发颤。脑海里洞房夜疯狂至极的记忆回炉,顿时全身都布满了红晕。
“醒了?”胤禛动作不停,低头看她,唇已经依偎上来。
云烟一下触到他眼神,脸红的更狠。一开口就发现声音沙哑,话也说不好了。
“你……”那种因长时间哭叫而造成的微哑,还带着被狠狠疼爱过的气息,更让她红透了脸。
“害羞了”胤禛戏谑着在她耳边低语,带着一种疼宠的口吻,声音也低沉沙哑的厉害。
云烟埋头不语,皮肤相亲处都是他身上那种细腻贴烫的亲密感受,手搂在他精瘦有力的腰间不敢动。
胤禛喉间一动,手下的揉搓已经放肆起来。云烟惊喘的推他,一下想起一件万分重要的事。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不上朝?”
胤禛闷声低笑,大手从她雪背上抚摸下去:“傻瓜,等你想起来都过去四天了。”
云烟没有注意他的手,全然处于震惊中。简直不可置信的睁大了一双眸子,“四天?”
胤禛轻声的嗯哼了一声,低沉又勾人。大手已经滑入水下揉握住她柔滑的粉臀。
云烟敏感的一下叫起来推他,却被他压上来,使力用强健的大腿分开了她无力的膝盖。
“不……你怎么不上……啊!”
胤禛衔着她的鼻尖,咬牙道:“因为,为夫需要,闭门休养!”
云烟被压在浴桶壁上已经开始断断续续的抽噎:“不……好疼……太……”
胤禛贪恋的看着她的神情,吻住她的唇舌,低沉粗喘的轻哄,身躯因为忍的有些战栗。大掌在水下也是放出手段,克制不住的热情,却极尽温存。
“太什么?”
“……呜……”
热水渐渐一波一波漫出去,好在是在水里,云烟渐渐能接受他的时候,胤禛已经忍不住燎原火势的大力穿透进去。云烟一下忍不住昂首哭叫起来,又被他吻住,皱着秀眉不知是哭是吟。水花越来越大的飞溅出去,漫的室内一片狼藉。
愈激烈,愈亲密。
腻在一起,难舍难分。化在一起,揉碎芳心。
当云烟被胤禛抱回卧室里金黄色帐子大床上的时候,已然又是晕厥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卧室的金黄色帐帷里,被一双手臂牢牢搂着靠在胸口上,耳下是沉稳而强有力的心跳,均匀的呼吸,似乎是睡着了。
身子疼的像不是自己的,整个人都像饿空了。她大气也不敢喘,缓缓轻轻的才能扬起头看到他熟睡的面容。
他浓密卷翘的长睫投影在脸颊,安静而舒展的眉间散发着光华,似乎在做一个好梦。神情里没有了平时的冷酷和雍容,显得干净而英俊逼人。那一双极好看的唇微微翘起,性感的让人不可抑制得想亲亲,又怕他醒来放肆。
云烟凝视着他,脑海里闪过无数曾经刻骨的片段。成亲那天在八府的浩劫,他所说的所有,所做所有,感到自己左手指间被戒子箍住的真实感受。
泪,就无声滑落下来。缓缓合上眼,安静的缩进他的怀里。
120、耳鬓厮磨
云烟不知多久再醒的时候,感觉嘴里正被吐哺着温热的汤药,嘴上那唇的触感也是熟悉的再不能熟悉。
她轻哼了一声,睁开眼时觉得头昏眼花的渐渐看到眼前那张神采流光、英俊深邃的脸。
胤禛亲自喂完一口参汤,见她醒了睁眼,便俯身用手掌心摩挲她柔嫩脸颊:“可是醒了?”
云烟刚醒似乎还有点傻傻的回不过神来,身上套着一件胤禛的月白色宽大里衣,看起来更像一只茫然的小动物。
他一身金黄色里衣里裤,沉静的面容和神采到是出奇的焕发,显得精神极佳。他放了碗在床头小几上,又挨上床榻把她轻轻抱起来。
云烟半晌回过神,想起浴桶那段简直分不清是梦是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醒过没有。但感觉身上确是清爽宜人,而腿间撕裂般抽搐的疼确是又一传来,只是似乎又感到滑腻清凉。
她的秀眉儊起来,盈盈眼中还有些湿润。咬着唇克制着腿心痛感,似乎肿的厉害,有一种抑制不住仍在不断抽拉发麻的幻知痛。一下看清眼前胤禛,心中又怕脸又有些红的别过去。
胤禛见她无意间娇态,又是情动,又是心疼。手掌缓缓摸了摸她后腰肢往下,不禁柔声道:“还疼的厉害吗?”
云烟感到他手的趋势哎的一声,以为他又想,几乎吓得涓然欲泣,忙扶住他的胸口。
“你别……”
胤禛闻言就不说话的深深看她,云烟脸更红了。
这也是洞房后两人真正清醒的相视,一幕幕刻骨的亲密在彼此眼中回放过,他们的确是真正的夫妻了。
胤禛缓缓把她整个拥进怀里,默默轻抚着她脑后及腰的柔滑长发。
云烟把脑袋埋在他温暖的肩头,初为人妻,对于床帏之事无法不害羞。但两人之间多年朝夕相伴的亲近却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她脸颊压着里衣柔软的丝质布料,心中默默感到百转千回后的安心。
胤禛轻轻松开她,亲亲她额头又问:“用了药可感觉疼痛好些?”
云烟一时迷糊的看他,胤禛闷声又笑,眼眸里蒙了一层晶亮:
“你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喂你喝水吃东西你也记不得,给你上药你就微微哼的像只小猫……”
云烟闻言大窘,恨不得去捂他嘴。这人怎么能坏成这样?还不是他……
胤禛看她双颊飞红,小嘴都嘟起来。低首凑上去去亲亲,低哄道“傻瓜,我是你相公。”
云烟听了这话,心窝里一热,气他也气不起来了。腿间里的疼痛上却有滑腻且清凉的感受,好似是略微缓解了些疼,让疼能在忍受范围内。想到他在她熟睡所作所为,又羞的不行。
“饿了吧?你身子本来就弱,我多次也喂不进多少,只好给你含过参片,喂了参汤。我一直让人送来餐点备着等你醒,一起用些?”胤禛的大拇指温柔的摸她耳垂道。
云烟感到腹中空的要命,只有精神还可以,怕是参片参汤之用了。她点点头想起身,一下钻心的疼,咬着嘴唇眼窝都湿润了。
胤禛忙扶住她不给她动,用手掌轻托她后腰,神情疼惜。“是我抱你去,你别乱动,仔细疼。”
云烟脸有些热,默默忍着痛,倚在他怀里被轻轻横抱起来往外厅去。
外厅小桌上已经摆满各色餐点,胤禛把她轻轻放上小榻还体贴的拉了一个靠枕垫在她腰后。还取了一边备好的洗具给她。云烟接了帕子,忙说我自己来。擦完又漱了口。才觉清爽。
胤禛坐上来在她身边,夹了一只白嫩的大饽饽就端给她。哪有女人见过他爷这样的伺候人?云烟也不习惯让他这样,忙接下来说我自己吃,就夹了入口。胤禛笑着也拣了一块大饽饽放入嘴边咬了一口,吃的倒是极为香甜。
胤禛不断给她夹一些菜,云烟也会给他夹。两人静下来的神情极为熟稔,仿佛早已多年夫妻。
云烟几乎两世都没一次吃过这么多东西,当她放下筷子时仍然想起那件她心中一直惦记的重要事。她略微沉吟下便看向他,轻轻道:
“你这几日不上朝,可是已经告假闭门?”她绝不会以为是因为成亲洞房就能让他无故请假休息,怕是朝局……
胤禛似乎对她问话毫不讶异,抬手轻轻拧了她的鼻尖,莞尔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为夫已经告假闭门清修,这段都会在家中不参政事。且,新婚燕尔,琴瑟在御,岂不两全其美?”
云烟听了他话,大概领会了意思。听到最后一句戏谑,又有些脸红的嗔他。忽又想到圈禁的十三阿哥胤祥,不知道后续如何,心情又沉下来。
“还有……十三爷……”
胤禛缓缓敛了神色,渐渐紧握了她手。
“嗯他还在里面,圣命难违。但我已经打点了里面人照看他,也在准备一些事情。此时不忍,必乱大谋,若是再过一段或许能等圣上开恩释放。”
云烟看他神色,便能想到那夜里他为了胤祥秘密下车,却闻言她被劫失踪后所承受了多大的打击和痛苦,心都疼了。她主动用纤细手臂环住他肩头,他也默契的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胤禛,从那夜起到如今,就像一场梦。”
胤禛嗯了一声,轻轻拨开她脸颊碎发,看住她眼睛。
“庆幸的是,我们仍在一起。你要记住,日后无论我怎样身份。我都是你的相公,你都是我的妻子。任何东西,也无法改变这点。”
云烟听了,眼眶都些红的咬唇点头。
胤禛把她轻轻抱起来,又进了里屋去,复又轻轻的将她放入大床里用锦被盖好,道:
“你再睡会,仔细身子疼。”然后自己披了衣,从外屋拿了书信公文回来,上床挨着云烟身侧靠在床头。
云烟躺在他身侧被褥里,一只手被他握着。虽然腿间疼痛,却也不习惯白日躺于床帏间,况且她想起喜房那混乱的喜床得赶快去收拾了才好。
她靠在枕上,忍了半响。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身边面色沉静的胤禛,咬唇吱唔的轻声开口:“我想起来……走走”
胤禛挑眉侧脸看她,缓缓道:“你走不了路。”
云烟脸一热,就推了他腰间一下。
胤禛弯唇又低哄道:“你乖乖闭眼再躺一个时辰,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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